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没有看见了

　　老婆来电话，问起雯雯怎么样，我说好很听话，老婆开玩笑说她妈妈不要她了，说给我当女儿吧，我说好啊，想起在车上的事心又怦怦跳，要是我摸了她会怎样？忽然想知道她那儿长没长…十点多我躺下，儿子已经睡了，不大一会儿，门开了，是雯雯。

　　“叔叔？有没有蚊香？有个蚊子？”我起来，本来也没睡，还在判断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孩子。“没有啊，家里一般没有蚊子，有‘手’。

　　“有味道啊，我不喜欢。”她只穿了一见小衩小背心。“那怎么办？”我到她屋里，观察了半天也没找到蚊子，我说：“要不我几下‘手’，住半个小时就行，开开窗。一会就没味了，”

　　好吧。“我找到‘手’，了五六下，然后回到自己屋，雯雯也进来了“叔叔还没睡啊？”没有。

　　“我打开电视，躺到上，好象她要在这待一会，可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也来到，学着我的样子，靠着背看起电视来，我又不能赶她走。

　　说了一会话，她问我喜欢看什么节目，我问她喜欢看什么节目，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没动静了，我歪头一看，她竟然睡着了，这可怎么办？让她在这睡？那我怎么办？把倒给她？

　　我去那屋？等会儿看看，也许一会儿她就醒了，我继续看电视，心思却没在电视里，一心想着怎么处置这个整天让神魂颠倒的小美人。过了一个钟头，她也没醒，我关了电视，小声说：”过去睡吧。

　　“她真睡着了，我把她身子放平了，居然也没醒。我的心就了，跳得那个厉害没法讲了！我下，开了阳台小灯，合上门，回到上。我又推了推，证实她真睡了，我激动地先将鼻子凑到她部，闻闻少女的气味，心旌漾。

　　然后我把她一条腿曲起来，这样就看到她衩边上的。心更加慌，想掉她的衩，想了想又没敢，轻轻地掀起衩的边试试，她丝毫没反应，看到那人的裂了。

　　再进一步，觉得衩很紧，不敢了，再掀起看看闻闻，终于鼓足勇气，掏出茎来。看看她睡的很香，我架起身子，慢慢地弯下去，触到了，小时候三姐睡着时我也这样做过。在边上擦了两下，再往里接触不敢。

　　搞得自己过分紧张，茎一会就软下去，再硬了，这回凑到她小嘴上，蹭了一下，不敢太亲密。折腾了半天，还是不敢动真的，想到自己怎么睡，想到明天早上儿子看见她睡在这，和他妈妈说怎么办。起来。

　　先把那屋的窗开开，透透气，去了趟茅房，刚准备进去继续对她做点什么，雯雯出来了，我吓了一跳，本来就鬼鬼随随的。更怕的是，我怀疑她刚才是否真睡着了！

　　＊＊＊第五天。早上起来，雯雯又和往常一样，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或许真不知道？或许她真的就这样天真无？雯雯不断地说昨天海底世界多么多么好，下次领她爸爸妈妈看。

　　没事做我们就聊天，她问我养什么，我说鱼虾，扇贝都养，育苗。她问什么是育苗，我说就是让大的生小的，长大了吃，和养小猪一样。

　　＂那鱼也配吗＂他突然这样问，总是令你意想不到。我不好意思讲，当然那都是起码的生物知“没学过吗？”我说，片刻儿，我说：“鱼不配。”

　　＂那怎么生小的？＂小东西！你还知道啊？＂鱼把和卵排到水里受。＂我怯生生的说，对她说着些我感到兴奋。

　　她的脸红红的，不说话了，住了一会，她说：“叔叔？下午再去爬山吧？”“好啊。”我一听，心跳又加快，看来她对上次在山上的事不介意，没有防备心里。

　　我盘算着再怎么猥亵她。吃了午饭，好象要下雨了，睡了一觉起来，还没下，但看上去要下，我问她还去爬山吗，她说去，不下就去。去就去呗！

　　沿着老路上去，一会雯雯就累得气吁吁，走不动了，做下来休息。“你背我上去。”“上山我可背不动。”我说，我实在也背不动，我拉着她继续爬。

　　终于到了顶，呼吸到新鲜空气，格外心旷神怡，终于盼到了下山，在一个危险地带，我说我背你吧，可她脸红红地说：“不用你背。”这小东西一会儿让背。

　　一会儿又不让背，搞不懂！我说怎么不用我背了，她说：“你坏！”我一听，不免紧张起来。

　　难道她意识到我的猥亵行为了？但我还是尽力装做没事儿：“我怎么坏了？！”我也不敢和她讨论，权当不知道，我蹲在那里，说：“不用背，那我可轻松了！”突然，她趴上来。

　　“不是不用我背吗？“嘻嘻…”这小东西，她到底在想什么？一边下，不一会就往上托托她，有一回往上托时，我感到她身子痉挛一阵儿。象上次一样。

　　我故意颠簸她，她在我背上一声不吭。等我实在背不动了，把她放下来，可发现她站不住了，面色看上去好紧张。

　　“怎么了？”我问。她做在石头上，半天也不说话。我偷偷地想：难道那样摩擦达到了高？不至于吧？

　　“走啊。”我催她，她依然坐着不动。我不经意地向她裆处瞅了一眼，却发现那里有润…我凑过去，拉起她的手：“走。”

