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绣着金栬花边
我初出江湖时的举动,就像是一个下下九的贼。某位出名的江湖前辈说过。我的经历也是许多同道中人所经历过的,大淘沙,淘去不合格的渣子,苏杭乃烟花之地,又以扬州为甚,听说那儿有一处叫什么十二玉带桥的地方,就是很有名的院。
不过我对这种院林地的地方并不是很感兴趣。山东这地界真不是好地方,虽然美女也有,可是都是体型宽大的类型。过去在正义门的时候,我无意中曾听过一好事者做一打油诗,区区四句话,就把我大明朝的人文地理最出色的三个地方给概括了进去。
“不到燕京,不知官小。不到应天,不知钱少。不到山东,不知个矮。不到扬州,不知身体不好。”江南多美女,江南多院。
古人云: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由此可见江南的繁荣。至于那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更是一语道出了此地青楼女子的绝技。一想到去扬州大开杀戒,来他个“扬州十,嘉庆三嫖!”我就兴奋得睡不着。
***圣人云,人分三六九等!上上者,九五之尊,真龙天子。下下者,贩夫走卒,平头小民,其实贼也分为三六九等,有上上品的极品贼和下下品的下等贼之说。上上品的贼,出身高贵,他们不是什么大侠的子孙,就是什么名侠的高徒传人。
个个相貌英俊,皆是文采风才子。一把折扇,一身白衣,风而立,微微一笑,就足以引爆无数怀少女的芳心。他们和下下品的贼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此等贼是先采心,再采花。
这种贼由于自身的条件极好,出身名门正派,正苗红,属于“红五类”的人物。他们根本无需用强,只要勾勾手指,两眼调情似地眨一眨,立刻就有无数的美女趋之若鹜往他们的怀里钻。
这年头西厢记,牡丹亭之类的爱情戏曲泛滥,也令这些贼骗心采花办起事来特别地得心应手。他们往往只要牵着少女的手去看一出“花园”之类的折子戏,降低一下她们的智商,提高一下她们的情商,这些发的少女也就心甘情愿地和他们上了,直至“罗裳轻解”都“终不悔”这种贼。
由于手段高超,又披了一身的侠皮,就算他们自己亲口承认是贼,也不会有人相信的。纵使某些人由于手段出了差错,东窗事发,最多也只是背上一个陈世美的骂名,被人在后面指着背脊骨骂上一句下而已。这等贼是最舒服的了,安全系数高,根本无需担惊受怕,只管象姜太公稳坐钓鱼台般,躺在家中的上享受就是了。
楚留香,陆小凤就是这样的极品贼,他们虽然采花无数却无人喊打,反而还背上了一个风才子的美名。
可惜这样的贼我是做不来的。首先我先天不足,老妈虽然没把我生得对不起观众,但我也只是那种一入人群就认不出来的货。
至于说文韬武略,那就更不用说了,老怪物在时,我倒是被他着念了几年的书,野史歪传之类七八糟的东西看了不少,但对四书五经却一窍不通,想用这个方法骗得美女上,下辈子吧。
一颗种子需要经过生,发芽,成长,经历无数风吹晒雨打,最终才能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一个贼的成长,同样也要经历许多艰苦的过程。我出身微,只是个自学成材的贼,由于缺少前辈高人的指点,很自然地,一开始我就走上了一条下下九品的贼之路。
所谓的下下九品,那就是指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稍有几分姿的女子就想上的贼。做这种贼风险极大,不但会受到江湖上无数正义之士的追杀,就连我们的同道中人,那些上上品的贼们。
对于我们也是见一个杀一个的…和下九九品的贼展开美女争夺战,从他们手中英雄救美,正是上上品的贼最常干的事情。
我的运气很好,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这种风险大,利润薄的下下九品贼我还没有开始作就宣告结束,幸好如此,否则我绝不会像现在这般活得这么舒适,这么恰意。
离开冷明月之后,我乘着船,顺着京杭运河南下,经过近十多天的水路,终于来到了江南水乡。
“江南好,风景就曾谙。出江花红似火,来江水绿如蓝。”我坐着船一路南下,也顺便一路欣赏江南的美景。
快到扬州时,谁知那晚贪杯多喝了几杯,竟一睡睡过了站,等我一觉醒来,船刚过长江,无奈之下,我只好镇江下了船。既然过了头,我索也就在镇江玩了半天,江南水好美女多,虽不是扬州。
