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保全自己
若是我昏晕不醒,他便会用力址下我的,用剧痛来唤回我的知觉,要我继续做他的奴,等到步武兽高涨,便会毫无理性地在我们三人的内。
而最可怕的是,步武像是完全没有足的,他可以在两三小时内,连续强我们五六次,每次还是持续数十分钟,就是一只喂了药的发情狼狗也没有他这只禽兽的能力。
而由于我的筋骨较柔软,步武每次都要我做出各种高难度动来让他。曾有一次他要我在地上“拱桥”突起来让他。即使平时在地上做“拱桥”也难持久。
何况要一边拱起身子,一边让这禽兽推撞?我被步武入了数下后,双臂已支撑不住,倒了下来。步武看见我跌了在地上,居然仍不理我的死活,依旧提起我双腿向我的道。
下半身的提升和上半身的倒在地上,做成高度上的差距,使到中间作支点的部异常疼痛。上次被步武夺去贞时时,部已曾伤,已不宜作太长久太剧烈的运动,现在步武这样疯狂着我,部更像要断裂一样。
我曾大叫央求:“步sir…停下来,…肢受不了…断,快断了…”但步武对于我的哀求,就像是听着我在叫一样,只是更增添他的快,扯动得更快更劲。
以往每次被步武污,总不希望他在我体内,只有今次,我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步武快点打开关,把在我子深处,免却我这刻的苦楚。
部的剧痛令我没法选择,我只得又再次提起双臂,撑起了上身,来减轻部的压力,但起了又跌,跌了又起,直至紫君看着我的惨况,于心不忍,像狗般趴在我的背下,承托起我的部,才较为稍稍减轻我部的痛楚,终于捱过步武的只是,我的缓刑,却换来紫君的酷刑。
步武看见紫君像狗一般承托着我,后,要紫君像狗一样爬到他的跟前,要她像狗一样只许伸出舌头,舐净他的头,在清洁完成前,不准她把舌头缩回去。
要知道长期伸出舌头是很疲累的,而嘴巴不准合上,亦只会令到口腔中的唾不断出来,就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看见紫君的惨况,真的令人惨不忍睹,但步武反而:“母狗,这边还没舐净。”
“母狗,用舌头翻出包舐净它。”的一声声喝骂。忙了十数分钟,紫君才算作完成了任务,已累得下颚麻痹,合不上嘴来,但紫君这个狗的角色还没完结,十多分钟的舐啜,已又令步武那丑恶的具坚硬起来。
步武坐在沙发上,要紫君像狗小便般跪在地上,撑起一条腿,让他。还要紫君一边扮作母狗“汪汪”叫,一边自行前后移动,为他套。
只要叫声稍停,或是动作稍微缓慢,不能给他快,步武就拿起藤枝打在紫君后股上,打出一条条血痕。
我本想央求步武重新我,但刚才部的剧痛令我寸步难移。只好无奈地看着步武对紫君的凌辱。紫君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抬头正好望向我。
我俩看着对方这个昔日好友,如今尊严尽失,同成奴,一时百感杂,同时起泪来,对于步武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辱,真是无以名之,无穷无尽,当我看着步武这样待着紫君,我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摆这种猪狗不如的遭遇。
***四月二十。我错了,我错得实在太深了,若之前我是活在地狱内,那么,现在我便是到了阿鼻无间地狱了。
在地狱内生活,生活虽是痛苦,但还是有希望的,还有希望在捱尽苦刑,救赎罪行后可以轮回再生,转世投胎。
即使转生猪狗,也可离苦楚,但最可怕的生活,是绝望的生活。被打入阿鼻无间地狱中,只会是永生受苦,永不超生。
其实,我对生活已无所谓希望,也无所谓绝望,没有希望的是因为我知道我一生也不能摆步武这魔鬼。
没有绝望的是在这没有希望之中,我还有希望减轻我的痛楚,而把我打入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生活的,居然不是步武这禽兽。
而是我以往一直尊敬,以往我只会永远凌辱的老师…miss李,但讽刺的是,miss李,亦可算是我在这阿鼻无间地狱中的希望。天气终于改变了。
我特意找了这阴天来找miss李,因为自从被步武强后,天色一直晴朗无云。我觉得晴朗的天空以后都不会属于我的,所以我找了这个阴天来找miss李,我希望miss李能带我离开这个阴暗的人生,摆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饭后致电回校找miss李。话筒中传来miss李的声音,一听到这道亲切的声音,想起自己这个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啜泣起来,不能自制。
一直以来,miss李都是关心学生的,即使我没有说出名字,miss李还是一下子认出我来。隔着电话面对着哭泣的我,miss李亦无从安抚,只好约我下课后她家附近相见。
我亦鼓起勇气,决心待会面时向miss李倾诉出这星期以来的屈辱。下午四时,我在miss李楼下的便利店等候。在我彷徨失神之际。
突然听见miss李凄然叫道:“佩佩!”当我肯定声音的来源是miss李,个多星期以来的辛酸全数发出来。
