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靠公车停了

　　妈咪听到更是羞上加羞，站了起来转身对我说：“你这孩子真是的，尽问些奇怪的问题…”我看妈咪有点受不了脑羞成怒的样子，也跟着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好嘛好嘛…不说了…妈咪…我们再去散步哦…乖…”

　　经过了这番对话，妈咪也许是害羞了，一点妈咪的尊严都没有，从妈咪变成了个普通女人，被我拉着东走走西逛逛的。

　　渐渐地，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我拉着妈咪快步奔向摩托车，穿好了雨衣后，我觉得就这样回去好像不算成功，又对妈咪说。

　　“妈咪…最后一个问题了…”妈咪深怕我讲出什么令他难为情的话，又觉得雨越下越大，想快点回去，只有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对我说。

　　“好啦…好啦…豆腐都被你吃光了…快问吧…雨下大了。”“妈咪你…今天买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我装出色的表情（也不是装的啦。

　　本来就是），有点贪婪的问着，突然间，也许是老天爷觉得我调戏母亲的行为天理不容，顷盆大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只听见妈咪叫着：“快走了啦…有话回去再说…”

　　我也不确定妈咪有没有听到我问的那句，只好载着妈咪快速的逃离这场大雨…说也奇怪，出了河滨公园雨就小多了。

　　看过很多情文学有关母子伦的文章，看到那种一开始母亲就主动贴上来或是很容易就上了妈咪的那种，我就会直接跳过，因为没有真实感也不大可能，现在的我正面对着各种方式，下药？

　　用强的？或是哀求？，嗯…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好了，想着想着已经骑到仰德大道了，这时雨慢慢变大了，上了第一个坡后就像是骑在一条水道上，水滚滚的往下。妈咪冒雨前进的经验不多，有点担心的问着：“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躲雨ㄚ？雨太大了…”

　　“嗯…不过这边好像没啥躲雨的地方耶…”一说完看见路旁的公车亭，便往旁边一停，拉着妈咪跑了进去。

　　“呼…吓死人了，怎么台北这么会下雨…”妈咪边讲边拿下安全帽褪下雨帽，我则是检查我身上了多少%。公车亭的路灯坏了，只有远处有些昏暗的灯光，我和妈咪索隔着雨衣坐在ㄇ形水泥椅的最角落。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雨不小反大，我便开始讲起了仰德大道末班公车的笑话给妈咪听，妈咪被我逗的笑不陇嘴，直夸我幽默。

　　“小翔ㄚ，妈咪觉得你到台北以后个性开朗好多，又幽默又对女生又体贴，一定过很多女朋友哦，从实招来，了几个啦？”妈咪对于我的异关系不是很清处。

　　“没有ㄚ，到现在是第一个而已ㄚ。”我抓抓头，心里想着要是问关系就不只了“真的吗！？…下次妈咪请她吃饭…顺便看看是那个女生可以抓着住我儿子…”

　　我笑笑的回答有机会的话，心中想如果说抓住我老二的女人也都要请吃饭的话，可要吃好几顿了哩，如果我计划成功的话，妈咪请自己吃饭也蛮好玩的耶。

　　“妈咪，老爸不体贴吗？我应该是遗传到他的吧…？”昨天该问老爸做了什么事惹妈咪生气，现在才想要了解一下。

　　“他哦…别提他啦…他的温柔都是对别的女人…”妈咪讲话的口气明显强硬了点，接着，妈咪就把事情经过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在老爸的抽屉发现一个20多岁秘书写给他的情书，不过内容好像隐隐约约是老爸先去招惹人家的样子，老爸当然打死不认，只说是人家单恋他，嘿…老爹也蛮有行情的。

　　就这样话题绕着老爸讲…-而我的注意力则放在妈咪的小腿和穿着小高鞋的小脚，女人的小腿也是我调情的方式，对脚却敬谢不闵。

　　但是看着妈咪的小脚我却莫名的想要含入，妈咪的全身都让我想…十几分钟讲完以后叹了口气，妈咪便有点情伤的安静了下来，眼睛看着路上的雨斜斜密密的下着，少数车辆穿梭着，这时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摸着妈咪的手安抚着。

　　看着妈咪昏暗的美丽脸庞，在她的眼中似乎看见了泪光，突然我有股爱怜感，我起了双手往上托住了妈咪的脸颊，妈咪依旧看着前方不为所动，我情不自往妈咪的嘴吻去，轻轻一吻便离。

　　但脸还是非常得贴近妈咪，感觉妈咪抖了一下，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有些错鄂的表情，我们眼神相，两个人都愣住了。

　　也许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这时时间彷佛止不动，只剩下晰哩哩的雨声与摇晃的昏暗灯光。

　　过了不知道多久：“不要难过好吗…”我温柔的像是对着我的女人对着妈咪说。妈咪可能太过讶异了，或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过了一下子才嗯了一声。

　　接着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次换我呆住了，对于我不自主的动作引发的反应居然是不是责骂或是制止，让我回想了一下刚我有耍宝吗？！奇怪！“小翔你…你把妈咪…当作女朋友啰？！”

