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浴桶不够大
“嗯,我看到他了,他没事。”就是瘦了许多,而且看他的眼神,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的感觉改变了不少。
“真的?那他在哪里?他怎么不回来?”王大娘先是一喜,接着又一忧。“他不能出来吧,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他出来的。”这句话她与其说是对王大娘说的,不如说是对自己说的。
当初察觉他出事的时候她的心里尖锐地难受,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憨厚平和的笑容,她就无法控制地惊慌失措,宁愿打破自己的誓言她也要找回那份单纯的幸福!
她原本以为如果他还活着的话肯定被关在牢里,结果没想到他在那里当仆人,但他肯定不是自愿的,因为他不会抛下自己的亲人不管,而且司斐轩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当初的推测果然没错,那个要杀阿实的人不仅和昱凌堡有关,而且竟然还是堡主司斐轩本人,本是云泥两端的人怎么会牵涉到一起了呢?
“我的阿实,他一向很老实乖巧的啊,那些没天良的坏蛋,把他抓了去…”王大娘激动了起来,悲愤不已地抹泪,原本过得好好的日子横遭了这样的祸劫。
“王大娘…”尹乔扶着她的后背正要安慰她,视线却被她手中的红布去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哦,这个啊,”王大娘红着眼睛摊开手掌,把红布打开“我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正要收拾东西去找你们,刚才正拿着要放好,一听到声音就走出来了。”
红布打开了,居然是一块晶莹通透的翡翠玉佩,上面刻着雅丽精致的花纹,中间是一个“聿”字。
“这是…”尹乔掩饰不了自己惊讶的眼神,这个只要一看就知道是极品,不是寻常人家买得起的东西,而且上面的花纹更代表了它的珍贵。
“哎,这个玉佩我一直好好地收着,从未告诉过别人,它是一个人交给我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保管好它。”
王大娘好像想起了往事,神情有点悲伤又有点凝重,布皱纹的脸显得更苍老了,王阿实安静地坐在一角,恭敬地垂首待命的样子,表面上若无其事。
其实他心里从清晨到现在一直在激动地跳跃着,欢呼着,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打开旁边的帷帘,那是他久违的世界啊,司斐轩这次又要出远门,竟然带上了他,他终于有机会踏出昱凌堡了!
虽然他要从司斐轩身边逃跑根本不可能。宽敞的马车内,司斐轩慵懒地斜躺在柔软的靠枕上,支手托腮,另一手拿书卷,仿佛沉浸在其中,涵烟在旁边的小茶桌上砌茶,不时拿起羽扇为司斐轩驱热。
马车路程很快却很平稳,听说到达目的地要用两天时间,他们清晨就出发了,却不是从大门走,他所不知道的是今晨大门也有一些人乘着华丽的马车同时出发了,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王阿实以前也从未出过远门,所去过最远的地方也是他家乡柳县的县城而已,他对所要去的地方有点不塌实,但更多的是期待,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主子,前面有个店家,是否要用午膳?”战豫青的声音从外传来,他刚才一直和马夫在前面架车。
“嗯。”司斐轩同意了,他们一行人一下来,店家老板就点头哈地了上来,几个人围着他们团团转。
这样的贵客可是好不容易才碰上的,当然要好好招待。这家店的门面还说得过去,司斐轩冷着脸并不说话,从上次在客栈被暗算之后他一到这些地方就没什么好心情,战豫青则暗暗警惕地观察四周,他也对那次心有余悸。
其实此行他们还有两个人,他们乘后面的那辆小一点的马车,但王阿实不知他们的身份,只是他们的容貌气度都很不凡,在昱凌堡中的地位肯定不弱。他们要了二楼的上等包厢,两个马夫则在下面用饭,顺便照看马车。
在司斐轩的命令下,涵烟和王阿实不必侍侯他,都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用膳。“主子,运送那十三个公子的尸首回去的护卫回来复命,那些门派态度十分不客气,还出手伤人,似乎已经认定人是我们昱凌堡所杀。”两人中较成稳健的人说。
“被人故意误导所至。”司斐轩一点都没有惊讶。“主子,现在几乎所有的名门正派都聚集在云舒庄,连少林寺的净灵大师也被请去了,那十三个门派说要连手讨伐我们昱凌堡。
而其他的不少是想要借这件事渔利的,云舒庄则还未表态,他们似乎仍在努力争取它的支持。”另一人也开口了“不足为惧。不过兴风作的乌合之众。”
