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簬出了一线缝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
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像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哈!
老家伙都痿了还想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得我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像正期待呵护的小花,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
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
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
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了的念头。
但很快就被汹涌的火给淹没了…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
但轮廓却更美,呈人的圆锥形,绕着顶端的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头害羞的缩在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
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是不是觉得我够卑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怕羞的头也渐渐凸起,渐渐硬…我出一支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用指甲轻轻的抠。
“好…昔哥哥…快别了…好啊…”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我强住一把将她内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卖力地在她下面挖着、扣着…
“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硬,有一股热从此下面出,穿破薄薄的内打了我的手掌。
这样也能达到高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感,该是时候了,我不无得意的想。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高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
我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褪到了大腿中间。曼玲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已经起长对准那密一而入,感觉遇到了一点阻碍,真紧啊!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念头一闪而过,我奋力再一“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赤埕相对的体终于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后退缩,双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我的内,疼得我咧牙撇嘴,但我更被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吓懵了。
忽然我从她因退缩滑落而出的口下看到了凄的鲜血,顺着沙发滴落打在了我的脚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触目惊心。
“你…你还是个处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曼玲嘤嘤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着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只觉得脑里一片浆糊,虽然连做梦都想能干上个处女。
但真的再次见到这久违的鲜血,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第一次在我面前淌着同样鲜血又让我心碎的女孩…一时间,我竟有些时空错的感觉。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但对于良心尚未泯灭的我来说,却意味着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我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处女。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
我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又再次尝试进入。这次我十分小心,缓缓地进,深怕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轻点儿。”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忍着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我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我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长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
当下硬起心肠,猛烈的开起来“啊…昔哥哥,你要死啦…这么大力…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曼玲给我的这阵猛攻搞得花枝展,胡言语起来。
但听在我耳里却好比是最强的兴奋剂,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得她两眼翻白,娇吁吁。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看着曼玲在我身下终于发出了快乐的呻,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男人感到自豪的啦。我鼓起劲再加把力,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穿…突然曼玲“哦”的一声叫,全身猛地绷直,的密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一股热浇注在我的头上,马眼麻难忍,汹涌的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热汇融和在了一起…
我也无力的瘫软在了曼玲的体上…***一天里让我接连了两个大美女,其中一个更还是处子之身,那份足自是不必说了。
可也是累得够呛,脚跟子直发软,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我。
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
那上面可还存着那天廖科在办公室里搞剑虹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我赶紧一骨碌从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偌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灯光。看更的老伯对于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着对我点了下头便又顾着看他的电视去了,匆匆上到了11楼,我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
终于在沙发底下发现了我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我的林紫琼。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
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寻着声音的来源探去。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发出来的,我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
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我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我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紫琼高耸的部摸来摸去…哇,我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
一转眼,发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出了一线,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