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早上六点，我坐在李若水的地下宫殿“育畜高中”最舒适的房间里。红色的，红色的帷幔，红色的地毯…浪漫，靡。

　　我一直是一个人，我不想叫任何人陪我。

　　因为我想不明白李若水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我考全校第一？

　　我的成绩确实不差，班里一共５０人，我从不学习大概也在１０名左右。可放在全校，却在２００名开外。在一周之内考第一对我来说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但有六个超一的老师可以随意调动，似乎又没有那么难。

　　我心中最大的疑问是要坐拥包括我妈妈在内的６个美人，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奴隶；还是把这６个人真的当作自己的老师？这是不是李若水对我忍耐力的一个考验？如果我认真地向这６人学习知识，或许有一线希望；如果我只顾享乐，骄奢逸，必然只会失败吗？

　　我的思路逐渐地明晰了起来，我应该摒弃杂念，认真学习，这一定是李若水的考验。

　　我身边的电话本上记者六个号码，分别标有：数学秦岚，语文陈雨，英语张木白，物理马海英，化学易书云，生物朱小云。

　　那么，如果是学习的话，就一定要从自己薄弱的学科开始吧。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语文老师陈雨的电话。

　　“喂，是陈雨老师吗？我是陈子业。”我说。

　　“哦，是子业啊，对不起，我这刚刚起，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那边传来了银铃般的声音。看来陈雨老师不光人美，声音也好听。

　　“是这样，你今天能过来给我补习吗？我就在…就在『育畜高中』。”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当然当然，完全可以。白天吗，需要我请假吗？”“你可以请假吗？”我问。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咯咯”地笑声：“我的好上级，育人高中的校长秦岚都要叫我，请个假有什么不可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在“育畜高中”的等级里，陈雨是秦岚的上级。

　　我故作镇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就尽快过来吧。”陈雨问说：“好好。请问还有什么要求吗？穿着打扮，化妆道具什么的？”我秒懂了陈雨的意思，她以为我是叫她来发的，赶紧说：“不用。人来就行了。”

　　１０分钟之后，陈雨走进了我的房间。

　　不知为何，看到如此玉人，我竟一改平的不正经态度，老实起来。

　　陈雨没有化妆，看来完全执行了我的命令，她进屋先开口说：“我该怎么称呼你？你可以任意决定。”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三校规不得违反，她一定会听命于我。我正说：“我现在说的请你听清楚，这就是我的命令。首先，你来这里是辅导我学习的，不是取悦我的，我要你对我的语文尽心负责，你叫我陈子业就好了。其次，你是一名人民教师，不必对我卑躬屈膝，该批评就批评，你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在玩文字游戏。最后，你得对我完全的诚实。”

　　陈雨微微一笑，笑得如此的人，然后愉快地对我说：“子业对吧，你的语文确实有问题，刚才的话就没有表达清楚。你现在是我的上级，却让我认真地批评你，这就已经不符合逻辑了，因为我是做不到的。”陈雨接着说：“你这种问题ＳＭ界早就解决了，施的人为了区分受人戏里和戏外的求饶，发明了安全词。比如说受人喊出『黄』代表真实的求饶，喊出『红色』代表真是的停止。除这两个词之外，其他的求饶一律视为戏中行为，可视为调情处理。其实你可以学学他们，比如说，以但你说出某个词，你就是我的上级，我就要听你的。否则我就是你的老师，你就得听我的，主动权在你，这不就行了吗？”

　　我点点头，陈雨不愧是优秀的语文教师。能这样轻松地纠正我的逻辑漏，并迅速地联想到了ＳＭ。我说：“好，那我说『下雨』，你就是我老师；我说『太阳』，我就是你上级。”

　　陈雨说：“子业有灵。下雨，太阳…我喜欢。我叫陈雨，我姐姐叫陈，我在育人高中，她在长一中，她可是我的榜样呢？”我恍然大悟，陈是我们高中最漂亮的语文老师，我问：“陈也在『育畜高中』吗？”

　　陈雨赶紧说：“哪有的事儿，我姐姐可是正经人。人家孩子都有了，就比你小几岁。姐姐是我从小的偶像，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你是我上级不假，你可不许说她坏话。”

　　这陈雨也就３０岁左右，比妈妈年轻，甚至比妈妈漂亮，话语中还有写少女神态，看的我不由得痴了。

　　我赶紧说：“不会不会，你就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好了，开始学习了，『下雨』。”

