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看着她,狠狠地忍住眼眶里就要决堤的眼泪。她的长发很,额头的汗还没有完全消,几缕发丝粘在上面。曾经多少次,也是在这样烈的爱之后,我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汗珠。
然后爱怜地把她头发理顺,可是,今天让她出汗的人,却不是我。记得结婚后的某一天,如烟曾经问过我:“白,如果我给你带了绿帽子,你会怎么办?”
我听后笑笑,说:“那怎么可能?你不会的,我相信你。”“那如果我被人强了呢?”她还不死心。我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会割下的他的巴再进他的嘴里…”记不得那时候如烟的表情。
只是记得她一直伏在我的口说,我不会对不起你,我永远都不会对不起你…我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说笑,想不到今天真的有机会付诸行动。
也好,老子还没有阉过人的,今天正好练练手。用一盆冷水浇醒那个男人,我掏出刀子,对着男人惊恐的脸翘了翘嘴角,冷冷地转头看向如烟:“把衣服光,给我手…”
“白,我爱你,爱这个家,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别离开我,我求求你…”我闭上了眼睛,如烟的泪眼一直是我无法面对的事情之一。
结婚后的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让她痛苦流泪,可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吗?“你刚刚和他通的时候,脑子里也在想着我吗?”
我的语气温柔得出乎自己的预料“不用怕,怎么说也是夫一场,我什么时候害过你?我知道你喜欢不一样的高,所以特别想送给你一个刺点的,乖,照我说的做…”
“白,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害你自己,这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做傻事…”那个男人一直在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绑着。
只能用自己的骨不停地摩擦地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能忍受自己嘴里那条内的气味。
“你做不做?”我的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红的血,顺着我的手指滴下,像一朵朵凄的花,绽放过后,迅速地凋零。
“我做…我做…只求求你不要做傻事…”如烟开始屈服,她的手终于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
无数次抚摸过这具光洁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熟悉。房白,看不出一点下垂的迹象,峰顶两粒头还处在起状态,女人的情,果然是来得慢去得也慢。
她的已经不再像少女一样纤细,丰腴得更增添少妇风情,然后就是小腹下的一丛茂盛水草,妈的,刚才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在上面陶醉了不少的时间,黑草毫无一点规整可言,蓬蓬地在她腿间张扬,上面似乎还有汁水痕迹。
两条腿直直的,形状很美。这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面对着她的体感觉不到望。那里面的灵魂,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远离?其实男人有的时候,也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如烟的两条腿张开,对着我和那个男人共同的角度。她一定是很难堪,手一直掩着重要的花瓣,只有几绺黑草从手指间出,更添惑。她看了看我,我冰冷的目光让她打了个冷颤。
咬着牙,她开始分开手指,颤抖地沿着两片粉的上下摩擦,中间的小粒开始探出头来,她的手指上去,按住,转动。
刚才分泌的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很快就有滋滋的水声响起,她的股下面也有一小滩水渍慢慢聚集。
其实结了婚的女人也会手,正如结了婚的男人也会去招一样,只不过这样的风情,不是每个丈夫都能欣赏得到的。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最先变得重,我只可以肯定,没有我的。我根本就无心观赏,一切都是一出戏。只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彻底跳到了外面,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在导演,却和我没有一点关联。
躺在地上的男人具已经起,自己的老婆,我当然非常有信心。我微微一笑,深深呼吸一下,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拿起刀子割了下去,我割得很快,部位也算准确。
毕竟在家里做了三年多的饭,切还是有一点心得。如烟惊叫一声,不知道是高还是失,下身出一股体,然后颤抖着昏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弓成了虾米,不停地剧烈扭曲,白眼直翻,嘴张开又闭合,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我等他也昏了过去,才把他嘴里的内取出来,把那截柱进他的嘴里。
王八蛋,我的老婆你都吃了,天下还有什么是你吃不得的。换过单,拉起如烟,把她抱到上。胳膊感觉到她光滑细的皮肤,暖暖的体温和平和的呼吸。
虽然是恨意,却也有温柔从心中升起。我用巾擦干她的脸,把她有点纷的长发理顺,然后从衣橱中找出她最喜欢的内衣和外衣,让她半靠在我的怀里,一件件细致地为她穿起。
给她穿内时,我就知道她醒了,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斗大的泪珠一颗颗从她脸上滚落。丝袜,皮鞋,终于给她穿好了一切。我也好象经历了一场完整的轮回。
大三的情人节那天,我第一次在一家旅馆的上把她的衣服下来,五年多以后的今天,我又在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上,顺便也把这具身体从我身边彻底推离。我走到窗前。
秋天终于真正来临,街道两边的法国梧桐叶子开始凋落,彻底带走了夏天,看起来也马上将彻底带走我的一段过去。“八年多了,我有没有骂过你一次?”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终于再忍不住那可恨的眼泪。
“没有。”她小声地回答。“我有没有打过你一下?”“没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有没有对不起过你?”她不再说话,只是摇头,每摇一次,都会有晶莹的珠泪甩落,溅到白色的单上,一滴,两滴…我走过去,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
“对不起,白。对不起,我是一时糊涂,才这样的,我也一直很难受,一直在后悔…”“带着你的夫,滚…”
她怔怔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她对视,我知道她看得懂我眼睛里的无情。那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直到她把那个男人走,我都没有再没有回过头。诺大的家变得空空。
这个几百平方的空间,回过无数我和如烟厨房里的欢笑打闹声,做时的呻,夜深人静时的窃窃私语…现在却只是平静得森,仿佛一瞬间就变得死气沉沉。
我开始害怕,如烟的笑脸,如烟的亲吻,如烟的呢喃,如烟的泪痕…数不清的画面在我眼前闪现。
最后全都化成一个问号…这,究竟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我知道很多事情一旦经历就再不能更改,却还是不停地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么?片刻之前,我是不是真的见到如烟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上翻滚?我打过她。
然后又赶走了她?下去买了很多的酒,然后打电话叫了狗熊,狗熊是我很铁的哥们,我们从小就一起打别人或者一起被别人打。因为他人很胖,所以从小时侯认识他起,就一直这么称呼他,从来不叫他的真名熊一刚。
他家里路子很硬,人又机灵,现在已经是a市最大的区派出所所长,这个世界上敢叫他狗熊的人,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不知道是怎么熬到的晚上,只记得在不停地喝酒,屋子的烟气让我自己都感觉呼吸困难,然后警察就来了。
好象有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个女的。我知道他们是来抓我的,故意伤害,并且使人至残,怕是要在号子里蹲个十年左右了,狗熊喝得比我还多,那两个警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竟然说,慢走,老子不送了。
“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妈的货。”我冲着那个很漂亮的女警恨恨地骂了一句。***
耳边常常会回响起这样一首歌:让我们再吻一次,就在这一瞬间,穿越所有痛楚,穿越所有伤害…
此刻,外面那刺眼的阳光直在我身上,这种感觉也能叫绽放吧…可以溅出血的破碎,不正也是一种绽放?骂过那个女警之后,我就被她带到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
那天酒喝了不少,具体还和她说过什么心里早已模糊,只记得脸上鼻子里是鲜血的时候,我还在笑,很放的笑。
后来狗熊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给我带绿帽子被我阉的那个王八蛋叫刘清,是市里一个很有钱的老板的儿子,而打我的那个女警叫凌若男,她的老子凌蒙初本来是警界中央高层的直属,虽然现在失势下放到a市。
但是无论权势还是关系网,都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如烟来看过我三次,每次都在我们的结婚纪念,前两次我一直拒绝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