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闯进了我的眼睑,我注意一看,不是美芬还有谁。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秀发高高梳起,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身上穿着紧身旗袍,开叉很高,把整个白的大腿全暴出来,旗袍的颜色很鲜,足上登着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粧。
眉毛是重描过的,眼圈涂得蓝蓝的,显得又大又圆,小嘴上涂着鲜红的膏,指甲和脚指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紧紧的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挂在他的臂弯里。
她那妖的样子,乍看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个留着学生式的短发,素校装的女学生。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边谈边向那男人抛送着媚笑。
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我觉得头在发,像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为了跟踪,我一直等她出门,钻进一辆新轿车后,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去。
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那个男人紧搂着她走进门去。我记住了这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
当时,我的心像是在着血,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梦。我将手指伸进口里,狠咬,痛得发抖,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我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把美芬救出来,终夜苦思深虑,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看腕表正是下午二时,我梳洗后略进一些点心后,即叫车直驶大旅社。从旅社的仆欧告诉我,知道美芬现在改名为珠莉,她就住在旅社,据说是个际花…一个高级女,为了侦察她的行动,我也搬进了这家旅社,就在她的房间隔壁一间住下来。
我从门中望去,见美芬已经外出,就耐心等候,我躺在上休息,不久就呼呼大睡。一阵急促的息声,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只听见隔壁房间的得格格直响,还男女的声语:“大巴哥哥,你死小,可怜可怜小吧!我要…我受不了…”接着巴的送声,一阵一阵的了出来。
“小,不能怪我狠狠的你,实在是你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你进肚子里去!你的真紧真紧真好…”
“好人…亲爹…你今晚怎么搞得,哎哟…这么大的蛮劲…小给你得又痛又…又…哼…”美芬的叫似乎愈加助兴,铁格支格支愈来愈响。
“啧啧!大巴哥哥…我…又丢了…你死我了…你…不是希望我给你作姨太太吗…你以后慢慢的吧…”接着男的似乎了,也不再响动。
我偷偷从门中看进去,只见美芬像“大”字状体仰躺在上,高耸的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下面的户长得极高,户隆起,浓密的掩盖住,那个股长得像一朵花似的,稍微裂开着一条黄瓜似的大巴。
她杏眼含,媚眼如丝,小嘴给男的咬着啧啧吻个不停,她像得很足的样子,笑着,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结实而肥硕,虽然了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
不久男的巴又硬起,他将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举起七八寸长的大巴向她小小的狠命的去。
美芬紧勾着他的颈子,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让他咬舐,一面扭动着股,合他的猛狂。美芬的体实在太美了。
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峰高,头鲜红微向上翘起,细只堪一握,股肥大白,向后面突起,小高耸着,娇红,雪白的户掩蔽在乌黑的细里,她眯着一双大眼,享受着挨的快活。我看得眼睛发火。
同时也刺得不能忍受,同时也恨得牙的,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圣洁纯真的少女如美芬,怎么会变成一个风的女。
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隔室,正在作疯狂的戏,我又觉得美芬已经陷入海,无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那个矮胖子已经了美芬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她每晚都换男伴,夜夜供人玩。
而且兴致极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她躺在上休息,身上只戴着罩和一条窄小的三角。我轻叩着房门。
“谁?”她有点惊惶。“是我!”我轻声的说。因为我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来,她作梦也想不到是我。“是王经理吗?”她娇滴滴的说着一面起来开门。
“是你?”她大吃一惊,向后退缩,想关门拒见我,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门里。“你来这里作什么。”她冷峻的说。“美芬,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你知道…”我温和的说。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我不是美芬,先生,我是珠莉,你看错人了。”“美芬,你不要拒绝我,我以一个作哥哥的身份,来和你说几句话,行吗?”她垂下了头,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美芬,你不能使姑父伤心,不能使热爱你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给泪水润,停了一下我又说:“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爱情!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你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我已经失足了,但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先生。”
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我是一个卖的际花,人尽可夫。”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尝尝我的体,滋味很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巴。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一面索将罩三角掉,赤地暴在我的面前。
她一手摸着房,一面将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你看我的房、小,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一面紧拉着我的手,让我摸。
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呆了,急忙挣逃出来,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躺在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
我用力搥打自己,直到晕倒在上。朦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套着,浑身酥,无限快。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
看见一个女人赤的用不断的套着我的巴,我的衣凌乱的给抛在一角。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美芬。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一个劲儿格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