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不要上工了
“会的。我一定娶你!或许你真的很适合我!”罗也紧紧地抱着她。
之后二丫将嘴凑过去,彼此疯狂地吻在一起。难耐的望又使罗情不自地去解二丫的带,但他马上又停止了,推开了她,说:“我今晚不想再做野人了…程玉凤总说我野蛮啊!”二丫温柔地看了他片刻,然后说:“对自己爱的人,也算野么?那今晚我做野女了…你把身转过去一会!”
罗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她。过了一会,二丫又让他转回身看。二丫已将子和内库完全褪到脚脖处,正婷娜地站在那里。月下她像一幅美丽的玉雕女神。
罗迟疑片刻,便忙不迭地也褪下子,但他没有把她按倒在地上,而是采取了另一种姿势。因为那一刻,野让他想起了他曾偷看过的一本书…一本香港出版的姿势大全,那书里图文并茂地细述了八十多种姿势。
她让她站立在那里,双腿微叉开。他搂着她的,用另一只手将他膨的家伙试着送到她道的入口处。
然后双手紧扣在她的下部,竭尽全力猛然向前上方刺去。一种陌生的坚的硬物,像楔橛子似地硬挤进来。
并且直达底部,一种剧痛让二丫忍不住惨叫一声,随着他又剧烈地拱了两下,她几乎晕过去,同时有一种体从下部淌出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抿了一下…感觉这是鲜血。
她呻着告诉他:“我已经出血了,你轻一点呀…”罗着气,快无限地说:“小妹妹,你真的不懂啊!不出血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姑娘变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步呀。你不要怕,等次数多了,被撑松了就不疼了,啊…”快让罗更加猛烈地向上拱动着,二丫感觉愈发疼痛,但她已经不再张嘴叫唤,而是紧咬着嘴,努力不发出声来…因为她感觉这疼应该是幸福的。
此刻她已实实在在地做了他的女人…***那个河边月明如水的夜晚,二丫获得了渴望已久的爱情,也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疼痛。
那夜罗发的野发挥得淋漓尽致。二丫几乎被他搀扶着回到屯里。第二天她感觉着肿的疼痛,走路有些不方便,她没去队里上工。早晨她向父母摊了牌,说要嫁给罗。爹娘虽说吃惊,却马上表示支持她,并且催促她抓紧把这件事定下来。
人是个情感丰富的动物,在极度烦恼时想找人倾吐,在万分兴奋时也想找人倾吐。二丫被爱情的感觉沐浴着,她喜悦,温暖,躁动,她想见最要好的女友程玉凤了,玉凤家这天正笼罩在愁苦的气氛里,昨天发生的一件事令全家人措手不及。
自从玉凤和罗家退了亲后,罗广顿觉没有面子。他总想把玉凤爹程忠田从饲养员的位置上撤下来,但程忠田虽然腿脚不好,却时刻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差事,罗广一直没有找到撤他的借口。
这天午后刚上工,崔小骡子的第二挂马车的那头红骒马突然发起病来。那马刨踢,站立不安,后来卧在地上不愿起来,经姚兽医诊断为“截症”属饲喂不当导致的肠道堵。
崔小骡子一口咬定说,明明看见中午卸车时程忠田将一簸箕豆粕倒进槽子里,哪有这么喂的!这就是在故意搞破坏,由于崔小骡子的父亲前两年没当上饲养员,而怨恨,耿耿于怀,但看着程忠田与队长结了亲家,也无可奈何。
但眼下,罗程两家已经由亲家变成仇家,他便寻找机会做手脚,而他的居心正与罗广的想法不谋而合。程忠田无论怎样辩解也无济于事,他委屈得直想哭,尽管那头骒马经姚兽医治疗后,已经好转。
但晚上收工时,罗队长还是宣布撤了程忠田的饲养员,从明天起与社员一起去下地劳动,而程忠田因两年前打石头砸断了腿,腿里是铁锯子,根本干不了重活。
这等于断了挣工分的渠道。程忠田回到家里愁眉苦脸,但他马上把火气发到玉凤身上。他骂骂咧咧地责怪玉凤不该和罗家退亲。现在怎么样?人家这不是找茬么!
咱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你有福不享也就罢了,还连累我跟你遭罪!骂得玉凤直哭。李双喜也在一旁无限难堪。玉凤一夜没睡,早起便去了罗家找罗广理论。
罗家正吃早饭,罗广态度强硬,说他也没办法了,由于这几年对程家的袒护,贫下中农都有意见。没让你爹担破坏集体的罪名就已经开恩了!
