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情人的相随
暑假后就是大学四年班的姐姐跟男友约会完,独自一人在回家的路上。刚刚男友在约会,提出在毕业后立即聚她时,姐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应该高兴。男友对她两姐弟都很好,也很懂得浪漫。她一度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付托终身的人。但刚才那一刻,她感到发自心底的强烈抗拒,同时一道很想淡化却挥之不去的身影又再出现。
“弟弟…”姐姐不叹道。告别了男友,在街上游多一会,心中的沉重仍化不开,正要回家时,远一点的篮球场边,有一个双手捧着相机,正在拍摄场内篮球健儿的身影吸引了她注意。即使只是远远一看,姐姐也知道这人是谁了。
…今我终于储够钱添置第四支镜了。第一支镜头- 标准定焦镜,是姐姐送的。
第二支是人像镜定焦镜,花了我两个月积蓄。笑三支是广角定焦镜,四个月。第四支远摄变焦镜…差不多一年了。不过买完这支镜头,手头上的四支镜头便足已应付我风景、街拍、人像和运动四个范畴的题材了。
小心翼翼地放好这支长炮在背包中,我便装上标准镜,一边街拍一边游,发掘街头小巷里的事物。
姐姐今天跟男朋友约会,晚点回家,即代表我今晚算是无人看管了。姐姐的男友我虽然不喜欢,但他至少对姐姐都不错,所以姐姐如果真的嫁给他,我不会反对,至少她是嫁得好。
这时我经过街边篮球场,有一班人在打篮球。这不正好可以测试镜头吗?我便一个劲往篮球场旁的长椅坐下,相机换上新镜头,站在场边开始测试!
测试了一会,我对于刚刚拍下的照片,有大概一半都满意,也开始习这支镜头了。
“新镜头?”一人问。“对呀!”不对劲,声音是…
“姐姐?”姐姐见我一副惊讶得连退几步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道:“我有这么可怕吗?”确实没有甚么可怕。
“你男友呢?不是陪着你吗?”我左右看都不见他男友。
“我说晚点回家,不是很晚才回家。男朋友已经走了,我只是太,才在附近逛多一会。”
“哦!太…”我说,一边心想:“男朋友怎么不多陪姐姐吗?”
“倒是你,被我逮个正着。温好书了吗?怎么又买镜头?”姐姐又开始监护人上身,我不得不谨慎解释。虽然我成绩已经用五年特优生来证明了,但对于高考姐姐始终都较紧张点,所以我不能说些“高考很容易啦。”之类会死的惨痛话。
“今天安排要温习的课题已温习完,既然按计划完成了今天的份量,当然要休息了。至于镜头,这支是为了我后拍摄运动或生态等题材的,虽然贵,但不是胡乱地买的,是经过深思虑再储一年钱才买回来的。”我这样的解释终于让姐姐满意,我自己也暗地缓过气来。
在篮球场和我的意外碰面,让姐姐暂时忘掉刚刚在心中的烦恼。
“拍了些甚么?可以看吗?”姐姐问。“给你。”我接过姐姐的手袋,让她可以两手手手持相机,观看我的照片。
“这支是变焦镜呢。”姐姐看完照片,再看看这支镜头,搞清楚变焦环和对焦环后,便对准球场里打篮球的人,透过观景窗对准焦,按下快门。
“哢嚓!”拍摄到灌篮的画面。“还给你。”姐姐道:“你拍多一会吗?”
