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是拼了命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
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再找别人做,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那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千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
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
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
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晕倒,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就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好吗?”
“好哩,俄答应你。”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
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身体旁边起来的时候。
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
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
自己曾经做过*,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
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
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自己也没把握。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话我会开口的,我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就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王老五喝口咖啡。
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所以才和你朋友。你是真不容易啊!不说别的,就光说象你这年纪的男人,能忍受着无生活,就已经够让我感动得掉泪啦。除非你不正常,没有的需要。”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就和她结了婚。
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就下半身瘫痪了。
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子。
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子坚持要这样做。
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
“所以说我佩服你嘛,这种事,要搁我身上,早在外面有女人啦!”王老五向服务员要了火,点上香烟后。
接着说:“今天约你,是有个机会可以到国外治段夫人的病,这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段向东听说可以出国治子的病,马上来了精神:“武哥,你说说看。”
“你知道我是海川的股东,现在海川想到香港上市,要在那里注册个投资公司,需要一个在投资行业里有资历的人去负责,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你最合适,为什么还要找人去呀?”段向东是知道王老五的,他在投资方面是把好手。“我嘛,是清闲惯了,不想劳心费神的,而且是个半路出家的投资人,与你这个科班出身的,就没法比啦。你与公司的合同什么时候到期?”
“我们是一年一签,过了今年就结束了,下年的还没签。”“那你愿不愿意去嘛,今天得给我个答复,我好做两手准备。”“有这样的好事。当然愿意,可是…”
“可是什么?尽管明说,钱不是问题,你提个价码。”王老五以为他考虑的是年薪问题。“不是钱的事。”“那是什么?”“要是在香港上不了市,我怎么办?”
“哈哈!段向东啊段向东,你可真会开玩笑,要是上不了市,我们花那么多钱去那里注册公司干什么呀?你可真有趣。”
“你也知道,上市是需要公司有不断盈利能力的,我不怀疑海川的企业经营能力,可市场是很现实而残酷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
王老五还真佩服他的小心谨慎,考虑问题的长远:“恩,我们还真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不过,我相信你能办好,对于说以后要真上不了市,你仍然是海川的人,你就放心吧,在合同上可以把这个写上。”
“你就真那么相信我?我可是没有管理经验的哦。”“可你有投资经验啊,错不了,我相信你。”“这对我来讲是个机会,真是谢谢你,武哥。”段向东已经拿定了注意。
“那好,你这个星期找个时间,去趟北京,到海川集团和陈铭川谈谈你的条件吧。我想问问你准备要多少年薪?”“呵呵,这个你们不会亏待我的,你们看着给吧。”
“做人别那么厚道,该要的时候就应该狠点才行,否则我还怕你办不好事情呢,这样吧,我说个大体价位,你如果觉得不够,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可是,年薪的事是你说了算还是陈总说了算?”段向东的这点认真劲王老五喜欢。“哈哈!当然是陈总说了算,我只不过是帮你和海川要个合理的价钱而已。”
“那你觉得陈总能出多少?”段向东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了:‘他是怕我不好意思开口,也怕我要的低了吃亏,这人还真够朋友。’“你就跟他说要二十万吧。”
王老五想开开他的玩笑。“嘿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武哥,我现在也拿十万哪!”段向东有点失望。
“哈哈!看把你急的,是美金,不是人民币,看你那熊样!我现在还真担心你干不了这个总经理了呢,哈哈!”
段向东很是尴尬,觉得刚才自己说话也太小人了:“陈总能同意这么多吗?”“你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他同不同意呢,但有个条件。”“你说。”段向东认真的听。
“两年之内必须要达到上市目的,到那个时候,你还可以得到一定比例的股权,当然不会太多。能做到吗?”
“为了每年二十万美金和未来的股权,就是拼了命,我也要去干一干!”这可是真心话,他如果放弃这次机会,那这辈子都别想治好他老婆的病,他的事业也就没法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