我即时扑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怀里号啕不停。在街上不便安抚我这个泪人儿,miss李便把我带返家中。安坐在miss李舒适的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作安全感。
喝过开水后,我便将这星期以来步武要胁紫君来设计强我、步武迫我俩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况一一告诉miss李。
正当miss李提议前往警署报案,揭发步武的恶行时,我突然感到一阵目眩头晕,依稀听见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声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争吵着什么似的。
但我一点儿也听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觉了,我也不知昏了多久,直至下体传来一阵阵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紮得动弹不得似的,我才迷糊糊地转醒过来。
张目一看,我才发现自身全身衣服已被去,手脚全被屈曲成缚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灯下。全身也被一条绳索綑绑得如同粽子一般,而下体传来那阵阵剧痛,实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转头来,令我还以为是这个星期每晚出现的噩梦一样,只是午夜梦回的噩梦,但。
当我转头看见在我身后的人,就叫我知道噩梦原来真是挥之不去,那身后的人,正是我这个星期以来的噩梦泉源…步武。步武一边发出“荷…荷…”
如狼嚎的兽叫,一边双手捉着的身上绳索,不断把我前后推动地着,我回过头来,看见miss李昏在厅中,四肢被分缚于餐桌的四只脚子上,这时,miss李亦因为步武的兽嚎而悠悠转醒。
我看着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惊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时大声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佩佩了!”
怎料那个恬不知的步武,却然笑着道:“放心,我现在便放了她。”然后俯身向前,双手从后抓紧我被紮紧的双。
我的头早被绳索紮得鼓涨裂,这时再加上步武双手用力的紧握,从双传来的剧痛叫我快将支持不住。
数十下之后,步武大喝一声,用力抓紧我的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房终于抵受不住渗出血来。
而下的强烈疼痛,最终亦令佩佩支持不住,晕了过去。到我再次醒过来时,是步武用力扯掉我的剧痛醒的。
我一张开眼,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缚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而步武则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丑恶的具进miss李体内。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样,遭遇到悲惨的命运,这个悲惨的命运,是我带给miss李的,这全是我的错,我内疚地叫了一声:“miss李。”面对着我的叫唤,miss李只是侧过头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触。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凌辱,我亦不忍心看着miss李受苦,只好缓缓闭上双眼。
只是,可恶的步武就是要不断羞辱我们,他把我上的绳子放长,让我在miss李的房上,又捉着我的部,等他在miss李时,推动我的房,来和miss李双摩擦。
我极不喜欢自身的本能反应,明明是被步武辱着,但头还是不由自主地硬通红起来,而与miss李的房厮磨着,亦令我有一丝另类感觉,那不可以说是快,但,但又像是兴奋一般。
正当我在分辨着这种感觉时,步武突然问了miss李一个问题:“miss李,你想我在你体内,还是在佩佩体内呀?”
步武的问题还没有进入我脑海中成为思想时,miss李已急急地说:“在佩佩体内!”这时我才能在脑海中重组他们两人的话语意思。
原来,原来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师表。
以往她口中说着什么“为学生设想”、“学生的成就便是老师最大的回报”等,全是骗人的谎话。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关头,只会仍是凡人一个,只会牺牲他人,保全自己,就像紫君出卖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