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全书完

　　我掉头爬了过去，改变了之前股对股的姿势，变成了齐头并进，像是一起拉车的两匹马一样，中间的拉珠链形成了一个“Ｕ”型。

　　我抓了一把妈妈的子说：“行了，你也算是报仇了，咱俩也别总反方向爬了，不然一颗糖都没吃到，链子全扯下来了。”妈妈说：“本来就是嘛，要不是你一下子扯得我生疼，咱俩商量着各拉出５个，谁都不遭罪。”

　　就这样，我和妈妈眼儿连着眼儿地找糖果吃。

　　有一次我两奔向一个目标，妈妈为了争先推了我一把，反而扯下了自己的三个拉珠。

　　还有一次我正奔向一个糖果，妈妈一个急停后退，一下子扯了我５个珠子。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争夺了２０分钟，我们终于叼起了屋中所有的糖果，而我的眼里只零星地剩了３个珠子，妈妈也差不多，剩了４个。

　　统计的时候我只有５分，妈妈比我多了两分。

　　最后，我和妈妈用嘴叼起了链子的两头，一同爬向黄虎，妈妈说：“报告黄爷爷，这场比试是我赢了。”

　　黄虎拍拍手说：“精彩，精彩啊，接下来要开始惩罚了吧，我可是在拭目以待啊。”

　　妈妈穿上了带着塑料具的内，对我说：“怎么样，小兔崽子，平时对我吆五喝六，每天让我给你嗦巴，眼儿，今天知道家里是谁做主了吗？”

　　我对着妈妈跪下，然后一脸辱地说：“知道了，是妈妈你做主。”

　　妈妈严厉地说：“那你平时叫我张白腚，张白猪，张白股，错没错？”

　　我说：“错了，我不该叫妈妈张白腚，张白猪，张白股。”

　　妈妈说：“知道错了就撅好，今天我张白腚可饶不了你这小兔崽子，呸，是张木白！”妈妈故意的口误，把黄虎都逗笑了。

　　我只得撅起股，妈妈提起自己的假巴“噗”地一声就了进去，然后开始了快速地。

　　“啊…啊妈妈，我疼，轻点。”我求饶道。

　　“说点好听的！”妈妈不依不饶。

　　“好妈妈，亲妈妈，请你轻点…张，你是我行了吧。”我痛苦地说。

　　“呸，我才不是那老不死的呢，叫我张女王！”妈妈说。

　　“张女王，你就饶了我这下的奴才吧。”我大声说。

　　“饶了你可以，你今天的幸福生活是谁给的，说对了我就饶了你。”妈妈说出了准备好的台词。

　　“是我的好妈妈张女王和主人李若水。”我说。

　　“还有呢？”妈妈问。

　　“还有黄虎爷爷！”

　　“那黄爷爷就在这里，你要怎么报答他。”

　　“我要给他巴！”我叫了出来。

　　“好。”妈妈说了声好，一边着我的眼儿，一边把半弓着的我推向黄虎，然后说“爷爷，你也听见了，这小娘们想吃你的巴，你要是看他表现还行，就赏他尝尝吧。”

　　“好，该赏！”黄虎说完直接在沙发上下了自己的子，出２０厘米的大巴。

　　“啊！”我惊呼了一声，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过这么长的巴。

　　我表现得很惊喜的说：“爷爷的巴真是顶天立地，让我这种小巴娘们儿看了怕得不行。”

　　黄虎说：“有什么怕的？”

　　我说：“因为小巴被大巴那时天经地义的事儿，我们这种小娘们儿虽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还是怕疼，怕被大巴捅穿。”说完，我一口含住了黄虎的巴，拼劲全力套着。

　　口看起来简单，只是唆唆巴，但其实人和人在技术上却有天壤之别。一般人的口腔只能容纳１０厘米左右的巴，正常夫间生活也就含个１０厘米左右，没人会太挑剔；小姐们经过适当训练，可以利用口咽下１５厘米的长度；而这种２０厘米的巴就需要用到喉咽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得呕吐出来。

