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样一吓
“呆子,没见过靓女啊?看得都不知飞哪去了,整个一乡巴佬似的。”阿虹的嗔骂将我的儿又给拉了回来,看见眼前美人薄怒,我赶紧赔不是,嬉皮笑脸的对她说:“剑虹姐姐,不是啦,我是看来看去,这么多的女人中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有你这么漂亮又显得高贵大方的?”其实剑虹今年只不过是22岁,比我还小了两岁,我这么说。
无非是为了逗她开心而已。果然,剑虹的脸上乐开了花,笑着拍了我一巴掌“别贫嘴啦,还是办正事要紧。”
说完,脸上的笑容竟倏地消失不见,娥眉轻皱,换上了一脸愁容,幽幽长叹一声:“唉,不知廖科这回又在打什么馊主意。”说着就顾自转身走了。
我不被她的话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只是觉得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这话倒真是一点没错,脸色说变就变,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
令人捉摸不透,当下我也没多问,就跟在阿虹的股后走。阿虹轻车路的着我往五楼稽查科的办公室走去,在一间写着科长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我和阿虹便走了进去,阿虹急声问:“廖科,究竟怎么回事?”“哦,小虹你来啦,先坐下,不要着急慢慢来。”廖科边说边望向我。我也打量着廖科。
只见他大约有五十好几,五短身材面红光,秃了大半个前额的头顶仅剩的几头发抹得贼亮,还顶着一个大猪肚,一幅标准的官僚嘴脸。心里虽然厌恶,但我还是得陪着笑脸向廖科长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小昔,刚来公司上班,以后还得廖科多多关照啊。”
“嗯…不错,有前途,年轻人要好好干啊!”廖科长打着官腔对我说,眼睛却眯眯的盯着阿虹看。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的白色紧身衬衫,虽然外面还披上了一件风衣。
但并没有拉上,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感的黑色罩,那做得小小的两片布片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耸的部,有一半的青光乍泻,人遐思。
更吸引人的是两条丰腴的长腿,在黑色薄如蝉翼的长裙中若隐若现,似乎都有一种引人犯罪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我都看得受不了“廖科,那件事究竟怎么样了。”阿虹娇声娇气的对廖科说。
同时还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耸的部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廖科的胳膊。这老狼眼睛一下子就布了血丝,一支手假装扶住阿虹,另一支手却迅速的入阿虹的风衣里面着那丰的房,嘴里还假惺惺的说:“这件事还要研究研究。
不过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搞定。”说完后,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当然识趣,连忙起身对廖科说:“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厕所先。”
就起身告辞了,刚出了办公室,里面就已经传来了阿虹压抑的“嗯…不要这样嘛”的声音,傻子都知在干什么,我不由叹了口气,可怜一朵鲜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无一人,大概都跑去货场验关了吧,我独自坐在长椅上,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这些老不死的,仗着手中有点实权,打着人民公仆的幌子,为所为,平里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个个男盗女娼,七老八十的还能将阿虹这样美貌的妙龄女子玩于股掌之中,可怜我等无权无钱的小百姓却只能暗地里打飞机,呜呼哀哉。
我就这样漫无边№的想着,忽然耳边传来了“啪啪”的类似拍打体的声响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的声音。
我脑中忽地闪过阿虹那玲珑剔透曼妙的身体,眼前彷佛浮现出阿虹那光洁的身躯正被剥得一丝不挂,青春人的身体发出耀眼的光辉,廖科“嘿嘿”笑着欣赏即将到手的猎物,肥胖臃肿的身躯将阿虹在身下,生老茧的手在阿虹细的肌肤上肆意蹂,将阿虹丰的房随意变幻成各种形状。
而阿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声,想到这儿,一股难以仰制的妒火嗖地窜上脑门。趁这当口四下无人,我悄悄起身来到廖科的办公室门口,门内又清晰的传来了“嘶啦,啪啪”的声响,还有阿虹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痛啊…”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证往门一一拨,门便开了一条,我忙将眼睛凑上去往门内偷窥,同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这一看,我的血差点就下来了。
只见阿虹被整个横放在廖科诺大的办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被卷起推到了上面,就连黑色的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带子还挂在手臂上,出了两个有如馒头的小山峰,山峰上的两个小蓓蕾也正巍然耸立着。
而廖科那肥胖丑陋,皮肤松松垮垮,甚至还长难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办公桌前,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难看的腊肠(或许该称为老虫子才对)还软不拉矶的吊着。
但这好像丝毫没影响这个老虫,他双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纤细的两支脚跟,将它们抬到了肩膀上,头猛地往阿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栽去,发出了“啧啧”的声响,边品尝还边含糊不清的说:“年轻美女的就是正啊,连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啧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笔直,脚趾头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挂在脚跟处随着廖科的动作晃晃。
年轻光鲜的体和苍老肥臃的猪猡如此不和谐的融为一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无比秽的画面。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小弟在中昂首冲天而起,正在我思虑应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又传来了更响亮的“啪啪”声。
阿虹几乎是哭着说:“廖科长,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呜…”敢情这老家伙是个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着胆子将门开大了点,这回我看清了。
廖科举着硕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到处充了红色的五指痕,更惨的还是前那对小可爱,被打得像透的红苹果,似要滴出血来。
廖科那老虫得意的看着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又张开血盆大口将阿虹的头叼住,阿虹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这时的阿虹,头发凌乱,身体痛苦的扭动着,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一行行晶莹的泪珠从眼里不停滚落,如暴雨梨花,我见犹怜。
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老怪物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心一阵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了,这时,忽听廖科一声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家伙又能起啦!”
接着又对阿虹说:“知道吗,我的巴已经好久硬不起来啦,可自从上次见到你这小美人之后我就又有了想干的冲动,可你这狡猾的小娘们每次都藉故逃脱,搞得我的心的。
嘿嘿,这次终于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这回还怎么从我的手心溜掉。”“他妈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贵淑女,连子也不让老子摸一下,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听老子摆布,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处女不成,刚刚还不是只亲了几下就连水都下来了。
老子等这个机会可等得太久了,这回要不把你的烂,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打一炮,我保证你们的货明天就能放出来。
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黄总一起洗干股准备坐牢吧!快,小货,把嘴张开,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嘴含住我的巴的模样。”说着。
就将稍微有了一点生气的巴凑到了阿虹的小嘴前。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
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威之下,她哽咽着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完了。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死人的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
说完就又在阿虹丰的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可老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巴就要往口里,可也许是那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皮,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着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阿虹无处躲避。
只是哭着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呜…”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着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
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于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民一个,大不了再它乡,豁出去了!
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地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虫以后都玩不了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