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娇踹吁吁
韩雷感到口麻木,慢慢扩展到全身,呼吸渐渐变得困难,眼前发黑,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汉子见状不再理会韩雷,下子,俯身叉开肖月儿的两腿,便要身而入。
哪知韩雷忽然一跃而起,挥掌劈去,那汉子以为韩雷已然垂死,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还能奋起一击,待到发觉之时韩雷的手掌已到了面前,那汉子来不及运足功力,慌忙抬掌相,两掌相撞“蓬。”的一声,那汉子象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七八丈远,顿时口鲜血,一命呜呼。韩雷身体落下,正巧落在肖月儿身上,韩雷的脸贴在肖月儿赤的部和叉开的一条大腿部内侧,肖月儿私处在韩雷眼前一览无遗,韩雷挣扎挪开,怎奈浑身麻木不听使唤,刚才奋起一击用尽了气力,更加速了体内毒素循环。
韩雷渐觉意识模糊,呼吸越来越困难,直至昏晕过去。肖月儿被点了道,在韩雷身下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儿地喊:“韩大哥,韩大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雷醒了过来,仍然感到浑身麻木,无法动弹,睁眼只见肖月儿私出近在咫尺,柔软的部和大腿贴在自己的脸上和嘴上,少女的体息让韩雷心里一阵阵漾,韩雷忙闭上眼睛,暗暗运气排毒。
肖月儿在他身下问道:“韩大哥,你醒了吗?”韩雷费力地张口答,嘴一动,便象在肖月儿间亲吻一样,韩雷忙闭上嘴。
肖月儿心中一紧“韩大哥…你是不是还不能动,不要着急,慢慢运气排毒,既然能醒来,便说明没事了,会好起来的。”肖月儿柔细娇软的声音让韩雷再也把持不住,小弟弟渐渐翘了起来。
硬硬地顶在肖月儿的脖颈处,韩雷慌忙凝神把持,不争气的小弟弟却越来越硬。又过了一会儿,韩雷手脚渐渐能够活动,于是吃力地从肖月儿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凝神运气。
肖月儿道也已自解,她挣扎着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韩雷问道:“韩大哥,你怎么样?”“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韩雷睁开看了肖月儿一眼,心中惴惴。
四目相对,肖月儿登时脸羞红,一直红到脖子,她低下头转过身,背负双手,望着自己赤的下体,半天没有抬头,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韩雷心中羞愧,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对肖月儿不敬,可肖月儿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看他。许久,韩雷挣扎着坐了起来,手脚仍有些不灵,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
“月儿,我把你的绳子解开吧!”韩雷声音很小。肖月儿仍低着头,没有出声,韩雷犹豫了一下,爬到她身边,为她解浑身的绑缚。
肖月儿双手还没等解开,韩雷向后一拉绳索之时,肖月儿浑身好似柔若无骨,顺着绳子一拉,竟倒在韩雷的怀里。韩雷慌忙扶起她的肩膀伸头看去“月儿,你怎么了?”
但见肖月儿双眼水含情,两颊飞红,娇羞无限。“月儿…我,对不起…是我不好…”韩雷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尴尬至极。
韩雷慌忙之下笨手笨脚地解下绳索“月儿,你先穿上衣服,我给你拿来。”韩雷说罢走到一边,拿起扔在一旁肖月儿的衣裙递给她,自己转过身去。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肖月儿低声说道:“行啦。”韩雷转过身来,见肖月儿穿好了衣服,低头抬眼望着自己,脸上仍是无限的娇羞,韩雷心中忐忑不安“月儿,我…我不好,可是…”
“不用说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很爱你的娘子,我…我不会…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妹子吧!”肖月儿声音很低,她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将很尴尬,索认了哥哥。
“月儿,好妹子。”韩雷的声音有些激动。肖月儿抬起头来看着韩雷,朱轻启:“哥哥。”“我们快走吧,要是再有他的同伙来就不好办了,以后不准你多管闲事。”韩雷说道。
“好,哥,以后我都听你的。”韩雷拉起肖月儿就跑,此时他已经浑身气血畅通,毫无不适的感觉。“晚上换上男装吧!”“好,哥。”两人跑了很长时间,直跑的气吁吁。
