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已经不能动弹

　　黑芍跟在那男子身后沿深沟急进，驰出十几里，天色已亮。那男子勒住马，回头望望狼狈不甚的黑芍和她的部下拱手道：“就送你们到这儿，告辞了。”说着他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拦住院他！”黑芍叫了一声，荷叶、吴小眉等人急忙散开拦住那男子。黑芍朝那男子拱手施理道：“先生搭救之恩，理应重谢，请先生留下姓名。”

　　男子笑道：“又何必留下姓名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平常中国人罢了，好，再见！”说完又要走。

　　黑芍有点急道：“就是先生不愿意说出姓名，到山上去坐坐吧，让我好尽尽地主之谊。”男子笑道：“不必了。

　　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这样做的，何况军长揭笔竿抗为民驱逐寇，我又该如何感谢军长呢？”这时山边响起一阵马蹄声，是骑兵营长田冲来接应女军长了。

　　这时黑芍发了拗劲儿道：“今天到了我的地盘就由不得先生了。”她挥挥手“护送这位先生回营”＊＊＊

　　再说陈雪妍被抛下马，刚一个翻身避过了几发子弹，刚想起身，几把刺刀同时架在她劲上。“哈哈，陈队长，咱们又见面了”陈雪亲妍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汉队长胡大麻。

　　左边那一只耳朵就是被陈雪妍亲手割掉的。军回到县城。陈雪妍被押到军大佐时野的面前。吉野从室内悬挂的“武运长久”的匾额下抬起头，细细的眼睛定睛一看眼前女俘，不由倒一口惊气。

　　陈雪妍反剪双手，五花大绑，头发蓬，衣服破碎，可发中的一张鹅蛋脸儿，却分外楚楚动人，那漆黑的柳眉下是一双丹风眼，美丽、威武，却又着仇恨的火焰，还有那一对丰盈的房，也因被麻绳叉勒紧，更高高地凸了起来。

　　吉野在东洋国玩过不少东洋娇娃，到中国后也玩过不少东方美女，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

　　吉野处置过不少抗或无辜的中国女子，或毒刑拷打或杀活埋或割剜，却从来没有活捉过一名黑旗军的女兵。吉野挥挥手道：“把她解开。”

　　单耳狗忙道：“太君，她是黑旗军军长黑芍的卫队长会武功，还是…”吉野笑道：“在我这里还怕她飞了不成，解开。”

　　两个汉解开陈雪妍，吉野又一招手，一个小兵端上来一壶茶和一盒点心。放在雪妍面前。陈雪妍战了半夜又跑了几十里路，真时又渴又累，不由分说，拿起来就吃，边吃边饮吃喝足，拎起茶壶“光啷”一声摔在地上。

　　“你这个臭…”单耳狗挥起皮鞭就要。“不。”吉野制止他，又看看横眉怒目，正气凛然的陈雪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样的，不愧是女军长黑芍的卫队长，巾国女杰。”陈雪妍哼了一声把头摆向一边。“姑娘，咱们来谈个条件吧？姑娘年青貌美，武艺高强，何苦在九龙山，替黑旗军受苦卖命呢！如果你投降皇军，我马上送你去大日本东京读书，并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

　　陈雪妍气的脯一起一伏，狠狠地瞪了吉野一眼。吉野走近雪妍身边盯着她高耸的酥历声道：“要是不答应可别怪皇军不客气。”

　　陈雪妍轻蔑的一笑，运足了力气，抡起右拳正中吉野的太阳。吉野“啊”地怪叫一声咕咚一声跌了出去，身不由已，一连倒退十几步，一头撞在桌子上，连人带桌一起摔在武运长久的匾下。

　　单耳狗忙扶起吉野道：“太君、太君，你怎么样？又唰的掏出手冲到陈雪妍身前吼道”我崩了你。

　　““不。”吉野忍着脑袋的剧痛道：“把她带到刑房，不要残她的身体，我要好好地受用，她…太美了。”＊＊＊

　　到了九龙寺天已大亮，黑芍设宴招待了男子，她看那男子一米七八左右，脸色白净、浓眉大眼，高鼻方口，英俊潇洒，20年了还没看到过这般标致的男子，她那些将士中无一人可及。

　　席上设了山珍海味，经黑芍和营、团长们再三恳求，男子作了自我介绍说他叫陈相如，故乡就在昨晚被包围的那个小村，他原来在济南教书，因不军统治，故回到村里。

　　想不到村里也不得安宁，又不想回济南，就跟在村里跟父老乡亲学习武艺和骑术，以备不时之需，昨听到声，正好帮了黑芍的忙。黑芍和营、团长听了，更是感激，轮向陈相如敬酒将陈相如灌了个大醉，直睡到第二天方才起来。

　　女军长女设宴招待，这次没人陪坐，只是两人对饮，让荷叶、小眉子进进出出，端菜倒茶，两人越谈越投机，从中午直谈到深夜。

　　陈相如问：“军长，我听说你的黑旗军不联合国民常又不向共产靠拢这是为什么？”黑芍感叹一声道：“说起来就上火，我的一位表姐，与我感情最好，她长的花容月貌，有一次被一名国民团长看中，被娶了过去，谁知那团长已经有一二妾，表姐跟了他只不过是消愁解闷罢了，这还不说。