　　妈咪好像突然找到解答。“ㄚ…我…”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次换我处于下风了，一时一堆借口理由涌上我心头，被我一一过滤掉，真是难回答ㄚ，突然间我找到了个拍手叫好的回答…

　　“厄…可能是妈咪你…你穿着小芬的罩吧…所以…”我恢复了我无赖的本事回答着…“讲…妈咪现在穿的是今天才买的耶…”

　　妈咪一时想反驳口而出，话出口后虽然灯光昏暗，我也很清处的看到妈咪脸色与表情的变化，红又害羞…妈咪的个性内向，通常是不会讲这种话出口的。一瞬间，我又夺回发球权！

　　此时妈咪的眼神又不敢与我接触…果然妈咪已经换下小芬的不合身罩，难怪一路观察妈咪的部弧度自然多了，看起来更好抓的样子…那妈咪说的”有穿”的内应该也是今天买的啰，想象的力量真是伟大，让我的小弟弟又强壮了起来…

　　我马上又想起河滨公园的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妈咪有没有听到。“哦…妈咪…”我转移刚被反驳的注意力不去回答亲吻的原因…“怎么了…”妈咪拨了拨头发装做没事的问…

　　“刚刚妈咪说要回答我的问题，还没答耶…”我开始发球了“刚雨下太大，没听到你问什么耶…”妈咪好像装没听到刚刚的问题。

　　也许是灯光昏暗及下着雨的气氛，我的胆也如同黑夜般的迅速扩展…“就是ㄚ…妈咪…你现在身上穿的…罩…跟内是什么颜色的？”

　　我更改了刚刚在公园的问句，直接将”妈咪身上穿的”套用在”今天买的”妈咪别想逃了。嘿…话一听完，妈咪有些讶异我的问题怎跟刚在公园的差这么多？一个是买的一个是穿在身上的，回答起来的难度更是天嚷之别。

　　买的颜色可以比较轻松的回答，而穿在身上的颜色则带有强烈的情味。妈咪尴尬又害羞的对着我摇头表示不说…

　　“齁…不能赖皮啦…妈咪…你刚说会回答的ㄚ…反正妈咪的豆腐都让我吃过了…”我一方面重复妈咪说的话，更加强了妈咪可以让我吃豆腐的印象。

　　其实妈咪那时也没说会回答，只叫我问，硬说妈咪已经答应回答，先下手为强好了…嘿嘿…“可是你刚刚是问这个吗？”妈咪狐疑的问…我就觉得妈咪有听到。

　　只是装死，刚不回答，现在要回答更难的了吧…CC…“而且，是在河滨公园才说要答的，现在又不是…”哇哩，被妈咪学到无赖招了。

　　开始有点觉得我的无赖是遗传至妈咪这边的了，我看妈咪不讲便要搔妈咪，多少也假搔偷碰触妈咪的部，妈咪被我搔的扭来扭去，有意无意的接触到妈咪的部。

　　虽然隔着衣服跟35块雨衣，可以感觉到妈咪俏的房很有弹，对我有很大的刺，搔了一下还是不肯讲，只好说。

　　“妈咪耍赖啦…不讲就再亲哦…”下雨的夜晚真让人壮胆…“不行啦…小翔…不要啦…”妈咪边躲边ㄞㄞ叫…

　　我也不知道妈咪说的不要是不要讲还是不要亲，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便再度靠近妈咪的脸庞，双手各在妈咪两旁的水泥椅使她跑不掉。

　　妈咪狐疑的看着我，猜想我是不是真的要亲她，就在她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妈咪时，我慢慢的贴近妈咪，妈咪反的头往后退了些，我便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度吻了上去，不同于刚刚的轻吻，这次是天雷地火的狂吻。

　　妈咪这次真的被吓了一跳，头往侧边闪去，依旧被我快速的跟上，我用舌头试图伸入妈咪紧密的中，试了几次始终只伸进去一点点，便只在上逗留。

　　妈咪的很松软且多水，吻起来很舒服，有护膏的味道…这时妈咪不断发出唔…的声音想离开，但双手也不知该如何的撑在水泥椅上，像是个被强吻的女人。

　　此时我已经面向妈咪而发硬的老二隔着子向妈咪指着，手慢慢放于妈咪间…虽然没有太多的触感（摸雨衣有啥感觉？），顺着妈咪矫好的曲线，手慢慢往上的刺却是越来越大，这时。

　　突然有个引擎煞车声与强光照来，不由得我向后一看，靠！公车停了，跑下来个长可爱的女孩，看起来是没带伞吧，下车后直接冲到亭子内。

　　我和妈咪都吓了一跳，赶紧分开到正常距离，那女孩看了我们几眼后（以她的眼神来看，好像是说你们怎在这亲热哩）便拿出手机叫人来接她。

　　妈咪转头向着我避开那女孩的眼光，刚才妈咪闭着气不敢呼吸，现在看到妈咪着气的样子，让我想象干妈咪时妈咪娇的样子，真是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