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焦灼中，他显得更鲁，收紧起来的手指，把她的部痛了，这样更惹来她反惑，益发将他热火朝天的茎摒诸门外，忽然，他喉底发出野兽般的呐喊，一阵急气，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污秽污言冲口而出。

　　这时，嘉融凭着经验便知道他已经挨近爆炸点，她正是存心教他出丑的，她故意更快速地套着，并绕住保罗的脖子说：“你这个大英雄，怎么样了？嗳！可知我多么爱你！”但是，保罗这个“大英雄”

　　已是面青白，只觉得最后的一点水份也遭她榨干似的，全身筋骨趐酸得提不起半点劲儿。最难堪的，是嘉融那一副鄙视懊恼的表情，她拍他股一把说：“不中用的东西，这样叫做厉害吗？”说完，她用力把苟延残的他推开去。

　　保罗怔在枯叶堆上，惭愧得抬不起头来。“我早已说过了，你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嘉融检起内，抹去保罗留在她腿间的圬迹，随手一掷，当垃圾似的把它抛掉。

　　“啊！你这样悔辱我，以后可要当心点！”他看着这一切，悻悻的说。嘉融耸耸肩笑了：“我不是危言恐吓你，因为你根本未具备男气概，只能做门外汉吧了！”她把子迅即一扯穿上，趁保罗尚未穿好子来打她之前，踏着一地枯叶跑过了小桥。

　　春天，气温变化可真大，两天前还是风和丽，阳光涵眼，但是两天后的今，天色骤变，大清早便是寒风虎虎，卷起了漫天风雨，气温又跌至十度左右。

　　对于生活在亚热带地区的人来说，这是相当寒冷的了，到了下午，才两点钟左右，一辆簇新的汽车冒雨驶到了在山坡上的“清小筑”它直达门前，响了两声喇叭，屋内走出身披粉红色雨衣的女主人玉英，接着，那汽车便开走了。

　　汽车的喇叭声引来嘉融的注意，她探身从窗口外望，在雨中认出那是何添的汽车，她咬笑笑，随即打电话给她的男朋友汤美。

　　汤美是保罗的表哥，今年十九岁，中学毕业后就不愿再念书，父母因他不听话，平对他不存好感，因此他才宁可住到大埔郊区姨妈的农场来。

　　先前他曾想说服姨妈出钱，让他和保罗在郊区新娘潭处开家小店子，专门做游客生意，可是姨妈不同意，说保罗年纪尚轻，正是念书求知的年龄，因而拒绝了他的“建议”

　　就是这样，汤美每天晚上到大埔市区一家小饭店做散工，挣些工资作生活费，夜晚放工后就在保罗家里睡宿。

　　嘉融不久前在镇上认识了汤美，他的倔强性格令她欣赏而佩服，认识后的两天，汤美用单车载她去山边游玩。

　　后来弃车攀山，就在那个半涸的山涧旁边，他们做了两次成人的游戏。此后，嘉融便忘掉了她以前住在市区时的几个男朋友，每逢她心感寂寞，便会找汤美来解闷。

　　这个雨绵绵的下午，玉英又与她的情人一道出游，正是她和汤美幽会的大好时机。她打完电话，便往二搂靠后面果园的卧室中着意打扮，一面不住出甜蜜的笑容。

　　嘉融的打扮，她不是像其他女孩子们那样涂脂抹粉，她们是把本来平平无奇的五官线条尽量夸张。嘉融呢？她的面部完全保持着她那份天然美，不拣漂亮的衣服穿，却专拣残旧褪的穿到身上。

　　她这样做，纯是为了讨汤美的心，汤美出身贫家，更因无心向学而与父母不和，他生来就一副叛逆的性格，尤其是不喜欢与富家子女来往。因此，嘉融每次与他叙面，只能“丑化”自己，扮成一个野丫头的模样。

　　嘉融等了廿分钟左右，就感到不耐烦了，她索拿了把雨伞，要去山边的凉亭等他。雨势稍敛，但是铄钻的雨点扑在面上，仍觉阵阵寒意。才走出大门，亚力便追过来，吻她在牛仔短裙外的大腿。她急忙说：“亚力乖，不要跟着我。”

　　可是那大狗不听话，仍踏着水渍紧紧跟着她，即使她大声叱喝也不中用。她回心想一想：“汤美倒是极喜欢亚力的，就让它淋个一身尽吧！”

　　一阵狂风吹来，嘉融忍不住打了个哆索，连忙把身上的格仔旧绒外衣提了提紧，外衣下虽还有一件薄衫。

　　可是她连内衣也省掉穿的，走在风雨中，真是又冷又刺。那凉亭本在山下公路旁边，但嘉融才走了一半路，便见面一个穿黑色占士邦雨衣的男孩子，在远远对她招手。

　　她一眼便认出是汤美来了，立即开步走上前。亚力奔在她前边，惹得汤美哈哈大笑：“你们来接我！好孩子！”他把亚力唤做“好孩子”

