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二姑没办法

　　二姑从前在心里常骂她妈咪不要脸，是妇、是婊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头在家，老是关上房门在里面打炮，原来大妙用无穷。

　　“小宝贝！老师没有骗你吧！现在很痛快吗？”“那以后，老师要不要每天同我玩？”“可以是可以，你来的时候，要小心点，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知道了…”

　　“小，又丢水了，看来，以后有我忙的了。”“卜滋…卜滋…”“老师…能不能…快点？…”“要学摇股呀！那会使你更、更美。”

　　“是不是…这…这样…摇？老师…再…加重点…好吗…”“太重，你会受伤的，至少你明天走路会有点不太方便。”“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其实，这小伙子年青气盛，但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阶段，的冲击是难以压制的。“小宝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着小嘴，集中股上重力，渐渐的由慢而快、由轻而重狠狠地送着。

　　“卜滋…卜滋…”“嗯…这…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欢……可以再…重点…重点了…”“嗯…我早知道…道…这么…么好…”那小子使尽全力猛百余下…

　　“嗯…”“咕…咕…咕…”年青的老师可能好久没有搞女人，了，好多、好浓。“老师，你在我里？”“宝贝！不是，是热牛，好吃吗？…哎！真要…命…又出了…”

　　“搞这么久，好累、好辛苦。”“怕累的话，股不要摇好了。让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摇又太可惜。老师，明天我要不要来？”“等今天办完事，你能来就来。”“今天还要搞吗？”

　　“当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过瘾。”自那天开苞，头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儿发肿不能来学校的，你万万也想不到，不但她来了。

　　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师这才放心，尽情地发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时，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个月练习演讲比赛，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赛前十天出发，五天比赛期后，又有十五天参观访问，往返一个月，除了白天比赛要出场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间夜搞，也许是那小子搞过了头。

　　最后两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几乎要上西天。二姑经过那场惊吓之后，再也不敢与他接近，然而小经过太难巴搞了之后，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

　　学校里没有希望，回头在家里打主意。说也真巧，老头子最近在忙什么，经常不在家，也没有人清楚，妈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头特地请来帮忙的，谁知道姐弟搞起来了，何时搞起，没人知道。

　　有一天午后，是老头刚从外地回家头一天，看来，老头非常辛苦，劳累，午饭喝了两杯酒，进房倒头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欢老头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园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园不到二百码远，忽然听到葡萄架有人小声嬉笑，二姑觉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时间，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啊！老天，原来是老嫂子和她弟弟，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

　　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在家不苟言笑，威风八面，连老头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这十七岁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师差很多。

　　可是下那家伙，要比老师长多了，也硬多了，二姑看到男人的巴小就发，这如何是好？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会发生。

　　二姑是小灵，她从头到尾看完，又悄悄离开此地，她在离此处一百码之地，悠闲等待。大约四十分后，老嫂子与她弟弟很亲热的走回来，相矩约在十码之地时，老嫂子与她弟弟眼睛。

　　同时看到二姑，二姑则报之点头微笑，二人不大吃一惊，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是好？

　　我们生活的岁月，就是果积经验，老嫂子呆了一两分钟，与她弟弟几哩咕噜一阵之后，面带笑容，大步回家，经过二姑身边还举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二姑，你好！”“不好啊！心好烦。”“我能帮得上忙吗？”“唉！没有娘的孩子，别人是不会了解的。”“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园走走？”“好是好，我怕嫂子会吃味！”“那怎么会？姐把你当女儿看，不会的。”

　　“这种事，嫂子能相容吗？”“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其实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远了。”他们边走边说笑，一下子拉近距离不少。

　　看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为二姑所讲的每句话，二姑都喜欢听，说着说着，话题忽然谈到演讲比赛得奖，二姑聪明绝顶，一听话中有刺，二姑抬头定定看着他，脸通红。

　　“小妹，我说错话吗？”“没有、没有。”“难道说，大姐对你不好？”“没有哇！真的没有哇，大嫂一直对我很好，你想得太远。”“来！我们再向里走走。”

　　现在他牵着她小手，更显得亲热与关怀，频频在二姑耳边讲悄悄话，使得二姑大感不解，忽然间，小子将二姑紧紧抱住，不停疯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着。

