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正当圆真峨嵋众女弟时,忽然瞥见一道蓝衣背影从大殿内挟着倚天剑快速掠走。圆真一见大急,也不顾得穿回衣服,一脚踢开身下的丁君,赤着身子便向树林追去。
蓝衣人似乎不想与圆真拼斗,尽往密林草丛间窜去。圆真眼见蓝衣人就要躲进林内,心下一急,随手摘下一串树枝,暗运内劲,直往蓝衣人头部打去。
蓝衣人听得脑后劲风大作,连往侧身避开,待把打来的树枝尽数躲过后,早被圆真迫得远离密林,走到光明顶后山的一条小溪畔,而且被树枝一阻,亦被圆真追上,封了去路,走无从。
这时,圆真定过神来,才看到蓝衣人原来是个年轻公子,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身穿蓝绸衫,间着一把白玉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手中握着倚天剑,握着剑柄的手,白得和那白玉扇柄竟无分别。圆真怒道:“大胆小子,竟敢趁老衲高兴之际,盗取倚天剑!”
这时圆真全身赤,而经过数过时辰的连串,不知何故,茎不但未见松软,反而比之前暴涨更大,原本八寸多长的具,绽长到九寸多,昂首向天,不时上下跳动,随时择人而噬。
那公子正眼也不敢望向圆真,双颊泛起红霞,口中仍辩称:“什么盗取不盗取,这倚天剑本是我家传之物,被灭绝老尼偷盗了去,现在我取回,只是物归原主。”
圆真笑道:“倚天剑向来就是峨嵋之物,何来是什么人的家传之宝,黄小子,竟敢信口雌黄!”
圆真犹未说完,想不到那公子已先发制人“叮”一声拔出倚天剑,寒光一闪,皓腕倏翻,刷刷刷刷数剑,便如闪电般往圆真双目刺去。
只是那公子的武功招数颇为庞杂,时而昆仑刺势,时而点苍刺法,全是妙招式,只是那公子使来徒具招式,花巧有余,劲道不足,在圆真这等高手看来,不值一哂。
圆真游斗了数招,窥见一个虚位,出手奇准,伸指在倚天剑的刃面无锋之处一弹,身子顺势侧身闪了过去。那公子即被圆真玄指劲,震得手臂酸麻,虎口剧痛,倚天剑被他一弹之下经已手飞出,在地上。
那公子即时俯身拾身,圆真已欺身而上,伸手一抓,迳往公子头颅爪去。那公子一见圆真伸爪来攻,只得放弃抢回倚天剑,横跃开去,但圆真反攻异常迅速,还是闪避不及“嚓”的一声,头巾被圆真一手爪去,更被圆真爪风带动“噗通”一声,横跌进浅溪里。
圆真走往溪边,正想杀掉这个抢剑小子。哪料近走一看,不呆了一呆,只见在溪中站着一个长发披散的绝美女,原来那公子是当今太尉汝王察罕特穆尔的女儿,名叫特穆尔。特穆尔爱作汉人打扮,说汉人的话,更取了一个汉名,叫作“赵”
赵为人巾帼胜须眉,生好武,随汝王身边侍卫学了一身武功,为了完成父亲霸业,竟然统率蒙汉西域的武士番僧,向各门派帮会大举进击。
这次乘着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赵带同大批高手,企图乘机收渔人之利,将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灭。
为了打探原各派虚实,便乔装公子,留下蒙古高手殿后,独个儿跟从峨嵋派,试图探个虚实,并看看可否趁机取回家传的倚天剑。刚巧遇到圆真峨嵋一脉,便趁圆真之际,偷入内殿取剑,哪料最终竟被圆真发现。
其实,这次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也是由圆真暗中策划,只是当初圆真投靠汝王提议消灭武林势力时,赵年纪尚小,与现今亭亭玉立的小美人改变甚大。
其后圆真改投空见门下,潜伏中原,为免暴身份,故只是直属汝王下,以致不曾认得眼前这个小郡主。现在站在圆真眼前,只是一只待屠宰的小羔羊。赵那身宝蓝绸衣,沾溪水后,紧贴全身,把那玲珑浮凸的身材表无遗。
胡人女子天豪放,从不会将汉人女子般穿什么肚兜布,即使赵仰慕汉人文化,亦只是爱其衣装外表,穿衣习惯,仍承胡人天体自然的特。
故赵跌入水后,全身肌肤亦隔着那薄薄的高质丝绸隐透出来,特别是头受冷而发硬,更在前若隐若现的把上衣隆起一大片。
一束长长秀发,被圆真打掉头巾后,披散凌乱,更看得圆真念高涨,双目圆睁,血丝布,下茎更较前暴涨,青筋突现得像要绽破皮肤出来似的。
不要说圆真不知眼前人是汝王的小郡主,即使知晓,兽也令圆真失去理智。现在在圆真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字:“、、、、…”圆真即时跃入溪中,便要闪身上前捉拿赵。
赵一接触圆真的眼神时心头一颤,已知不妙,早已转身后跃,只是还是闪避不及,肩膊为圆真抓着,用力一拧,极力摆。圆真也不着急,放松手劲。只是扯紧衣衫“嚓”
一声,那薄薄的绸衣,便被撕下一大幅,出赵吴盐胜雪一样的肌肤。圆真笑道:“小美人,忙着什么,就让我们来个戏水鸳鸯吧!”