　　那是最使嘉融开心的，当她奔跑而前，汤美留意着她跌宕有致的峰，终于忍不住冲前去抱住她，两手在她结实的股抚摸着。

　　“大令！”嘉融很兴奋，提高了脚跟用双臂勾住他颈子，揽得他的头发滴着雨水，嘴又冷又的。

　　那把小雨伞跌在地上，两个热情的小情人，在雨中吻得好不火炽。年轻人的念一触即发，当他抚摸着她的部，着嘉融那两团弹力充盈的，气息空前急促起来。

　　她更能感受从他腿间所冒出的热力，使自己的面也红了，当汤美发觉嘉融没有带上罩时，很诧异地说：“唔！大令，你有备而来，好得很！”嘉融既欢喜、又紧张地低叫，不住也伸手进入他的雨衣内摸索。

　　对于男女爱，嘉融的劲儿比汤美还大，她的手顺着汤美的腹际，越过他的皮带，贴地直向他下探进去。

　　汤美让她亲切地捕捉着下体，他笑说：“看你多疯狂，我们总不能在路上野合的吧，你不是说过要把我请到你的上睡一觉吗？”“是的。”

　　她面颊泛红，微地吻着他耳朵说：“我们跑步回去好不好？”“来吧！”汤美放开她，她的手亦从他子里退出来。

　　他拾起两伞，把它收起时，嘉融已和亚力一先一后拔足朝屋子跑去。雨中，她的背影是多美妙呀！

　　他舐舐边的雨点，哈哈笑着追逐她。嘉融引他走到后门，对他扮个鬼脸，两个人都了头发，她腿上更溅沾了泥泞，看来是益发野气的。

　　“别声张！”她低声警告汤美，悄悄拉开小铁门，与他一道入屋。谁料亚力不识好歹，一入屋就狂吠两声，把女佣引了出来，一见他俩像小偷般从通道侧边的楼梯登楼，女佣已知是怎么回事，只好视而不见，转身走开去。“你要带我入房么？”汤美拍拍她的股说。

　　“先去浴室洗一下嘛！”她说：“我腿上都是泥呢！”二楼通道的尽头，靠后山坡的房子便是嘉融的卧室，而浴室就在隔壁。

　　嘉融把汤美拉进去，叫他剥掉雨衣，她也踢去皮靴，踏入浴室中，开水喉冲洗她的一双脏腿。

　　在浴缸中，她微弯着，那姿势是夸张了她一双丰的房，看得汤美眼中发热，挪上前去，从后面骤伸禄山之爪，的握着那两颗宝贝。

　　“噢！疯子，你如箭在弦了！”嘉融心中一，格格笑声中以手还手，亦一把隔着子抓着他的茎，发觉他结实得很。“快点，我忍不住哩！”他紧促地说。“那么我今次准要失望了！”

　　“那怎么会？”说话间，他发起牛劲，把嘉融拦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奔入她的卧室去。房内，一片悦目的苹果绿色，头的墙上贴着帧新海报，一个浑身赤的女孩子背着夕阳，在树林中吃着一枚青苹果。见了这一种情景，汤美就忍不住笑说：“你把自己比作酸苹果吗？”

　　“是的，因为除了你以外，每一个男人碰上我，结果总是酸溜溜的不是味儿。”“为什么？”他边说边开始解除她的短裙。

　　“不为什么，只为我生喜欢捉弄我不中意的男人！你怎么了？汤美！”汤美此时的表情十分奇怪，非但咽上馋涎时感觉困难，就是呼吸得也相当不容易，为的是，他兴奋地发觉嘉融裙子内是连内也省掉的。

　　“嗳！大令！”他只能呻般嚷出短促的一声，便疯狂般把嘉融在上，一双手匆忙为她解除束缚。嘉融亦向他作出同样的协助，因此，不到半分钟，他俩已像伊甸园里的阿当与夏娃。

　　在汤美面前，嘉融是一触即发，迅即就变成一口热锅，她很懂事，软软的小手，会得集中刺汤美最感的部位，教他沉不住气，发出阵阵亢进的呻，就连爱抚的动作，也变得鲁不文了。

　　这个十六岁的野女郎，峰怒茁，嫣红的蓓蕾闪耀着情之光，他再三的，直使她房膨，汤美刁钻的指尖抹过嘉融小腹下肿的一堆，便连小草也泛起快的波了。

　　于是他急于亲吻她的下体，嘴淌着馋涎，滋润了春天的芳草地，只是轻轻一吻，嘉融便紧张得高肢，浑圆雪白的大腿像爬了小蚁一样，她恣无忌惮地哼出畅美的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