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泥潭

　　傍晚时分，一辆白色面包车飞速行驶在乡村小路上。

　　“大哥，这回我们把这小妞扔在哪儿啊，要是被警察发现，追查起她妹妹来，我们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锡纸烫小心翼翼地提出质疑。

　　“你就放心好了，这回保证让她暴在人群之下，又不引起条子的注意，你们就看好吧！”老大的想法小弟们当然猜不透，不过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不一会儿，面包车驶进了繁华的城区，七拐八拐在一条河堤边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把我们的美少女叫醒吧！”黑衣男子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到小萌的鼻孔下，少女痉挛了一下醒了过来。

　　“我…我这是在哪儿…”小萌的意识还有一点模糊。

　　“小美女，你看看车窗外是哪里啊？”黑衣男子用手托着小萌的下巴挑逗道。

　　小萌循着声音往车外看去，窗外正是市中心的河滨广场，现在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广场上的人还不是很多，只有几个老人在锻炼身体。而另一边的窗户外正是河堤，这条河贯穿了城市的南北，哺育着城市，不过由于干旱的原因已经断了几个月了，干涸的河上水洼密布，杂草丛生，发出阵阵的腥臭味。

　　“不好，他们要把我丢弃在这里！”小萌感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黑衣男子解开小萌脚踝上的绑缚，对她说：“你最好老实点，你妹妹还在我们手里，要是你敢报警的话，我们可就不敢保证她的安全了。”

　　“你们想对她做什么！”小萌无时不刻地关心着自己的妹妹。

　　“哼，要是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们，我们兄弟几个无非就是想图个快活；要是你敢惊动警方，哼哼，我保证你们的照片第二天就被贴在大街小巷。”说完男子拿出一张照片，在小萌的眼前晃了晃。

　　照片上的内容瞬间让小萌跌入了深渊。照片上的小萌被捆成“开脚缚。”身穿白色连袜和舞蹈服，不合身的舞蹈服紧紧地绷住下体，的曲线清晰可见。

　　照片里正是小萌被跳蛋按摩到高时的情境，一股出兜裆，殷的痕迹在裆部扩散，格外羞。要是这张照片被贴大街小巷，那小萌还是死了算了。

　　“希望你能为自己和你的妹妹着想。”说着男子拉开车门，一把将小萌推了出去，少女踉跄了几步才算站稳。随后，男子和手下跟了出来，三名手下一人拿着一块长长的木板。

　　“发什么愣，还不快走！”男子一巴掌打在少女被舞蹈服紧裹的翘上。

　　“啪，呜…”小萌迫于歹徒的威，缓缓地向河堤下走去，就像一名英勇就义的女烈士一样，双手被绑在身后。

　　不一会，小萌就走到了河堤下，再迈步的话就是河了。河干涸后，留下了裂的泥土表面，上面干枯的水草散发出阵阵腥臭，河上的低洼里还残留着几处浅浅的水坑，而河中间全是深不可测的淤泥，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钓鱼者，也不敢往那里走，生怕被淤泥陷进去。

　　而小萌下身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天鹅绒连袜，并没有穿鞋，要是走在这泥泞的河上，岂不是要脏圣洁的白色袜。

　　“难道他们要把我溺死在这里，假装成自杀的样子！”说着少女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恶心的画面：几天之后，人们将在河的水洼中找到一具腐烂的少女尸体，身穿舞蹈服、双手被反绑、全身浮肿、五官扭曲、浑身水草，到处落苍蝇，原本平坦的小腹因为腐烂而鼓成一个大气囊，天鹅绒袜上爬蛆虫…想到这里，少女惊恐地搐了一下。

　　“放心吧，我们不会杀掉你的，你要是死了对我们也没有好处。”黑衣男子看出了她的担忧，用手掐了一下她丰的股，催她继续往前走。

　　没走几步，小萌就感觉到脚下的泥土变得松软起来，少女的袜底已经被淤泥沾成了黑色，每次抬脚，脚底沾上的淤泥就多了一点，再往下走可能就有陷进去的危险。

　　“好了，就在这里吧。”黑衣男子用脚尖试了试淤泥的深度，命令手下拿过木板，铺在前面的淤泥上，形成了一条狭窄的小路。男子又催促小萌沿着木板往前走，走到木板尽头，男子的手下铺上第二块木板…不一会儿，三块木板已经尽数铺完。

　　小萌站在木板的边缘，眼前就是深不见底的淤泥，一旦失足掉进去，立刻会被陷进去。正发呆着，男子解开了小萌身后的束缚，用手在少女的背后一推，小萌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失足踩进了泥潭！

