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莫哭了说着

　　她拼命咬紧下，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王宝金逗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你堂客了。

　　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了朋友。怎么样，还不赶快点头？”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

　　但他的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哩，那就莫怪老子了。”说罢，他将礼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股，故意刺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她哪个地方？是还是臭眼？”

　　边说，边扒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礼红那人的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的股。

　　他嗅到了礼红沟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她那润的两片无桃，还有不停动着的菊花门。丙夏的茎失控了，一下子就坚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门中。礼红扭动着大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么的绳索，又如何挣得开？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么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旁，把她抛到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来沙！”

　　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让你两口子惊喜的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

　　声，浑身抖动起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

　　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手被反绑在身后。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我的孩子呀…”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的家人全都掳了来。丙夏心中后悔不迭。

　　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着，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死死按住。老辉哽咽道：“伢儿…”刑上的礼红叫了一声。

　　“爸爸！”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的无肥，还有大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泣道：“爸，你还不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在孩子们眼中，已成了生人。下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念云兄妹吓得哭叫起来。

　　王宝金立刻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沙！”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肥大的股朝上，部和眼全然暴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股，笑道：“乖伢儿，喜欢股吗，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

　　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叫！”

　　于是，几个小汉便用破布团住了兰妈母子的嘴。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爷抱抱伢儿。”

　　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股，念云摇着头，怯声说：“我不嘛，大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在了礼红的股上。

　　礼红有如被什么狠狠蛰咬了一下，股猛地哆嗦起来，一滴汁水从户出，淌到了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上轻轻摩娑。礼红娇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你不是人！”王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么大年岁了。

　　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干挨，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见丙夏点了头，两行浊泪从老辉眼中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

　　你这一走，老子几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的恩情呢。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疗伤病。

　　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他们杀了。

　　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那是辱没祖宗沙！”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了骨深情。

　　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老子还有更好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股好玩吗？”念云眨巴着眼睛没吭声。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了嘴，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不住糖果的惑。

　　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于是，他点着头说：“好玩…软和。”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

　　念云便又点了头，也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妈磕头。

　　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王宝金扶起念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股好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念竹。

　　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么是非，哪里得住惑？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了口水。居然主动伸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股上摸起来，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他和礼红的孩子啊！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这里几好玩。”

　　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进了礼红的道里。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放到刑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来，把那里的芭蕉咬下来吃掉。”

　　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念竹也学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

　　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在里，不臭臭，还很香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说着。

　　俯身于礼红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么？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么？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在母亲道里的芭蕉了。

　　随着道的缩动，芭蕉也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人。念云再也经受不住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母亲的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快活了。

　　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念竹也馋了。

　　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妈妈体的芭蕉，脸上竟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