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妈妈已经不在她的房间里了，心里很着急，又到楼下厨房里看了一下也没人。

　　再跑到三楼，心才算放下来，妈妈正在给添饲料，看着妈妈勤劳的背景，我一股深深地歉疚感涌上心头，此刻我觉得妈妈很辛苦。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话，继续忙自己手里的活。

　　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跑到菜场上去买了两条鲫鱼，两个西红柿，半斤大蒜、三两香干和半斤瘦。还买了两斤葡萄。我要做顿饭给妈妈吃。我自己回来就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淘米，洗菜。

　　期间妈妈下来过一趟，看见我在做饭，也没吱声，又上去了，七手八脚终于在五点半的时候，我把两个菜一个汤：“葱烤鲫鱼、”大蒜炒丝“和”蕃茄鸡蛋汤“（鸡蛋是家里原有的）做好了。

　　饭也煮好了，我跑到楼上叫妈妈下来吃晚饭，妈妈看看我，也没多说话，只是把干活时外面套的衣服了下来挂在衣勾上，我见了，喜滋滋地先跑下楼，给妈妈盛好了饭。

　　这顿晚饭吃得很安静，除了我一直给妈妈夹菜，妈妈只是扒饭，什么都不说。吃完饭，我赶紧抢着把收拾碗筷。

　　妈妈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成成，妈妈再原谅你这一次，但一定不能再有下次了，明天下午你爸爸就回来了，你以后要规矩点，要好好学习，考一个好点的高中。以后不要再胡思想了，知道了吗？”

　　我听了后，把头点得跟啄米似的。妈妈从我手中拿起垃圾桶和抹布说“你上去看书吧，我来收拾就行了。”经过这次事情后，我委实老实了几天。

　　可是做这种事情也是食髓知味，上一次干妈妈的记忆一直留在我心里，挥抹不去。

　　爸爸回来后的第四天，有一次妈妈给我放下夜宵后，我就忍不住就抱妈妈的，妈妈见状急忙闪避。我急忙追过去一把捉住妈妈的手，把妈妈拖住，并且脚一带，把门轻轻撞上。

　　然勾住妈妈的，全身贴上妈妈的身体。妈妈往后退，后背抵在门上，声音有点发颤，小声道：“你要死啦，你爸在隔壁呢。”我蹭到妈妈耳边说：“那爸爸不在家，是不是就可以…”

　　妈妈不答理我，只是扭我的手臂，想挣脱。我实在忍不住，就贴在妈妈耳边“妈妈，妈妈…”

　　轻轻地叫，一边用手去起妈妈的衬衫。妈妈今天戴了一件粉红色的罩，我把妈妈罩的上边缘往下，暗红色的头就跳了出来，我一口住。妈妈两手按在我头上，也不怎么用力。我胆子更大了。

　　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子扒了下来，软软的巴垂在下，然后我妈妈的另一个头，同时探手到妈妈裙底，去剥妈妈的内。

　　妈妈浑身向后一缩，股在门上撞了一下，发生“咚”的一声闷响，我和妈妈都吓了一大跳，我紧紧贴住妈妈，一动不动，听了一会，外面没什么动静，我才把悬着的心给放了下来。

　　再看妈妈的脸色，也一副紧张绷紧的样子。我低下头一口住妈妈的，舌头钻了进去，妈妈这次没有挠，任由我在她口腔里活动。我了一小会儿，又探手下去。

　　扒妈妈的内，这次妈妈很合作，把股从前一，让我顺利地扒下了她的内，我拿到手里看了一下，是一条粉红色的棉内，我咧嘴笑了一下，把内顺手放在上（我的就是门旁）。

　　然后继续埋头轮妈妈的两颗头。了一会儿，我感到仍不足，便把妈妈的罩推了上去。

　　这样两个肥大的子就落入了我的指掌，我一只手把玩一个，把球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大力地头。

　　这样一会儿后，妈妈的两颗子就了起来，头也硬突起来了，而我也感到巴在大，已经立起来了，头还有一种滑滑的体开始出。

　　我弯下把右手从妈妈的腿中过去，轻轻地碰了碰妈妈左大腿内侧，妈妈配合地抬起了腿。

　　我用右手架住妈妈的左腿，左手扶着妈妈，把妈妈的下身用力往外拉了拉，妈妈就以一种肩背靠着门，左手抓着我的肩膀，右手扶着我的，把则向前送，单脚撑地的姿势站立着。

　　而我则迫不及待地半蹲下身体，把自己的巴对准妈妈的去，结果没到，我又顶了两次，还是没有到。我急了，左手放开妈妈的肢，探到妈妈的。

　　用食中两指轻轻分开妈妈的，妈妈那里也已经是腻腻滑滑的，我把巴顶了过去，用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勾了勾，顺利地把巴顶在了上。