　　“啊！不要…我不要死，救救我！”小萌的脚下失去了支撑，一下子就被泥沼没了脚踝。少女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两只腿在泥潭里拼命地搅动着，防止自己被没。白色的袜小脚瞬间被污黑的泥水玷污了。

　　“你最好不要动，挣扎的越快，你下沉的速度也就越快，要是你在救援到来之前就被泥沼淹没，那连老天爷都救不了你了！”随后男子和他的手下搬起木板，转身离开了可怕的泥潭，回到了面包车上，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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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少女声嘶力竭地喊道。她知道如果现在不求救，那么等待着她的只有被无底的泥潭没，连尸首都找不到。

　　她可不想就这样子结束自己的生命，哪怕被救援人员笑话自己穿着羞人白色袜都不算什么了，求生的望强烈地刺着少女。

　　因为刚才小萌的挣扎，她的丝袜脚已经被泥潭全部没了，完全陷在泥水里拔不出来了。

　　“谁来救救我，救命啊。”小萌继续求救，她看见远处的堤坝上几个人影晃动。

　　“太好了，他们发现我了！”小萌庆幸自己的处境被人发现。

　　“哎…你看是不是有个女的站在河上？”河堤上的几个人头接耳。

　　“不会吧，河道上到处是沼泽地，那么危险…”

　　“没错，是有个人，就在那儿，穿的白衣服看到没有。在向我们挥手呢。”

　　“白衣服？！不会是女鬼吧！”一个胆小的家伙怯懦的说道。

　　“什么鬼不鬼的，走！我们过去看看！”几个人影慢慢走下了河堤，小萌松了一口气，只要有人发现自己的险境，自己就很有可能险了。此时，少女脚下的泥潭已经涨到她的膝盖下方了，而少女却一动都不敢动。

　　“快看！她被沼泽困住了，快！我们快点过去帮他！”

　　“我来报警！你们去找绳子和木头来！”几个人发觉了少女的险境，立刻开动了起来，准备帮助少女。

　　“喂，你能听到我们说话么？”其中一个人大声喊道。

　　小萌听到远处的呼喊，立刻回应道：“我能听到！…快来救救我！”

　　“你不要挣扎，挣扎只会让你越陷越深！”那个声音继续喊道：

　　“我们已经去找工具了，你耐心地等一会儿！”此时几名男子已经走到少女十米开外了，但是脚下的泥泞阻止了他，只要他们再往前走一步，很可能也被泥沼陷进去。

　　几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少女穿的是白色的舞蹈服，小一号的舞蹈服紧身地绷住少女身体，头透过布料突起着，下体的轮廓若隐若现。

　　而少女的下身竟然穿了只有小孩子才穿的白色连袜，人的天鹅绒材质笼罩着少女的玉腿显得格外靡，可惜现在白袜已经被泥潭淹没到膝盖了，乌黑的泥水与洁白的连袜形成巨大的反差。这香的场景看的几人出了神。

　　“绳子拿来了！快。”几个人拿来了一条七八米的麻绳，在一头打上绳结，准备扔给小萌。

　　“姑娘，我把绳子扔过去，你准备接住！”说着，绳子像一条蛇一样飞向了小萌。但是由于绳子不够长“噗通。”一声径直落到了少女身前两三米的泥水之中。

　　“这可怎么办，绳子又不够长，现在又找不到木板！”几个人焦急地商量着。

　　“这样子，我们搭成一座人桥，先把她稳住，否则不等警察赶到她就要沉下去了！”其中一个人提出了意见，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点头同意。

　　说着，几个人前后牵着手向少女走去，十米左右的距离瞬间被一座生命之桥跨越。不一会儿，打头的男子就来到少女面前，准备营救少女。

　　“来，我们先把她的腿从泥里拔出来！”说着，由后面的人抱住他的，他则把手放到少女的丝袜腿上轻轻地婆娑了一下。

　　“嗯…”男子享受着天鹅绒带来的手感，一边说道：

　　“你怎么穿的是丝袜啊，丝袜这么滑腻不好用劲啊！”“对不起…求求你们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想死！”小萌无暇顾及男子的手隔着袜搔着她的大腿，只要能活命，就算光衣服她都情愿！

　　“这样吧，她裆上不是兜着舞蹈服呢么，你用手扥住她的兜裆布往上提，不久使得上劲了么！”另一名男子出了主意。

　　“那我就不要意思了，救人要紧希望姑娘你能谅解！”说完不等少女回应，直接把手伸到小萌的下，手指顺着舞蹈服的边沿滑进少女的裆，把兜裆的布条握成一条，像一绳子一样勒着小萌的蒂。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部，把舞蹈的后摆用力攥成“丁字。”一样的形状，两只手一起向上使劲。