拿着手中的衣絮,凑近鼻子,一嗅之下,圆真忽闻到一股羊膻之味,圆真曾与蒙古人接触,熟悉这是胡人天生体味。
想不到眼前这名绝美人,会是异国佳丽,不笑问:“你是胡人吧?”赵不想暴自己的身份,对圆真的话不予理睬。又看到圆真猥琐嗅啜衣絮的的态度,心中更为彷徨,即时掉个头来,反方向逃去。
但圆真略施轻功,又抢在赵面前。圆真也不拦阻,只是随手一翻,龙爪手一出,又再撕去赵左一片横幅,纤细的蛮没有衣服阻隔,更见阿娜多姿。
赵多次左冲右突,总是被圆真抢在先头,反而上身的衣服被圆真撕得破碎不堪,甚至前的衣服亦被圆真撕去一片,酥半,异常狼狈,无计可施下,只有兵行险着。
一窜身跃入水内,希望藉着水逃遁。圆真看到赵潜入水中,也不着急。因为赵不知身穿的蓝绸衣,在水中甚为耀目。
即使顺而下,亦被圆真远远看见。圆真待赵窜出十尺之遥,才几个起落,已落在赵身前。圆真道:“小美人,这么喜欢潜水,便下去潜个够吧!”一手扯着赵的头发,便把赵下水中。
赵之前闭气潜泳,早已憋不过气来。现在给圆真强行入水中,只得极力挣扎,手脚舞动,得水花四溅,希望能升上水面一口气。圆真看到赵胡乱摆动手脚,水后的破碎蓝绸衣更为破碎,右边房整个了出来。
圆真也不赵真的晕死过去,便一手抓向赵右,就把赵提了起来,赵一离开水面,仿如重获新生,头一升上水面,便大口大口的着,但被圆真抓着房,异常难受,便一手推开圆真前的手掌。
圆真也不用强,看见赵强推,反而把手缩回,却提着赵头发,用力把赵再次下水中。
赵刚了两口气,还在大口大口地着,霎时被圆真在水中,即被一大口溪水灌入口中,呛得赵较前更辛苦,想把气管中的水吐出来。
又不能张口吐,情况较前更狼狈,四肢挣扎更剧,上身衣裳松开四散,穿了做不穿已无大分别。
待得赵呛得将近窒息,圆真又再次扯起赵,然后又再下。如是者四、五次,赵早被灌了一肚子水,全身呛得软弱无力,这时赵再被扯上水面,即时急不及待大力地气,准备又被圆真入水中。
哪料这次刚了两口,圆真却没有再赵入水,反而把一腥臭巨入口中。赵连忙张目一看,原来那巨竟是圆真的茎,又黑又丑,又腥又臭,令人一看就感反胃。
赵正想把巨吐出,耳中却响起圆真声音:“好好服侍我的宝贝,不然,又再你入水了。”
刚才那四、五次的按,赵早已被得娇连连。现在虽然被巨在口中,撞得喉头也疼痛,但始终可从鼻腔入新鲜空气。
赵虽是百般不愿,还是伸开嘴巴,把圆真的又黑又臭的庞然巨物,硬往口中去。圆真见赵没有吐出自己的宝贝,心中大乐。享受着赵的口舌服务之余,双手也不闲着。
伸往赵前,暗运龙爪手的劲力,就在赵那残余紧贴肌肤的绸衣上,圆滑无边、整整齐齐地抓出一片圆形衣屑,却没有伤及赵半分股肤。圆真知道经过刚才与峨嵋群雌的一番癫凤狂龙的后,功力又大进一境。
随着那片衣屑的落下,赵那十八年来从未在人前暴的双,最终一起在光明顶的溪中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