　　我把手拿回来，在灯光底下一看，食指中指指尖上有一层鸡蛋清样的粘，我把这些粘抹在了妈妈的细的颈上，然后继续扶着妈妈的肢，巴开始进进出出妈妈的。

　　妈妈的里水很多，巴轻易地在里面滑进滑出，在灯光下，只见拔出来的那部分巴上面亮晶晶的，就这样干了大概有百来后，我感到这样蹲姿有点累，我就放下妈妈的大腿，指了指我的。

　　妈妈顺从地走过去，往上爬，我突然从后面一把用力手拖住妈妈的部，把妈妈拉下来，强迫她站在边保持股撅起的姿势。妈妈没说什么，只是照我的意思做了。

　　我第一次从后面看见妈妈的，丰腴的微微隆起，两片肥美的因为充血而张开着。

　　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水，非常靡，从我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妈妈骨上的一撮黑亮的，妈妈的双腿微微张开，正等着我的干。我咽了口唾沫，一手扶着妈妈的美，一手举起巴对准妈妈的。

　　这次我慢慢地把巴朝妈妈的顶过去，巴蹭到时，我停了一下，把头紧紧顶在水汪汪的口磨碾。

　　妈妈身体不轻轻地扭动了几下，我猛然往前一，整条巴全部没入妈妈体内，这次妈妈也不住“嗯”了一声。

　　了一会儿，我情不自得用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挤捏妈妈丰的大股，好象想从妈妈柔的股里挤出水来似的，这样，我一口气了百来下，感觉得很有力，但仍不想。

　　我又右手把揪着妈妈的长发，把妈妈的头拉起来，左手背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下身仍是有力地一下一下干妈妈肥的。

　　这样给我一种征服的视觉效果，好象我在骑一匹马似的，我脑子里不闪过，怪不得说女人是给男人骑的。

　　想到尊贵的妈妈就被我骑在身下，我不兴奋起来，巴也更加坚了，我加大力度干着妈妈的，随着我的干，妈妈的又发出“巴唧、巴唧”的水声。

　　而此时，妈妈也偶尔情不自地发出一丝鼻音，这也大大增强了我的兴奋感，我感到头又是一阵酥麻感，知道自己快了，我放开妈妈的头发，猛然拉过妈妈的一条胳膊。

　　这样，妈妈就只能靠一条胳膊支撑身体，我用力拉着妈妈那条胳膊，加快速度又了二十几下，感到背脊一僵，一股股强有劲的从头出来，全部在妈妈道深处。妈妈感觉到我了。

　　想推开我，我一把抓住妈妈的手，用膛贴在妈妈的背上，巴仍顶在道里，这样温存了小半分钟，才直起身，把巴从妈妈的道里出来，一股白色的粘随之涌出。

　　妈妈赶紧就地蹲下，像小便一样，让出来，我找来纸巾，把妈妈的股抬起来，妈妈就像小孩子一样，让我给她清洁下体，我看她的，真是一蹋糊涂，大大地翻开，连里面粉红色的也出来了。

　　上粘了粘，连骨上的也东倒西歪，一撮一撮的。我用纸巾小心地为妈妈作了清洁，又把地上擦干净了。

　　把纸巾藏在底下，对着妈妈做了个鬼脸，妈妈生气地把我推了一下，从我头拿起内，套上内后，又把裙子拉了下来。

　　最后把头发用手梳理了一下，对着我墙壁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开门走了出去，这样又过了两天，又到星期天了，这个星期天我是要上课的。放学后，我回到家里，已经六点一刻了。

　　进了院子，我顺手关上大门，当我经过厨房时，我看见妈妈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叫了一声妈，然后到楼上丢下书包，顺便到爸妈房间探了一下，没看到我爸。平时这个时候，一般爸妈都已经把饭菜摆好，等我回来一起吃了。

　　就算没做好，爸爸也会在下面等吃饭，或者看电视的。我就跑到厨房问妈妈。妈妈告诉我，原来今天爸爸单位的领导儿子今天结婚，爸爸五点半下班换了件衣服后就直接去喝喜酒了。

　　我在妈妈身后站了一会儿，看到妈妈今天穿了件无袖t恤，下面穿了一条紫的裙子，裙子下面穿着一双黑色的凉鞋，妈妈的上系了一条小小的碎花围裙，看起来特别惹人心疼。

　　看着妈妈身后明显隆起的峰，想到妈妈昨天被我在身下摆出狗趴式姿势给我干的情景，我的巴就开始充血起了。

　　我轻轻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妈妈的，我手碰到妈妈的时候，妈妈明显震了一下，但是妈妈没有表示任何反对。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大的巴贴进妈妈的沟，并轻微的摩擦。妈妈若如其事地炒着菜。

　　这样贴了一会儿后，我就蹲了下来，把妈妈的裙子往上翻起，出妈妈的部，我贴到包裹着妈妈股的白色纯棉内上，闻了一下，没什么味。我又在内边上妈妈的上了。

　　然后我试探地往下拉了拉妈妈的内，妈妈用手下意思挡了一下，我对妈妈小声说：“我看看。”妈妈便把手缩回去了。

　　我便一下子把内猛地拉到妈妈的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