　　后来有一次，那团长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个什么长官，那团长为了结巴那长官竟把表姐送给了他，当晚表姐被那长官干足一晚，整夜的叫，天亮时分，表姐当着那长官与团长的面，将对准了自已的口，扣动了扳机。”

　　“呵…”陈相如也恨恨的说：“国民真是腐败无能，是靠不得的。”黑芍又饮了一档杯酒道：“八路军，真是没得说的，他们一心抗，爱护百姓，可年前他们无远缘无故，杀了我最敬爱的一名老师，我的武艺、马术就是他教的…

　　我又什么能与他们联合呢，再说我也看不起他们那几十条破，她又怎知她的老师早当了军的细。”陈相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我们独树一帜，扫寇，也不受个别的牵制。”

　　两人话一投机，陈相如又在山上住了十几天，黑芍竟然有些恋恋不舍，她肯请陈相如留在山上共同抗。

　　可是陈相如一意要走，黑芍也无计可施，只好提意，如果村里无事，可请他来山上小住。夜深了。

　　黑芍躺在陈相如睡过的上无法入睡，小眉子待候黑芍，见她难以入睡，聪明的她立刻知道了什么事，她悄悄对黑芍道：“黑姐，我倒有个主意，相如先生就走不了了。”

　　黑芍从上跳起来道：“什么？”吴小眉掩嘴轻笑道：“黑姐记得穆桂英柯寨招亲？”“怎不记得。”“那，姐姐何不来个九龙山招亲呢？陈…”

　　话没说完，黑芍已一拳打在吴小眉肩上，吴小眉笑着跳开道：“黑姐，我这可是认真的，你也不小了。”说完吴小眉又对黑芍讲了一通直讲得黑芍俏脸绯红，低垂了脑袋。

　　小眉子倒大方，第二天便下山去找陈相如，说了招亲之事，陈相如仍是连连推辞，后经过小眉子三番五次的劝说，才算同意了。＊＊＊

　　再说被俘的陈雪妍，当山上天喜地准备婚宴时，陈雪妍却在受地狱的兽行。这是一个魔鬼的宫殿。大的房梁上有一些吊人的铁环和滑轮，房柱上有拴人的钢钩，老虎橙上血迹斑斑，烧火钳的炉子里冒着熊熊烈焰。

　　陈雪妍这位身经百战杀过几十名汉和鬼子的女战士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心也不由紧缩了起来。

　　单耳狗，手一挥，几名汉将陈雪妍反捆在一刑柱上，接着单耳狗手持一把尖刀来到姑娘身前，托起姑娘的下巴道：“陈小姐。

　　本来我应该先割了你一只耳朵，再刺瞎你一只眼睛，要不是太君分附过，哼，便宜了你。”“叟”一声单耳狗手一挥，飞刀刺在左侧一木柱子上“陈姑娘，来点什么尝尝。”

　　“随便。”“好，嘴还硬，那就先泡泡她这张嘴。”几名汉扑到刑柱旁，一名汉托起姑娘的下巴“卡”一声，陈雪妍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另一名汉则把，一皮管进她嘴里，再另一名汉捏住姑娘的鼻子，凉水便大口大口的灌进雪妍的嘴里。

　　不一会儿，雪妍的肚子便大了起来，单耳狗上前解开姑娘的带，使她的子松松的卡在上，又不致于落下，手一摆，再灌又一壶凉水灌下，陈雪妍的肚子更加突出，她已被憋的气不息，想骂也骂不出口。

　　“请吉野太君。”一阵沉重的皮靴声响起，吉野出现了，他的左腮高高肿起，擦了碘酒像一只发了孝的面包。

　　“怎么样，雪妍姑娘，县城的水比九龙山的水好喝多了吧，过几天，黑芍军长也会来喝一下，我管够。”

　　吉野上前，揭起姑娘的衣服出姑娘白洁的腹部，哈哈大笑道：“太美了，像个孕妇，陈小姐，这么多水喝下去。短时间可不出来哟”

　　陈雪妍羞怒冲心，她没料到鬼子汉这样遭踏她，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一头撞死，姑娘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吉野一头一脸的水。

　　吉野狼狈不藉，几个汉忙上来又擦又揩，吉野定了定神道：“放开她”几名汉将雪妍入在地上，她已经不能动弹，腹部更像一只大皮球。吉野笑道：“我让你吐，我让你吐。”

　　说完皮靴踩在姑娘的肚子上，水从雪妍的嘴里和鼻子里出，吉野又踩了几次，雪妍又吐了几次，连小便也给挤了出来。

　　“吊起来，”吉野命令。两名汉把姑娘双手捆起吊在职一个横梁下。吉野笑道：“怎么样，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吧。”吉野停了一下道：“给我扒光。”

　　“不…”雪妍尖叫起来，两名汉早就在等这一刻了。不由分说就笑着上前拉下姑娘的卡在上的长将它拉到姑娘的玉足下，姑娘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了出来，一条粉红色的小叉紧紧包裹着姑娘大腿处的三角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