“嗯!多一会就可以了。”我说。“那你继续拍吧!”姐姐静静地站在我身旁,不打扰我一分,让我专注捕捉篮球员们的动作。拍了两张,终于拍到满意的盘球冲刺的画面。
“走了。”我收拾好,正要和姐姐一同离开篮球场时,几个原先在打篮球的人忽然过来,双手递了一张卡片给我,道:“不好意思,刚刚拍我们的照片,可不可以也分享给我们?”我原本不打算理会,对着外人,除非有工作关系,我都会架起厚墙保护自己。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我会毫不防备。不过姐姐替我接过卡片,和我一起看,上面写着一个有人名的电邮地址。
“寄去这个电邮?”姐姐问。“对。”那人道。
姐姐向我眼神示意,我点头接受,因为是姐姐的关系。姐姐便说会尽快给那个人。
“谢谢。呀!对了,这张卡片是英国一间食pancake的餐厅,好味的,你们去英国旅行时可以顺道尝一下。”那人说,转身回去他队友那边。
姐姐和我一同离开篮球场。我们肩并肩走着,虽然没有谈过一句话,但中间没有尴尬。姐姐见到我之前所烦恼的事,就好像消散了般,让她心里轻松之余,也感到刚刚晚餐时失去的胃口。
我们已经走到回家的巴士站前,姐姐却不想这么早回家,除了因为肚饿想要医肚,她想和我的“约会。”可以延长一点。
“想吃点东西吗?我晚餐又因为拍照而没有吃。”我这个提议好像回应姐姐的心声。姐姐心里不欢喜,但仍忍不住说:“喂!别总是一拍照就连饭都忘记吃。”这是姐姐的“监护人。”型态。
我俩就在一个车仔面档吃我们的夜宵。对比晚餐时所吃的精致西餐,车仔面当然平民得很,但姐姐却觉得这一餐美味得很。
姐姐现在眉宇间的愁绪终于散去,我心里不高兴的。在篮球场刚碰面,我看出姐姐心里有个郁结,也使我猜到姐姐跟男女的约会有点不快。现在我算是可以放心了。
吃了夜宵,我们俩才回家。我洗澡完便开始为今天的照片进行后制。
洗完澡换上睡衣的姐姐,望着是雾水的镜子,她伸手在一小片范围抹了一下。在该范围里,她看到自己的样子。相比起刚刚晚饭后跟男朋友分开时的样子,她现在的样子有精神很多。
“该做决定了,如果第二次逃避都淡忘不了心里的感觉,承认它吧!”镜子里的她彷佛开口说道。
“我怕害了他…”姐姐说。“你两个都需要对方,不是吗?你离开了,难道他真的可以独活吗?”
“我自己已受不了…”“那就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吧!”
“一辈子,也在一起。”姐姐从浴室出来,拿着风筒和梳来到我房间,见我对着电脑编辑着相片,敲门道:“弟弟,可以帮我吹头吗?”
“好。”我道。老实说,我从来不用为自己用风筒吹发,头发短,转个头便干了。我也不明白,为甚么次次帮姐姐吹发,都比由她自己来要花多一倍时间。只能说,帮姐姐吹头她像是我弱点中的弱点。
不过姐姐乐于我的慢速吹头,她背对着我坐在边,我站在她身后,右手拿着风筒,左手拿着梳子,风筒吹哪处便梳哪处。
过了一会,姐姐道:“你应该看得出我有点不对劲吧?”我说:“看得出,吵架?”
姐姐道:“不是。他跟我说他想毕业就跟我结婚,我不想。”我道:“你想自由自在多几年?”
姐姐道:“不是。”顿了一会,续道:“我对他是有点好感,跟他拍拖一年,我也尝试投入这段感情,但就是对他没有爱意。”
我道:“嗯…很复杂。不过,既然你知道你不爱他,你打算怎样?”
好一会儿,姐姐没有说话。在姐姐而言,她自己已心有所属,不会再逃避,不过她要好好处理现在的关系。
姐姐隔了一会,说:“我打算分手,你会支持我吗?”