若不是云舒庄的来信,他根本不削和那些人打交道,而且他此行另有目的,既然挑起昱凌堡和那些帮派的战火,那人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呢?他要看就不拂他的意了。
只是不知他能否欣赏到最后,因为惹怒他司斐轩的后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上菜后他们安静地吃饭,司斐轩不出声他们当然不敢出声,王阿实则埋头扒饭,最多就是夹些摆在面前的菜,饭菜还算精致,味道也不错。
但远不能和昱凌堡的相比。吃过一碗饭后王阿实就有了意,加上浑身不自在就放下筷子,打算静待其他人吃完。“再吃一碗。”司斐轩却放话了,正皱眉看着他,似乎对他吃这么少很不满意。
他话一出,其他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王阿实,掩不住惊讶,这么个沉默的小人物居然得到司斐轩异乎常人的关注,不惊讶才怪。
“哦,是。”王阿实一窘,赶快去添饭,司斐轩却完全没有感觉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见他添饭也从容地继续吃自己的。其他人转回了目光,但心里都纷纷打了个突,之前司斐轩和身边新来的小厮的事他们也知道不少,但却不是这种状况啊。王阿实则更加不自在了。
近来司斐轩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前天他求不成之后他就要王阿实三餐和他一起吃,还命令他吃这样吃那样的,一定要把他撑得再也吃不进去才停,这也是为什么他知道昱凌堡的菜更好吃的原因了。
看来司斐轩是相信了他身体不好的借口了,这么做也是为了早让他的身体“好”起来,但那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现在这么多人在他居然也不避嫌。一顿饭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中吃完。跟在众人后边,王阿实边走边张望着。
这真是一座非常别致雅丽的庄园,翠绿翠绿的竹子随处可见,虽然比不上昱凌堡的雄伟壮丽,却别有一番风情,比起华丽,他更喜欢温婉。
这里的人都叫司斐轩庄主,应该也是属于昱凌堡的吧,今晚他们就在这里休息。“庄主?”老管家轻唤,庄主怎么忽然停下脚步,面不悦地回头?“呃…”察觉到前面强烈的视线,王阿实不敢再停留,赶忙追上去,走到司斐轩旁边。管家把他们带到正厅稍作休息,王阿实和涵烟则让人带去安顿的地方。
“我住这里?”王阿实疑惑地问,这座院落怎么都不像下人住的地方,他住的房间倒像间小客房。“这是庄主住的院落,庄主吩咐你住这里的。”被问的人回答。
“哦。”原来出到外面还是一样,晚饭还是和司斐轩一起吃,但至少没有其他人在场了,面前摆了个炖盅,上面还冒着热气。
“吃完饭把这个喝了。”果然,他没猜错,又是那些壮以尽闺房之乐的补汤。“嗯。”王阿实的脸忽青忽红,是男人都会尴尬的,虽然不是第一次喝了。
但这么燥热的季节喝了真的会让人气血翻涌,鼻血都快被出来了,折腾得够呛,而且他知道自己那方面根本就没有问题。今晚涵烟被司斐轩特许休息一晚。
其实他真正的用意当然不是这个,从书房回来,王阿实正和其他几个下人为他准备浴身的温水和其他用具。
摒退其他人,不知是不是热水的缘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司斐轩站在浴桶旁边,王阿实走到他面前轻轻地为他解衣,首先下外袍,再解开带。
然后一个个地解开长袍的纽扣,直到只剩下亵,把手伸到打着结的带子上,王阿实低着头暗呼一口气,以前也不是没有为他更衣过。
但总觉得今天感觉有点怪异,好像自己正在女人衣服的感觉,司斐轩的气息就在他脸上,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锁定在自己身上。手一拉,亵便松开了。
为了下来,王阿实不可避免地垂下身子,司斐轩光的下身就呈现在眼前,修长笔直的完美双腿,还有中间那不可忽视的即使没有起也十分雄伟的男器官,无一不显示主人的强势。
当王阿实解下司斐轩的头发,一头连女子也自愧不如的乌丝如瀑布般直直倾泻下来,披散在他身上,整个人就仿佛罂粟的化身,丽、惑而靡。
司斐轩优雅地跨进浴桶,舒适地靠坐下来,王阿实则在他身后为他梳洗头发。“嗯…”王阿实温热的手掌不时擦过他感的耳朵和脖子,让他极易情动的身体轻颤了起来。
“呃。”王阿实一顿,却见司斐轩没什么动作才又继续梳洗起来,只是小心翼翼不敢再碰触那些“感区”
“你也进来。”好不容易为他洗完头发,正想站直身子,手就被抓住了,他知道司斐轩沙哑低沉的声音和变暗的眼眸意味着什么。
“主人,这浴桶不够大,而且奴才身体还未清洗过,恐怕…”但他却不能足他。“不要罗嗦,这是命令。”司斐轩若会听就不是司斐轩了“是。”王阿实别无他法,惟有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