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很容易活动
二人急忙去衣服,大可让她平躺在木板上,再清楚的细看,那只是脸蛋和一双胳膊是瘦了点儿,但是其它部份就完全正常了。“小宝贝,扒开小吧!哥要搞了。”
“哥,你要轻点啊,这么长,吓死人了!”“安哪!安哪!疼痛一会儿,以后够你快乐一辈子。”“好嘛,好嘛,我会忍耐的,来吧!”大可已经有两个多月的生活经验,自然不是以前燥燥的吴下阿蒙。
再说,艾玛只有十岁,又是头一次开苞,所以,大可很专注的握住巴,在红红鲜的小口,轻轻,轻轻转。
这时,小艾玛感觉得很舒服,太巴转了好一阵,忽然,小艾玛粉脸通红,大腿一夹,小股一,她第一次出了水,大可看到她水滚滚,机会到了,向里面轻轻一。
“唧…”“哥,哥,好啊…”大可一看,进了三寸多,还好,是不是痛,但大可也知道,不可太急燥。他俯下身来,亲吻着小嘴,好使得小玛分心,不致太痛苦。
不停的情话绵绵,但大可没有停止,突然…“咬哟!…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哥,快停…快停…”
大可低头向下看看,又进了三四寸,知道处女膜已被冲破,而小玛像杀猪般叫痛,只好暂时停止送,安抚艾玛恐惧心情,甜甜深吻,无尽的柔情,都在无语吻送中传递。小小鼓鼓的球儿,被大可捏和着,小小头,变得大而又红。
经过十多分钟的调息,艾玛的小脸儿也恢复了正常,小儿也没有那种火烧和利刀杀割般的疼痛,现在有的只是酸酸的,也大大降低了她的恐惧感。
“小心肝,刚才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搞死你呢?”“人家是真的痛嘛!你自己不想想,你的东西有多大?多长?”“那…现在还痛不痛?”“痛是不太痛,只是好好酸。”
大可知道是时候了,心中的那股火也熊熊燃烧着,先是轻慢送了八、九分钟,艾玛的小股又在向上,了几下。
“哥,我要…”“那你尽量吧!”好多好多的热呼呼水,淋在头很舒服,很美,大可知道是进入冲刺的时刻了。
“卜滋…卜滋…卜滋…”这种美妙节奏,更助长了大可的兽,重重的,狠狠地送,每次都使得艾玛地发出快乐呼声。
“哥,好舒服,好美,好…”“小妖,哥没有骗你吧!吃大巴的滋味如何?”“嗯…是真的美味,我喜欢。”大可专注地送着,也教艾玛如何摇股,以增加两人的快乐享受。
艾玛听了,股摇的更快,小股马上上下左右,扭呀摇呀,越扭越起劲。小股又猛了几下,一股水又淋上头,大可几乎守不住关了。
小小又特别的紧,味儿更剌着他的火和兽。“哥,用力呀!别老是慢的。”“小。这会儿尝到美味了是吗?看你那副样。”“嗯,嗯,我…我又要丢了…”
“卜滋…卜滋…卜滋…”“这小也实在过瘾,我…我好…”“唔…”大可与艾玛,几乎在同时。“嗯…”“老…老…老…天…天…”艾玛真正所尝到的,是在水刹那的高情,又有咕…
咕…咕连续出浓浓热,抵住心,两人所感受快乐,正是爱的最高、热情的沸点。艾玛在半小时后推推大可说:“哥,你死我了。”
“来,抱紧我…”大可抱住她就地一滚,吻吻小嘴,小声说:“小心肝,现在事实证明,打炮是最好玩,最快乐的…”
“怪不得我妈咪在去年死了后,我老爸像头疯狂的野兽…”“怎么,老家伙也了你的子?!”
“没有哪,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是个酒鬼。倒是我小妹,经常看到她去老爸房里,做些什么,不太清楚。”“一个健康身体的男人,中年死了老婆,那是件很凄凉、很痛苦的事,应该多照顾他。”
“听你的口气,是要我送给他搞?”“小玛,你年龄太小,很多事你是不太懂的…”“哥,你知道吗,我是爱你。”“这个我知道,你爱我是一回事,你在家照顾他又是一回事。”
“如果我照哥的意思去做,那你以后会不会不爱我?”“小宝贝,别想得大多,哥不爱你,怎么会和你打炮呢?”
“好嘛,好嘛,算你有理…”“我问你,你小妹子怎么那样怪气的,为什么?”“好哇!吃在嘴里,想到锅里,没良心的!”“别吃醋嘛!只是好奇,想知道内情而已。”
“如果你有意思,明早八点在这儿路口等,可是下午你要陪我,今晚替你当说客,成不成要看你的运气了!”
