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悻悻地转裑
这下林思惨叫得更惨,响遏行云,震颤到连破破烂烂的旅馆小楼都在晃。奇怪的是守在门外的雷老三不知干啥去了,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吓得不敢进来一探究竟?
云凝拼了命的拖小童,小童拼了命的咬住林思的股不松口,林思拼了命的往前扒拉想要奔命…‘哧啦’一声,林思股上一块鲜灵灵,活落到了小童的口中。
林思也不敢追讨自个儿的了,逃命要紧。捂住血模糊的股,光着身子就嚎叫着冲出房门。
门外不止雷老三,门外有很多人,全是警察,个个端着,神情严肃,戒备森严。林思一下就懵了,痛定思痛后恍然大悟。做人啊,还是不要太嚣张,看吧,遭报应了不是。
林思用血迹斑斑的双手,拉住一位英姿飒的男警,痛哭涕。“你们是来抓我的吧…我坦白,我待还不成…
两年前我上酒吧,看上一个陪女朋友玩的大学生,下药了…我的男同事,我明知他有老婆,还跟他勾达成…”林思嚎了半晌,没人理他。
雷老三正忙活着跟警察同志比手划脚地解释:“这是误会,误会…我没有被绑架,也没有被拐…劳动了警察同志是我不对,你们还是快请回吧…我要控告那个报假案的家伙…”
警察队长不耐地打断:“你说是误会也没用,既然有人报案,我们就要对民众负责…再说既然是误会,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又有什么要紧,你再阻拦,我还要控告你妨碍公务呢。”
林思股上失血过多,产生晕眩,几乎整个身子都巴到英姿飒的男警身上,终于有人注意到他。“怎么跑出来个男人奔,这你要怎生解释?”大队长皱眉,质问雷老三。
“那个啊…他自认身材很,平时就喜欢奔,别理他。”雷老三打哈哈。“好像…股还伤得不轻,你不是说里面没有犯人吗?”大队长还纯情,说到股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假的,他受伤了!跌的吧?”发现林思着身子,雷老三大概有谱,最毒情敌心,趁机落井下石。
“跌的伤会这么严重?”雷老三说得太认真,大队长不疑惑。可怜的林思,血都一地了,好歹引起了大队长的一点恻隐之心。
“说不定也是人质,叫救护车,送医院。”大队长当机立断命令手下。旁边一位漂亮女警凑上来,附耳低语。
“我看他好像受到打击,精神有问题,不如直接改送精神病院。我有个亲戚在某某精神病院,虽然是私立的,但设备良好,服务优秀,警民合作,收费合理…他拜托我要照顾生意的…”
“嗯…也好,看他这付德行,是该检查检查。”大队长听出女警弦外之声,踌躇半会儿后点头。“那要不要告他大庭广众之下奔,有伤风化?”“不必了吧,人质嘛,也值得同情的。”
女警得令,拔手机。不巧,拔的正是林思任职的那家精神病院。林思等不到救护车,先晕菜了。
被那位英姿飒的男警踩着‘咯吱’作响的老旧木梯搬下楼,搬上警车,在大队长的殷勤嘱咐下,向着精神病院呼啸而去。
经过林思这一番折腾,大队长的直觉告诉他这扇房门的背后不简单,再加上雷老三信誓旦旦地诅咒里面没有任何可疑,更肯定有隐晦的黑暗内幕。
大队长英明神武地决定不再理会雷老三的信口开河,带领一众全副武装的人民警察,踢开房门,大张棋鼓冲入。可当瞧清里面的情形,众警察们傻眼了,英明神武的大队长也傻眼了。
纤弱娇美的少年怀抱着一只火红丽的小狐狸犬,神情幽怨地坐在简陋的上,边洒落的鲜血触目惊心。回忆起方才不顾礼义廉奔的男子,所有警察不约而同地认定少年多半是叫人给污了。
而凶犯,铁定是从犯罪现场逃命出来的奔男。完全没想起奔男股上的伤,也没想到股受伤,也是会血的。
怪只怪少年实在太美,少年的神情太过幽怨,少年还没穿任何衣物,众警察眼前一片花香鸟语,雪里红的水灵灵滑,破烂小旅馆变成了豪华大宾馆,金碧辉煌。
太过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一众警察全都暂时脑震,判断能力下滑,跌破低谷。无数的目光在少年不着寸缕的身子上雷达扫,同时齐刷刷集中到某处。
一堆火烧云红的小狐狸犬龇牙咧嘴,尖溜溜的小脑袋忽左忽右地晃动,凶神恶煞地试图将众人刺来的目光反回去。小巧玲珑的茸茸身子,恰恰挡住少年重要部位。
“可恶!偏偏让只狗给挡住了!”一名定力低下的小警察没经受住人民付予的考验,忍不住破口大骂。谁料这一骂,竟惹起云凝怨怼。
本来小童因为不小心咽了不干净的人血,食物中毒,产生退化反应,被打回原形,已经够悲惨了。
还要让人家骂做是狗,岂不是更加的悲惨。狐狸与狗,在大自然中历来不能和平共存,再说了。
那种对着他讨厌的人类奴颜媚骨的畜牲,又怎能与他们高贵优雅的狐狸相提并论。云凝冷冷回眸,打量小警察。心里估算着要怎样的报复,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小警察尤不觉大祸临头,发现云凝看他,激动得抖到不行。所有人都在看云凝,其中最深藏不的却是那位漂亮女警。
紧紧捂着鼻子掩饰住快要涌而出的鼻血,女警察在大队长耳边低语:“你看,要不要立即逮捕疑犯?”