“支持,还很高兴呢!”我说。“高兴?”姐姐不解地问。
“起码在你跟你爱的人结婚前,可以多陪我一点嘛!”是的,在她幸福地出嫁前,我都想跟姐姐多点在一起。
“那么要是我一辈子不嫁呢?”姐姐被我逗得笑起来,转过身来续问。
“那就一辈子陪着我。”“那要是…”姐姐想继续问时,我手指轻轻按在她嘴上,说:“直到你嫁给你爱的人,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姐姐听到这番话,心里高兴得很。
姐姐拿过我手上的梳和风筒,放在一旁,拉我上来,和她坐在一起。
慢慢地,姐姐的头倚在我肩上,双手抱着我手臂。这般近距离地靠近对方,姐姐的发丝上洗发香味,和她身体的香味香,都传进我鼻子里。真有点希望姐姐嫁不出。嗯…很恶的想法。
“多谢你在身边守护我。以后你在哪里,我都会跟着你,让你守护我…
“弟弟,多谢你。”=====“子奇,多谢你。”这句说话飘进我脑海里,与我刚才梦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重叠。我渐渐醒来,见到姐姐侧身躺在我身旁,看着我的目光里爱意溢。
“姐,多谢我甚么?”我也转身看着姐姐,手臂轻轻一勾,让她的娇躯靠近我。
“多谢你爱我。”姐姐道,在我的嘴上轻轻一吻。
“不够,多点。”我笑道。姐姐甜甜一笑,轻轻将我按在上,俯下身来和我热吻。然后姐姐傲然起上半身,拨秀发一下,酥随着呼吸而轻微抖动。
“很爱看吗?”姐姐媚道。
“永远都爱。”我说。
姐姐甜蜜地一笑,道:“我再给你多点,你也要给我多点。”随进入了一片紧窄,但润的私密地方。包纳着徐徐进入的,一阵暗含韵律的旋动也随之而来,让的主人极之舒服。
“姐姐的小越来多花样呢!”“你令我变成这样。”姐姐坐到最底时,顶端便突入了子,充实和足的感觉,让她全身有点酥麻,暂时只能扭动部刺。
“啊…顶到这么深入…一时间动不了…”“那我也帮一下忙吧!”下身向上一顶,立时让姐姐一下刺得呻起来。
这个星期六早上,便如此渡过了。五月到了尾声,正规课程和校内试都双双完结,这代表我实在没有必要再住在宿舍里面,于是考完最后一科那天,我便带同行装走人,那天是星期五。
我特地跟秀兰和萃盈道别,因为我们三人在学校里常常聚在一起至很晚才返回自己的房间,所以我们就好像组成了三人组般,而现在就要解散了,下年基于我不会再申请住宿,三人组不会再重组。
“如果想找你,可以吗?”萃盈问。“我有地址,等会给你就可以了。你想他的话,直接杀上他家。”秀兰笑道。
和她们一起的日子久了,我最后难得地敞开心扉,和两人保持着朋友关系。
“姐姐,我回来了。”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星期五的晚上,姐姐就像是恭侯着,道:“回家,子奇。”之后的事,不再重述。
星期六的下午,我和姐姐出外闲逛。没有选定特定地方的,我们随便跳上一辆巴士,结果才发现那辆巴士是往观塘。
观塘是处于一个转型中的市镇,商厦不断建起来取代旧时代的工厂,而旧式唐楼的存在时也在倒数,只待限期一到,便会慢慢拆卸,再摇身一变成为新型住宅。
我和姐姐在唐楼一带开始逛起,见到一些冷巷,稍加留意下,还真的发现会有店铺在里营业着:理发店、纹身店、中医馆、跌打铺等等,主要街道虽然有不少连锁经营的商店/ 食店,但也有不少应该是街景经营的小吃店、异国餐厅、烧味铺等等。我们就在其中一间卖猪扒米线的地方吃我们的下午茶。
之后,我们在观塘海滨公园散步。在悠闲步道上牵着手慢慢走,偶尔倚着栏杆,看看海景,亲亲嘴。在一片草坪上,见几对情侣在上面又坐又躺,我们也停下来。姐姐双腿放平,让我躺在地上时,头可以枕在她的大腿上。
“这里很香呢!”我笑道。姐姐原本以为我在说甚么食物香味,但见到我眼神诈的,就知道甚么很香了。
“鬼。”姐姐啐道,对我做个鬼脸。姐姐的手来回轻轻地扫过我的短发,纤纤玉指划过的地方,十分舒服。我很享受这个时刻,躺在姐姐的腿上,被她轻轻扫过头顶,让我全身都放松,甚至昏昏睡。
“我可以睡一会吗?”我道。“你睡吧,我看着你。”姐姐温柔地说。
好像不是睡了很久,我慢慢张开眼,第一眼看见的是姐姐微笑着的脸,耳边传来书本翻页的声音,她应该在看书吧!姐姐扫了一下头发后,眼睛从书本离开,向下一望。看见我怔怔的看着她。
“醒了?”姐姐道。“嗯。”我道:“我睡了多久?”
