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坚梃哅脯

　　“唉！”完颜真金叹了口气“和大唐结盟，自是我女真的荣幸！但现下我部族正面临一场灾难，王将军想来也看到了，那三万契丹铁骑正威我女真，如果过了明我还不答复他们，那么…唉！我部族时下青年人数不足，族中尽是妇孺老弱，真不知该如何躲过这次劫难，结盟之事，只怕我完颜答应了大唐，却也没福分去消受！”

　　说罢，将女奴上的一碗酒又是喝了个干净。“哥哥！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我们女真人个个都是勇士，没有人能让咱们屈服！”可可真这时走近我身边，替我上酒。

　　“哼！你这个丫头懂什么！我们男人间的事情你个女子别在这里掺和，快回自己的帐篷里去！”完颜真金对可可真嗔道。

　　“我偏不！女子又怎么了？契丹的掌权人不就是述律太后么？她不是女子吗，不是依然得你们这些大男人没有办法，对她俯首称臣！”

　　可可真对完颜真金一撇小嘴，慢慢走到一边，与丽儿和柳若兰说笑起来“唉！我就这么个妹子，从小把她宠坏了！不懂礼数，王将军不要见笑才是！”完颜真金被妹妹抢白，有些尴尬地对我笑了笑。“令妹是女中的英杰！完颜兄不必谦虚。”说着我向可可真望了一眼，佳人似乎感应到我在说她的好话，美目立时抛来，还妩媚地眨了两下，看得我心中微微一动。

　　“还是先说说时下的情况吧！”旁边的野利仁荣话道“时下与契丹是打是从，王兄弟能否指点一下。”“契丹目前的情况我还不熟悉，而且我是外人，这个…”我打着哈哈道。

　　“王将军不必谦逊！”完颜真金向我一拱手“将军在洛的战例野利将军都跟我详细讲述过，真是精彩绝伦，完颜真金诚心请王将军指点示下一二，好助我女真解了此次劫难。”

　　这时野利仁荣也对我一拱手，我便不好推辞，向他们询问起契丹骑兵的部署情况。野利仁荣还来一张羊皮地图，见上面标注的正是此地的地形和军队部署的情况。

　　看过地图，我微微蹙起了眉头，草原空旷之地作战，双发又都是弓马娴熟的骑兵，在没有特殊装备和准备的情况下，显然数量多少决定了战斗的胜负。

　　如此看来，这场仗不打也罢，如是硬拼，七千女真骑兵怎能敌过那三万契丹铁骑。＊＊＊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完颜真金和野利仁荣又换了一下眼神，完颜真金说道：“硬碰硬的打法我们考虑过，显然是战胜不了契丹骑兵的，不过如果能够将他们引到这个地方的话…”说着，他用手指着地图上的一处深图迹。

　　“就是这里，我和野利将军都亲自探寻过，在我们行营以北大约二十里的地方。这儿是一大片凹地，从表面上看，和普通的草地没有什么两样，但却是一片长着茂密水草的沼泽，牲畜或者人一脚踩上去，嘿嘿，很快就会陷入泥沼。

　　对于契丹的骑兵，一旦进入那里，再想出来可就有不得他们了！我微微点点头说道“这是个好计谋！

　　不过我想述律容身为契丹的西院大王，总还是应该有些本事吧，想要把他的大军引到陷阱里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是困扰我的问题啊！”完颜真金叹了口气“我派野利去契丹的营盘打探了几回，没想到那里守备森严，早上他还差点被…”说罢他又回头对野利仁荣问道：“今年来出使契丹都是你去的，你和述律容也有几次过交往，是否了解到这个家伙有没有什么弱点？”

　　“弱点？”野利仁荣硕大似牛一般的大眼睛翻了翻，盯着夜空沉思半晌，突然他呵呵一笑道：“如果说弱点，呵呵，倒是有那么一个呢！”

　　“是什么？”我和完颜真金都盯住他问道。“老婆！”野利仁荣嘿嘿笑着回答道。“仁荣！开什么玩笑！”完颜真金和我一时摸不到头脑了“大汗、王兄，你们先别急，我和述律容交往过几次，这个家伙做事缜密，想给他下套就范是很难的。

　　不过我在契丹常常听到一个不是传闻的传闻…就是在契丹贵族中，述律容惧内是出了名的！”“哦，你倒是说说看。”完颜真金感了兴趣。

　　“呵呵，那述律容的老婆是当今契丹述律太后的外甥女，名字叫作耶律宁真，她年纪不过才二十几岁，却是契丹有名的女将。

　　外边尽说述律容畏不敢纳妾，除了此女有述律太后的后台外，两人的夫感情也甚是弥笃。

　　我在述律容的府中和她曾见过一面，感觉她不似传闻的那般凶悍，至少我感觉她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子。”“那这个女子与引述律大军有什么关系？”我依然有些不解地问道。

