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照说话做就是
她在用牙忽轻忽重的咬着王老五娇的命时,自己内心里也充着愉悦,此时的江雪,就如同一只饥饿的野狼,很认真的享用着嘴里的美食。王老五在江雪的嘴巴里,受她给予的那种狂野的刺,一声声的开始嚎叫起来。
没了开始时候那种轻微的哼哼,他没想到江雪能如此的给予自己最需要的这种刺,这是他以前没有享受过的,那牙的轻重很适中,刚好在自己承受的范围之内,有时候她咬的是跟部,有时候咬的是头部,还有的时候是咬那沟部,在自己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想要伸手去抓江雪的头发,可自己的手才碰到她的头,她就放松了紧咬,于是自己又期待着她再次咬下。江雪已经完全疯狂了,不再想孩子,只想把眼前这个男人的家伙给活活掉,她开始有了意识的高,这种意般的足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她把速度加快起来。
咬的力量也增加了许多,耳朵里不断传来王老五那痛苦般快乐的嚎叫声。这是一次特殊的告别,江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和爱人告别。
情人在分别的时候,有多种告别方式,有嘻嘻哈哈的,有哭哭啼啼的,有相互祝福的,还有相互送礼物的等等,只要能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都被人用过了。
象江雪这样的方式,怕很少有人用,她要让王老五留驻自己给予他的礼物,这件礼物是快,用自己的方式,狂野的方式,让心爱的人达到无比的快。所以她咬着着,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陶醉于自己的创意中。王老五跟着江雪发狂了。
他在她的嘴里从没那么膨过,似乎比平时的膨还要膨,一阵阵的酥麻,让他全身舒畅,他开始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声音从嚎叫变为了哭喊般,这是一次全新的体会,小腹里一股股热在串动着。
最后集中在一起,变成一股山洪般的热,直了出来,江雪等王老五完全的放松下来后,也就是收缩后,才起来跑到卫生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她双手扶着洗漱盆,把有些腥味的东西吐在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用手捧起水,含在嘴里哈喇哈喇的漱着,抬头看见镜子前自己那绯红的面颊,她笑了。
有些羞涩又有些诡异的笑了,王老五象是骨架全散了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全身心的愉悦,耳朵里传来江雪的吐声和水龙头哗哗的声响,他想站起来进去看看江雪。
但怎么也起不来,似乎自己被妖魔给住一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手脚酸软但又很舒坦。江雪从卫生间出来,看着王老五那样子,笑了笑,穿上睡衣,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眼王老五,然后把灯关了,恋恋不舍的出了卧室的门。江雪带着孩子,和父母一起天没亮就走了。
没等王老五和父母醒来,没作任何的道别,他们是去赶火车,具体到哪里,只有他们知道。王老五因为昨夜的一场痛快的刺,很疲倦的睡到大天亮,要不是母亲焦急的敲门叫醒他,他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妈,雪他们走走了吗?”王老五胡乱的穿好衣服出来,见母亲着泪在哭着说江雪他们走了的话,自己急忙的问母亲。
“都不知道他们是几点走的,等我和你爸起来,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呀?雪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母亲觉得很委屈,自己对他们那么好,怎么连走也不道个别。王老五急忙走进客房,见上有一张纸条,忙拿起来看。健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这样走,会让妈和爸很伤心的,你劝劝他们,我就是怕看见他们伤心才这样离开的。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日子,谢谢你给我带来的快乐。
我要狠心的说,你忘记我吧。我再也不想成为你心灵的包袱,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不用再找我,我不会去李宏军那里的,也不去北京,以后你好好的过。冬梅是个好女孩。
值得你去爱她,我希望她能在你以后的日子里,和你一起幸福的度过。再见了,我的爱人,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坚强面对的,我有信心带好孩子,也有信心好好的生活。
爸妈都要和我一起走,浙江那边的房子,已经托亲戚再卖,等那边的房子卖了,我会在我们安身的地方再买,和父母孩子一起认真的过日子,你不必为我们担心。
爱不一定要在一起,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回忆,就足以。我已经知足了,有你这样的男人爱过我,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呢。手机我带走了,算是你留给我的纪念吧,但这个手机以后都不会再响起,你不用打这个电话。别怪我狠心,我的爱人,这是为了你我未来的幸福。
