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难道老妈厌恶我的程度已到了眼不见为净的地步？不管如何，老妈的话犹如圣旨，如同她臣子（裙下臣）的我也只能领旨了。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三分钟。时间过得异常缓慢，坐在浴缸上的我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

　　突然，我滑倒了，整个人跌入浴缸里。老妈进入浴室不是让我震惊的原因，她仅穿着内衣的模样才是我失神的缘故。

　　见我如此惊慌失措，老妈竟然笑了，这一笑，让存于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顿时消散不少。她一手遮住前，用另一手将我从浴缸里拉了起来，重新站直身子后，我忍不住看着老妈的身体。

　　白晰的皮肤看起来是滑人，一套浅紫的内衣在鹅黄灯光照耀下显得无比动人。透过手臂出的沟，浓纤合度的肢加上一双修长而笔直的双腿，这身材堪称无敌，很快地，我的老二醒来了。

　　老妈为我的视线而感到有些别扭，见我硬梆梆的巴，脸色更是一阵飞红。“咳…咳…你不要…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在她说话的同时，我发觉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被她下了。

　　老妈的话语与举动，让害羞的感觉重回我身，回过神来，我连忙用手遮住下体。“我相信你了！”老妈笑道。

　　喔，冤情终于得以洗清，我忍不住在心里呼喊着，看来，老妈是不会和我一辈子相对无语了，可是，我的兴奋感只有一下子，紧接而来的是强烈的不安。

　　她一手拿起莲蓬头，另外一只倒上了沐浴的手则往我的口袭来。在她的掌心与我膛会的一刹，我的心跳加剧，觉得全身炙热非常，汗水从我的额头不断冒出。

　　老妈似乎也不比我好过，她的手是颤抖的，双紧闭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为了化消此种奇怪的气氛，我开口道：“妈，就说嘛，儿子我什么优点没有，就是不打诳语。”

　　老妈忽然停手，转而用手指往我的额头一戳，说道：“好啦，是我诬赖你。老妈跟你赔不是！对。不。起！”

　　接着，她的手再动作时便直接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我以为此处将是她为自己设下的底线，可没想到她却顺着沐浴所造成的滑度，手先是在我的下体一阵抚摸而后握住了我的老二。

　　“妈！”我叫道，试图伸手阻止她，当然，我也很想继续然而道德感却还是绕在心头啊！“嘘！你想别人听见吗？接下来，算是老妈向你赔罪！”

　　她的手指圈住了我的头，她的掌心包覆着我的茎，时而抚摸蛋蛋时而玩，前前后后，她竟然帮我打起手来。

　　老妈醉得真是厉害，我想。不管了！去他的老子孟子孔夫子，人要活在当下，我决定好好享受目前这一刻。“啊…妈，我…我要了！”全身一阵痉挛，我的到了老妈的手上。

　　老妈似乎不觉有何不对，她笑了笑，继续帮我洗，最后，她用莲蓬头将我的身体冲净而后示意我离开。

　　透过薄码玻璃，我知道老妈正在洗澡。我静静地回想着刚刚那不可思议的时刻，傻傻的看着自己的。

　　虽然说出外游玩会让人转换心境，然而，看着老妈狂怒狂悲后莫名（老妈替儿子打岂不莫名奇妙？）的举动，我开始替她担心起来，担心她是否因为刺过度而变成了神经病。

　　而若是说她因为醉酒导致行动失常的话，那么我又该如何面对酒醒后的她呢？老妈由浴室走了出来，身上依旧只穿着内衣。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开口了：“你是不是认为妈醉了？还是觉得我发疯？”

　　不愧是我的母亲，一语就道中我的心思。她坐到我身旁，递给我一条干巾要我帮她擦头发：“其实，我很清醒。

　　老实说，我也挣扎了很久，但是，想想这半年来，你发现自己不能‘站起来’的心情，我也很难过。你这个年纪遭受这种折磨，实在是太辛苦了。”老妈体贴的话语，我忽然一阵感动。

　　＊＊＊她又说道：“或许这是老天的玩笑吧，竟然让儿子只能对我有所反应。如果说这是天意，我们又能如何呢？”

