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舌头挑舌头
合身的衣裙,匀称的身材。再透过铜雕空隙,偷偷瞄着她专注的神情。这才发现她的美是很有风韵的那一种,在她的脸上我竟依稀看到的影子。
她瞥见了我偷看她的呆呆表情,也从铜雕空隙丢给我一个笑容,我心中感到一阵然。逛完了雕塑展,爬楼梯上二楼看油画展。两个人上楼时走的很近,有股冲动想去牵她的手,究按捺了下来。朋友,是朋友…不要自己混了,因为自己有点创作经验,就跟她侃了起来。
什么构图、单点透视法、油彩调整到画面分割,她也听得很入,然后走到一间小展览室,只有我跟她。
我跟她解释着如何追踪一幅画的笔迹,自第一笔找起,循着画家的创作历程,第二笔第三笔,然后藉由重复画家创作的过程去体会创作的动机与意义,由于画幅很小,我跟她靠得很近。
我指着油画要她辨识先落笔跟后落笔的差别,手指在空中描绘着,彷佛我就是画家。她的脸靠近我的,很专注地注视我手指的指引。…你看,因为采用油彩的缘故,使画面的效果多了立体的层次…
要是改用不透明水彩的话,处理这个云彩的方式就不是这样…我滔滔不绝说着,她站得很近,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我闻到一股浓洌的少女体香飘着。
使我心中扬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觉得喉头干涩。我停止讲解,空气似乎变成死寂一片,时光彷佛静止,只是她的心跳声为何如此清晰可闻?怦怦…怦怦…是她的心跳?
还是我的心跳?喜欢高雅艺术的人本就不多,来参观的人更是廖廖无几,现在解说小姐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偌大的展览室只有我们俩人。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交接。看不出她眼神代表的意义。我的手心微微出汗。
只是觉得口干口渴,心跳越来越快。这香味如此浓洌叫我醉。呵…叫我醉。叫我醉。叫我…心中一片空白,然后,我吻了她的。
这是我第二次吻她,好像是等待了很久但又极其自然就会发生的事情。她不逃避不闪躲,甚至连挣扎也没有,就这样恁我的侵略着她照理说应是宝贵的地。
只是在吻她的霎那,我竟无一丝罪恶感,对的。我也未曾察觉自己将自己推入了一个或许再难起身的深渊,如同落入沙坑中的高尔夫球。说我是一时冲动吧?骂我是薄幸无情吧?我无言以对,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什么承诺去掩饰遮盖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动。
或许对自己心中的冷酷薄幸无情所慑,吻完儿后,没有陶然喜悦,尽是一点点惘、伤怀、懊恼…甚至有点后悔起来,我偏过头来继续看着画,自嘴巴挤出一句:对不起!
呵…对不起,对不起,连自己都觉荒谬可笑的反应,只是只是,自己除了这句话可以说,又不知道如何将自己自这尴尬中解救出来。
儿只是笑笑,不说一句。犹如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跟她静静看着画,她依旧细细的看着画的构图、技法。我却像个犯罪的小偷,再也无法定下心来,只觉得汗水由背渗出,透了整件背心。
我再也按捺不住,拉住她的手急步下楼,走出美术馆。原谅我好么?…儿?她只是朝向远方笑笑,彷佛未闻我的问话,又好像早已有了笃定的答案。
你爱我吗?她突然问了一句。我…我竟诺诺答不出来,哈…她轻笑了起来,好像在嘲讽些什么。男人中你的回答是最诚实的。她慢慢说着。
他们面对这样的问题往往回答:那你呢?短短一句话却向是朝我口击个重锤。我不是诚实。
只是不明白不清楚,这是一份情还是只是由于孤单寂寞?我爱她多一点还是同情她多一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此时对那份自认坚韧无比的情感却突然像是缺了席,竟无一丝感觉。
自诩坚强无比的防线竟凭空打开了一扇门(在不在的时刻!),恁这情长驱直入,席卷阵地。心中念念的,只是想把这位在秋风中怯怯而立的,彷佛受尽风霜的小女子拥入怀中,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特别是来自自己的唐突狎玩。自己却未曾想过自己的肩膀当足够宽,臆当足够广,去同时停泊两位女子寻寻觅觅又疲累无比的船儿。
我牵着她的手,在冷冷的秋风中走着,沿着河堤慢慢走着,无意识地踱向森林公园,这我与儿曾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所在。
一阵晚风吹来,她有点畏缩,我不搂紧了她,希望自己的体温传给她一丁点温暖,然后在一个凉亭内坐了下来。
华灯初上,新月如钩,寒风如割,自四面八方灌了进来。这凉亭彷佛飘于黑暗海洋中破败的孤舟,只我跟儿两人,一起去抵御抗击这风暴。