　　我心怀鬼胎地问：“要不，我再背着你？”她依然不动，我蹲下去：“来”这回她扑上来，好象贴的更紧了，走了一段，她忽然说“我要撒。”那就在我背上吧。

　　“我挑逗她。她笑起来，片刻儿，她急了：“我真啊。”“下了这地方，这儿怎么啊？”我把她背到隐蔽的地方，放下来。

　　“吧！毛病就是多。”她嘻嘻笑着，就原地蹲下，也不看我，也不在意我是否看她。“滋…滋…”地出来，得好远，原来女孩儿也能那么远！感官上好刺，我想说：“小儿还真有劲儿！

　　＂但一想这话太骨。我觉得她是故意给我看的。她立起来，突然问我：”你不了？“这话问得，让我心跳。这小东西，是在挑逗我吗？！”就。

　　“我象小孩做游戏一样，我看看周围，向边上走了几步，躲开她的视线，掏出来，趁她没注意了几下，起来，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就象小孩过家家似的，凑过来，问：”出来没有？

　　“这下完全暴给她了。我没法躲藏，也用不着躲藏了！这小东西！怎么不知道害羞啊！直盯着看。我就当不知道她在看，该怎么就怎么，突然她说：“真大！”

　　原来她喜欢这东西！平里说笑，谁做事不对头就说：“你拿大巴吓唬小姑娘啊？！”意思是她根本不怕。

　　看来还真是这样！哈哈！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也不知所措。我想做点什么，但又不敢！回到家，她又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晚上，我一夜未眠，心慌意，真想过去她，可又想她是不是好奇而已。

　　但是，第二天，就证明了她不仅仅是好奇。＊＊＊第六天。上午我躲到单位里，心绪很。我觉得这可能是我一生不容错过的机会，尝尝13岁小姑娘的是什么滋味！这几天，裆处火辣辣的，老感到涨，甚至疼，我不敢手，怕到时候硬不起来。

　　我知道自己的毛病，有时候想得过头了反而不硬，早，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想了一上午，临回家前，特地经过我熟悉的保健商店，买了我熟悉的具。

　　回到家，我一直在想，老婆的同事啊，我真把人家的女儿了，老婆回去怎么代？何况不到14岁啊，犯重罪啊！两天没去游泳了，晚饭后雯雯要去，儿子也跟着去。

　　在山上她是故意叫我看的，我相信是，她也看我了，所以我不需要再装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下手，该不该下手。离家之前，我吃上一粒药…今天来得晚，玩儿了一会，天就很黑了。

　　人还是不少，我领她到人稀少的水域。雯雯已经不在乎我和她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我敢赌咒：绝对不是我先摸她，而是她先摸的我。她从五六米的地方游过来，好象故意地抓我的衩，而且抓到要害。

　　我就当她不是故意的，我抱起她丢在水里，趁她挣扎的时候，我的手从她两腿之间划过，她果然没在乎。

　　住了一会儿，我站在水里撒，她见我不动，就问在干什么？我说撒，她笑着问在水里能出来“怎么不能。”我说。“正在。”我小声说，故意挑逗她。

　　“真的？我摸摸来？”我真没想到她会真摸，可她真摸了“是，热乎乎的。嘻嘻…我试试…然后她也站着不动，半天，她说“是啊，能行。”

　　“我摸摸来？”我也大胆了，我把手放到她裆处：“没感觉到。”我大着胆子将手从泳衣边上伸进去…

　　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紧张，但没有反抗。我用手指在里面划拉两下，触到软软的。她立刻要立不住了，我缩回手，我也很紧张。

　　回到家，儿子不在，我叫她先冲，我想进一步猥亵她，什么叫胆包天！她进去一会儿，我也跟进去，和预料的一样，她没有惊叫起来“你洗你的，我撒泡。”我说。

　　我掏出来，药物起了作用，杠杠的硬，自己都觉得很雄伟！“没事儿，我爸爸也常这样。”天哪！她这样说。

　　“给我香皂。”她掀开一大段浴帘，伸出手，完全能看到我在撒的器官。我从脸盆架上拿了香皂递给她时，见她正在往我下面看。“叔叔的真大！”她的语气象评价一样普通东西似的。

　　“你爸爸的没这么大？”我挑逗她。“没有。”说着转过脸来看“真没有！”我也看见她了，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