　　我自然是练过的，２５厘米都不在话下。我的喉咙带着食道像咳痰一样地震动，按摩着黄虎的头，然后口咽带着扁桃体有节奏的收缩，轻轻地着他的茎，舌头与牙齿巧妙地配合，给他巴部循环往复的刺。

　　“啊，好啊，你着小娘们会啊。”黄虎赞叹道。

　　妈妈看我吃上了巴，就拔出了我股后面的假具，笑着说：“爷爷，你跟他别客气，别光由着他吃，你也主动地他啊，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己活儿好总跟我们女人抢主人的巴吃，今天您老得让他见识见识您的厉害。”“哦，有这事？那我可不客起了。”说完，黄虎站起身子，按住我的头突然地了起来。

　　这一来不要紧，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冲击，像是在反复地呕吐，却每次都被捅了回来，一时间我的眼泪鼻涕其，嘴里不由得发出“嗯嗯”地声音，单凭一股意志力着。

　　黄虎那边却丝毫不肯放松，依然是一顿狂猛干，持续了一分钟才拔了出来，看着被得七荤八素的我说：“小娘们耐得很，一般人早就把我巴吐出来了，不错。”

　　黄虎说完坐回了沙发说：“这个项目好玩，接下来做什么，该开始干了吧。”按我的计划，第一个项目是让黄虎看到我被妈妈，对门爱产生一种认同，把眼儿的主题思想植入他的脑中，现在看来是成功的。

　　我缓了缓神说：“爷爷别着急，母木白还有一个绝活，想给爷爷展示一下。”“哦，那可拭目以待了。”

　　“妈妈，还是你来说吧。”我伸手拽住妈妈的一个头，鲁地把她拉到前面。

　　“这个…这个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黄爷爷是体面人，我怕…”妈妈战战兢兢地说。

　　黄虎笑了：“哈哈，老夫纵横多年，还没见过什么接受不了的场面。不瞒你说，刚才你们的玩法，我两年前就发明出来了，只是当时没有你们这么优秀的母子，不太尽兴而已。”

　　妈妈说：“既然这样，妇木白就失礼了。妇有一个特长，就是能通过品尝粪便晓得其主人吃了什么。”

　　黄虎说：“哦，这么厉害？老夫倒是想真见识一下，只是现在没有屎，你岂不是无法展示了？”

　　妈妈说：“可以，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细细地品味黄爷爷你的眼儿，我一样可以得出答案。”

　　黄虎惊奇道：“哦？这么厉害，那我可要试试了。”妈妈说：“那么还请您平躺倒那边的上，张开腿，把眼儿出来，我漱漱口就来。”

　　黄虎点了点头，便按着妈妈说的做了。

　　妈妈凑近了黄虎的眼，只见那里一片黑乎乎皮肤的连着丸，眼儿还有些发红，看起来很脏，还遍布着不少，上散发出强烈的屎味。

　　即使是受过不少训练的妈妈也咽了口口水，如临大敌。

　　但妈妈准备之后，还是微笑着凑了上去，用鼻子在他眼周围闻了一圈。妈妈故意地大声气，小声呼气，像是要把黄虎眼的气味都保存下来，然后说：

　　“初步检查，黄爷爷昨天吃了主食，和蔬菜。”黄虎还没说话，我先说了：“这不是废话嘛，谁吃得不是这些？”妈妈白了我一眼说：“这只是初步检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呢，你懂个！”然后微笑着对黄虎说：“爷爷别嫌疼，我可要拔一你眼周围的了。”黄虎说：“哪的话，拔就是了。”

　　妈妈挑了跟离眼最近的，用寸劲儿一扽就下来了。那有３厘米左右。

　　只见妈妈两只手指捏住的一头，然后把剩下的２厘米长的放在了嘴里，动着腮帮和舌头，像是一冰一样。两下，还拿出来看一看，闻一闻，甚至还对着黄虎笑一笑，然后放回嘴里接着品。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时间，妈妈把整都放在了嘴里，然后咀嚼了两下，竟然咽了下去。