　　陈雨听令，竟认真了起来，开始辅导我功课。

　　三个小时过去了，从古文到阅读到作文，我们聊了很多。我竟对之前最讨厌的语文渐渐产生了兴趣。每每她的肌肤接近我，我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心中像是被纸片轻轻地滑过一道。我心中不由得暗想：她要是我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我看了看表，１０点钟了，也该休息了。于是说了声：“好了，『太阳』。”陈雨一笑说：“是，领导，现在有什么吩咐？”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地位已经倒转了，前三个小时对她的臆想现在就能完全实现。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热血涌上喉咙，然后口而出：“把衣服光，一丝不挂！”我听到自己凶恶的态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说出这句话后，一股巨大的羞愧感涌上心头，我怎么能对陈雨老师做这种事情？

　　正当我懊悔时，只见陈雨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一件一件地下自己的衣服，外衣，外，内衣，内，直到赤身体。

　　我看着陈雨３６Ｄ的房，圆润的股，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陈雨这时说话了：“上级，你给我的指令我一定会听的。但作为语文老师，我想告诉你，你的指令不是魔法，我也不是机器人。你在下达任何指令前，请先想好是否符合逻辑，还有对方的感情。我是个有血有的人，你刚才的命令会让我觉得你是『善变』的，因为前一分钟你对我还很尊敬，当然，如果这是你的本意，为了羞辱我，为了让我感受你的喜怒无常，我完全服从。”听了陈雨的话，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我不可能把她们当成老师！我之前的思路是错误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个守序的人！

　　今天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下定了决心要学习，我找来了最好的老师，我服从，我听话，现在，她却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一个字都不可能学进去！

　　我需要找到一个自己的方式，能让我最大发挥潜能的方式，一个对的学习方法！

　　于是，我对着陈雨冷冷地说道：“跪下。”

　　陈雨跪了下去，眼睛却有些红了，看来我伤害了她的感情。是我的错，我需要弥补。

　　于是，我抬起手来，重重地落下“啪”我了陈雨一个嘴巴。

　　“臭婊子，你教的语文就是坨屎！什么ＳＭ，什么安全词，你他妈的脑子都是些什么东西。还说我喜怒无常？你他妈的就是弱智！”我对着她咆哮道。

　　陈雨吓坏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说：“不是你说的要我认真教吗？”

　　我反手又是个嘴巴说：“我是给你个机会，但没想到你教得这么烂，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个垃圾？”

　　我用力敲打着陈雨得头，吓得她连忙说：“对…我是垃圾，我是垃圾。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脸贴在上，扒开自己的股，老子要你的。”陈雨只得听命，乖乖地按我说的，扒开了自己的股。

　　让我惊讶的是，陈雨的眼竟是一团漆黑，而且遍布，与美丽的体和天使般的面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打了两下陈雨的股，说：“臭婊子，眼儿这么黑，还装得那么清纯。

　　说，你的眼儿为什么那么黑，那么恶心？”

　　陈雨呜呜地说：“我的股太大了，夹得太紧，呜呜呜，股沟不通风，所以眼儿是黑的。”

　　我又打了两下，说：“不对，再给一个理由。”陈雨接着说：“我的，就是太多了，以至于眼擦不干净，所以就黑了，呜呜呜…”

　　我心中暗想，陈雨头脑真的灵活，真没快就反应上来了。

　　我继续问：“不对，再说，为什么这么黑！”

　　陈雨只是呜呜地泣，然后说：“我想不出来了。”我说：“上级的命令不执行，你这是要违反校规吗？”陈雨立即摇摇头，然后说：“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大概过了３０秒，她终于说：“是因为…是因为我姐姐陈的眼就是黑的…我姐姐的眼被他老公，然后被他儿子张宁，呜呜呜，我随我姐姐，所以眼儿就黑了…”

　　我说：“放，你说你姐姐儿子比我小，他才上初中，怎么人？”陈雨说：“儿子长大了就会了，来方长…子业大爷，子业主人，陈雨的眼都扒开这么久了，你就不可怜可怜吗？”陈雨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已经从求饶变成了惑。

　　我哪里还忍得住，立即提着早已硬起来的巴差了进去。

　　陈雨的眼就像是一层层的门扉，我用力地敲打，碰撞。眼儿上的褶皱勾连着我的每一束神经。

　　我疯狂地着，就像是想揪出她内心所有的屈辱。

　　她也地叫着：“哦，好大…好…”像是再表白自己至卑微的肮脏。

　　这是我第一次发生关系，而且捅得还是眼。虽然我的巴算是又又大，哪里经得住陈雨的纠，没过几分钟便缴了械。

　　我足地躺在上，她识趣地用秀口清洗着我的巴，然后一脸娇媚地说：

　　“怎么样，子业主人，陈雨的黑眼儿怎么样？得大爷不？”我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节奏应该是对了，只是，我的成绩怎么办？