玉凤无论怎样哀求,罗广还是沉着脸不给面子。罗吃着饭一语不发,但玉凤出来时,他却跟了出来,说:“你也不要着急,等傍晚我去你家。”玉凤回来也没吃早饭。
饭后,李双喜和母亲都去上工了,父亲又嘟囔了一阵,也无可奈何地一瘸一点地走出了家门。
玉凤愁眉苦脸地哄着孩子,这时二丫来到她家,由于玉凤生孩子后一直没去上工,很少有机会见到二丫,现在相见倍感亲切。二丫亲切地抱起小洪水逗了一阵。小洪水则用小手在二丫的前划着。
二丫红着脸笑他小不正经。玉凤解嘲地说,他是在找吃呢,之后便接过孩子,掀开衣襟喂。二丫坐在炕沿上谈了一些闲话,便羞羞答答地又半遮半掩地说起昨夜和罗的事。
玉凤感到非常吃惊:“这是咋回事嘛?我听李双喜说,队里人都吵吵着立英和罗要订婚呢。咋又突然变成你啦!”
“他对立英没那意思,是立英一厢情愿的。这往后立英更别想了!”二丫的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这么说,你是被罗给糟蹋了?”“别说那么难听吗,他说他要娶我呢。过几天就吃定亲酒了!”
“你相信呐。他呀,谁送上门去,他都不会放过的。太,太野…”“你这是偏激,当初他一门心思追你时,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呢!这你也该知道啊――你不是在吃醋吧!”
“我会吃醋?我巴不得他早点找个女人呢。免得我提心吊胆了!”“这么说,你是支持我了,玉凤。”“我支持不支持有用吗!反正你已经做了,还是自愿的。看得出,他把你得不轻呀――连走路都变样了!”“去你的吧!我是找你说说知心话的。你还嘲笑我…”
“说什么?是高兴,还是受不了他的糟蹋?”“哎,玉凤,你在第一次时…也这么疼么?”“还不是一般地疼呢,一生都难忘那感觉――不堪回忆!你呢?难道你不是!”“我也疼,甚至难以忍受。可我对他没有厌烦感,想法却觉得他是对我好!心里是暖呼呼的…他还安慰我说,以后时间长了就不会疼了!”二丫无限神往地喃喃说着。
“作为女人,早晚要经历那一次。身体上的疼痛也不算什么,只要两情相悦,那疼毕竟是短暂的,但有一种疼是疼在心里。这种疼就是在不情愿时,强行被人糟蹋了…”
玉凤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河边夜晚。脸上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玉凤,你可不可以说说,为什么你那样讨厌他,非得不嫁给他的――我想知道…”
“没有为什么,或许缘分不到吧。一切都凭感觉呀!他的野蛮自私,不善解人意,对于我来说,是难以接受。可这些对于别人,或许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么简单。比如你吧,你可以毫不费力地接纳他的缺点,然后他的优点又那么人。
所以你感到幸福了!我和你你就不同了,我这人非常理想化――从小就陶醉在那些书里戏里的绵情感中。
或许真的离现实很远,不会有好结果的,但也没办法呀,人的秉难移啊!总之像他那种人不适合我…”
二丫似懂非懂地听着,也努力地琢磨着,但她依然没有理解她。沉默了一会,她又有些犹豫地问:“玉凤,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不知该不该问…”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问的么?你咋客气…”但玉凤还是已经预感到她想问什么了“玉凤,大伙都说…你这个孩子是他的…是真的吗?”
“我被他霸占过,这是事实。可这并没有阻碍我离开他,至于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对你对我都无关紧要的。总之这个孩子姓李,叫李洪水。这也是无人能更改的…”
见玉凤有些激动,二丫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但她还是不可自制地沿着自己和罗未来的话题,和玉凤谈了许久许久。玉凤始终真诚地表态。支持她。离开她家时已接近中午。
不知为什么,二丫走后玉凤的心情舒缓,轻松了许多,但傍晚时,罗的到来,又掀起了一场风波。***
玉凤爹磕磕绊绊地随大帮割了半天黄豆,中午回家累得呲牙咧嘴,直喊腿疼。他直地躺在炕上,不停地发着火气,甚至不想吃午饭。玉凤和她娘好说歹说他才算肯吃饭,但脸得像能拧出水来。
李双喜劝他说,你就不要上工了,在家歇着也没啥问题。可他却冲着李双喜吼道:“你说得好听,五口人三口人吃闲饭,喝西北风都来不及呢!”
玉凤娘把玉凤叫道东屋,愁眉苦脸地说:“不让你爹当饲养员,这明明是罗家在找咱的麻烦。你去求求罗吧,叫他和他爹说说。他也是大队干部哩!”
玉凤惊异地望着娘,说:“你让我去求他?凭什么呀!”“就凭他对你过去的情分,就算看在这孩子的面子上也该…”
“妈,你在说啥呀!”玉凤气恼地打断娘的话“难道你们坑我坑的还不够么!当初要不是你们非得要我和他定亲,哪会有这些七八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