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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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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我讲了个很长的故事,故事中的那个男主人公名叫江千水,眉心藏着一枚朱砂痣女子是他最爱的人叫风晴雪。

  不过那个女子死去很久了,并且使她凄惨离开人世的人是江千水和他子的两个儿子。他没能娶他心爱的女子,也没有保护好他心爱的女子。这是他这一生最为心痛遗憾的事情。

  但是他更没办法替晴雪报仇,因为买凶杀死晴雪的是他自己的亲骨--爱与恨的折磨让他每天都生活在地狱一般,对晴雪的情谊与歉疚也是他每晚的梦魇。

  可是那个爱着他的女子在死前仍留了一封信告诉他无论是生是死她都不后悔爱上他,来生还要做女人,眉心还要有一抹朱砂,作为相认的信号。

  她的情意一封遗言让江将千水寻觅了那么多年眉心有朱砂的女子,直到他遇见我。恰巧我见他时两次第一个发出的声音都是“水。”当然我心里明白我教的是什么水。

  他终于以为我就是晴雪了,不过,他后来也明白了我不是那个晴雪,只是那枚痣,很让他感到缘分的牵引,决定将我收养就当作是他和晴雪的孩子照顾。

  至于我的过去他并不想知道,因为我还很小,根本没什么过去可言。我在这次谈心之后就决定留下来了,因为他是那么痴情和爸爸是多么的不同。我很感动,但是我一直没叫他爸爸。

  而是叫父亲,原因是在内心深处我知道我还有一个真正的爸爸在,只是我不愿意提起而已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失着,日子就这样静静的消磨着。

  在他的安排下我进了一个贵族学校,平静低调的生活着学习着,寂静的让我几乎以为我真的是他的女儿了,直道我16岁生日渐渐靠近,我忽然觉得我平静的校园生活太平静了。

  有种不是很安定的东西在慢慢靠近…那究竟是什么呢?一天醒来,父亲忽然兴冲冲的说要为我16岁举办一个Party,让整个上社会人士认识下江家的小姐。我并不开心,因为我知道我并不姓江,但是还是答应了。

  我不想扫这个善良老人的兴,而这个看似盛大的宴会最终将我卷入了江氏家族的混乱的深渊,如果可以,我宁愿那天在路上饿死,并不想继续这场疯狂的混乱的游戏。

  我本身就是逃避这些痛苦而来的,不是带着贪婪想卷入是非而来的,但是有时天意难违,终究逃跑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选择用最拙劣的方法解题,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我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夜里烈的争吵声和父亲痛苦的咳嗽声传入我得耳朵,我忘记穿鞋,只穿了件白色睡裙就跑了下来,我想知道父亲是否出事了,我真的很担心他,因为这一年我从他身上真正的感受到了父爱的延续。

  映入我眼帘的是2个高大的身影和父亲渐佝偻颤抖的身躯。那两个人看起来很高大俊逸,可是声音很阴沉让人觉得透不过气来,他们气势汹汹的态度好像要把父亲撕碎一样。

  平里我没有见过这两个气势人的不速之客,隐隐的我知道他们肯定很有来头,但我还是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正视着他们的眼睛说了些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

  “这里是江府,如果家父有什么得罪之处请见谅,但是请不要这么和一位老人老的足以作你们父亲的人说话,好吗?两位尊贵的客人。”沉默了一分钟后,两个男子相视而笑,笑声惊天动地,把我笑得莫名其妙。

  我定了定神,仔细的打量着他们,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笑得那么猖狂。我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长得惊人的相似,都是匀称高挑的身材,刀刻般的精致五官,深邃不见底的冰冷目光,只是一个略高略显老城。

  这么样的人如果不是刚才出言不逊,我肯定会花痴般的呆看半天,因为他们实在是长得太帅了。

  帅的天昏地暗一塌糊涂,简直要人命。更要命的是他们的神情和气韵中隐隐和父亲很是相似,使我心中暗自猜想不会真的是父亲的儿子吧?我的命不会那么衰吧?要是真的是我就惨了。

  在这和正牌的少爷们叫嚣肯定会被生活剥了的。我得心情越忐忑脸色就越难看,虽然我尽量的忍着不被发觉我得窘态。

  可是我额头迅速渗出的汗珠还是出卖了我。汗珠居然汇在一起像瀑布一样的下来,我看我都能改名叫汗如江了,反正姓放在名后最近很流行的。

  事实总是比较让人难堪,我在他们令人骨悚然的笑声停止后听到了如雷般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想找个地钻下去。

  “你好江家大小姐,我们正是你父亲的儿子。难道你不知道你还有两个哥哥,明天会参加你的生日宴会吗?”