　　“二姑，你好美，我喜欢你。”“我也很喜欢你，你很风趣，会讲笑话。”“来吧，小乖乖，哥的大巴快要爆炸了！”“唧！”一到底，二姑总算松了一口气。

　　“嗯…真好，嗯…真好。”“小宝贝，本哥哥大巴滋味如何？”“不错，很不错，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别说得那么难听，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

　　“对不起啦！我是开玩笑话。”“小乖乖，你很对我的味口，我想连闯三关，如何？”“现在快五点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饭，你来我房里。”

　　“好！一言为定，好久没有挑灯夜战，今晚非搞它个痛快不可。”“来吧！我的好哥哥，请快上马。”之后，这小子成了二姑专用品，这一来，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头枕边说了什么，老头下令，全家出游，仅老头与二姑留守老家。

　　当晚，老头来到二姑房里，很和谒的对她说：“小妹，老哥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哥，要说什么尽管说，我不会怪你。”

　　“你大嫂子说我身体不好，是没有补，她要我…”“大哥，有事直说，我若能帮你，一定会帮你。”“她说…她说…我开不了口。”“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说，她说要你陪我睡几个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我以为是什么严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来房里，一切问题不都解决了嘛！”“我这么老，怕你不答应。”

　　“真是小题大作，来吧！快衣上。”“小妹，谢谢你，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打炮嘛！是快乐事，二人愿意才快乐，谁也不欠谁。”这家伙是快六十了。

　　一看到二姑光衣服，八字大分开躺在上，那好好，比手电筒还的大难巴，马上耀武扬威、硬帮帮一摇一幌，尤其那大头，黑黝黝的比球还。

　　但长度只有六寸出头。二姑一看这么大的家伙，她心里凉了半节，忙地双手盖住小。“嘿嘿嘿，小乖乖，别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实在怕人，你要轻点啊？”

　　“小宝贝，放心哩！只会给你，不会有痛苦的！”“好吧！那你要轻点啊！”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记得搞三女儿时，三女儿已十三岁，现在二姑更小。

　　他乐歪了嘴，老套，亲亲嘴、捏捏小儿、挖挖。一扒开伸出大舌头，往里一阵猛啧啧，这味道真鲜，我喜欢。“啧啧…啧啧…”

　　“唔…不能再了，再我就…要丢了…唔…”“尽管丢吧！你丢多少，我吃多少，不会留一滴的。”“我的天，这味儿死我了，唔…我喜欢。”“小心肝，慢慢享受吧！好的还在后面呢！”

　　“唧…”“哎哟…哥，快拿出来，痛死我了，呜…”他不理会，用力再了几下，全都进了“哎哟哟…我死了…我真的死了…”“不会的，小乖乖，待会儿就舒服了！”

　　“你的心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给你搞了…”“我有自信，吃过一次我的大巴，以后你会自己送给我搞。”“才不信你吹大牛，那为什么嫂子她…她…”

　　“你真是大傻瓜，我和你嫂子都老了，各自找快乐不好吗？”“哦！我明白了，专做损人利己之勾当。”“别说那么难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唔…”“卜滋…卜滋…”

　　“小乖乖，还痛吗？”“还好，已经不大痛了，你不知道，刚才像刀割、像火烧。”“嗯…真是好，好、好紧，死我了。”

　　“卜滋…卜滋…”“哥…我又要…要丢…丢了…”“嗯…我那老真有眼光，我要好好享受、享受。”“哥！用点力好吗？看你不慌不忙的，急死人。”

　　“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用力搞的。”“卜滋…卜滋…”又过了十多分，老头子发动大反攻，双手死死夹住小股，疯狂地狠猛送，连续送三、四百下，二人同时…“我的天…天…”“唔…搞死…死…我了…了…”

　　“咕…咕…咕…”分不出那是谁出的水。二姑一下子有两个男人来搞，她是窝心透顶。

　　二姑九年毕业那年，被她五哥接去纽约住了两年，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外面的事美丝完全不知道，美丝有时打破沙锅问到底，二姑没办法，只好简单说：陪男人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