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故意卖个关子

　　因为他虽然对一些赛马、赛车、或是柏青哥等赌博娱乐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我从PTA（学士家长会）那边，得知他偶尔会进出一些声场所的传言。果然不出我所料。

　　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浏览着手上资料的我，看到登录于资料上的内容与我的猜测不谋而合时，不自主地发出了一阵苦笑。

　　这些资料是拜托爷爷才取得的。上头记载了有关助在学校里的内部资料，当我告诉爷爷想要取得助的资料时，果然引起了爷爷的怀疑，然而，拗不过我的纠。

　　最后爷爷还是把资料交给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助这个适合人选，怎么可以在适时候前功尽弃呢。是做什么事情的适合人选呢？那还用说嘛，当然是为了要教训羽丘美久罗，不过…老实说，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爷爷为什么要请这种人来当老师呢。不看资料还好，看了之后，还真的有点不敢想像，学校怎么会录用这么奇怪的家伙。

　　对于那些直接与他接触过的学生而言，即使没有看过这份资料，也对助为何可以当上老师，而感到相当疑惑。我将资料一把丢到了书桌上后，走到了边，整个人平躺在上。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那个户黑助…已经成为任我宰割的鱼、接下来，就剩下要让他如何上钩的机会了。

　　在执行上万一有什么差错，说不定会把整个计划都给搞砸。所以，我一定要特别小心才可以…啊，不想了，就算我想破头也没用。

　　先观察他一阵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下手。几天后。没想到我千盼万盼的机会，却提早向我报到。那天放学后，我与平常一样，到社团后先做柔软体的暖身运动。

　　“你找羽丘有什么事情啊？”从这处突然传来学姐一反常态的高亢声音。我若无其事的将视线移动到发出声音的源头，看到了助与美久、而学姐则站在两人的身旁。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一场火药珠十足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我不动声地走到他们的身旁，竖起斗朵听他们的对话。“是没什么事情啦…难道老师不可以和学生讲话吗？”

　　“可是，现在是社团活动的时间。”可以明显感受到学姐话中带刺、咄咄人完全不给助任何情面的态度…

　　这也难怪啦，谁叫助平时的手脚就不干净。“好吧…我知道了。”在学姐盛气凌人的压力下，助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一旁的美久则一脸左右为难的表情，互看着助与学姐的争锋相对。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我觉得美久似乎不像其他学生一样。

　　那么讨厌助。为什么她会对那样的男人产生好感，我真的是很难理解…“户黑老师。”学姐叫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助。

　　“美久可是学校体队中最被看好的明之星。所以请你以后不要打扰她的练习。”听到学姐的说法，我心里更是不。美久才刚进学校不久，她凭什么取代我的位置，成为最被看好最具潜力的选手呢。

　　不过当场最难拉下脸的人，应该是被学姐骂得狗血淋头的助吧。助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怒冲冲地看着学姐。

　　然而，不知道何时一旁的同学们，也都停下练习，盯着助与学姐箭在弦上的紧绷情势，此时助骑虎难下。非但无法不甘示弱回骂学姐，考虑到教师的尊严，更不能有所退让。

　　“美久。你先过去练习，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就可以了。”“可是、学姐，是我主动找老师他…”

　　“你不用帮这种人找台阶下啦。反正，他还不就是因为要偷窥我们，所以才会有事没事就跑来这里间晃。”

　　“你、你太过份了喔…”听到学姐愈来愈骨的批判，助也渐渐沉不住气。助怒不可遏地瞪着学姐。

　　“学姐，你不要再说了！”或许是觉得无法再坐视不管吧，美久连忙挡在两人之间，想要缓和两边激动的情绪。看这个场面，如果再不有人出面缓解的话，肯定无法避免一场冲突。

　　“…哼。”学姐似乎有些罢不能，想要继续向助挑衅，不过，看到助脸横。她不发一语的走开了，对了。

　　我记得那个学姐以前曾经说过，助曾经偷看过她换衣服…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使得她的反应会如此的烈吧。当两人引起的动暂时划下休止符后，其他社员宛如没发生过什么事情般，又继续练习。

　　不过，说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学姐可以和助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对不起…老师…都是我不好。”“不，这和你没关系。”听到美久的道歉，助感到有些欣慰，对于助而言。

