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睁开眼睛,刘佳依然被绑着,嘴还被堵着,靠在墙角,正关切的看着我。
“刘佳,你能动吗?”我问道。他点点头“过来,我帮你把嘴上的胶带撕了。”他站了起来,蹦蹦跳跳的来到前,我示意他俯下身子,把嘴靠近我。我咬住胶带的一角帮他扯掉。
然后吩咐他用嘴咬着绳子解开我的束缚,当我们两人都恢复自由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被强时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不可抑制的爆发出来。
但是我还是没有出声,眼泪一粒一粒的从眼角滚下。刘佳怜惜的把我懒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我光滑的脊背,轻声的安慰着我。我靠着他的肩头,目光默然的凝视着一点。
当时真的已是毫无知觉,大脑中一片空白,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还有手脚被缚处的勒痛都不停的提示着我刚刚经历的噩梦。我无声的啜泣了一会儿,默默的推开了刘佳,抓起衣服挡在前走进了卫生间。
一进门,就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号啕大哭起来,刘佳在门外听到了我的哭声,担心极了,不停的拍着门,问我到底怎么了,我靠在门上,好好的哭了一场,发出了心中的一点冤屈。
过了一会儿,稍稍平静了下来。放了热水,跨进了浴盆。热水温暖的包围着我,让我感到了一点点的安心。
检视一下自己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身体,全身到处都是那帮畜生们掐后留下的青淤,有的地方还有白花花的凝固了的,小腹可能是由于里面的子中被入了太多的。
微微的鼓起,而且还有些涨,原来两片娇的瓣如今已是花容尽失,被折磨成了深红色而且肿的不象样子,口还有白色的粘稠的沿着大腿汩汩而出。
我狠狠的着自己的身体,厌恶的用水不停的冲着,想洗掉身上那一切不干净的东西。我几乎无法忍受那肮脏的一切。洗了好久,直到全身被的通红才停下来。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了门,刘佳抢前一步想扶住我,我没有拒绝,任他牵着,用绝对平静的声音告诉他:“我要回去了!”刘佳言又止,想了一会儿,问:“秋儿,那你不报警了吗?”
“不了!”我什么也没和他说。刘佳不在说什么了,一直揽着我默默的把我送到了师范学校的门口。我冲他笑了一下,转身就想进去,刘佳忽然一把拉住我:“秋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我仍然微微笑着:“那不关你的事。”“那你以后还会来我这里干活吗?”刘佳担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再说你也做到你该做的了,我还要谢谢你。”言罢,转身就走了。
走了好久回头看时,刘佳还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我的背影。回到寝室,室友们都担心的问我昨晚去那里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撕下了前一天的历,在上面打了一个红红的叉叉,夹在了笔记本里,就去上课了。
如果说真的想放下这件事是不可能的,磨难发生的时候我连想死的心都有,可是最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死很容易,可是即使死了我也无法洗掉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辱,无法容忍自己就这样带着一副肮脏的躯体下去见父亲。
自杀是懦弱的逃避,人生是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战争,总不能就这样逃掉吧。自己的路好象是有些坎坷,但是想这样就打败我,我不服。还有刘佳提到的报案,如果真的报案了,那我将来的警察生涯也就走到了尽头。
在国内,人们对于强案的受害着不是应有的关心同情,而是嘲笑和鄙视,一个未来的警花还未毕业却被人强,一年以后估计没有一个警察局愿意要我。
而且我将来真的会成为一个警察,这是不是意味着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合法的亲手象大雄他们讨回一个公道呢?这件事我决定永远的埋藏在心里,不是自己不在乎,而是将来时机成的时候一下子雪。
过了两天消沉的日子后,我又很快的回复过来,快乐的生活,快乐的学习,快乐的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件事,甚至也对旁边的追求者再也不吝舍笑容。刘佳一开始还很担心。
后来见我每星期仍然准时的到他家去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只是我和刘佳的关系已经不是简单的雇主与被雇的身份了,看的出来刘佳很爱我,而他在那晚的表现也印在了我的心里,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奋不顾身,为你甘愿挨打,真的是夫复何求了。
况且说句实话,刘佳长的不错,有点复合青春少女梦想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所以我渐渐的开始把刘佳当成了托付一生的对象。刘佳对此显然很高兴,好象捡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怜惜我。
