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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母狗不凋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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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瓜棚的草铺上正滚着一对男女。男的是王贵,他身下的女人竟是他的侄媳妇二香粉。见杏花进来,二人一惊之后并没有停止,而是旁若无人地继续着,二香粉双腿叉开举得老高,一边地呻着,一边扭动着身体。

  王贵则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哈哈大力冲撞着…杏花被羞得面颊火烧火燎。她赶忙冲出瓜棚,但王贵却向她喊着:“杏花,你看你哥多么强壮啊!我得她筋酥骨软…你也来呀,我伺候你两个也成啊!保准让你舒舒服服!杨大蔫肯定做不到…快来呀!”

  雨声愈发大,其状有如倾盆而。云更加密布无隙,而风已不像先前那般紧。雨柱冲击着地面,小路已变成了淌的溪水。杏花被淋成了落汤。夜里她便发起了高烧。

  头脑昏沉,四肢无力。吃了几片药也不见效果。好不容易捱到了早晨,可她却动弹不得。幸好屯中的高民正好来卖香烟,杏花便借用了他的手机,给村里的大夫姜大耳朵打了电话。

  可高民却若有所思地说:“嫂子,你请他看病?那个花花太岁!”杏花有气无力地说:“可眼下只有他这一个大夫了,我们还有偏亲呢!”

  ***狠心吃了四片退烧药,杏花稍有好转。她咬牙爬起来为冬冬做了饭,看着冬冬在后屋狼虎咽地吃着,她心情安定了许多。想着昨夜自己烧得瑟瑟发抖时,紧贴在傻儿的怀里,她心里还温暖着,冬冬的体温就像一团火。八点多,村医姜大耳朵背着药箱笑哈哈地来到。

  姜大耳朵四十几岁,大嘴岔,一双山羊眼睛,尤其两只大耳朵支楞着,耳垂厚厚的。他头发光亮,衣着讲究。姜大耳朵在三里五村可谓风人物。

  曾经数次在行医时,将手伸进女人的前裆里。遭人打过,也被人讹过钱,但似乎本不改。也得手过,得了手便有了暧昧关系。

  据说他有很多情人。羊尾屯孟老四媳妇“早知道”就是他的小姨子。他和小姨子就有一腿,后来孟老四发现了情,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又讹了一笔钱,也就了结。他舍得花费,孟老四后来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到羊尾屯来看病,总要去小姨子“早知道”家扯一把,尽管杏花也有耳闻。

  但姜大耳朵是杏花姨夫柳堂弟弟的表弟,论起来杏花还叫他三舅呢。头疼脑热也找他看过,尤其前几年还为她和大蔫治过不孕症。

  除了他眼睛有些外,还没有表现不轨的言词和举动。杏花也没去过分注意那些传闻,看着姜大耳朵管都是泥,杏花心里还存着一丝感激。他拿出体温计让杏花夹在腋下,同时闲聊起冬冬强j胡亚兰的事。

  他暗示孟大哈是他连襟孟老四的三哥,他可以说上话,需不需要从中周旋调节。杏花只是苦笑说不必了,可他还是坚持说,我不能看你的笑话,一定帮你调和。

  尽管刚吃药不久她的体温降下很多,但还在烧着,姜大耳朵说怕烧出肺炎,便拿出听诊器,让杏花掀开前衣襟。杏花说让他隔着衣服听,可他说听不准。杏花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他的意思掀开了衣襟。面对杏花雪白的酥,他用离的目光死盯一阵。

  然后伸手在她的双中间按着,说是找准位置。他把听诊器放在那里,眼睛也就没离开那里。他像是屏心静气仔细听,可嘴里却气。足有二十分钟,他才不情愿地撤下听诊器,说肺子没多大问题。

  也不要挂点滴,打个小针吃点药就会好的。他磨磨蹭蹭地把药进针管里,就让杏花褪下子。杏花主张要往胳膊上扎,可他说往股上扎效果好。杏花还是无奈地褪下了子,出高跷的部。

  姜大耳朵在她股上左右按一阵,便又情不自想把手进她的裆部,可杏花却用手把子扯得紧紧的。他无机可乘,便才慢悠悠地拿起了药针。扎完了,他却主动用棉团在她的股上着。

  但杏花却很快提上了子,坐起来,姜大耳朵似乎不急于离去,而是又说起杏花不怀孕的事。他说又配制了一种治不孕症的特效药。杏花表示已经没有信心再去治那病了,姜大耳朵却说:“你咋能这么想呢!

  你一天怀不上孩子,外面的闲话就一天不能断。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可以前大蔫也没少吃你的药,也没见啥效果啊”杏花说。

  “现在来看,也不一定完全是大蔫的毛病,兴许你也有病呢!”“明摆着是他的病,我能有啥病啊!”“你月经周期还正常么”他问。“正常呢!”“你和大蔫做那事儿,他能多长时间才?”