可是莺红柳绿,看得我的眼睛都花了,经过一番挑肥拣瘦似的筛选,到中午的时候,我瞧准机会,掳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少妇,拖到一个无人的树林里,剥光她的衣服,准备大特。
“呜,不要,求求你了,我家还有丈夫呢,你这样叫我怎么做人?”被我按在地上的少妇哭着求饶到,他被我点了,全身动弹不得。
“有什么好叫着,你能成为大爷干的第一个非处女的女人,应当感到荣幸才对。”我狞笑着骑在她的背上,一双龙爪隔着衣服抓着她包子似的房。
“子还真不小啊,嘿嘿,生过孩子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丈夫这个忙啊!”我用力在捏了两下,唔,还有弹地。
少妇想叫喊,却被我一指点了,软倒在地。这十几天来为了养蓄锐保存弹药以便在扬州大放炮,所以这十几天来我是半个女人都没有碰过。
眼前的这个少妇虽没有冷明月那样的绝代风华,至少也是个中上之姿,是我在镇江街头千挑万选,看花了眼后才挑出来的。
如果只一种,怎么能叫尝尽天下绝呢?我这人味口很广的,不会像老人妖那样非处女不,只要是美女,没有花柳,少妇少女都行。
在光天化之下强良家妇女,这样做实在是有点冒险,但由于我是一个新生的贼,经验不足,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事都敢做。
我三下两天下子,出早已立多时的大鸟。“你放心好了,为此本大爷会很温柔的,保证让你尝过大爷的之后,再吃你相公的就如同嚼蜡。”
我笑着扒下少妇的子,出两条雪白的大腿。“还真多啊!”我用手拔了拔少女下体的黑乎乎的体,用力地拉了拉,痛得她出了眼泪。
少妇那痛苦与羞愤加的表情,令我亢奋无比,我的一双龙爪抓住她的衣领口向两边一撕!一对肥登时跳了出来“呜,好大哦!”我兴奋地一把抓住两只房,用力地着。
“头很鲜嘛,看样子你才破瓜不久啊,嘿嘿,小娘子,你丈夫的那个有大爷我的大吗?”我骑在少妇的口上,双手把玩着她的双丸。
“还真香啊!”我埋首在她深深的沟间,忘情的着动人的香。强一个女人固然很,但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羞愤死的样子其实比强她的体更。
而在她将自己恨到极点的情况下再将其到绝对高,精神上的足感,更不是体上的快乐所能比拟的。
“别着急,我会慢慢来的,嘿嘿…”我笑着把少妇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大顶在口,打了几个转,故意不马上进去,因为我想多看看少妇那又羞又急的样子。
“该给你真正货真价实的了!”玩了半天之后,看到少妇的脸因为羞愤而得通红,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我最后一次调整好方向,了一点进去,准备大特。就在这时,异变突起。“卟”大概是因为心中着急吧,或者说是因为她被我剥光了晾在空气中太久,少妇情急之下竟放了一个,最糟的是这个是一个又臭又响的臭。就像是了气似地,本来傲气长空的巨龙,顷刻间成了一条缩入地底的虫。
上次那个大粪事件的后遗症,在这个时候发作了…“真是衰透了!”身为一个贼,竟得了这种怪病?那个落入我口中的少妇,也因此逃过了被的命运。
一定是这个女人太难看了,所以我的小弟弟才没有兴趣不肯起来,我这么安慰自己道。于是我决定离开镇江,渡过长江,到扬州那儿再试试手气。说干就干,我丢下手中的少妇,直接来到长江等候渡船过江,此时正是黄昏,夕阳西下,渡船不多,我等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我的耳边放声而歌。
“滚滚长江东逝水,花淘尽英雄…”我寻声望去,发现在码头边上的一块礁石上,正站着一个年青人。他的年龄不过二十来岁,身着一件黄长衫,间别着一条白玉为扣的带,价值不凡。
我大明江山近年来侠客小说流行,受着小说的影响,江湖中的那些所谓的侠士们总是逃不过这七种脸谱装束:书生,乞丐,和尚,尼姑,算命先生,道士,酒鬼。
今天我已开始了贼生涯的第一步,虽然因意外而失手,但毕竟已经是一个贼了,做贼心虚,我生怕此人是我的天敌,连忙仔细打量他的相貌,希望能从中看出什么。
此人面如冠玉,若抹朱,两道眉飞扬高挑,眼若明珠,神采飞溢。他的衣着更是华贵无比,为蚕丝所做,绣着金色的花边,一看就知非寻常人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