只是有一点让他不太满意的是,每次和他亲昵的时候他很不满意,说我太冷淡了,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原来的我其实不是这样的,身体自己抚摸都很感,何况有男人呢。
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我却对男人产生了本能的厌恶,每次当刘佳的舌探入我的口中我就恶心的想吐,更别说他的手抚摸我的身体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好的一方面可以让我戒掉以往许多的恶习,坏的一方面则是可能以后永无机会享受男女之间动人的情。刘佳不知道原因。
但我知道正是那晚的经历才让我变成这样,男人已经在我的心里投下了深深的恐惧,我潜意识的拒绝他们可以带给我任何身体上的快,连带的对男女之间的爱也失去了原有的兴趣。
临近毕业,我们的课几乎没有,学校也管的很松,我索搬过去和刘佳住到了一起,这时,我才知道刘佳原来在我市著名的文华集团工作,周一至周五都很忙,每晚要很晚才能回家,我就象一个小媳妇一样作好了饭菜等他,有时候真的以为这辈子就会嫁给他了。
周六周由于刘佳是那种极会享受生活的人,所以才是我以前看到的那样窝在家里象一个大男孩一样玩耍。一个星期三的下午,刘佳上班去了,我从午睡中醒来。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透过窗户照着屋里,我慵懒的伸了一个懒拖了一把椅子在阳光下看了会儿书,不一会儿就百无聊赖了,在刘佳的屋里转来转去,想找一个好玩的东西来打发时间,可是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
想想还是听听歌算了,翻开装了cd的抽屉,找来找去不知道该听什么,正想随便找张碟的时候,手无意中翻起了抽屉下面的衬纸,出一张光盘的一角。
我好奇的出了那张光盘,很普通的样子,和别的光盘几乎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光盘的背面没有花哨的图案,只有一个小小的手写的“秋”字,看起来象是刘佳的笔迹。
***我好奇的把光盘入碟机,电视上的画面一出现就让我感到很震惊,那正是生日那天二胖摄下的录象,然而录象却很短,仅仅只到我刚刚吹熄蜡烛就没了,然后的画面就是一片雪花和噪音。
我对此很是吃惊和疑惑,刘佳是从哪儿得到的这张光盘,光盘上为什么只有开头的一小段,二胖那晚分明是一直在拍摄的?我呆坐在那里,眼前发现的东西彻底扰了午后闲适的心情。
按照常理来推测,刘佳那么爱我,发生那件事之后,他理应不会再和大雄来往,那么他就不可能拿到那晚的录象,哪怕只是一小段,但是如果刘佳和大雄是一起的,那么这段录象应该自始至终记录下那晚所有的事情,而刘佳那晚还为了我挨了打,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呢?但是不管怎么说。
渐渐培养出的职业习惯不由的让我在心里对刘佳打了一个问号,想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计划渐渐在脑中形成。当晚刘佳下班回来之后,饭菜已经做好摆在了桌上,我正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回来。
刘佳换好鞋进来,在我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推开了他:“讨厌,快洗手去,饭菜都凉了。”刘佳讨了个没趣,讪讪的洗了手回到桌前,一边拈菜,一边给我讲他今天上班时的事情。
刘佳怕我在家闷,只要下班回来总会用一些当天发生的好玩的事情来哄我开心。我笑着和他应着,心里却盘算着要不要问他光盘的事情呢?很快,晚餐在融洽的气氛中吃完,我收拾好碗筷,刘佳把我抱在怀里坐在电视机前。
他和往常一样,一双大手开始不安份的在我的身上游走。我想和往常一样把他推开,可是想了一下后反而扭过身子,双手住他的脖子,则找上了他的嘴,疯狂的和刘佳吻了起来。
刘佳可能已经适应了我冷淡的反应了吧,看我今天如此情动似乎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欣喜若狂了,由被动转为主动。舌探入了我的口中,不停的,搅动,一双手则从我上衣的下摆探入,扒开了里面的罩,握住了我的玉。
身体已经感的觉察到了现在的状况,由于是我主动放开,前一段的心理障碍自然不复存在,身体在刘佳娴熟的挑逗之下越来越热,更是开始不安的在刘佳的怀中扭来扭去。
刘佳三两下就除去了他和我上身的衣服,现在的我赤着上身被刘佳抱在怀里,他下体的在部顶起一个高高的小帐篷,并随着我的扭动不时的戳到我充弹的部。
我已经开始起了气,刘佳显然也好不到哪去,在我蓄意的扭动之下,隔着衣服还是被我磨擦的越来越硬。
就在刘佳长身而起,想把我抱进卧室的时候,我使劲的按住了他:“刘佳不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问题,待会儿完了再问不行吗?”刘佳此刻看起来已是火焚身,我的一双小手更是游走在他的上身,有时还故意捏捏他的小头,或是隔着子轻轻的握一下他的。
“不嘛,人家就要现在问你,要不然今晚你休想得到我。”我按住他的手。“好好好,我的宝贝秋儿,有什么问题你就快问吧!”刘佳没好气的答道。“你保证不许骗我啊。”
“是,保证不骗你。”说着他还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那好,你告诉我这张光盘是怎么会事?”我迅速的从沙发垫子下面出了那张光盘。刘佳一开始没注意看,头还埋在我的沟,随便瞄了一眼,以为是一张普通的光盘:“不就是一张光盘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