“只是一会。”姐姐收起书本,再次温柔地轻扫我的头发:“要睡多一会?”
“不了。”我道,坐起来:“想在不同地方都有和姐姐的回忆。”姐姐微笑,看着慢慢站起来,也将书本放回手袋里,站起来牵着我的手,道:
“那好吧,你带路喇!”“好!接下来去…嗯!”电话忽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看,是一直转介工作给我的那个导师。这时候打来有甚么事呢?
“陈同学,你现在方便回学校吗?”导师问。“甚么事?”我问。
“我有个日本的摄影师朋友看到你上次参加校内摄影比赛的作品,很是喜欢,想亲自见你。”导师说。
比赛?三甲不入,输了。那次比赛的题目是“地铁。”我选了幅有一次在地铁内,拍到一个父亲和抱在手上女儿温情对望的一刻。姐姐也喜欢这照片。
至于三甲的作品,说实在我也觉得没有甚么特别,有一幅是在荔景那边,以光轨的型式拍摄、另一幅是刚好捕捉到一排低头族,最后那幅,我刻意无视,因为实在太差。可以猜猜是谁拍。
“这个…”我看了一眼姐姐,再对着电话道:“等我一下。”我掩着电话,向姐姐道:“姐,学校有事找我。”
“去吧!特地打给你,应该很急。我在家准备晚餐等你。”
“不,其实我想你都可以陪着我,应该很快处理好…”“我回家等着你吧。”姐姐道:“回校专心处理好事情,就回家吧!”我便顺着姐姐的意思,不过她也跟我搭地铁到转车站才分开。
…“你真的不用想清楚吗?”
“不用了。”“我很少收徒弟的,所以机会相当难得。”
“不,我想清楚了。”“…我明天晚上才返回日本,你想清楚。卡片上写了我酒店房间电话号码,我希望等到你电话。”我自己也明白机会难得,摄影大师亲自收徒弟,确实难得,但我不愿留下姐姐一人。由自少相依为命到现在成为恋人,我们彼此都没有离开过对方,我还欠她毕业旅行呢!
六点多便回到家里,我把心里那份可惜的感受下,故作轻松地说:“我回来了。”
“回来。”姐姐一边在厨房忙着,道:“处理好学校的事情了吗?”