　　我转而看到含着我巴的陈雨，说：“你可以走了，告诉张木白，就是我妈妈，让她晚上５点过来。哦对，让她来的时候里差个假具。”陈雨领命告退了。

　　早上１０点，我心中想着事情又睡着了。醒来时以是中午１２点，我出外面吃了饭后，回来看着陈雨留下的语文试题，随意地勾选，填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消磨时间，写着写着，我发现自己的效率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尤其是想着干陈雨眼儿的时候。之前用２个小时作的卷纸，现在３０分钟就能做完。

　　我心中惊喜，按下一口气，奋笔疾书，竟然不知不觉地学习到了下午４点５０。

　　我伸了个懒，心想妈妈要来了，我要怎么对待她呢？说实话，经历了这么些事情，我现在对她已经没太多尊敬了。但她依然是我妈妈，我又能怎么样能？

　　这个世界上有母子真的伦吗，真的有儿子调教妈妈的事情吗？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进！”

　　妈妈进来了，穿着上班时的工作服，没有丝毫秽的样子。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先说话了：“子业，我们得谈谈。”“哦？”我没想到妈妈会先发制人。

　　只见妈妈走到我的身旁，轻轻地坐在了的边上。然后柔声细语地对我说：

　　“子业，抱歉让你看到妈妈狼狈的样子，可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啊。李校长他家大业大，他想整我们，我们比不过他啊。”

　　我“哦”了一声，微笑着看着妈妈，等着她继续发言。

　　“李校长让你考全校第一，这可太困难了。但其实也好，你是该静下心学学习了。这不，妈妈亲自给你英语把关，我相信，你一周之内提升个１０分是不成问题的。”

　　说罢，妈妈从挎包里拿出一本英语书来，放到了我的面前，说：“今天我们复习一下完成时。”

　　我暗暗看着妈妈的行动，任由她表演，只觉得好笑，难道她真的以为我会吃她那一套？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妈妈温柔地回答：“什么事，子业？”

　　我以尽量轻松的口吻说：“跪下。”

　　妈妈仿佛定住了一样，惊讶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脸色才缓和过来说：“子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还真相信三校规那一套吗？我是你妈妈啊，别开玩笑，学习要紧。过去完成时用ｈａｄｄｏｎｅ…”“跪下。”我重复了一遍，语气略为严肃了一些。

　　“别闹，子业，过去完成时还有几个衍生，妈妈给你讲…”“跪下！”我语气严肃了起来。

　　只见妈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膝盖慢慢地弯曲，直地跪了下来。只是她双膝虽然跪下，上身却直，显然是在维护作为妈妈的尊严。

　　“子业，你这样不好，妈妈我…”

　　“上衣，光。”我继续严厉地说。

　　只见妈妈开始解扣子了，动作不快，但扣子依然一个个地被解开。

　　“子业，我求求你，我是你妈妈，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现在停止还来得及…”妈妈话虽然一直在说，手却没停，这时已经下了文，出了尖尖耸立的子。

　　妈妈的子洁白如雪，垂涎滴。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一口要上去。但我偏偏忍住了。

　　“妈妈，我们打个赌。是这样，上午陈雨老师走的时候，我让他通知你下体个具来找我。现在，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如果你没，那么你还是我妈妈，我对我的所作所为道歉，我宁愿违反校规，即使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如果你听我的话，了具，那么说明你根本不敢违反校规，只是对我巧言令，骗我不羞辱你而已，那么我们就再说了。”我平静地看着妈妈赤的上身。

　　妈妈听了我的话浑身颤抖，更是了两地眼泪。

　　我故作费解地问：“怎么了妈妈，以你作为母亲的自尊，怎么会听我的话，往里查具呢？这个打赌你赢定了啊。”

　　妈妈脸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怎么了妈妈，你只要说出来你没就行，我信你。儿子可不敢冒犯，私自检查你的下体呦。”妈妈跪在我面前，我明明看见她下体鼓出一截，故意在羞辱她。

　　妈妈头更低了，过了一阵才小声地说：“对不起，我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别忘了我是你妈妈啊！”妈妈浑身颤抖地说。

　　“哦，是这样啊，妈妈我懂了”我故作严肃地说“妈妈，你自己在这里呆一会，不许出去，这是命令。我过会回来。”

　　说罢，我走出了房间，掏出手机，拨打了陈雨的电话：“喂，陈老师吗？我是子业。”

　　电话那头说：“诶呦，我的子业大爷，找我什么事情。”“你听好，我在严肃地命令你。十五分钟以内，招齐其他的四位老师，去我们上午在的房间，我妈妈在那里。给你们一小时，我进去的时候，我要看见一个这世界上对我最，最卑微，最饥渴，最下的张木白。只要她对我有一句不顺从，甚至是不主动，我就找你算账！”

　　电话那边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我的子业爷爷，我现在开始真正地喜欢你了，那就十五分钟后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