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么严肃干嘛
随即在看到那个无声地接近自己的黑影时他立即戒备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等他终于看清来人时他还是不可抑制的害怕起来,还是那个男人,不同的是他此时更像个鬼魅。
司斐轩眼里带着嗜血的疯狂,他一头乌亮的长发直直的披着,发尾还滴着水,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纯白稠衣,被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濡了,光着脚走着,他手里还抓着一条鞭子。王阿实把身子蜷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又有苦头吃了。
“啪!”“啊…”果然他一来到面前鞭子就甩了下来,带着内力的鞭子甩在王阿实肩上顿时皮开绽,温热的血溅到他的脸上,眼睛反地闭上,嘴巴里也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甜中带着铁锈味。
然而王阿实的惨叫声并没有软化司斐轩脸上的冷酷冰霜,他的鞭子如雨点般快速落下,有几次鞭子落在石壁上竟打下一些石粉子削来,室内瞬时充了鞭打在体上的声音和痛苦的叫喊声。
“啊!住手啊!”王阿实除了痛之外再也没任何感觉了,他用手护着头,身子面对着墙圈成一团,尽管如此还是无可躲避地被鞭到已经受伤的前,手,背部和腿更是血痕斑斑,有些甚至深可见骨,衣服都已经变成一块块鲜红的破布了,血到地上聚成一片。
司斐轩的鞭即使是武功高强的壮汉也吃不住二十鞭,更别说王阿实了,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眼里的光彩在慢慢消失,嘴巴也喊不出声来了。
等司斐轩终于停手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司斐轩端着一碗水来到密室,王阿实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如果没有水加上那些伤他肯定活不过两天,等他说出来以后再杀他也不迟。
也许那药真的有效,王阿实在被踹了几脚之后还是清醒了过来,但他宁愿没有醒过来,至少不用面对眼前这个恶魔。
司斐轩把那碗水伸到王阿实眼前,成功地看到他眼里的害怕防备变成渴望,这是他现在最需要的。“想喝?那就告诉我救你的人是谁,你还告诉过哪些人。”“我没说过,真的…不记得了。
醒来后,就忘了受伤前的事了,没有人知道‘那件事’。”“失忆?”想唬他也要想个好点的理由!“真的,我,昏很久,我发了烧,受了刺,就不记得了。”尹乔是这么说的。
“那救你的人呢?他在哪里?”就算他忘了没和别人说过,但救他的人也不一定不知道。先不说王阿实昏时有没有说出来。
这个人能解他的燚掌就有可能猜到施掌的人是他司斐轩,这个人肯定想知道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对付王阿实,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过这个人的。
“你,知道…来干…什么?”王阿实戒备地看着他,他要对尹乔不利吗?“你不必知道。”司斐轩冷冷的说。“不,”王阿实轻轻地摇头“我不能告诉你。”
他答应过尹乔不对任何人提她的事情,何况他说了她肯定有危险的。“为什么?还想受苦?”司斐轩危险地眯起眼睛,不肯说就说明有问题。“她是我的恩人,我答应过她的。”王阿实只好回答。
“就算死也不怕?”他不相信民有这样的勇气,他很快就受不住痛苦说出来的。“我怕,但我不会说的。”王阿实坚定地说。
此时他的神情居然闪烁着一股不屈的傲气。“是吗?”看来他还嫌他太仁慈了“还肯不说吗?只要说出来你就可以立即解了。”
司斐轩残酷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嗯,你…杀了…我吧。”王阿实低垂着头,身体颤抖着。
微弱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气。他的十指和全身的位都被了银针,他从不知道痛楚可以达到这种让人发疯的地步,刚才墙上的机关已经把锁住他四肢的铁链拉紧使他固定住不能动了。
但司斐轩用刑的时候他还是疯狂挣扎拉松了不少,手脚被铁环锢的地方已经血模糊了,他真的宁愿死掉算了,司斐轩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却不能昏厥,他现在连咬舌自杀的力气也没有了。
只好希冀他动手杀了自己。“想死?没这么简单!”司斐轩又被他怒了,他竟然死都不肯说出救他的人的身份,那个人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值得他这么拼命护着?可直到司斐轩离开之前王阿实除了呻之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当然司斐轩是不可能放过他的,接下来的三天王阿实就活在人间地狱里,不断地受到各种酷刑的折磨。
但就是留着他一口气在,不让他轻易死去,但身体不是铁打的,换作常人早死好几次了,王阿实也终于到了极限,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了,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心里反倒解了,下辈子一定不要再惹上司斐轩这种恶魔。***“跑掉了?”
