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妙香扯着他，来到一张梳妆台前，二人并肩坐下，妙香把一盒胭脂膏推到吴秀才面前：“快些打扮吧，被老尼姑看见，又要打骂了。”

　　吴秀才在上山之前，已经学习过女的梳头、化妆之术，所以用起眉笔、粉盒、胭脂来，倒也头头是道，不至出马脚来。妙香坐在一旁，自己一边化着妆，一边偷看镜中的吴秀才。

　　吴秀才长得本来就英俊，再加上涂脂抹粉，更加明照人。见他黑黑眉毛含黛影，两腮红润泛光，犹如杨柳风，雨润桃花，双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边，小声地说：“你这一打扮，简直比女人还像女人，我看了都不心动呢！”

　　“在这等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吴秀才一边涂着嘴，愁眉苦脸道：“化好妆，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昏厥了！”听了这话，妙香也切动心事，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声：“到了这地步，唯有见步行步了…”

　　“妙香、”吴秀才低声说：“我们不如逃走吧！”妙香浑身一震，连连摇头：“你别看斗母宫看来全是尼姑，一无防备。

　　其实宫中聘请着一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马，严密守卫。如果有尼姑未经同意，私下出宫，立刻格杀勿论。你千万别再想逃走的事，千万不行啊！”吴秀才本是个读书人，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冰凉，呆若木。“走吧，该接客了。”妙香说着站了起来，带着有气无力的吴秀才穿出内堂，来到庭院。

　　庭院的边上，有一方池塘，很宽阔，白莲红菱，点缀其间，塘的边池种很多荷花，正在开放，白白红红，绚多彩，好像锦绣屏风。

　　妙香带着吴秀才去到石头栏杆前，拿起放在栏杆上的一支鱼竿，理好鱼丝、垂钩钓鱼，神态悠闲。“妙香，”吴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说要我们要接客吗？怎么跑到这儿钓鱼了？”

　　“这就是斗母宫比普通院更胜一筹的地方”妙香一边垂钓，一边回答：“所有的尼姑都分散在宫中各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或养花，或钓鱼，或弹琴，或刺绣，嫖客们则在宫中自由活动，自由结识尼姑…”

　　话未说完，一鱼咬钩钓起，浑身金灿灿的鳞，很重，钓竿几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鱼扔进桶里，鱼还“扑扑啪啪”地蹦跳。

　　一阵掌声突然在二人背后响起，吴秀才回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公子拍着掌走来。“两位仙姑果然是别有情趣，别有韵味。”吴秀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嫖客了。

　　心想可别让他挑中了急忙低下头，扮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转身望看池塘。妙香赶快站起来，堆着笑脸，挡在吴秀才的身前，希望自己的姿可以吸引嫖客。

　　“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妙香为了打救吴秀才，便便出浑身解数，扭着肢，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在下姓朱。”“哦，原来是朱公子。”妙香说着。

　　身子已经挨到朱公子身边，股不停扭着，在朱公子身上磨擦着，朱公子微笑着望着妙香，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大胆地伸入她的僧袍内，在她隆起的山岗上来回捏着。

　　用力握着…妙香脸通红，心中却暗自高兴，看起来这朱公子已经喜欢上自己，暂时总算解了吴秀才的围了。

　　“朱公子，”妙香装出的娇：“我…我被你得浑身了，咱…咱们进房去吧？”朱公子勾着妙香的下巴，笑着亲了一嘴：“你可真是一个货！”

　　“朱公子，”妙香娇嗔地捶着朱公子的肩：“别笑我了。快进屋吧！”妙香急着要和朱公子上，以免吴秀才出破绽，便将脸贴着朱公子的脸，挨挨擦擦，阵阵香气直扑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得意马心猿。

　　“好，咱们进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附身在澜杆上的吴秀才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大叫“阿弥陀佛。”

　　以为这一劫又逃过了，没想到朱公子抱着妙香走了两步，突然停步，回身望着吴说道：“咱二人享乐，冷落这位仙姑也不好，这样吧，你也来，等我完妙香，再给你一个痛快！”

　　吴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没有法子违抗客人的命令，好垂着头，说了声“多谢朱公子。”朱公子一把又搂着吴秀才，在他的粉脸上“啧”的一声，亲了一个响嘴！