　　“呵呵，王将军就不知道了。”野利仁荣和完颜真金相识一笑“耶律宁真和述律容总是形影不离的，在契丹国内人们常打趣说：有‘容’必有‘宁’，说的就是他俩。现下述律容带军前来，他的副帅一定是自己的老婆…耶律宁真。”

　　“你的意思是说…”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对野利仁荣微微笑道。“对，只要我们能够劫持了耶律宁真，述律容一定会不顾一切发兵追来，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是牵着他的鼻子下地狱，述律容这个家伙也会去的。”

　　野利仁荣对我眨巴眨巴眼睛。…一天后，一个月明亮的夜晚。我在大帐中穿好夜行的衣衫，丽儿、柳若兰和可可真都默默注视着我。

　　蓦地可可真说道：“我去跟哥哥说，让我和你一同去！”丽儿闻听也是应道：“哥哥，丽儿也随你去。”

　　我忙将二女按住，摇摇头道：“你们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这次去打探契丹行营、劫持人质。

　　对于女真部来说，也是最后的机会了，能否成功我并没什么把握，此番去的人越少越好，如果你们去了，效果不一定会更好，反而会让我分神的。”

　　我又回头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柳若兰，佳人见我向她望来，闪亮的眸子中充了柔情和不舍，她轻轻走过来，将可可真和丽儿从我身边拉开，在她俩耳边轻声耳语了片刻，两女忧郁半晌，才勉强不再闹着同去。

　　和众女依依不舍地分别后，我与野利仁荣带着十名随从，先是骑马行了五里路，来到两军的中间地带。

　　我让野利仁荣停下在原地等着接应我，独自下得马来，施展轻功，如鬼魄般悄无声息得逐渐靠近契丹大营。

　　不一时，我便来到契丹大营附近，见那里有一条清澈的小河，如光亮的丝缎，在月光下闪闪烁烁，静夜中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穿过不远处那片黑的契丹大营。

　　为了尽可能不惊动军营外围的游动哨卡，万全起见下，我口中含着一只空心草杆透气，下得河中，准备从水里潜入契丹大营。现在正是冬季，虽然小河并未结冰，但依然让我感到周身格外的冰冷刺骨，忙运气调息，四肢才逐渐暖和起来，蓦地。

　　我感觉月光下，几名契丹军士的身影正朝我这里缓缓走来，心中一惊，我的身体立时钻入水底，小心翼翼地含着草杆，放缓自己的呼吸，静静伏在水中一动不动，等着这批巡哨军士走过后再继续前行。

　　“夫人，还是不要在这里沐浴的好，天气这般寒冷，而且万一…”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水面传来。“我知道，不要再说了！”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不耐烦地打断了刚才女子的发话“发兵来到这个地方都三了！

　　本帅就没好好洗刷一下，身上难受死了呢。你们不必多说，大帅那边不用担心，本夫人的话他什么时候违拗过。现在你们都站到附近去，不要让巡哨的军士过来撞见了。”

　　女子不地在嘴里嘟了一句。“天啊！”我心中狂喜“我的运气也太好了点吧，从眼前这个女子的话语中分明显出她就是述律容的老婆…耶律宁真！没想到精心策划的计谋实施起来竟是全不费功夫！”

　　正在此时，我听到了拍水的声响，知道耶律宁真已然下了小河，透过清澈的河水，我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只见一具体态健美、窈窕，美得眩目的赤女体出现在我眼前二十几步开外的水面上。

　　随她前来的应该是她自己的贴身女卫，在河水中，我朦朦胧胧中看到那四名女卫都背转身躯，分别站立在耶律宁真四周百步开外的地方守候着。又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动，我忙把注意力又转到近前，只见耶律宁真曼妙的身体正舒适地伸展在水面上，一条结实光洁的玉腿出水面。

　　人般地伸向夜空，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正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一边轻声哼着契丹的小曲一边细心擦洗着出水面的那条玉腿。

　　“这女子的身材真是不错啊，尤其是那出水面的长腿，正是让所有男人都很醉的纤长的腿形！”

　　我心中暗暗念道“而且此女想来也是有一定功力的，在如此刺骨的河水中不但没有感到难耐，反而如此放松！”

　　有明亮的月光照耀，我能清晰看到耶律宁真在水面的娇躯上，傲然随身不断晃动着两座坚、柔的笋形玉峰，她面部的容貌，由于水波动的干扰我一时看不明晰。

　　不过凭着自己的直觉，我能感到耶律宁真是个容貌不错的女子，她这种恍恍惚惚的朦胧美感让我的思绪一时有些激动起来。

　　我呆呆地注视着耶律宁真洗净一条美腿后，见她在水中轻巧地一个转身，似条美人鱼似的，曼妙的身体在水中时起时伏，纤细结实的小蛮，浑圆翘的丰韵部，坚的脯，隔着河水在我面前若隐若现，轻轻晃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