　　“啊…那样…那里…好羞啊。”少女难为情地喃喃道。不过在性命面前，再羞人也要忍下去，想到这里，小萌咬紧牙关，顺手抱着男子的脖子，红着小脸帮助他一起使劲。

　　“大家一起使劲，１，２，３！”男子顺着小萌的裆用力地往上一提，但是少女竟然纹丝不懂，男子的脚踝却反而陷进去了一点。少女的蒂被兜裆勒得一刺，差点叫出来。

　　“糟糕！快，快把我拉回去！”男子大喊道，几个人连忙用力拉回了差点失陷的男子，只留下泥潭中间孤独挣扎的少女。

　　“看来已经陷过了膝盖了啊，这样子可就不好办了…”男子悻悻地说。

　　“姑娘，你不要急，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大人呢？”另一名老者安慰着孤独无援的袜美少女。

　　“呜呜…，我叫李小萌…家住城南路５号院，爸爸妈妈都出差了…”

　　“那你是怎么跑到这里遇险的呢？警察和消防官兵已经在路上了，你不要紧张害怕…”

　　“…这，这我不能说。”小萌犹豫了一下，如果说出自己被歹徒绑架遗弃的过程，他们肯定会告诉警察，那样子她的妹妹就不能保证安全了。

　　“请你告诉我们事情经过好么，否则我们怎么帮助你呢？”老者细心地问着。

　　“好…好吧…”少女咽了咽吐沫，开始撒谎：“我是想下来看看…水洼里有没有鱼，然后…然后不小心走的太深入了，等我…等我回过神来就被泥沼陷住了…对，就是这样子！”

　　“那你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呢，这种舞蹈服还可以理解，可是这种白色的连袜不是只有小孩子才穿么，看你也有１５、６岁了，怎么还穿这种小孩子的袜呢？”老者不依不饶地问着。

　　“那…那是因为我在练习舞蹈…”小萌的大腿此时已经被无助地陷进泥潭了，眼见淤泥马上就要没少女的部了，少女更加焦急了。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小萌被淹没的丝袜腿上来回地爬，这可吓坏了少女。

　　“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泥里面，它们…它们在我的腿上来回地爬，到底是什么，我好害怕…呜呜…”

　　“不怕孩子，无非是住在泥里的泥鳅而已，多忍耐一会儿就好，救援人员马上就要来了。不过要是水蛭可就麻烦了…”

　　“水蛭！啊…”小萌最怕的就是像蛇一样没有脚的动物，水蛭也是其中一种，想着它们在自己的腿上爬小萌不搐了一下。

　　“孩子不怕，你不是穿了连袜么，水蛭应该钻不透你的白袜的…”正说着，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警察和消防官兵终于赶到了现场。

　　河堤上顿时作一团，穿着制服的消防员拿来绳子气垫和木板向少女遇险的地方跑来，随行而来的还有几名记者，拿着相机想要拍到现场的第一手资料，围观人群也走下了河堤，想一睹穿着白袜的遇险少女的风采。

　　“孩子，不怕！我们是消防员，快！把木板拿来。”队长命令着手下的队员，几名队员迅速拿来木板，铺在小萌的周围，在无底的泥潭中间造起一座浮岛。

　　“快，快救救我…下面…泥下面有东西在爬…”少女无助地悲鸣着。

　　“小马，你快带几个人拿铁铲和铁锹来，目标陷入太深，无法用绳子拉出来，只能把泥挖开了！”

　　“是！队长！”叫小马的队员立刻去拿工具。此时少女的部已经失陷了，淤泥直少女的部，小萌的呼吸开始困难了。

　　“快！用手撑在这些木板上，可以暂缓你的下沉速度！”队长指导着遇险的少女…

　　“队长，工具拿来了！”几名队员迅速拿起工具，准备挖开少女身边的淤泥。

　　不一会儿，少女沾污泥的袜腿再次了出来，原本洁白的连袜现在已经变成一条“泥袜。”了，几名记者频繁的摁下快门，记录着救援少女的紧张过程。

　　只过了几分钟，在消防官兵的挖掘下，小萌的脏兮兮的双腿已经完全从泥里了出来。几名消防员抱起小萌，平放在木板上，少女还没有从刚才的危险中苏醒过来，躺在木板上啜泣着。

　　小萌的腿上趴着几只还没来得及逃走的水蛭，被几名消防官兵一只只地从小萌的丝袜腿上拔了下来。最后，几名警察带走了瘫倒在地上的少女，送往市公安局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