“嗯,处理好了。”我说,语调和平没分别。千万别让姐姐知道,她肯定会左右我刚刚的决定。
“那就好,今天晚餐两餸一汤一饭,有虾酱炒通菜、南莲藕炆猪,还有西洋菜汤。你先梳洗一下…啊!”我在姐姐身后突然抱着她。
“对不起,破坏了今天的行程。”我边说,边在姐姐的颈项上亲吻着。
“有甚么事吗?”姐姐道,放下手上的工作,转过身看着我。
“明天我不会让所有事打扰我俩。”我说。我只想压抑那份“可惜。”续道:
“弥补今天的行程。”“傻瓜。”姐姐笑道,在我额上戳一下,道:“快洗澡吧。”
“嗯。”我再亲了姐姐一下,便往浴室去。姐姐看着我的背影,心里有丝丝担忧。
“傻瓜,你可看得出我的心情,难道我不能吗?”浴室里,我提醒自己不能逗留太久,所以用正常速度洗擦着。忽然,浴室的门开完又关,隔了一会姐姐便拉开浴帘进来,体贴着我后背,一对玉好像在帮我按摩般轻微上下挪动。双手由上半身慢慢抚摸到部,最后到下身,一手按摩着囊,一手由的顶端至部套着。
耳边传来姐姐呵气如兰的息,因为她带来的刺而暴着,身体里的火已让我蠢动。
这时姐姐跪下来,让我转过身,对着她的脸。姐姐继续套着,说:
“你很少让我吃,因为你知道我头几次感到恶心吧。”我“嗯。”一声点头。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能让你舒服、高兴、兴奋,我都愿意。”伸出舌头,如吃冰淇淋般,一下一下。过了一会,便在顶端啜马眼,似乎想把汁出来般。不成功,姐姐便加大刺的力度,直接出嘴含进去,然后一边上下套动,一边从口腔深处施展“功。”
我全身放松享受着姐姐的舌带给我的快,这个第二个很少“用。”但却没有那种久未使用的生疏感,反而舌头更十分灵巧的在套的同时,在每片地方卷动舐。我忍不住问姐姐。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我喜欢吃珍宝珠?”姐姐反问。
“又好像是,啊,原来如此!”我犹如发现新大陆般兴奋,伸手姐姐的玉。
“我知道我不止要训练嘴巴,让你舒服,我还要克服那恶心感,所以我一直还有其他训练…”姐姐说到这儿,脸相娇羞得很。
“怎样试?”我很期待姐姐告诉我。“这个…”姐姐一副羞得说不出口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期待。姐姐最后以很小很小的声量道:“我含青瓜…”含青瓜…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双手加大力度地子。姐姐羞得静静的跪在身前,伸出舌头着。
看着姐姐暗地里做这些事,让她现在可以克服到生理/ 心理难关,但都只为让我舒服。我再为拒绝了机会一事,又有何…
“子奇。”姐姐忽然打断道。“嗯?”我应道。
“如果有些事情会影响到我跟你,要跟我商量。”姐姐忽然说出这些话,此情此景,跟她刚刚说的话,很是奇怪。
“你帮我口,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我苦笑道。
“我要是不使出秘密武器让你开怀起来,就凭你刚回家时一副脑袋闭的样子,会听得入耳吗?”姐姐这样说,又有道理,真是别少看姐姐。
“我等会告诉你。”我帮姐姐洗擦干净后,便抱着她入我房间躺在我的上,我一五一十讲出刚才的事。姐姐听后,不陷入沉思,房间里陷入一片静默中。
“打给她,说你改变心意。”姐姐忍痛道:“你不听话,姐姐便不理你。”返回自己房间,还关上房门。
“姐姐,你舍得吗?”我苦笑道。…
(以下原本是英文对话,南山小姐跟我的共通语言是英语。当然在这用回中文啦!)
“南山小姐,我是今下午在学校见过面的陈子奇。”
“陈先生,你好,我在等着你的电话呢!”“多谢。”
“你考虑清楚了吗?”“考虑清楚了,我决定跟随你学习。”
“好,很高兴听到这个答覆。不过我想知道你改变决定的理由,是不是有些事要考虑?”