再见了!我的爱!雪某年某月某在雪字上,有一个红红的印,王老五象傻了一样,没哭也没任何响声的一股坐在地上,心痛得他脸色煞白,他受到的打击,这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他觉得生活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没了意义。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母亲进来他也似乎没看到,母亲拿过他手里的纸条看着,泪面的说:“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王老五母亲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江雪的离开是为什么,自己儿子的光生活,本来以为江雪来了,就可以宣告结束,可又偏偏跑来的媳妇现在不声不响的不见了。
作为一个母亲,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自己儿子究竟比别人差什么啦,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老人家病了,为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病倒了。
本来是一块心病,现在蔓延开来,全身都不舒服,整天不吃不喝的唉声叹气,再好的身子骨,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终于在江雪走后的第二天,住进了医院。
“王老弟呀王老弟,你叫我怎么说你呀!”李云在办公室,看着王老五短短几天时间,象老了十岁的憔悴样:“好好的寒冰你不要,偏偏去惹一个拖油瓶的,你是傻了还是缺心眼啊!”李云是真的生王老五的气。
“你说谁拖油瓶呐!怎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说出这么些没谱的话来!你怎么说我都成!但就不许说江雪的不是!”王老五听李云说江雪是拖油瓶的,忽的就站起来。
瞪着李云大声的说,把李云给吓得一愣一愣的,那对小眼睛直勾勾的不会动。王老五看李云那熊样,觉得自己也不该对他发火,把自己的怒气忍了忍,再次坐下,拿出香烟点上。
然后接着说:“不好意思,我不该发火。你不了解情况,这也怪不得你,但你说的没错,我是对不起寒冰,可我有自己的苦衷,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母亲的病情你要多费心,在她面前千万别提寒冰和江雪,请你多和她开开玩笑,让他老人家开心点。唉!
我这个儿子没当好,总让妈妈为*心,我不孝啊,所以老天惩罚我呢。”王老五神情很沮丧。
“老夫人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她不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就好,她是心病哪!这心病还得心药治。你找个没结婚的女人陪她说说话,我保证她两天就精神抖擞,活蹦跳的。”
李云给王老五出的这个主意,让王老五想到一个合适的人,这个人母亲也认识,而且很活泼可爱,郝冬梅。
“说得对,我这就去找。”王老五想到郝冬梅可以治母亲的病,也没想那么多,起身就出了李云办公室。
李云看着他那急匆匆的背影,苦笑着摇摇脑袋。今天不是周末,郝冬梅还没放学,王老五开着车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在进大学校门时,被保安拦住,说上课时间非本校车辆不让进,王老五只好在门口等。
好不容易等郝冬梅接电话了,他给她说在学校门口等着呢,郝冬梅就匆匆的跑出来:“哥,有什么急事吗?”
郝冬梅知道王老五的性格,如果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打搅自己的。“你跟我走,快上车。”王老五拉着郝冬梅的手说。“去哪里呀?”郝冬梅上车后,系着完全带问。
“医院。”王老五开动车子,只回答两个字。“去医院干什么呀?谁病了吗?”郝冬梅问个没完。
“妈病了,你去陪她说说话,逗她开心,让她吃饭。”王老五眼睛看着前方说。“江雪姐姐没陪在伯母身边吗?伯母得的甚病?不要紧吧?”郝冬梅听说王老五母亲病了。
心里还真是担心,自己去王老五家时,他母亲那么的喜欢自己,一口一个闺女的叫,象对待亲闺女一样。
让郝冬梅很是感动和亲切。王老五看了眼郝冬梅,给她说:“见到妈的时候,你可千万别提你江雪姐姐,也不要提寒冰姐姐,你只管和妈说些笑话就行,记住了吗?”
“哥,你怎么总这么神神密密的。咦!几天没见,都变成个小老头似的,头发都有几白的哩。”郝冬梅看着王老五的头,见几白发,用手就去摸王老五的头,心疼的想掉泪。
“本来就是小老头了嘛,白头发有什么希奇的,别动,哥在开车呢。”王老五躲闪着郝冬梅手说。“哥,不提寒冰姐姐俄倒是晓得,可为甚不能提江雪姐姐呀?”郝冬梅再次追问王老五。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你也不懂,以后就明白了,照我说的话做就是,别问那么多。”王老五看看郝冬梅,见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似乎自己的心事会被这双天真的眼睛看穿似的,忙躲开来。“哥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郝冬梅嘟着小嘴,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哪点不好啦?”王老五见她那模样,笑着问。“不够老实,总爱骗人。”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