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样更好

　　绰琪在这四口之家中，在家境良好时，一直是天之娇女，父母爱惜有加，哥哥亦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致，从没烦恼，故从小便养成活泼开朗的性格。

　　只是近月来家中经济发生钜变，小女孩第一次尝到人生的苦况。绰琪已很久没有好好和父亲倾谈，即使偶尔在早上碰见，父亲也不会多言。

　　而哥哥亦为了家计，于放学后即暗中赶往便利店兼职赚钱，并与绰琪约定以补课为名，瞒骗母亲。近几绰琪的哥哥更因过度疲劳而病倒，不时要请假在家中休息。

　　绰琪看以往自信乐观的父亲，以及对己爱护有加的哥哥全变得如此憔悴，实感到心酸，但开朗的她没有将烦恼埋于心底，主动找寻郑姑娘协助，郑姑娘亦极为热心，曾多次与她倾谈，了解情况，并已打算把她的个案转介往社会福利组同事跟进。

　　只是因被步武的强暴而延误至今。档案内还附有一张绰琪一家四口的照片，只见父母子女四人乐也融融，是一个幸福的家庭。绰琪的母亲看上去还年轻，说是绰琪的姐姐还令人相信。

　　当然，最可爱漂亮的，还是笑容最为灿烂的绰琪。看罢绰琪的档案，步武才发觉初郑姑娘那天，刚巧是绰琪来找郑姑娘会谈。

　　能够成功郑姑娘，绰琪可说是应记一功，对于这个“恩人”步武决定要好好报答她，正在步武想得出神之际，社工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门后伸出一张可爱脸容，正是步武打算狩猎的对象…绰琪，原来，早上郑姑娘见过绰琪后，已帮绰琪成功联络了社会福利组的同事。

　　只是尚有一些资料需要确认，便约了绰琪午饭回家取些资料，在放学前第八节课时再会谈一次。刚巧的第七节课的老师早了教授完课本，知道绰琪要会见社工，便准许绰琪早点前来。

　　绰琪拿了资料来到等候室，看见门上挂的，是步武忘了翻转的“内进”的字句，以为郑姑娘正闲没事，便迳自推门入内。绰琪一推开门，喊了句：“郑姑娘。”

　　但环目一视，却不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到早上碰到的步武老师，正坐在郑姑娘的办公桌后查看档案。绰琪虽感到有点奇怪，还是很有礼貌的问道：“步武老师，郑姑娘约了我来会谈，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步武瞟了瞟蹲在办公桌后的郑姑娘，正屏息静气，一脸惶恐，仍然含步武的具，但已停止了套动，并慢慢把身子移办公桌下的空隙。社工室的办公桌是旧式的书桌，桌下有一颇大的空间，可以容纳一人藏身在内。

　　而整张书桌对外那面是密封的，故站在桌前的绰琪，完全看不见郑姑娘的身影。最初绰琪突然推门而入的一刻，步武也感到震惊，心中并暗骂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把门前的胶牌翻转。

　　若被绰琪看到郑姑娘现在的处境，自己的恶行便会即时被揭发举办，那一切也完结了，只是发现绰琪看不见郑姑娘，而郑姑娘又这样狼狈不堪时，步武反而觉得有点刺，一个歪念便油然而生。随即回答说：“郑姑娘，我知她在哪里。”

　　边说，边看看郑姑娘的反应。一听步武的回答，郑姑娘的面色即时刷白，害怕步武真的得疯了，把自身的恶行抖了出来。

　　只好可怜地摇头，用眼神向步武求情。步武看郑姑娘含他的具摇头求情的样子，心中大乐。指了指自己的具，然后继续回答绰琪：“你想不想我说出郑姑娘在哪里？”

　　郑姑娘看步武的手势，明白步武的意图，亦知道步武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便冒被绰琪发现的危险，慢慢地移动头胪，把步武的具，对于步武老师的回答，绰琪虽然感到有点奇怪，但活泼的她以为只是步武老师和她开玩笑的，便答道：“当然想哩。”

　　步武再次感受到头传来的快，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便对绰琪说：“校长刚刚叫了郑姑娘去商讨一些事情，她曾代你会来找她确认些资料，已把你的档案了给我，吩咐若你到了，先和你确认，免得你白走一趟。”

　　听见步武的回答，郑姑娘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步武暂时不会指出她的藏身之处，但同时亦很担心，害怕留下来的绰琪会发现她在这里和步武口，正在诚惶诚恐之际，想不到胆包天的步武，居然还敢伸下手来，继续握自己的房，担心得郑姑娘差点昏了过去。

　　绰琪看看步武手中拿的，正是自己的档案，便相信步武的话，照以往般把牌子翻转才关上门入内，坐在办公桌前。绰琪坐下后，步武才是第一次正式细看这条“小鱼”

