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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秀文到底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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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刚巧补课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补课,才让阮青的悲剧发生。秀文和阮青一样,也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独女,故此较阮青更为内向,整天只是依着阮青,自己没甚主意。

  当阮青出事后,秀文顿失所依,刚巧步武为了察看阮青的状况,时常陪同秀文前往医院探看,秀文渐把步武当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诉说心事。

  秀文说:“步老师,自从二月开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时,她总是滔滔不绝谈话。

  而我则只是在旁细听,搭讪的余地也没有,但几个月前起,她较我更为沉静,连我逗她说话,她也不多睬。”步武心里一数,二月正是第二学段前补课的日子。

  为了打扰秀文的思路,故意说:“每个人的心情也会时有不同,可能因为考试压力,阮青用功读书,所以才少了说话。”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单变得沉静,从那时开始,她更时常不和我一起放学回家,总说有事要先行离开。

  追问她,她又显得不耐烦的叫我不要问。我怀疑这次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发生的事有关。”步武一听,内心不着急,追问:“那你有没有把这些告诉警方?”

  秀文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让我知道二月发生的事才告诉警方吧!啊,我记起了,我们可以试图查看阮青的网上记。”“网上记?什么网上记?”“阮青是有写记的习惯。

  但她觉得记是私人的东西,若放在家中或电脑内,恐防会给家人看见,所以用电邮方式,把记存于她的学校电邮信箱内。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码,步老师,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学校电邮密码?”

  步武听后,心中即时凉了一截,对于秀文之后的要求也听不到,直至秀文再追问,步武才如梦才醒,道:“可以,应该可以找到的。”秀文即时兴奋地道:“那么明天我们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学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师,你是校舍管理主任,应有学校吁匙的,明天九时我们便回校查看吧!”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么我们明天回校吧。”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点回校,删去阮青的电邮便没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紧张,第二天居然七时多便已在校门等候,步武步近校门,还没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来:“步老师,早晨。

  你这么早回来,也像我一样心急查看吗?那么,我们快点走吧!”步武一心想消灭证据的愿望泡汤了。

  心情苦恼不堪,看着秀文摇动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热炽的期待打开阮青的电邮,浑不知危机的来临。在教员室取过密码后,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电脑室打开电邮。步武学校的电脑室是采取环形设计,所有电脑也是依着墙壁作“u”字形排列,中间由四张长桌组成一个大平台,方便同学围圈研习讨论。

  步武步入电脑室后,便按着总掣,把所有电脑开启。秀文正奇怪步武为何要把所有电脑开动。

  但内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电邮,便不理会步武做什么,只坐在其中一部电脑前,接上互联网查看。

  经过一轮操作后,秀文终于进入阮青的电邮信箱,果然有一封名为记的电邮,秀文急忙打开,按着滑鼠,向下找寻二月的记。

  “二月三,天,放学补课后,被步武这禽兽强…”“二月六,晴,心中一点也不放晴,放学后步武以录影带要胁,在家中再次把我强…”“二月八…”“二月九…”

  秀文看到,自从二月三开始,往后阮青所有记,均是记载被步武强的事情,日子多不胜数,即时霍然而惊,转身便想质问步武。

  秀文一转身,已见步武站在身后,四周的电脑开着后,全开动了电脑上的微型摄录程式,所有电脑荧幕画面也是播放着电脑室内的情况。

  秀文大声质问:“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步武一脸冷静,回道:“不错,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

  边说,边走近秀文身边的电脑,剔去删除邮件,把阮青的记消除,还好整以暇地把余下几部电脑也开动了摄录程式。秀文道:“为何要这样做?”步武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是男人。”

  双眼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秀文也算是一个美人儿,圆圆的鹅蛋脸配衬着一双辫子,洋溢着一片青春气息。

  在白色衬衣的包裹里,仍然可见到内里呼之出的双不受管束地在摇,短裙子下的双腿也修长洁白,不令人想像双腿尽头的神秘地带。

  秀文看见步武双目尽向自己的脯下体注视,忽然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霎时明白步武的意思,即时便向门外走去。