　　这是一间布置得像新婚房那般的房间，张灯结彩，上铺着大红的绸缎枕头和被面。

　　朱公子一手搂着妙香，一手按着吴秀才，走了进来，他的手不停地在吴秀才的股上抓着…妙香见势不妙，立刻伸手解一自己的僧袍，希望用自己的来转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果然，吴秀才立刻觉得自己股上那只手掌停下不动了，他侧首一瞟，见朱公子两眼发直，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也变得重了…妙香何等机灵，见朱公子这般模样，知道他已上钓。

　　立刻扭一扭肢，躺到绣上去，将两条又白又又修长的秀腿，高高翘起，微微分开…朱公子顿时全身燥热难熬：“妙莲，快！替我宽衣！”吴秀才巴不得地这句话。

　　立刻伸手将他全身衣服得一丝不挂。朱公子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上去，分开妙香的双腿，狠命地了下去…“好哥哥，轻一些…”妙香故意发出了惑的叫。

　　朱公子哪里肯轻一些，他越发起长怆，一下下都用力顶入，拚命冲刺…妙香伸出两条大褪，白蛇般地盘了朱公子的肢，随着他的动作，一夹一放，一紧一松…“好公子，好哥哥…”

　　妙香的叫声越来越响了：“你…你得我…成仙了…”可怜的吴秀才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心上人，被一个下的嫖客疯狂凌辱，耳中不停传来妙香阵阵呻，声声叫。

　　也不知她是真是假，心中可真不是滋味。朱公子却被妙香那阵销魂蚀骨的叫唤刺得火旺炽，他抓起妙香的两褪，分开搁在自已肩上，然后深呼吸几下，猛然去！长飞舞！水花四溅！绣摇撼！

　　妙香的防线全线崩溃…本来她想惑朱公子早些弃甲投降，故意发出叫，现在，却被朱公子深入腹地，盘索底，一阵猛攻，全身有如虫行蚁蚀，无比舒畅，阵阵呼叫发自肺腑，她真希望朱公子再下去。久一些“好公子，亲哥哥，”

　　妙香摇晃着光头，嘶叫着：“用力！更用力些！再深一些！妹妹要死了…”绣上翻起狂涛巨，两只白羊在上扭成一团，颠簸翻滚…

　　吴秀才直看得醋劲大发，牙关紧咬。冷不防，朱公子在上直起身来，指着吴秀才大叫：“我发现你的破绽了，你是男的！”

　　话说吴秀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妙香，被朱公子百般蹂躏，正在难熬之际，却听得朱公子突然在上直起身来，指着他大叫：“我发现你的破绽了！你是男的！”这一叫唤，不仅吓得吴秀才瞻破心裂，就连火焚身的妙香也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吴秀才牙齿打着头：“你说什么？”朱公子嘻嘻一笑：“别再隐瞒了，我看见了。你是男的！”

　　吴秀才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倒，他求助地瞟了妙香一眼，希望她赶快想个办法。妙香面上一丝血也没有，她强颜镇定，颤抖着问：“朱公子，你看见什么了？”“内！”

　　朱公子用手指着，吴秀才急忙低头一看，原来他不小心，身上的僧袍带子没系好，衣衫松了开来，一条白雪似的大腿了出，大腿的尽头，出了一角蓝色的内…“你看，我说的没错，她的内的确是蓝的！”

　　吴秀才听到这里，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了地，原来朱公子并不是说他是男的，而是说他的内是蓝的！他抹了一下额上的冷汗，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垂着头，赶快把自己的僧袍系好。

　　妙香这时也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血却尚末恢复，两手紧紧抱着朱公子，仍然心有余悸地微微头抖着。

　　“喂，蓝子的，”朱公子嘻皮笑脸地笑着：“快些过来，服侍我吧。”吴秀才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一时愕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妙香见状，急忙陪着笑脸替他解围：“朱公子，我们这位妙莲妹妹，是昨天才入寺的，要她在光天化之下做这种事，总是不太习惯…”

　　“哦？”朱公子听了这话，更兴趣地打量着吴秀才：“原来是第一次出来接客？”“是啊，”妙香依偎着朱公子：“您多多包涵…”“好，”朱公子爽快地捏了一下妙香的粉脸：“既然有你替他讲情，那我就先不嫖她了…”

　　妙香和吴秀才都没想到这一关居然这么轻易就渡过了，二人互视一眼，正在暗暗庆幸，没想到朱公子又冒出了一句：“我现在不嫖她，等到晚上再嫖她！免得她睑皮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