　　年青真是最好的本钱，十四岁的绰琪一脸漫澜，脸上绝没有半点瑕疵，绷得紧贴而又滑非常，还白里透红，像一个刚的苹果一样，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刚才走来时的气息尚未定，脯一下一下的涨大收缩，处处散发少女的芬芳。

　　上半身一本正经地坐在一个不知情的女生面前倾谈正事，下半身却无地一个社工，那刺快正正是步武一直追求的变态望。步武真恐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过办公桌，就在这里将这条“小鱼”就地正法。

　　然而，步武知道现在仍是课内时间，若绰琪久去不回，必定引起同学怀疑，所以只得一脸正经地道：“绰琪同学，查查看有没有带齐所有资料，将全部资料交给我来核对一下吧。”

　　“好，步老师，请稍等一会。”便俯身低头翻检放在膝上的文件夹。绰琪尚是一个小女孩，思想天真，没什保护自己的意识，不知道这样俯身低头，正好让坐在只有一桌之隔的步武能直睹她的前。

　　穿过白色阔口衣领，步武才留意到绰琪内里穿的，是现在最流行的吊带罩。穿这款罩的女孩，不单因为要追上，还因为喜爱这款罩较为松舒适，更有不少连内衣也不穿，就只是像穿三点式泳衣般，松松地绑上绳子便算。

　　而绰琪就正是其中一个喜欢松地绑绳的女孩子。所以，当绰琪一俯下身去，由于没有内衣遮掩，罩便松松地向下张开，步武看到的，不单像是刚才窥看郑姑娘般只是一道沟。

　　而是看到绰琪整对房在她前舞动，房看去不像是太大，但在绰琪俯身下望，在松的罩之内，仍然可看到“碧波漾”

　　“双峰云”的景象，活是一幅优美的山水图，看得步武血脉沸腾，具的虽是郑姑娘的口腔。

　　但心中想的是绰琪的双峰正夹自己的具，这个意识令步武再也忍不，即时一手按郑姑娘的后脑，把具深深入郑姑娘的口腔内。

　　头也在这剧烈的摩擦下张开前端，一股浓稠的直入郑姑娘的食道内。若在平时，郑姑娘必定会挣扎把步武的具吐出，呕吐出入口内的。

　　这时为免惊动绰琪，郑姑娘迫于无奈尽数把出的下。即使头内不断出子，不能一时全数下，郑姑娘还是紧闭嘴巴，用力含啜头，以免出的溅衣衫。

　　这时，绰琪刚好整理好资料，抬起头来把资料递过来。却看见步武像是刚刚做完了剧烈运动，脸部有点红，气息也见急促，整个身子软摊在椅子里，似乎有点乏力，甚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把资料放下…好了…我会帮你…核对，你先回课室吧。”步武一边说着。

　　郑姑娘同时仍在啜步武的头，努力地把下。这还是步武的头第一次被人这样认真的啜，即使出后，步武仍然感到快。

　　也不想对绰琪多说，就示意绰琪离开。绰琪不知步武刚刚发了一道“劲炮”“意”了自己，还好意地道：“步老师，谢谢你。

　　你的脸色不太好，小心身子吧。”转身开门离去。绰琪走后，步武长长呼了一口气，而郑姑娘也刚好把全数下，正伸出舌头为步武的头做善后工作。

　　步武翻翻绰琪留下的资料，突然有所发现，显得有点兴奋，也不待郑姑娘完全清理，便一脚踢开郑姑娘，穿好子，拿了绰琪的资料便离去，只剩下嘴角还留步武的郑姑娘，倒在桌下息。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脑子在构思如何撒网捕鱼，好好污辱绰琪。正想得出神之际，面而来一个灿烂的笑容，有礼貌地向步武说：“步老师，早晨。”

　　这样天真灿烂的笑容，就如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璀璨，叫人从心底也可感受到那一份欢乐气氛，什么烦恼也可藉着这笑容而一扫而空。

　　而这笑容的主人，就是步武一直想着如何的那一尾小鱼。步武看到绰琪明显较昨天开朗，昨天的她，虽没甚愁容。

　　但眉宇间始终有点忧虑，绝不似今天般全无烦恼，好像有什么幸运之神降临在身上。步武便笑着探问：“绰琪同学，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么愉快事呢？”

　　绰琪仍是一脸笑意，说：“是啊。步老师，爸爸昨天终于找到工作了，我不用再申请经济援助了，步老师，谢谢你昨天的帮忙。”

　　一听到这消息，步武微感错愕，和他原定的计画有些出入，但转念一想，这样更好，更不用怕这条小鱼不上钩，便笑着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亲找到什么工作？”

　　绰琪怀欢喜，没有留意步武刚才晴不定的神色变化，不假思索回答道：“是在大周银行担任会计。转职后薪金较以前少了，但已是颇优厚的待遇了。”

　　“大周银行？规模不小的呀。要在那里任职可不容易。”“爸爸也是这样说，幸好全靠爸爸一个旧同学推荐，和大周银行翻查爸爸的旧纪录也良好优异，才肯额外聘请。爸爸说，他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