　　她停顿了一下，从我手中接过巾擦拭自己的身子：“话说回来，既然知道了你功课退步的原因，那我们就该想办法解决。”说完，她转过头注视着我。

　　然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说道：“你以后有生理需要就跟我说吧，不要想歪了，仅限于刚刚那样子而已。我知道你还有几次大考，如果在这些考试你表现得好，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你觉得呢？”

　　我快晕了，老妈要帮我打手？而且考试考得好还会有奖励？是买最新的电脑给我？还是…“妈，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说道。我还是认为老妈醉了“啊！”我惊呼了一声。

　　老妈把手伸进了我的子，又开始抚摸住在下的小和尚。“你说呢？”她笑道：“不过，我要跟你约法三章，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不能碰触我身体任何部位，可以吗？”这不是强迫中奖吗？哪有人答应这种事的？看来，我是骑虎难下了。

　　当老妈的爱心发挥到这境界，做儿子的能够拒绝吗？再说，我实在受够了不能起的日子，既然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冲动的女人愿意帮忙，那我还多虑什么呢？

　　“再见了，你妈的传统礼教！”我在心里说道。“妈，这是你提议的喔！可别后反悔。”“后，得了便宜还卖乖！真过份。”

　　老妈故做怒状，一方面却伸出了小指头和我打勾勾，这一勾，勾勒出了我后截然不同的人生。带我到达今晚第二次高后，老妈打了个呵欠说道：“手好酸，妈好累，睡觉吧。”

　　我连忙抱着枕头，走到柜子旁拿出了另一棉被。“你在干嘛？”“不是要睡了？我睡地上啊。”老妈笑得异常灿烂，说道：“不用啦，三八。睡上啦。”今晚的月光特别人。

　　看着睡在身边的老妈，我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不晓得以后会发展到何种地步？亦不知和老妈这种亲密非常的日子能维持多久？然而，就像我说的活在当下，所有的事，就让它自行发展吧…＊＊＊

　　世界上没有笨蛋，能否成功，只在于有无刺人进步的动力而已。很幸运的是，我有，为了不辜负老妈的期望，我难得的将全部的心力投入功课之中。

　　期盼焚膏继晷的苦读，能换来老妈一个真正的笑容。（好，我承认，我很想知道会有什么奖励。）而从旅游回来的那天起，到开学的目前止，老妈倒也没有食言，只要我开口，她总是会给我一只手（givemeahand）。

　　话虽如此，有时我仍会向她抗议，因为看连续剧入神的她实在“帮忙”得太潦草了，开学后，第一次段考的成绩终于出炉。

　　我的成绩有了跳跃的进步，从车尾一跃而上挤入了班上二十名内。发成绩单当天，我甚至被老师约谈。她的！竟然怀疑我作弊！

　　不管如何，我还是很。果然，书，这种东西，只要有心，人人都念得会。放学后，我随便的吃了个便当，等待着加班的老妈回家。晚上约莫九点半，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看着正在换穿鞋的她，我说道：“妈，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老妈一脸疑惑。老妈看着我的成绩单，脸上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原本的倦容也瞬间被掩不住的笑意取代：“我就说嘛，我的儿子一定还有救。”我得意的笑道：“下一次，你等着瞧，我一定考进十名内。”

　　老妈吐槽道：“唉呀，开起染房来了，如果说到没做到，届时，看我怎么修理你。”本想学a片让老妈在门口帮我打手。

　　可是一想到她平常加班如此疲倦，我只得打消这念头，转身回房上网去，不过，老妈总是体贴的。晚上十点四十分，老妈拨了内线电话要我到她的卧室领赏。

　　我感觉非常惊讶，原因有二，一是老妈终究没忘了约定，二是老妈竟然已经将奖品准备好，难道她有预知能力已预知我的成绩会大幅进步？敲了敲门，我进入老妈的房间，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擦保养用。

　　我站在她身后约五步之遥，透过镜子看着她的容颜。“你干嘛那样看我？”老妈问道。“啊？这是一定要的。欣赏美女的机会不是天天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