感觉一股热自口慢慢升起,我更搂紧了她,她不言不语,恁我拥她温香怀,我终究突破理性的挣扎,沦为情的奴隶,紧紧抱着她,以我舌再次侵略她的双。
她亦不甘示弱地以情飨我。这是与未曾有过的感觉。(该死!我竟在此刻比较起她们起来,)然后我俩像每个陷入情无以自拔的情侣,开始热切以肢体碰触探索彼此身上的神秘地带,这我梦中或曾偷偷想过的情,于今夜,似幻成真。
一个偶然,接续着无数个必然,或说那起始的偶然原是必然命定的、刻意安排下的产物,或是说所有的意外原是意料中事。
生命是无数个if-else的选择构成,只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做的选择,却当作或推诿为命运的安排或无奈。
选了if,就不知道else会如何。选了else,对if只能想像。我们很贼地自以为自己作了betterselection,生命不能重来,无法验证比较,明天会更好,因为无法比较。
就在我们自以为总是作了好选择后,在意外灾难痛苦失败面前,我们说这是天意。今朝我们不讲情爱,不讲背叛,不讲应该,不讲必然。我们只是找了间旅店,放任两条孤寂的灵魂纠在一起,希望从热切的拥抱中获得一丝丝温暖与…爱。
儿将我按在上,好像期待许久似的解开我的拉链,清凉滑的小手立刻在我的内里轻柔抚摸着具。
我舒服得叹了口气,问她:还满意吗?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痴痴地望着我反问:你说呢?欧式雕塑壁灯把一轮淡淡的光晕投在儿的脸上,映着俏红的面颊,嫣红如初秋的苹果,娇美异常。
我心情一窒,双手已然抚上她的,薄薄的针织衫将她的身体勾勒得玲珑而,即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房充弹。儿抬起头,离的眼神和娇柔的呻在告诉我她很足,很幸福。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拨着我半硬的具,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囊,在她的拨下,我的囊象充气般膨起来。
也随之涨大,在子里不安分地脉动。我有些意情,随口说:替我把衣服了吧。儿没有作声。
只是细心地开我的衣服,让我的身体解层层包裹,感受自由的空间。她若无其事的表情,就像子替丈夫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没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轻望我几下!
儿打开音响,选了一曲如梦似幻的民乐,就在屋子中央跳起了动人的舞蹈,不,是动人的衣舞。
她修长的身体在音乐中柔若无骨般做出种种曼妙无边而又极具惑的姿态,没有放的意蕴,每一个动作都合着音乐的节拍,纯而优美,象个坠入凡间的仙女般展示着天界的奥秘。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儿的美妙舞姿,想不到简简单单的衣解带竟然可以以如此动人的方式进行。
黑色的针织衫和轻薄的A字裙都滑落在脚边了,白色的灯光洒在她耀眼的肌肤上,丰的身体散发着媚人的气息和朦胧的清辉。
原来她为了营造这个狂野的邀约,刻意精心准备了感的内衣。火红的蕾丝罩,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着可爱的雏菊图案,峰高耸、沟狭深。
包围感大腿的黑色丝袜,只到大腿下数公分的位置,上面有两条红色的吊袜带相连,两腿之间是火红的蕾丝花边T,绣着美丽的花纹,巧妙地微掩高隆的小丘,在光影下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
那是我在内衣杂志或梦中才见过的景象,我发现自己在微微发抖,不下喉头的一股津,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是…是吊袜式的?不喜欢吗?不…我太喜欢了…我和我老婆结婚十年,她从没穿给我看。
这么说我比你夫人更有品味啰?儿有些得意地扭动她的娇躯。她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朱轻启,角微笑,上翘的睫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于是,两双饥渴的嘴相互靠近。就在四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
同时间,她握住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肩,吐出舌尖,勾住我的舌头。
我吻着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它,隔着薄薄的丝质罩,我可感到由她尖传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