“你为甚么要知这些事?”“收徒弟跟请助手不同,助手我不会栽培,但徒弟我会。我既然看得上你,就要你专心学我的经验和心得,否则对你我都是浪费时间。”
“我姐和我自少相依为命,我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在香港。”
“她喜欢摄影吗?”“她算是喜欢,不过我到现在一直用的相机都是她买的。另外她会帮我的相片做后期制作。”
“嗯?她主动学的吗?”“是的。”
“那很简单,她也愿意来日本的话,我聘请她做你私人助手。”
“真的?”这让我看到希望了!“明天十一点,两个来见我,酒店大堂等。”…
南山爱美,日本着名摄影师,作品范畴甚广,推出多本摄影集都叫好叫座。
十年前成立制作公司后,开始投放较多时间发展其公司业务,艺术作品稍为减产,但商业作品的产量却持续高企。
我为何知道有关她的背景?因为我有研究她的作品,才在维基查看一下。
南山小姐童年在孤儿院渡过,引发其拍摄兴趣是在某年春天,一次见到孤儿院的女院长在院舍里,拿着相机对着一棵盛开的花拍照,引起了她的兴趣。女院长见南山小姐有兴趣,且甚有天份,便把相机送赠,并鼓励她多拍多尝试。这样就成为她迈向成为着名摄影师的契机。
我跟南山小姐电话交谈过后,急着要告诉姐姐,哪知姐姐一开门便说甚么要习惯我长期不在家,一年可能只能见几面,晚晚要跟我电话等等,越说下去眼泪越多。我原本想中途嘴,也被她阻止,先让她说完。
到姐姐终于说完,泪水不止地着,我爱怜地抱她。
“你跟我去日本吗?”我道。姐姐听不清我的话,抬起头来看着我。
“南山小姐说如果你肯来,就让你当我助手,所以姐姐,你愿意跟我去日本,当我的助手吗?”这次我说清楚一点。
“愿意!我愿意!”姐姐激动道,紧紧的抱紧我,就好像我下一秒就要消失般。
隔了一会,姐姐再问:“刚刚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随你?”
“是真的。”我微笑道。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此刻姐姐如小女孩般,我如同大哥哥般要安慰她。我第一次有种角色对调的感觉。
“没有骗我?”“没有骗你。”
“…子奇…”
“嗯?”“穿回衣服。”
“噢,嘻嘻。对了,姐姐,刚刚未完喔!”“总是想的事。吃完晚饭我再给你。”吃了晚饭加洗了碗,我便急地拉着姐姐到我房间里。姐姐忍不住嗔道:
“越来越了。”“只对姐姐而已。”我笑道,抱着姐姐亲吻她的嘴。姐姐也热情地回应着我,主动伸出舌头舐我的嘴,然后进入我口腔里,挑动我的舌头。
抱着姐姐的手往下摸,隔着睡衣轻轻捏每片地方,来到刚刚掩过美,我伸手慢慢将它往上卷起。姐姐的美便逐分逐分出来。
睡衣卷起至手臂时,我没有继续卷,便推姐姐到衣柜前,低头一对玉,双手也玩着。丰的玉峰让我醉外,也是姐姐一大感带,快传来,刺得姐姐呻起来,抒发那舒适感。
甩掉睡衣的姐姐,双手回复自由后,抱紧我身体,不让我俩之间有一丝空隙。
享受着房传来的快时,姐姐一边再将我的子下,出暴怒的。
姐姐引导着我们到边后,不让我继续子。
“你期待的事要来了。”姐姐靡的道。我坐在缘,姐姐跪我面前,再次近距离看见,她抚身和按摩囊一会,便又如吃冰般,伸舌舐起来。
我不得不说,这次口,相比很久之前的第一次,简直是天渊之别。不单是技巧的进步,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碍后,口不但带来体上快,视角上看着姐姐如今“自如地。”啜,眼神还略带渴求的,让我心里也大大得到足。
“以后都会有吗?”我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怎么?怕这是最后一次吗?”姐姐说完,便张嘴逐分逐分纳,然后一边上下套动,一边还口腔深处施展功,舌头更展示从珍宝珠训练得来的绝世功力,在每一片地方卷曲刮。
