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刚才打倒

　　我将她纤弱的身躯搂在怀里，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道：“思滢更像一朵水仙花，”在你太阳般的美丽下，我感到羞愧和不安“。”

　　思滢在我的怀里，身躯僵硬了一下，忽然滚烫地燃烧起来，抬起秀脸儿送上绵的香吻，那种美丽真是比天上的太阳犹有过之。

　　情深吻后，她用滑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脸动情地说：“我爱你，我爱你，即便你是个子，我也要追随你一生一世。”

　　这一刻，思滢向我许下生死不渝的诺言。我身体不觉一颤，自然的望向她，思滢急速垂下目光。

　　但已忍不住用秀美会说话的眼睛告诉了我她的哀怨。我整个心软化起来，绵俳恻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早晨，洁白单上思滢留下来的灿烂桃花。

　　我是否应当结束浮云般的子生涯，永远停留在思滢的身边？我知道，就在思滢许下诺言这一刻，她已经成了我心灵深处不能承受之重，我会因为她的哀怨而伤心，也会因为她的高兴而雀跃。

　　我们已经成为一个紧密联系的命运共同体。我开始隐隐感觉到：我的生活马上就要被“思滢”这样的美丽可人肢解掉了原来我还以为：在我的子生涯里，一切都可以由我自己来取舍。

　　不过，我在这之前也确实感到自己掌握着所有的主动权，但是自从琴书和思滢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尤其思滢是这样全心全意、无怨无悔地依赖着我，我慢慢地开始发现我除了取舍外，还必须学会适应一系列的变化。

　　尽管这个生活方式是我自己选择和确立的，但是，我并不能总是充当主角，我已经逐渐丧失了在爱生活当中的支配地位，思滢和琴书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就要牵着我的鼻子走了。

　　而这彷佛正是我所喜欢的。在现在的生活里，思滢和琴书所起到的作用，就是告诉我，女人不承认我的权威。

　　尤其这权威并不是她们授予的，她们只要用眼泪鼻涕就很容易把我用沙子垒起来的“城堡”冲刷倒。《红楼梦》里的“女孩专家”贾宝玉就经常说：女孩子都是清水作成的。

　　而我这样的臭男人自然免不了是污泥浊沙团起来的，在“水”的面前，一团“沙”能起什么作用？“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但我们沙子只有全凭着“清水”们说了算。我现在终于开始有了体会。

　　甚至可以说开始有了深刻的体会。所以，就象追求“道”的存在必须“自然而然”、“顺势而为”一样。对待思滢和琴书，我也必须跟着感觉走，让感觉引领我和她们的生活。

　　＊＊＊我和思滢继续沿着石头不路向前走，在院墙的拐角处，忽然传来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声，但是，尖锐的求救声半途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住了口，只有微弱的沉闷声响。

　　思滢吓得花容失，紧紧靠近我的怀里，寻求温暖和保护。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我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搂着思滢静静站立一会儿，想听清楚尖叫声以后其他的动静。

　　可是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拉着思滢，沿着墙壁往拐角前进。

　　拐角后面是一个幽深的死巷子，我将思滢藏在身后，然后头贴着墙角探出去，良好的位置恰巧可以让我看清楚巷内的情形。

　　这个巷子正好是由两侧花园别墅的高墙和整个庭院的外墙围成的，大概是两户人家堆放建筑垃圾的地方：巷子大约有二十公尺深，七、八公尺宽，地面上东一堆、西一堆铺了厚厚一层沙子，还有不少石头块和砖头，两侧别墅花园中高大榕树伸出来的树遮蔽了左右各半边巷子，阳光透过树枝错形成的间隙进来。

　　随着枝叶的摆动，进来的阳光也致忽明忽灭，发出一种惨淡、诡异的光茫。巷子底的地方，有一个披着长长秀发的女孩子被十几个二十一、二岁，氓模样的年轻人围住了。

　　其中三人站在女孩子的背后，两个人负责用双手各反扣着女孩子的一只臂膀，中间一个抓这女孩子的头发固定着她的头部。

　　另外还有两个站在女孩子前面，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的氓，两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正要解开女孩子的子。

　　而旁边还有六、七个年龄看来稍小的小氓，正在加油呐喊“嘻嘻哈哈”地笑着，中间站着一个，左右指点周围氓行动的、戴着墨镜形象凶恶的肥壮大汉。

　　不过，一时也看不清楚长相。我看见这种情形，知道是遇上了团伙强犯了，不过，人这么多，我若带着思滢进去，难保不会出现意外。我轻声命令思滢，赶快到庭院门口保安处报警，而我一个人进去救那个女孩子出来。

