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尚未回过气来
玉蝶美目紧盯着他,道:“这么说,公子只是为了看看而来吗?”沐文宇微笑道:“当然不是。
但我这人有些奇怪,从不信别人的推荐介绍,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又道:“就像玉蝶姑娘,若非亲眼所见,我又岂能相信江陵城中尚有此绝呢?”
这句倒是实话,这玉蝶不论美、气质都属一的尤物,与施欣琦和卓梓灵二女相比亦毫不逊。
此等货竟会在青楼出现,即使以沐文宇的见识浅薄也感难以置信,加上刚才他所听到的模糊声音,他几可肯定对方正隐藏身份。
而这房子可能有未知的暗格、暗房一类的机关。玉蝶发出一阵清脆的娇笑声,听得沐文宇心中一。
这时刚好下人奉来酒菜陈列于长几之上,一时酒香扑鼻。沐文宇忽心生警觉,要是对方使动真气测试自己的深浅,岂不糟糕?经过这段时间,他已大约感应到对方的功力深浅,与自己相比实有所不及。
但自己缺乏实战经验,动起手来说不定会吃大亏,当下无声无的将体内真气转易,以绵弱柔的玄女气代替抗力甚强的五行玄气,务要教对方摸不清自己底子。这套功法一半是他从五行逆转的原理自悟而来,一半则是从清儿所作的卷轴中习得。
若是换了别人,不可能如此随意变化体内运行的真气。清儿所写的只是驾驭玄女气的方法。
而沐文宇则是从中学习并达致收发自如的境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般人要练成这套功法可能要费上数月甚至数年,而他则只用了一天。
玉蝶盈盈站起,移到沐文宇身旁,柔声道:“公子既不嫌玉蝶,那今晚就让玉蝶伺候公子如何?”
到此地步,沐文宇当然不能说“不”目光上下的打量着眼前的美女,微微笑道:“我还在担心玉蝶姑娘会舍在下而去呢!”
玉蝶玉手提起酒壶,姿态优雅的为二人的杯子同时斟上美酒,边问道:“公子是否爱酒之人?”沐文宇从她手中拿过玉杯。
只见杯中红光闪动,奇道:“这是…”玉蝶凝望着他道:“这是西域的一等葡萄酒、甘香醇美。玉蝶先饮为敬。”说罢翠袖一扬,已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沐文宇无法辨识杯中酒是否有毒,见对方如此,料酒中无毒,只好硬着头皮将酒喝下。微凉的酒才入口便化作一团火热灸着他的舌喉,旋又化作一种奇异的甜香,充溢嘴里,连本不喜喝酒的他也不由赞叹一声。玉蝶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脸,似不容放过他一丝奇怪的表情。
不过在沐文宇看来,只像个初会情郎的少女的好奇目光,丝毫没有引起他的疑心。二人又喝了数杯,玉蝶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不单细心贴意的“款待”他,还像找到了倾吐对象似的和他谈天说地,连沐文宇也给她得有点糊涂起来。他本来在意识上对这些“敌人”
有先入为主的坏印象,可是在细谈之下,他发觉对方和自己所认识的清儿、若凝等女子没有明显的分别。
只是背景、立场不同罢了,对方也只是一个有情有、有血有的少女吧?这美女的一颦一笑都有种说不出的真诚,令他相信她所说的话是真话。
除母亲楚韶盈、妹妹沐清儿、若凝、施欣琦等少数与他关系亲昵的女子外,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女。
率的他不知不觉间竟放下了戒心,心态上真的变成了一个到青楼闲逛的贵公子,甚至差点忘了自己要干的到底是什么。卓、施二女给他定的这身份本来就不必多加掩饰,因为沐文宇不论教养、礼仪等各方面都受过良好教育,不会出任何破绽。
这时,一更的锣声从窗外传来。玉蝶挨到沐文宇怀中,脸颊添上了几分酒醉的嫣红,娇一声道:“宵苦短,为何公子一点着急的样子也没有呢?”
那副美女酒后动情的媚态,令沐文宇完全找不到拒绝对方的理由。这种软玉在怀的人情景,沐文宇除了“杀身成仁”外,还可以如何呢?