  然而,步武又怎会料不到秀文的反应呢?但步武却立着不动,只是细意注视秀文扭动的的部。秀文走到大门前,用力扭开门柄,却发觉门柄丝毫不动,原来,由于电脑室内的电脑价值不菲,学校特别装上先进的防盗门锁,无论内外,也必须用特定的吁匙才可开启。

  步武这时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浑圆的肾部抓去,秀文吓得大叫起来,步武道:“尽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没有人会回来的,何况这里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脯抓去。

  秀文惊惶失惜,尽力闪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边,无奈步武早已抓着衬衫的衣领,秀文一闪避“嚓”的一声,衬衫的衣钮便被扯掉下来,出内里白色的内衣。

  步武看着秀文的闪躲,就像猫儿玩着老鼠一般,没有了衬衫的拘束,秀文的脯摇得更厉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

  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环顾四周,连窗子也全镶上了铁窗框,根本没路可逃,只能发出毫无意思的呼喊:“不要走过来,不要走过来呀!”

  步武又岂会听从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墙角,秀文已退无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内衣,把那白内衣连着罩扯掉出来,随着“嘶”的声响,一双滑雪白的房就在步武眼前摇不停,那两点红色的头,受着冷气的刺,已自动坚硬起来。

  在房的顶部形成一个尖端。秀文还试图挣脱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边,然而,步武已厌倦了这样捉藏的游戏,一手抓紧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抛向房中那张大桌上,剧烈的撞击,令秀文的脊像是要断开似的。秀文还在勉力站起身来。

  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将秀文一把拗起来,脯刚好向步武的魔爪。步武双手一把捏向秀文那双滑的房,那种柔滑娇的感觉,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

  后来还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房扭下来似的。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发出凄惨的嚎叫,双手不停拍向步武膛,极力推开步武。

  秀文只得十五岁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气,丝毫不能移动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却令步武感到烦厌,于是,步武便一手掴向秀文,打得她晕头转向,捏紧她的口道:“聪明的便听我的吩咐,可以少受点苦,若不然,只会令自己更痛苦。”说后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惧于步武的威,果然不敢再作挣扎,步武这时亦去上衣,拉开西的拉链,把那八寸具掏出来。

  秀文何曾见过男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具拔出来,秀文即时掩过脸去闭目不敢看,然而鸵鸟政策始终改不了残酷的现实,步武绝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软,反而一手扯着秀文两条辫子,把秀文整个拖下地上,拿着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辫子传来一阵刺痛的同时,整个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后面前突然传来一阵腥臭味道,秀文张目一看,见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丑恶的具,整条具也腥臭乌黑,一条条血管紫黑色的布表面。

  而在具的最前端,暴涨的头突出在包皮之外,裂开道,渗出一层来,像是在向秀文狰狞地笑。秀文赶忙再次合上眼皮,这时步武道捉着秀文双手,握着自己的具。

  然后道:“张开眼睛,帮我招呼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满意,我便考虑放过你吧!”秀文在绝处听见一丝生机,虽觉甚为渺茫。

  但想着:若果真的能令步武出来,说不定步武已再无力气折磨自己呢!于是便张开眼睛,为步武抚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连男如何兴奋也不知道,只知男具在合时会来,更不要说要她套步武的具了,秀文只是拿着步武的具,像对家中的小狗般来回抚摸。

  看着秀文这样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还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连怎样对待男也不知道。要这样这样…”

  边说,边握着秀文的手向自己具上下套动,然而,秀文到底初学,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难耐,教她把自己具的包皮全褪向后,道:“伸出舌头来。”

  秀文惊异地问:“伸出舌头来做什么?”“用你的舌头慢慢着这里。”秀文道:“这么脏,怎能用舌头?”

  “那么你想用帮我吗?”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了。”遂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向着步武头的感地带去。

  滑的舌头舐在头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阵阵兴奋,整条具跳动得更剧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着,也不知会如何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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