　　对于学生突出其来的连番指责，他并不是那么在意，倒是被学姐说中心里的盘算，才让他真正感到尴尬难为情，不过，美久似乎没有查觉到这一点“嗯…今天比较不方便，改天我们再聊吧。”

　　美久脸上泛着笑容向助表示善意，啪嗒啪嗒跑回去做练习。至于助，则笑眯眯地目送美久离开的身影。真恶心…天底下哪有老师在这种情况下，还一副眯眯地盯着女学生看。

　　就在我看到戏码结束，准备回去练习的时候，突然发现助在离开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夹克里掉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东西…？”从地上捡起来，还是一份A4大小，封面上写着“秘密计划书”的资料夹。

　　打开资料夹随便翻了几页后，让我不由得地笑了出来，剩下的不用再看了，这是一份记载着“调教新体”内容的计划书。所谓的“调教新体”

　　…指的就是以具代替一般的体道具，来足选手与观众的体。那个白痴难不成真的笨到，想要去实现如此荒谬的东东吧。不管怎样…这搞不好可以作为他的把柄。

　　“老师，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谈谈…不知道老师你有没有空呢？”社团活动结束后，专程跑到体育教师室的我，很有礼貌地跟助这么说。

　　看他的样子，他似乎正准备要回家。助的脸上很明显地出有些不愿意的表情。“事情…？可是我正准备要回去了耶。”“只耽误老师你一下时间就好了。”

　　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故意拉高音调，表现出一副非常开朗阳光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助推回了教师室里。因为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绝对不可被第三人知道。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助一脸无奈地坐在椅子上，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今天如果是别的女同学的话，我看助高兴都来不及哩。就因为助他知道我是理事长的孙女，所以在我的面前，他基本上还是维持身为一名老师应有的行为规范。

　　不过，两人私底下都看双方极度不顺眼。“嘻嘻嘻…户黑老师，我刚才在体育馆捡到这个东西耶。”我从书包里，取出了那份资料，还故意在助的眼前晃啊晃的。助一开始似乎还没进入状况，一时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当他一知道那份资料就是秘密计划书的时候，助吓得脸色一阵铁青，毫无血。“这、你…”“我看到这份文件，从老师的夹克掉了出来，”

　　“把它还、还给我！”助慌忙地伸出手，想要将资料抢回来，但是我一个敏捷的转身，轻易地避开了他的攻势，不过，看到他吓得半死的模样，还真有趣耶。

　　“嘻嘻嘻…调教新体。我刚才大致翻了一下内容啦…不知道如果把这份资料交给理事长，他会怎么处置喔。”我以威胁的言词，试探助的反应。

　　“可恶…”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百口莫辩啊。助发出了进退维谷的无奈声，那双凶恶的眼神直盯着我看，不过，因为我身上握有他的把柄，所以他也无可奈何。

　　不过，说的也是，助如果一旦向理事长孙女伸出魔掌的话，可能在计划书还没有曝光之前，就可能卷铺盖回家吃自己了，然而，或许是他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吧，助横下心，从椅子上站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把那份资料还我的话…”助语带恐吓，一步步地向我。“等一下，老师你不要那么急嘛。”我用手制止了助的行为，并出笑容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给考虑进去…”“咦？”果不出所料，助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想要成为调教体的选手吗？”“你在痴人说梦啊。”我发出高亢的声音，否定了助的猜测。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跟他说客套话了“你觉得天底下有哪个女孩子，会想要搞这么无聊的新体。”

　　“那…你到底想怎样？”“人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你的任务就是让那个女人乖乖就范。”虽然觉得有些拐弯抹角，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能够达成目的，为了能够顺利实现“调教新体”的理想，我特意安排助去侵犯美久。先让他吃些甜头，更有助于他为我效命的意愿。

　　“你说的人选究竟是谁？”听到助的追问，我故意卖个关子，不马上说出美久的名字。因为我还想要钓钓他的味口，引他自动上钩。

　　“…听说你在外头欠了不少钱的样子。”我回想之前所看过的档案内容，以释放出更多利多消息。果然如此，助一脸吃惊狐疑的表情，凝视着我。“如果你有意愿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偿还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