  略高的人开口了,他故意拉长声调把你字突出出来,分明想我难堪。再一次周围安静了下来,我不知怎么面对这场尴尬的闹剧。不知该不该感谢,看似年少的男子先打破了沉默“你和晴雪那个人有什么关系?”

  我再一次无所适从,只是说了句我不认识叫做晴雪的女子。两个男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的眉心朱砂,半晌无语,终于父亲开口了。

  哑哑的说,若晴,这位是你大哥江啸天,这是你二哥江啸风。这是你们的妹妹江若晴。我们三个尴尬的互相看了看,我伸出手,虚伪的表示我对他们到来的和刚才误解的歉意。

  他们分别和我握手时候的神情充了轻蔑和不屑,手上传来的是恶意加重了力道的“热情”我们四个人就这么尴尬的坐在一起,有聊无聊的闲扯,直到父亲说要休息,我也紧跟着说送父亲回房间而告终。我送他回房,他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安。解释说:“我会告诉他们你和晴雪无关的,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

  我的心才不怎么紧绷了,到现在我才明白在江家有好多好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我实在不应该那么草率的留下来。

  我刚走出父亲的房门就碰到了江家2公子啸风,他眼睛中充戏谑的说着想要杀死我的话:“现在的女孩子还真厉害,对60多的老头子都可以忍受,要不他死了我养你吧,你不用叫我父亲,那么辛苦的,就叫给我听就好了。”

  说着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起来,我挣扎着抗拒他的轻薄,艰难的说出:“你误会了,我真的当他是父亲。”

  趁他一个失神跑掉了,可是才刚逃离虎我就有落入了狼窝,啸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眼前,冷冷的看着我说“不管你是谁,这场游戏中你是注定的失败者,不要继续演戏了。

  早早退出也许对你伤害小点,人要有自知之明,下的血和高贵的血绝不相容。”我愣在那里看着他离去,匆匆回到卧室,感叹平静的生活要出现大的风波了,明天,我该怎么办呢,我再次带着这个问题做了一夜的烂梦,明天--次清晨,我从我莫名其妙的烂梦中醒来。

  忽然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梦里我看到一条江蜿蜒美丽,江畔怒放着妖异的罂粟,那么肆无忌惮的盛开着…为了这绚丽却充怪异的梦境我在上发了好久的呆,才悠悠的起来,我在江家的专属佣人李婶进来了。

  为我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色公主裙,我望着裙子再次发了好久呆,迟迟不敢穿上。我自从进了江家一直就没穿过裙子。我刻意的打扮的中化,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剪,因为那长发总是让我想起母亲。

  长发和我的装束搭配起来让我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但是我害怕穿裙子,因为曾经在学校里听见一个朋友对我说过,我穿上裙子太招摇,总是让人的眼睛离不开。我在心的深处对江家还是有所戒备的,我怕太显眼了,所以一直不敢穿裙子。

  今天,父亲特意准备了裙子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斗争了很久,我穿上了这件美的让我动心的裙子。心里想着就今天穿一回,不会那么衰,一次就引来麻烦的。父亲还特意找来了有名的化妆师为我打扮。

  由于我拒绝浓的妆扮,化妆师就把我的长发做了美丽的中世纪式的大卷,侧面用钻石发卡固定了新鲜的怒放的白牡丹,上了淡淡的彩妆又加了些简单的钻石耳钉作妆饰。

  我登上漂亮的白色凉鞋站在巨大的镜子前面凝视着镜子中过分美丽的自己陷入沉思,心中很是奇怪那耳边盛放的牡丹怎么那么像梦中盛开的罂粟呢?

  我迟迟不敢出去,李婶他们以为我是嫌不够美丽而不肯出去,其实我是害怕这样的美丽会招徕灾难,才这么不愿出门。

  忽然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婶说是江家两位少爷要进来见我,我正在想怎么拒绝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和昨天的情形完全不同,我仍然感到尴尬,可他们表现的异常亲昵,如同我真正的兄弟一般,我几乎接受不了这个虚伪的现实,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我再次发呆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拿出了一个精美的丝盒,里面装着相同款式的珍珠项链给我,说是生日礼物。

  我木木的道谢,他们又给我出了个难题,要我戴上他们的心意。我只有一个脖子呀,难道让我同时戴两串珍珠?即使那是价值百万的奢侈品,同时戴两串在颈子上也只会让人觉得那是项圈而不是项链。

  我为难的表情让他们心情大好。我立刻想到了个办法就是戴一串在脖子上再将另外一串当手链,戴在手上,可是他们同时反对说我对待他们没有一颗平常心,不公平。要戴就戴同一个地方以显示公平及对他们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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