司斐轩凌厉的冰光向跪在面前的属下。“…是!”他不冷汗淋淋“他之前确实消失了十多天,回来之后除了身体受过伤之外也没什么奇怪表现,他对别人说是被野兽攻击有人救了他。
但没人知道是谁,他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两个亲人,当属下来到他家时人已经都消失了,应该是刚走不久,摆在桌上的饭菜还热着,她们应该是被人救走的,因为属下搜遍周围都找不到。”
“一个老妇和一个小女孩你都抓不住?”他眼神更冷了,他只在乎结果。“属下无能,求主子责罚。”低下头,他尽量控制自己害怕的情绪。“继续追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救王阿实的那个人。
“是!”暂时逃过一劫,他赶紧退下去,刚走进司斐轩就皱了一下眉头,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和死尸没什么区别的王阿实,用手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觉察不到了。
嘴角有还未干枯的血迹,应该是吐了血。他已经陷入深度昏中,无论司斐轩怎么折磨他也没有醒过来,再看看昨天带来的水和食物,根本就没动过。司斐轩不得不承认他得重新评价王阿实了。
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倔强,竟然愿意为别人牺牲自己的性命。司斐轩决定改变策略,把他的家人抓来,他总不可能不管家人的性命了吧?
但如今人还没抓到王阿实却要断气了,王阿实想以死来获得解保全其他人,他偏不许,他决定先留下王阿实的性命了。
宫随风万分不情愿的看着上的物体,在他看来那已经称不上人了,尽管行医多年看过无数恐怖的血腥画面,他还是吃了一惊。
这个人全身浴血,身上布各种各样的可怕伤口,有些深得可以看到血红透白的骨头,还有些甚至发脓发炎散发着异味。
“你这么急着让人催我来就是为了这具尸体啊?”在昱凌堡敢这么对司斐轩说话的人也只有他了“还没死。”司斐轩冷漠的脸一成不变。
“他是谁啊?把人家折磨成这样干嘛还要救他啊?”他什么时候个这样的人在这里?难道司斐轩是看他那么悠闲自在不顺眼,特意找他麻烦?“救活他!”
司斐轩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我又不是你的部下,不要老命令我!”宫随风嚷着,可惜司斐轩只留给他一个不为所动的背影。
“可恶!”要不是他的亲亲爱人冷离唯司斐轩命是从,他宫随风用得着老被他得死死的吗?“公子,那你救得活他吗?他好可怜哦。”
指指上的人,童心精致可爱的小脸布了担心。“小家伙,你居然敢怀疑本神医的医术?他死了我也要把他救活!”连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的小侍童都不相信他,他有那么失败吗?
“他如何了?”低沉感无比的男声,不是司斐轩是谁?“难得堡主大人你还记得这个人啊,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宫随风没好气的回答,把人丢给他后十天来不闻不问,害他每天从住的地方到这里不停地两头跑忙得够呛的。
“你有意见?”司斐轩轻瞥他一眼,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看到这个民,只是要知道他的情况罢了。
“好啦好啦,应该死不了了,他还没醒过来,不过这两天应该要醒了。”虽然有时耍点嘴皮子。
但他还是不敢真正惹火司斐轩这头狮子,否则他一定死得很难看。“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宫随风看了看司斐轩“你那些的酷刑按理说他这种没有内力护身的人早就没命了。
但他一直活到现在不是他命大,我发现他的心脉周围有一股强劲的真气在牢牢地护着他的心脉不被真正伤到,他应该是吃过什么珍品奇药之类的东西,当然,没有我救他他也活不成了。”
最后他还得意地加了一句。司斐轩听后不置一词,只是看着上依旧昏的王阿实,他眉头紧皱着好像即使在梦中也摆不了痛苦般,脸色还是很苍白但已经有点人气了。
“对了,他之前还中了你的燚掌居然没死,他到底是谁啊?他干了什么惹到你啦?”他真的被这个男人挑起了好奇心,司斐轩对他的不寻常态度让他实在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你没听过好奇心杀死猫吗?”司斐轩挑眉,眼中没有一丝笑意。“不说就不说嘛,这么严肃干嘛,会变老哦。”宫随风赶紧打哈哈。
王阿实醒来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到了天堂,房间是他连想也想不出来的高贵典雅,桌上的小香炉飘出缕缕轻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地清香,眼前一个红齿白的可爱小仙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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