“善良百姓不幸遭到歹徒的侵犯,我们身为人民警察,当然要为人民讨回公道。”大队长说完后摸出对讲机:“1414,听到没有…不要将犯人送精神病院了,直接改送警局,车轮审讯,死都要问出犯罪动机!”
可怜的林思,于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在众警察的眼中已经从精神病降格到强犯,跳进鸭绿江都洗不清了,云凝抱着被众警察误认为小狐狸犬的小童,慢下,脚下虚浮,娇不胜力。
晃得众警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跟着云凝细白皙的身子,忽悠忽悠。小童前抓扒住云凝的手臂,狐狸股耸一耸地从手臂空隙滑下来,篷篷尾巴,在众警察看来是很不合时宜地拼命垂落,挡住云凝的美妙之地。
可惜尾巴毕竟只是尾巴,就算小童再奋发图强,也挡不全面,走动之间,侧面的人还是可以从尾巴的隙之间,窥到一点点花秋月。
云凝倒是完全不以为意,像是就要这样走出房间,经过小警察身边时,脚下一个踉跄,状似要跌倒。
小警察乐颠颠地赶忙伸手扶住,身体自然而然贴到一处。云凝心惊犹存地定了定神,然后咋咋呼呼地尖叫:“唉哟,什么硬东西搁到我了?”
小警察愕然,没明白自己下面到底有啥硬东西搁到人家。云凝挣脱开小警察好手搀扶的臂膀,退后一步,站定。指着小警察的羞之物,惊涛骇地喊:“你下面硬了!你是同恋!天,好可怕哦!”一霎时所有的目光从云凝细白的身子上,统统转移,死盯住小警察下看。小警察涨红了脸,顾不上手吓得掉地上,夹紧大腿,双手羞答答遮挡下,活像就要被生活剥的良家妇男。
本来没硬的地方,叫众人这般骨地盯住猛瞧,在紧张与羞的强力冲击下,还真的硬得耸起一团,更加证实了其居心叵测,竟敢趁公务之便,打起人家强案中受害者的主意。
云凝秀美出尘的容颜是委屈,弱不风的圆润削肩无力轻颤,就在众人都同情心泛滥成灾之时,跌跌撞撞地扑向大队长,一手抱紧小童,一手楚楚可怜地拉住大队长的警服衣角。
“大叔,你要为我做主啊…想我刚刚逃离虎口,不想又入狼窝…”云凝放开大队长的衣角,兰花指轻抬,慢慢移向正捂住间的小警察。
“这登徒子竟见起意,众目睽睽之下还对我非礼,我要控告他调戏…各位哥哥姐姐们都是人证,铁证如山…大叔,你可不能因公循私,就算他是你的属下,也要大义灭亲…这可是为了信任和依赖警察的广大人民群众啊…”云凝大行含血人污告之能事。“大叔,你看你看…他还捂着他那儿,想把凶器掏出来对付人家…呜呼…人家好怕怕啊…”凶器!对付!众警察的脑海中同时出现绮丽的园,一双双鼻血长挂,疑似银河落九天。小警察更是惶惶不可终,生怕再想下去,自个儿真的会扑腾上去,变成行非礼。
怪只怪云凝告人之前也不晓得先穿件衣服,黑丝绸般闪烁的瀑布秀发下偏生还出圆乎乎的小俏,勾得人家纯洁小警察差点变身月夜狼人。
小警察终顶不住众人误解的不屑眼神,为了警察的光辉形象,牺牲自身,直接头撞地,晕过去省事。
在晕过去时,手还不忘死死按住快要撑破链的某物。云凝见已没得玩,悻悻地转身,终于想起回边穿衣服。完全没功夫理会已被他的话打击到体无完肤的大队长。
大队长大叔犹似没回过味来,独自喃喃低语。“大叔…大叔…我是大叔…他们是哥哥姐姐…我就是大叔…我明明才三十挂零啊…”大队长这厢正自怨自艾,却听到房门外传来惊天动地的悲呼。“总裁!我终于找到你了…总裁!这些日子可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