  “三舅,你咋竟问这事呢!”“嗨,这有啥难为情的。我是你长辈,又是大夫,病不忌医吗!我得了解情况啊!”杏花不情愿地说:“每次也就…一分钟…他完事儿…”

  “是不是他的也能到你那里面去?”“有时能,有时…不能…”“这大蔫还真不中用呢,这多糟践人啊,你能受的了!”杏花开始低头不语。“这样吧,我再给你诊诊脉,看你究竟有没有啥病!”姜大耳朵说着。

  也不等杏花同意,竟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用手按在她的脉门上。杏花只可无奈地随了他,但颇显忐忑不安。姜大耳朵一边诊脉,一边又详细地询问起杏花和大蔫做的细节。

  同时眼睛却直盯着杏花的口,由于刚才诊病,还没来得及合严口,她下意识地整理了襟。

  好长时间,他依然不肯撒手。杏花有些急,便说:“行了吧,三舅!”她想把手出来,可他却抓得紧紧的。“杏花,你没病。是大蔫有病。可我有办法让你怀上孩子!”

  “啥办法?”“借个种啊!”“三舅,我很尊重你,可你竟说这话…”杏花真的急了,往回手。可姜大耳朵也真的火难耐了,他猛地扑向了杏花。杏花还没来得及缓神,就被他在身底下。他熟练地扒掉了她的子和内库。

  乘他猴急地去自己的子时,杏花全力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滚到一旁,这时恰好有人进来买东西,这个人是二香粉。

  二香粉看着光着下身的杏花,吃惊之后,便马上做着鬼脸说:“呵!原来你也学会了做这事了!难怪男人们都惦记着你呢…”

  二香粉走了,姜大耳朵也走了,可杏花却一阵迷糊晕倒在炕上。***又一次意外的侮辱,杏花灰茫无奈的情绪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不晓得是不是所有男人的望都充着野和原始。她更不晓得命运为何总让她相遇一次又一次的野望。于是她想起了姨**话:下辈子做女人,不能长相太好。好看女人命不好。

  但这话有道理吗?世上漂亮女子多的是,能都像自己这般多难么!女人生得美丽有错么,错在哪里?

  杏花总也想不清自己命运多桀的源在哪里…但姜大耳朵的针和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晌午时,尽管头依然昏昏沉沉,手脚软绵绵的,但高烧的体温总算降下来。她强迫自己坐起来。

  冬冬要吃饭,母猪要吃食,食杂店要打理…她没有理由不爬起来…这或许就是她的命。做完该做的事,她已经嘘嘘冒着汗。她又开始仰靠在炕墙上休息。天气开始放晴,那些污糟糟的云又向天边退去。

  太阳明朗而温热地照漉漉的空间。干旱的感觉消失了,风显得有些意了,正午的光线涂着杏花憔悴忧郁的表情…

  她显得那般凄美,可怜而动人心魄。她又开始想着明天的事情。明天孟大哈会来索钱,而自己又没钱。

  那么自己那天的承诺该兑现了…她感到不寒而栗。她有丈夫有儿子有家庭,可一切又再靠她自己来承担,这是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零零的叶子,不由自主地随风飘飞着,不知飘向那里。

  也不知落在何方…我为什么总是自己承受呢?她突然感到一种倾斜,一种委屈,一种不平!我不能轻易让杨家把未来发生的一切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她马上决定去找杨二,去给大蔫打电话。

  有了目标她感觉浑身有了一点劲。杨二家和她家只隔着两户人家。平时没事她很少去小叔子家。杨二的媳妇天玲正头朝下把脸埋在枕头上,显然是在怄气,一副不想见人的架势。

  杨二坐在炕沿上云吐雾地吸烟。他面色阴沉,目光冷峻。见杏花进来连一声也没吭,只白了她一眼,便又装作视而不见。杏花已经没有理由理会他的情绪,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她的来意:赔偿款筹不够,怎么向孟大哈代?

  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你在想什么?你脑袋灌水了是怎么了!”杨二一股怒气直出来“我还有什么办法?过两天天玲做手术还没凑够钱呢!我还有心思管你那破事儿!”

  “你不管我也没辄,”杏花惨白着脸,说“以后真出什么事儿,你可别说三道四的…”“出什么事儿?你还怕别人非礼你吗?你说不定心里了不得呢!我大哥多不中用啊!”“杨二你这话啥意思?”“啥意思?你做的事你自己明白!你不来我还想找你去呢!你和姜大耳朵是咋回事!你不会不承认吧!可有人亲眼看见了!”

  “是姜大耳朵想侮辱我,我逃脱了,就被二香粉看见了,二香粉一定是添枝加叶地说了什么!可真的没发生…”“你别挑好听的说了,我问你,二香粉进屋时,你下身是不是光着?”

  “那是他硬扒下去的…”“我就不信,母狗不调腚,公狗就能爬上!既然衣服都扒光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你骗三岁小孩吧!”杏花被气得落了泪。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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