　　我发现黄虎看得脸都有点红了，看来他对妈妈的表演非常满意。

　　这时只听妈妈说：“牛，辣椒，白菜，牛，奴品出了这几样。”事实上，妈妈虽然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根本到不了这种程度，是我拜托李若水用尽了一切渠道打听到的黄虎这两天的食谱的。

　　黄虎有点吃惊地说：“叹为观止，了不起了不起。这可真是太厉害了。”妈妈一笑：“黄爷爷，看你说的，这才哪到哪，还能更细致呢。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个五分钟。”

　　黄虎说：“没事，你继续。”

　　只见妈妈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开始黄虎的眼儿了。

　　眼本来就很舒服，黄虎不由得发出“嗯嗯”地声音。

　　我见局势大好，准备锦上添花。于是凑数前去对黄虎说：“爷爷，我妈他还要一阵，其间要不要试试我的『九转回肠』？”“什么『九转回肠』？”黄虎问。

　　我地一笑，也爬上了说：“就是我的眼儿啊，我眼结构比一般人复杂，里边结构起伏多，起来可比一般人。黄爷爷你想，您一边着我的眼儿，我妈妈一边着你的眼儿，这多带劲啊。”“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你这小子，怎么说什么都这么有道理，罢了罢了，坐上来吧，让爷爷好好。”

　　我“嗯”了一声，跨在黄虎两侧，股一蹲，眼儿正顶着他的头。我一手扒开自己的股，一手扶着他的巴，往下一坐“扑哧”一声就进去了。

　　“啊！啊…爷爷的巴好大，顶到我前列腺了…好舒服。”我叫着。

　　说实话，２０厘米的巴确实很舒服，一部分是演戏，另一部分是真情实感。

　　“诶？小子，你这巴也不小啊，怎么那才这么小？”黄虎端起我的巴，用手了起来“你这小子不老实，给我扮猪吃老虎，这跟巴怎么说也有１８厘米。”

　　我见黄虎来了状态，已经开始我巴了，欣喜过望，然后呻着说：“爷，我这叫见贤思齐，膨了，只是爷爷的巴让我高山仰止，小娘们再怎么膨也比不了的。啊！啊…不行了，爷爷，轻点，小娘们今晚就把巴割了，不要了。

　　跟爷在一起，有个眼儿就够了，啊，好…”这时，我分明感觉黄虎也上了状态，快了。心中暗想这可不行，了就没兴致了。

　　于是我赶紧翻身下来，连招呼都没打，一口含住了黄虎的巴，使出了最温柔的口技，对他说：“爷，真不行了，眼儿撑不住了，我先下来给你嘬嘬，待会再上去。”

　　黄虎也出了口气，渐渐缓和了下来，说了句：“这么没用。”但看得出来，他丝毫没有生气，一直在享受。

　　这时妈妈也抬起了头说：“妇也品出来了，爷爷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是不是吃了牛汉堡？”

　　“哈哈哈！这…子业，你这个妈妈可以啊，老夫好久没这么开心了！”黄虎大笑“还有吗，张白腚，你还有什么绝活？”“爷爷，白腚还有…但真的不敢说了。”妈妈出一副言又止的表情。

　　“说！你说出来，我一定要看。”

　　“妇还可以通过粪便，品出爷爷的身体状况。”妈妈说“但靠眼儿是做不到的？”

　　“哦，那要我拉屎了？”黄虎说。

　　“不不不，白腚…也不愿意直接吃屎。”妈妈说“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子业…让子业的巴沾上爷爷的粪便，我再吃爷爷的巴…”黄虎思考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子业的巴…子业的巴。”

　　突然，黄虎发出了雷鸣般的大笑说：“张白腚啊，你直说就好了，不就是你想让子业捅我眼儿吗？这有什么的。老夫虽然没被过，可早想试试了，来就是了。”