　　思滢犹豫了一下，我看那些氓已经解开女孩子的带，就要往下拉，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气往上冲，于是一把推了思滢，然后，跳了出来，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她！”那几个氓，听见在这种昏暗的地方。

　　突然有人说话，都有些吃惊，一起转头向我走来的方向望来，却看见只是我这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众氓悚然一惊之后，随即又都放了心，重新开始放肆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中间带着墨镜的壮汉，横眉竖目地瞪着我恐吓地骂道：“他妈的！快滚开，小心我们扁死你。”

　　说着一努嘴儿，一个年轻氓便拔出藏在衣服里的弹簧刀，挥舞着向我扑来。我一抬脚踢在地面上一块厚重的青砖，青砖带着呼啸声像氓人丛中飞过去，别的氓狂叫着躲开，唯有那个又转过身来要去继续要拉开女孩子子的氓，看不见背后发生的事情，躲闪不及，被青砖狠狠砸在脊柱上椎骨脆弱的连结处。

　　除了沉闷的重物拍击体的声音外“啡”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也传了过来，那个氓“哇”的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上“呃呃”翻滚，我想他这一辈子，就准备屎失地躺在病上，作一条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恐怕是没机会再站起来干坏事了。

　　拿着弹簧刀扑上来的氓，这时，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一伸手闪电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嘿”地一发力，一个干脆利落的“侧背摔”将他重重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同时，我顺势一个“卧看巧云”

　　用左肘作为支点，全力顶撞在倒下的氓的口。那个氓撕心裂肺的一声狂叫，击碎的骨的骨刺已经锋利的刺穿了他的内脏，两腿狂蹬了几下，就一命呜呼，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杀人，不过，这个强团伙人这么多，手里还有人质，我如果不“雷霆出击”今天恐怕我自己都得死在这里。

　　经常有人说，第一次杀人会有什么样不适的反应，我却感到异常的兴奋，浑身热血沸腾，连一丝恐惧都没有。我侧地一滚，然后一个“鲤鱼打”就撞进尚在呆愣的靠前面四个氓，四个氓发一声喊纷纷从身上撤出弹簧刀来，向我围上来，我大喝一声，招出“野马分鬃”拨开左右夹击的两人，再身子向后“铁板桥”上半身几乎平行地面，躲过另外两个氓的戳刺，然后主动向后摔倒，接着，一记“腿”踢在中间那个人的囊上。

　　他双手捂着被踢碎的囊，张着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呻，弓着身子在原地转了几圈儿，然后“砰”然倒地，身体剧烈弯曲着。

　　两腿开始剧烈的作小幅度地踢动。另外一个人，双手握着弹簧刀狠狠向我前刺来，我往外就地翻滚。那个人刀子深深进地面，俯身向下趴伏在离我不远处。

　　我赶忙一曲肘击在他的太阳上，他身子在地上翻转了一下，就像死鱼一样翻起了白眼。其余几个氓，已经冲了上来，重重在我身上踹了几脚，更有人拿刀子在我肋上划了一下。我痛不可当，不过也知道，继续躺在地上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幸亏这条巷子很少有人打扫，到处是沙子，所以赶忙抓起两把沙子，抖手打在围攻的氓脸上。他们惨叫着捂着自己的眼睛，纷纷跃开。

　　我赶忙身站起，吐气发声、运足十分功力，或膝撞、或肘击，狠狠地捣在他们的脸上、背上和肚子上，眨眼间，又三个人倒在地上，嘶呜惨叫着，爬也爬不起来。

　　有两个年纪才十七、八岁的氓，看打斗如此凶狠、血腥，大概吓破了胆，扔了刀子就往巷子外逃跑，被他们的同伴用飞刀钉在地面。现在已经有九个人倒在地面上，而我左肋上也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刀。

　　不过，剩下的包括戴墨镜大汉的四个人，显然都是惯犯，比较精通格斗、擒拿，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而这几个人，虽然也震惊于我的功夫了得，居然这么快就摆平了九个人。

　　不过，他们也知道，刚才不过是粗心大意让我钻了空子而已，再说，刚才打倒的，大多是他们这个犯罪团伙里本事比较稀松正常的“货”因此，并没有出丝毫张皇失的表情。

　　他们几个人，手中拿的并不是一般的弹簧刀，而是近一尺长的剔骨刀，所以也比较有恃无恐，他们互相换了一个眼色，大概是发现了巷子比较狭小，蜂拥而上，反而比较容易被我钻空子，所以，稍微分散了一下各自之间的距离。

　　然后，一个瘦猴似的穿着花格子衣服的氓“噌”地蹿到我的面前，手中的长刀直向我肩膀砍去。

　　我侧身躲过，这个瘦子似乎练过八卦游身掌，一时间和我斗起来本来他的功夫和我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