天色渐暗渐黑,两人在一个山脚停了下来,找了个地方坐在地上休息。“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吧,让你整天跟我风餐宿,委屈你了。”韩雷看着肖月儿娇弱的身躯,心中有些不忍。
“我觉得这样好呀,就算一辈子这样我也愿意。”肖月儿说完发现不妥,忙岔开话说:“今晚月亮真好啊!”韩雷看了看天空“月亮还没升起来呢!”肖月儿有些羞恼“我是说今晚月亮一定会很好。”“你怎么知道。”
“哼,你…因为,因为我叫肖月儿呀!”两人沉默了片刻,肖月儿径自唱了起来:“月儿缺了又圆,人世间多少离合悲。
柔情空万种,痴怨几千般?缕缕情丝理又,秋几度楚江天,岁岁渐老花月容颜。三尺神剑催风雷,却难断、水潺潺。”韩雷静静地听着。
肖月儿温柔娇轻的声音让他感到惬意恬静,又有丝丝伤感,他仰头望着天空,心中想起花雪如:“雪如,你现在哪里。”肖月儿唱了一会儿停下,默默地望着天空。
“月儿,你唱的真好听。”韩雷说道。“是吗,这是我和爷爷救治的一位大娘教给我唱的,她会唱好多歌呢。”“三尺神剑催风雷…这位大娘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吧!”韩雷问道。“不是,她说也是别人教她唱的。”
一群黑衣人追着一个身穿粉衣衫的女子,女子好像受了伤,步伐有些踉跄,不时地回头看着。
眼看追来的人越来越近,女子忽然停住身形,抬手一扬,一把细小的银针散向追来的黑衣人。为首的黑衣人闪身躲过,身后有几名黑衣人中针翻倒在地。
女子又散出一把针,随即转身继续逃跑。被银针打中的黑衣人再也没有爬起来,显然针上喂了剧毒。
剩下的五六名黑衣人忌惮这女子手中的银针,不敢的太紧,却又不肯放过她,便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为首的黑衣人壮起胆,几个纵身扑了上去,很快又迫近女子,女子回手就是两枚银针,黑衣人纵身躲过,这样女子扔了几次银针之后,为首的黑衣人又一次扑近之时,女子没有再扔。
“这娘们儿没有针了!”为首的黑衣人叫罢脚下加快步伐,飞身拦在女子面前,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女子的手。
女子手一扬,那黑衣人忙凝神准备躲闪,哪知并未有银针飞来,女子只是虚晃一下,随即向一旁跑去。
“妈的。”为首的黑衣人有些恼怒,几个纵身又拦在女子面前,后面几个黑衣人也追了上来围住了女子。
“嘿,小娘们儿,识相点赶紧束手就缚。”黑衣人叫嚣着,却不敢上前。女子看着四周,双方僵持了片刻,为首的黑衣人一步步近。女子神色一黯,将双手背在身后说道:“来吧!”
见女子放弃抵抗,两名黑衣人相对点了一下头,双双来到女子背后,拿起绳索搭在女子脖颈上,女子忽然双手向后一送,两名黑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为首的黑衣人见状飞身欺近,女子一抬手,又是两枚银针飞出,那黑衣人头一仰,身形不停,飞速滑到女子身边,伸手飞快地在女子间点了一指,随即双手抬起抓在女子的双肩,卸掉女子双肩的关节。
“啊!”女子痛呼,那黑衣人迅速站起,扳过女子的身体,用刚才搭在女子脖颈上的绳子将她紧紧地捆了起来。女子不住地痛呼,双腿不自觉跪下,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脸上冷汗淋漓。
“妈的,终于抓到了,这小娘们还真难。”为首的黑衣人捆缚完毕,拍着手走到女子的前面“你就是毒娘子的徒弟林巧蝶吧!”
女子仍跪在地上,脸上的冷汗顺着清秀美丽的脸庞落下,两弯修眉紧蹙,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尽力忍受着肩头的疼痛。
一头乌黑的秀发垂下,飘在肩头和前。口不断地起伏着,一道绳索下勒过,托起随着身体扭摆而颤动的拔丰的房。
“小娘们儿可真馋人呐,我来搜搜身。”为首的黑衣人说着。一双大手便在女子的身上摸索起来,摸索了半天,一无所获。
“小娘们儿,说,剑谱在哪里?”为首的黑衣人喝道。女子咬着嘴,没有说话。“是不是疼得不能说话了。”那黑衣人双手在女子肩头一捏,接上了关节“快说,不说我会让你更难受。”女子肩头疼痛消除,着气说道:“什么剑谱,我不知道。”
“妈的,嘴硬,待把你双手双脚砍掉,再把你放在罐子里腌咸菜,让你生不如死。”为首的黑衣人狠狠地说道,眼睛盯着女子的嘴,防止她咬舌自尽。女子听罢不浑身发冷,眼中出惊惧的神色,她知道这些人做的出来。
那黑衣人见状不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让你死前受尽折磨,先尝尝地狱的滋味。你说还是不说。”女子咬着牙,没有出声。
“好,就先让你先尝一碟小菜。”为首的黑衣人说罢伸出一只手搭在女子肩头,手上一运气,女子顿觉浑身剧痛,骨头架子象要散了一样,冷汗如雨而下,惨叫声凄厉尖悚,若不是身体被黑衣人拽住,早已躺在地上。
黑衣人收掌,拽着女子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快说,否则再让你吃盘大菜。”女子无力地抬起头,娇吁吁,断续地说道:“剑谱…我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