　　说完黄虎竟劈开双腿，出眼儿说：“来吧！”说实话，看到黄虎这样，我反而有点舍不得。这老头儿才智过人，又慷慨豪迈，许多思想和价值都与我一样，但任务就是如此，我不可能有丝毫的犹豫。

　　于是我唯唯诺诺地起了巴，借着妈妈唾的润滑了进去。

　　妈妈这时接替了我之前的位置，一股坐在黄虎的巴上，上下捣腾了起来…

　　----

　　晚上９点钟，一切都静了下来。我躺在“育畜高中”的大上复盘着今的行动。

　　李若水走了进来，在我的边坐下。

　　我刚想起身就被李若水按住了，他依然是那么平静，只是说：“子业，你做的非常好。但是后面的行动取消了。”

　　“什么！”我惊呼了起来。

　　“黄虎自杀了。”李若水说“这是他的遗书，你看看吧。”我接过纸，上面写着：

　　“若水小友，见字如晤，我黄某人纵横黑白两道多年，罄竹难书，上至八十，下至八岁之妇女无数，毁无数家庭，良女为娼，引孝子蒸母。然吾毕生未尝一怕，未尝一悔。近兄身染绝症，自思来无多，故思与弟再叙一场。若水吾弟，卓尔不群，智谋绝伦，然室内之摄像设备虽隐蔽，不才兄亦为此中专家，不难识破，虑弟盖为捕获兄之丑态所布置，届时公诸众，令兄身败名裂耳。兄将死之人，又有何惧，但子业实属人中龙凤，其母木白亦风华绝代，兄不忍牵连此二人，故于此时自戕以慰吾弟。望弟念兄人死如灯灭，无再损子业母子之名节。”

　　我拿纸的手不住地颤抖，对李若水说：“这…”李若水接过遗书摇了摇头说：“罢了，我们还是输了…谢谢你子业，你做得很好。”

　　尾声：一

　　半年之后“育畜高中”的房间里。

　　李若水：“子业，我要走了。”

　　我：“什么？主人什么意思？”

　　李若水：“『育畜高中』归你了，现在起你就是这里的校长，所有的老师都归你管了，手头可支配资金８千万元。”

　　我：“这是为什么？”

　　李若水：“不想干了，累了，你以后把它做大，当然，要换个名字。”我：“我无法接受。”

　　李若水：“你必须接受，这是命令。”

　　我：“好，主人，你至少带走几个老师吧，她们是跟定你的。”李若水：“好，朱小云我带走，这个我用着顺手。”我：“不，我只要妈妈和李佳，剩下的我不敢接受。”李若水：“好，那么秦岚，马海英，陈雨和易书云现在被开除了。”我：“主人说了算。”

　　尾声：二

　　“听说了吗，重大新闻，两个高中生双胞胎把他们的亲妈强了，吊起来打呦，双，那个妈妈的眼儿都被捅烂了，还把视频发到了网上，过瘾啊。”“可惜啊，发完就被关进去了，听说那两个畜牲在监狱被人打残废了，现在是两个痴呆喽。”

　　尾声：三

　　一个二层小别墅的阳台上，男子坐在躺椅上，身边侍立着一个女子。

　　“小云啊，子业的能力真强啊，一年的时间竟然统一了这个城市的黑道。”“是的。”

　　“可是跟你比可能还差一点。”

　　“是的。”

　　“『红楼』那边还好吧，一个负责压力大不大？”“我找了马海英来帮我，压力不大。主人，你有什么打算？”“我说了多少次了，我要上大学。”

　　“我也说了多少次了，大学的所有学科我可以教你，我不行的，易书云也可以教你。”

　　“你啊，怎么就见不得我开心呢，让我放松四年好不好，我还年轻。”女人不说话了。

　　“十五年以后，子业的事业应该能做到全世界了吧。”“是的，主人，他可以，到时候怎么办？”

　　“杀了他。”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