天呀!原来这就是极致的口带来的极端快,完全跟带来的快是两回事。看来这第二个要多享受。
姐姐感到口腔里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肿,心里也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子奇很兴奋呢!”姐姐心想,握住的手收回,摸了自己的峰:“这个…下次才用。”再向下摸了水:“帮子奇含都让我透了。”
“子奇。”已舒服得身体放松,向后倚的我,听到姐姐轻唤。我起身望向姐姐,她续道:“我嘴巴酸软了。”
“那我享用你另一个啰。”我抱起姐姐让她趴在上,对准水便尽贯入,然后再一下下来回。有了姐姐帮我口过,我这一次感到竟然很快会守不住,便不保留实力地大大,甚么深浅也不理会,要跟姐姐共同高。
“子奇的…很热…很猛。”姐姐发出死人的叫声同时,身体很配合地前后摇动,让贯入得更猛,动得更快。小的特殊功能,配合腔道里的紧密皱摺,完全启动:旋磨、力、绕、动、收缩、包裹、挤、咬紧…
“姐姐…我要了。”我艰难地说话。“一起来…一起来…呀!”水从道深处冲出,刺得我失守了,汁狠狠地直贯进小深处。
极致的高,让我和姐姐都失神了一阵才回过神来,绵多一会,但当我想再来时…
“不行!”姐姐制止了我:“明天跟南山小姐见面,要留点精神。”
“我还硬着…”“子奇乖,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蹂躏,好不好?”晚饭前好像小女孩的姐姐,现在变回“姐姐。”;我由大哥哥,变回“弟弟。”
既然做“弟弟。”就…“蹂躏不好,用干好点。姐姐,说多遍。”
“…明天下午回家我再任你干…”姐姐脸色羞红道。
“那姐姐喜欢我干你吗?”“这么羞人,怎说得出呢?”
“这是情趣喔,姐姐,说吧!”我在姐姐身上摸着。
“好了好了,我最爱弟弟干我了。”“那现在要我干吗?”
“不要!”姐姐有点冷笑着,好像笑我耍不到她。
“去洗澡吧,子奇。”好吧,我听话了。…
第二天跟南山小姐的见面,她跟我们在酒店大堂闲谈了一会。虽然跟南山小姐不算,但她自己至少也同样在跟我不络的时候,肯为我想办法解决难题,所以我有尝试跟她多对话。
南山小姐忽然问:“我今想逛一些市集,但没有向导,你们方便吗?”我俩便当了她的向导,带她去我俩有时逛一下的女人街、花园街、鸭寮街等可一睹小市民生活的地方。游览时,南山小姐跟我们言谈不绝(较多是我姐),她还很热衷于一些地道美食:猪膶面、捞面、豆腐花、煎酿三宝等等,特别是忍不住赞叹时,会说一两句文。今好像扫街之旅般。
黄昏时份前,我们在嘉顿山上等待太阳落下的时刻。这里也有不少人,带着相机过来,拍摄黄昏时刻的城市面貌。但我们三人- 着名摄影师、摄影师徒弟,和徒弟助手,都只是静静观看。
“偶然都要放下相机,用心看一下世界。”南山小姐道。
我俩都静待着,她续道:“告诉你们,今次旅行,除了是探朋友,也是散心。
相机拿在手上太久了,还是第一次肯完全放下,纯粹用记忆记着看到的画面。”我笑道:“我初初还以为今天会考验我。”南山小姐道:“考验?你想得太多了。说起来,还要多谢你们,让我今天吃到很多款地道美食。要是我自己一人,肯定吃不到这么多款。”看来我还真是想多了,我不苦笑起来。
欣赏完夜景,我俩送南山小姐返回酒店。分别之前,南山小姐给我们她的住家地址,相约在七月,办妥好香港的事,便前往日本找她。
“回家了!”姐姐道。“嗯!”我道,隔了一会续道:“姐姐?”
“甚么?”“有件事我要离开香港前一起做。”
“甚么事?”“秘密。”
“我很期待呢!”我和姐姐牵着手回家。原定下午的节目呢?哈!顺延至回家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