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在亲热时算计自己,这是男人的弱点,特别他这种入世未深的小子。这正是他锻炼“心防”的最佳时机。
可是如果失手,又会如何?脑袋还在转着这些念头时,玉蝶一双玉藕般的粉臂已上他的颈项,小嘴与他双紧贴在一起。
舌相,那阵男女间美妙的兴奋感冲得沐文宇心神一阵模糊,但也知道对方不但经验丰富、且曾修炼过媚惑之术,否则身具奇功的沐文宇不会如此容易被搧起火。
沐文宇装作火难耐的样子,将她按倒于席上,贪婪而狂野的吻在她修长粉项上,双手则熟练的替这美女卸下华装。
起伏有致的玉在美丽主人的息下更形圆润,沐文宇感到一阵干舌燥,轻轻将其盈握掌中,温柔的按着。
同时长舌探出,将峰顶那颗娇滴的卷其中,细细品尝那阵教人魂销的甜香。玉蝶温热的芳躯随他的动作而抖震着,玉脸上忽明忽暗,像是不堪刺,又像非常享受,那种拒还的神态,彷佛一个初承男恩泽的纯净少女。
小嘴里悠长的呼吸化作细密的娇呻,如有节奏的优美乐曲紧扣着沐文宇每一道心弦。沐文宇尝过她酥的动人滋味后,嘴巴离开了被他双手捏得变作一片桃红的玉峰,双手往下侵攻,徐徐拉下长裙,解除了最后一道屏障。
前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沐文宇的津痕迹,映出银白的水光、为这具美丽的体添上情的味道。玉蝶的眼神羞涩却又充期待,双手无意识地软垂两旁,一副待君采摘的娇弱样儿。
沐文宇感到自己无法将眼前的美女视作敌人,这不仅是因为她动人的气质和身体,还有她和清儿、若凝相类的纯真目光,当然这可能只是对方用以愚他的把戏。
但从她不设防任由自己摆布她的身体看来,对方该已对他这位“公子”放下了戒心,只一心和他合体,同渡宵。
因为施展任何媚术都要保持清醒和主动,否则效果便会大打折扣,甚至失去效力。沐文宇将一脸柔情、全身赤的她放到宽达十尺的木上后,缓缓替自己宽衣,竟觉得有种房花烛夜的古怪气氛。
玉蝶见状连忙想立起侍候,却被沐文宇含笑制止,道:“玉蝶姑娘这副样子最是动人,如若动可会坏掉了这种美丽。”玉蝶不以为意,乌亮的美目白了他一眼后,将娇躯侧卧着面向着他。
沐文宇看似随意的将衣服抛开,落在墙角的屏风上,才刚卧到上,玉蝶已从他身后将他抱着,轻轻道:“公子是玉蝶见过最温柔的人。”
沐文宇转过身来,双手在她柔软的粉间巡梭,笑道:“玉蝶姑娘是否言之过早呢?”左手滑入了那道细长的股沟中,右手则沿大腿而上,一前一后的刺着女体的两大感点。
玉蝶呼吸声又转急促,娇道:“公子请叫人家玉蝶吧,嗯…”沐文宇将嘴移到她的耳边,声音变得更是充磁和魅力,道:“玉蝶,舒服吗?”说罢探出舌头,逗她细巧敏锐的耳珠。
左手轻拂着间那朵细小可爱的雏菊,右手则温柔的掰开那人的桃花,采摘深处正渐长成的鲜花蕾。
自和清儿、若凝等有了关系后,沐文宇对女的身体已有相当的认识,他还发觉如将体内真气擅加运用,可以强化男女好时的快,但这当然不适用在玉蝶身上。
玉蝶芳躯猛颤,双手无意识的按在沐文宇的手上,嘴里断续的发出重的呼吸声和婉妙的娇声,身体随沐文宇的挑逗作出种种优美而人的扭动。
沐文宇看着爱从口潺潺出,知道这美女不堪刺、已然动情,自己又何尝不是情高涨?忽下体一阵温软的美妙触感,却是对方的玉手轻握上自己涨热如火的男。
玉蝶赧然一笑,令本已作朱红的粉脸更为人,声音娇柔的道:“现在开始由玉蝶伺候公子好吗?”沐文宇当然明白她“伺候”的意思,躺平在上,调笑道:“何以玉蝶比我还要焦急呢?”
玉蝶灼热无比的目光凝望着他,白玉般的娇躯跨坐其上,将红铜柱般的物包容在细窄的花径之中,轻哼道:“公子不喜欢玉蝶这样?”柳以旋转的方式扭动起来。
姿态充逸着靡和妖的味道,润的玉壁巧妙的从四方八面的挤着男,对沐文宇来说,在感觉和视觉上都是一的享受。
看着那对不堪摇晃而抖动着的丰,沐文宇忍不住双手探出,沿小腹而上,肆意将之握在掌中用力,以享受那美妙的柔软触感。
“喔!公子不用…不用怜惜玉蝶…再用力一点…啊!…”玉蝶忽又改转为上下晃动,玉随她动作收缩晃动,白色的玉不住滴下在沐文宇的间,显示这美女正享受极大的快,且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沐文宇的手再次落到她的间,忽地紧抓着,配合她的动作用力上,将男全没入其中。“好美…啊!玉蝶…玉蝶要去了…喔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玉蝶情的堤防彻底崩溃,俏脸蓦地一仰,长发一阵飞扬,从花心处一阵窜,散落在沐文宇的小腹处。
沐文宇不容她有息之机,一个翻身,改采男女间最正常的体位,将这美丽的体完全覆盖,男直钻而入,再次展开情的猛烈侵攻。
玉蝶刚尝过巫山之,尚未回过气来,另一股快美的感又再汹涌而至,不住高声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