凡是男人,尤其是五、六十岁以上的老年男人,古今中外,无不一致地认定,搞女人,越年青越好,有的人认为是面子问题,老夫少,面子好看。
其实,大谬不然,是大错而特错,它真正目的,在于身体机能原素回补。如果一个六十岁男人,每一个月与十岁以下各种不同幼童。
后,将巴泡在小里泡三十分到一小时,那种大回补,绝对不是仙丹妙药能相比,其功效之妙,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读者诸君,我们经常在报章杂志以及电影电视上。
在世界各国山区或落后部落中,酋长或巫医,他们所显出身强力壮,高人一等,以及世界有钱的老男人,都是与搞幼童有直接关系,这不是个人道德心态问题。
而是铁一般的事实,更不是为了博君一笑而胡盖的,而是绝对肯定的事。与幼童,得注意两点:一、每晚只能搞一至二次。二、连续不得超过三十天。
必需让幼童休息二十天后,方可再搞,否则,幼童至六个月后会暴病而死,无药可救。三、绝对不能喝酒,喝了酒,不得其利,反受其害,一般人会想以为喝了酒,可以增加刺。那是大错而特错,毫无价值。【旭鹤按:此为人前辈的见解,虽不以为然。
但还是忠于原文,有待考证。】大可能在女人堆里威风八面,从五岁至十五岁的女人,占了他玩过的百分之八十五强,十五岁以上的为数不多。
大可现在与艾玛玩过一次,照一般打炮情况,两人出的水,应该地都是,如果你这样想,那你就错了,小玛现在是趴在大可身上,可是,并没有点滴水外。
而大可的巴泡在小里,小玛感觉到不断的在膨,一鼓一硬地在收着她的水、原素。
而大可在精力的感觉上,一种爆发的体能逐渐地增强活动力中。人的本能,只要是好的东西,谁都不肯舍弃,艾玛也不能例外,因为她尝到了甜头。
“小宝贝,又饿了?”她在上面,轻轻地动着小股:“明早不能陪你,总得先借支点嘛!”“你真的有把握说动小鬼?”“这等事我小姑就能摆平。”“谁是你小姑?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她生长在纽约,结婚两年,先生死了,又无儿女,刚好我妈咪也病死,我家老头看她可怜就接回来,以便照顾家里。”“她有多大了,很漂亮吗?”
“听她说,好像是二十一岁,很漂亮,与你妈咪差不多美丽,不过,在大都市生长的女人,生活更新。”大可怀着矛盾心情,早上八点不到,慢慢地溜到老杜果园入口处四探,那知胖妞早就在路边探着头了。
“嗨!你早…”“嗨,二哥,你也早…”“有兴趣吗?去果园散散步,如何?”“好啊!成天闷在家,烦死人了。”“例假你老爸也该带你们去镇上,看看电影什么的。”
“他呀!最近变成疯狗,成天跟在小姑股后面跑。”大可看看这胖妞,在态度上,有三百六十度的不同,今的她,似乎完全恢复天真活泼、快乐无的面貌,可见环境对人的影响,多么重要。
大可拉着她的小手,二人一路上又叫又跳,跑了好一段路,才在一间工寮前停下。大可抱起她,又高高举起,旋转了好几圈,怔怔地看了好久,拍着她股说:“小宝贝,据二哥看来,你要比小玛漂亮太多,也比小玛聪明太多,二哥说对了吗?”
“我不知道,不过,二哥很会讲话,听来好舒服。”“现在出来,你老头知道吗?”“放心,我家老头,几乎三天两头陪她进城。”“我倒很想见见她。”“我很乐意替你拉线,但不能过河拆桥喔!”
“你呀,鬼灵一个,怪不得那么瘦,不过,不错,我喜欢。”大可说她鬼灵,一点都不假,她小嘴在和你说话。
可是她的股却在忙碌,因为谈话时间很长,大可把注意力,放在她妹妹和小姑身上,也就随她骑马,可是巴这怪物,到时候就得忙干一阵,不然就不吐不快。
“嗯…哥,拜托,用点力…好不好…”大可大忙一阵后,工寮里又归于平静。在这个农村小镇,都是世代在此生活,大可与艾玛,算是邻居青梅竹马,只因为每户相隔千余码,所以儿时在一块玩耍时间不多,见了面也知道谁是谁家的孩子。
但不像城里儿童往来密切,当然,每个家庭如何,大家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因为,他才是王,你敢管,你能管吗?“我不是说过,她才不管我哩!况且,有两天没回家了。”
大可没有回答,一走进工寮,大可老实不客气,一面亲吻着她,一手直摸进她的裙子里,八岁多的胖妞,那与小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真是人小鬼大,好肥好鼓柔的小,真相是刚出笼的大馒头。手指一挖,水手,而手向里深,很容易活动,看来艾玛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