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苏潘道：“昨晚上正睡得的，只听他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过不得了。你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他时，他说道‘恍惚中梦见苗弟，便了起来，’叫我用手往他里一摸，那水直不断。”

　　苗为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能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否？”

　　苏潘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是要把他长，还是要把他短呢？”苗为道：“长怎样，短怎样？”苏潘道：“短不过一次两次，长是包管阿弟到死。”

　　苗为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我的股，就是死了到来生，仍旧要阿哥我的股。”苏潘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

　　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意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苗为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苏潘道：“那事只要阿弟推赞，有何不可？”苗为道：“如若推赞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苏潘笑道：“沾你的什么光呢？”

　　苗为道：“我里夜里戏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弟妹乎？此好之心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

　　而温雅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俊俏之极矣！”苏潘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美貌，弟当竭力周全于我。”

　　苗为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敢悻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以诚心以报兄之恩。”苏潘听说，心欢喜，又把巴得硬硬的，对准股门儿，重重又了一千多。

　　苗为的股觉得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儿像耳！”忍不住又了。道：“阿哥亦快活否？”苏潘道：“阿弟的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还快活几分。”

　　当下把巴出，苗为用手往腚上一摸，那门边似稠鼻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苏潘的巴擦了，苗为把巴在口里，着实咂咂有声。苏潘看着苗为，笑道：“你吃我的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了，我又要了，你快吐出来。”

　　苗为正吃到兴头上，那里肯吐。苏潘一阵快活，那便在口中。苗为把嘴咽了儿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雪姐见苗为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感，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雪姐仍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又从窗张看，只见苗为着光光的股，将巴在口中咂着。

　　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的光。”看罢，仍悄悄的回房去了，这里苏潘与苗为完了股，各自整起衣服，苏潘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吁一遍，苗为道：“谨领，谨领。”苏潘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苗为到了房中，雪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苗为道：“我的心肝，你笑什么？”雪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苗为笑道：“我怎么不像男子？”雪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股？”

　　苗为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好之。当今皇爷，其宫中妇人，非不足尽生平之，而乃切切于娈童之妙。”雪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苗为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雪姐道：“那柳青虽丢了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样这丢股，丢的不值。”苗为道：“你说不值，我觉得还占便宜呢！”雪姐追：“他白白你，你又不他，如何是便宜呢？”

　　苗为道：“那苏潘的若婆十分标致，苏潘许我和他老婆干事，前些日子叫我把他老婆的小坏了，眼叫我肿了。”雪姐道：“那老婆被你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苗为道：“他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雪姐道：“我都听到了，我倒愿意。”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张氏。

　　过了几，苗为将房子租出去，将家中东西搬运至苏潘家来。从此后二男二女，轮番宣可谓不舍昼夜。＊＊＊

　　语说这苏潘和陈氏夫二人，见苗为和雪姐来在家中，陈氏见雪姐人物标致，雪姐见陈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姐妹。苏潘与苗为又拜了弟兄。

　　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苏潘与苗为坐在上面，陈氏与雪姐坐在下面，月桂持壶，香玉把杯，月桂斟四杯，苏潘双手递与雪姐，雪姐用手接杯，苏潘见她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

　　又在灯光之下，将他娇滴滴的模样一看，苏潘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苏潘眉目送情，雪姐面娇羞，将杯接过，秋波把苏潘一瞟，却也是个极俏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

　　陈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苗为道：“无怪乎他害羞，这是头次见过。到二次就好了。”苏潘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苗为道：“皆是自家人，何怪之有？”苏潘道：“我受不得了，我的鸟子硬了，把弟妹的小拿来，我罢！”

　　雪姐羞的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陈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月桂、香玉在旁边直笑。

　　苗为笑道：“哥说的也太欠雅，太没学问了。”苏潘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若要论起正理，我不该阿弟的股，弟不该阿嫂的小。”苗为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

　　我的巴也硬了，也把阿嫂拿来我罢！我急了。”陈氏道：“我是叫你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苗为向雪姐道：“不消羞了，这是不过的了。”雪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住了。”月桂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扭捏？”

　　香玉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雪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倒会说现成话！”

　　陈氏劝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得光光的，叫你大伯罢！”雪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巳动兴。

　　陈氏忙用手扯雪姐子，苏潘双手把雪姐抱在上，忙忙作了两个嘴。陈氏把她浑身的衣服尽的赤条条，雪姐用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

　　苏潘亦了衣服，架起雪姐的两条腿，把物向腿里笃，在她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雪姐口中，雪姐只得含了，他又把舌尖只管向雪姐舌一拱，又一拱。雪姐把舌尖也伸过来到苏潘口中。

　　苏潘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了五百多下，只见雪姐快活利，水直。着实把苏潘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苏潘背上，苏潘知道他劲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苏潘越发兴动，捣，把得见见的响。

　　雪姐再忍不住，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死我了。”只见陈氏、苗为、月桂、香玉一齐笑将起来。

　　陈氏道：“小妇，你羞在那里？”雪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苏潘提起双脚，狠命送，约莫有五六百下，雪姐水漂漂如水却忍不住，说道：“亲哥哥，快活了我！”

　　苏潘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雪姐里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怎么不动产？”

　　苏潘墩了五六百墩，雪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我死也是甘心的。”苏潘见她得极了，因向她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么？”雪姐兴大发，娇滴滴的答追：“那是！那是！”苏潘故意拔出，只把巴头在门擦抹，雪姐一发得难过。把自己的股只管掇将上来。苏潘把已往上一提，雪姐把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头。

　　苏潘又尽了二千有零，雪姐咬的牙吱吱的响，此时小、鸟子加，的响声不绝，十分有趣。

　　苗为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苏潘得七死八活，心中甚是冒火，暗想：“待会叫你知道苗某的利害，定要让你夫二人做亏本的买卖。”一把将陈氏按在凳上，二人也得光光的。

　　苗为双手捧过陈氏的脸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陈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俩今叙叙旧情呢！只是你那宝贝巴太大，还要慢慢的才好。”苗为此时火飞腾，恨不能把破了。

　　皮裂了，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声。陈氏掰开两条腿，搁在苗为肩上，把凑上鸟子来。苗为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陈氏道：“我怎么会不在行呢？”

　　苗为道：“那边，这边也，有什么趣味？”陈氏道：“依我的乖乖，你要怎么才好？”苗为道：“那边，这边腚才有趣。

　　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么看头！”陈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陈氏慌忙转过身来趴在沿，把夹在腿里，把服高高突起。

　　苗为却不先眼，竟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巴在内起来，陈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腚，又呢？”

　　苗为道：“这眼肥之极，等我出你里的水，抹在眼上，滑溜溜的，省得你吃疼！”陈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

　　苗为着力了一千多下，得水顺着两腿直到脚，了多会，把巴出，沾些水抹在眼上，滑溜溜的。苗为把鸟子徐徐入眼，陈氏却不甚疼。苗为着力了多会，那眼不住的吱吱的响。

　　苏潘回头看他，他回头看苏潘，雪姐看陈氏也是笑，陈氏看雪姐也是笑，月桂与香玉也不住的笑，这边响，那边院响，两下看来，大概苗为这边腚，比那边还热闹些。

　　苏潘见苗为陈氏眼，吱吱的响声不断，苏潘一高兴，便从雪姐的里出巴，到了这边，抱住苗为的眼，将巴进去。

　　苗为趴在陈氏背上，苏潘趴在苗为背上，苗为前边一，苏潘后边也一，前边动，后边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