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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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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9章、闭关

  办法是有两个,一是等我恢复功力,驱毒轻而易举,二是按剧情路线走,张无忌必能保命。这话洪天宇并未道出,他闭上眼睛,双手背于身后,像德高望重的老太爷般踱脚行于厅中,殷素素急不可耐,但恐洪少侠在思考救无忌之法,不敢出声。

  洪天宇一想,既然他来到此地,主角自然该换,张无忌可有可无,但他一向不讨厌张无忌,且看到武当众人那悲切的眼神,洪天宇又于心不忍,张无忌可爱之处在于老实忠厚,乃世间少有的好人,只是若不经过磨练,绝难成大器,想到此处,洪天宇突睁开眼,只见武当众人都在紧张地望着自己,就连张三丰也不例外,可见他们已束手无策,把无忌生死寄托在自己身上,于是说道:“张真人,各位,你们且放宽心。在下目前功力大损,无法助无忌驱毒,待过两天功力复原之,在下自有方法抵制寒毒三年…”

  “难道…难道无忌只有三年可活?洪少侠,我求你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无忌,翠山愿终身为奴为仆,绝无怨言!”张翠山跪地哭诉,殷素素亦是如此。

  洪天宇只觉眼眶有些润,他自幼孤儿,岂能知晓何谓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他现在却知道了,真的知道了,父母原来是那么的伟大,为了孩儿,连尊严性命都可抛弃。他连忙闪自一旁,不让他二人跪拜自己,嘴上忙道:“张五侠,殷姐,你二人快快请起,先听我把话说完。”

  “若洪少侠不愿相救,我二人长跪不起。”殷素素美目中泪花打转,言语中的坚定不容他人质疑。

  洪天宇知好言劝说无用,当下极不忍心地寒了脸,道:“再不起来,就算我有妙招也绝不相助。”闻言,张翠山和殷素素急忙起身,洪天宇道:“张五侠,殷姐,在下绝非狠心之人,岂会见死不救,方才之意,是指无忌在三年之后可找到完全治愈之法。”按书中记载,大概三年之后才引发汉水之事,洪天宇不想擅改太多,否则他一切变得陌生,便极难在智慧上占聪慧精灵的赵甜头,更何况,张无忌若长期呆于武当山上,受武当诸人宠溺,未经原本的重重磨练,必定成为庸才,就跟宋青书这个愣头青一样,所以一向对张无忌持有偏爱的洪天宇决定让他再受磨练,以便彻底成长,或许将来对自己还有几分用处也说不定。

  “只要洪少侠治好无忌体内寒毒,翠山必定做牛做马,以报大恩,…只是,为何要在三年之后才有驱毒之法。”张翠山茫然不解,但心里踏实了许多,他对眼前这位令人琢磨不透的洪少侠充信心,从他几度出手便轻易解决问题可以看出,乃可断言其不凡之处。

  “张五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下救人,纯为心安,希望你别再提什么做牛做马,为奴为仆之事,否则岂不是说在下救人心存私心。”洪天宇一脸严肃道,张翠山点头称是,连道感激,洪天宇又道:“至于为何要三年时间,在下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我只问一句,张五侠是否信得过在下。”

  “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拥有侠义心肠,且多番相救于水火之中,翠山自然信得过。”张翠山郑重地道,殷素素连忙附和,见五哥看着自己,想起暗害三哥之事,又羞惭地低垂下头。

  “如此便好,在下担保无忌长命百岁。”洪天宇微笑着点头。闻听此言,众人暗暗庆幸。

  得知无忌无性命之忧,张三丰松了口气,将无忌抱还翠山,捋须一笑,道:“真是天不忍我武当受难,将少侠送来此处,屡解武当危难!”

  “张真人说哪里话,在下来的唐突,不光贺礼未曾准备,还把屋顶撞破,实在惭愧非常。”洪天宇尴尬地拱手。

  “洪少侠客气了,你来武当已是最大的惊喜,还谈什么贺礼。”张三丰哈哈大笑,宋远桥接过话茬,道:“洪少侠救我五弟,又救无忌,兼解武当危难,莫说只将屋顶撞个窟窿,就算将紫霄宫都给撞毁,想必恩师也会绝得此次大寿乃最高兴的一次。”张三丰生诙谐,师徒之间也常说笑话。

  众人闻言,皆一齐笑了起来。…

  当夜,迫不及待的洪天宇便闭关修炼了,张三丰自是知晓闭关之时不可被外人打搅,否则极有可能走火入魔,故而安排武当诸侠轮在关外守候,殷素素踱着脚步,不时在门外徘徊,显是很焦急的样子,虽然洪少侠在闭关之前曾说过,他已用真气压制住寒毒,可保无忌一月无恙,但久恐有变,拖一便多一分危险,她为人父母,自是希望孩儿早康复。

  洪天宇不比其他习武之人,其他习武之人尚需参透琢磨,而他只消时间便可恢复功力,以前屡试不的方法在此间竟全然无用了,也不知花了多久时间,功力一直徘徊在千年之间,始终无法尽数恢复。

  从融合状态看来,黑龙内丹与弑神诀真气同气连枝,按理不会存在排斥因素才是。可是,丹田处偏偏有一团暖停滞于此,始终无法控制半分,洪天宇感到很郁闷,这么大团真气只需乖乖听话到四肢百骸游走一圈即可大成,不过它硬是不听使唤,顽固地休眠在丹田内,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真是难受到极点,洪天宇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会这样呢?

  莫非这渺小的身躯不足以控制大量真气,这股真气担心身体吃不消,故而暂且栖身于丹田之处,想到这里,洪天宇哈哈笑出声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有灵吧!但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缘由。

  第010章、抑制寒毒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屋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洪少侠,洪少侠!”声音急促中带着紧张,洪天宇听出是殷素素在叫唤,他不清楚所谓何事,但眼下实在是找不到恢复所有功力之法,便从蒲团中站起,开门瞧见一脸焦虑的殷素素,殷梨亭和张翠山也在一旁,殷素素此刻憔悴了不少,洪天宇心下不忍,真想上前安慰,但她夫婿尚在一旁,他不敢逾越过界,遂立稳脚步,问道:“殷姐,如此焦急,有事吗?”

  殷素素双眼盈泪珠,见洪天宇出关,忙道:“洪少侠闭关之时,本不便打扰,但无忌寒毒复发,命在旦夕,张真人已无能为己,唯独出此下策,求洪少侠快去救救无忌。”

  洪天宇眉头一皱,疑惑道:“不对啊,我已用真气渡入无忌体内,强行抑制其寒毒,按理可保一月无恙,为何寒毒还会复发,莫非玄冥神掌当真如此厉害。”

  殷素素擦了擦眼泪,解释道:“洪少侠已闭关五月有余,无忌寒毒在三个月前已然复发,只是张真人嘱咐不得打搅洪少侠练功,所以一直拖到今。”

  这几月是殷素素最难熬的日子,张三丰和七侠每以“纯无极功”取无忌身上的寒毒气,虽说体寒减,但每看到无忌受寒毒之苦,她这个为娘的不能分担痛苦,心如刀割。

  初时无忌大有进展,神智复,渐可稍进饮食,众人只道他这条小命算是救回来了,岂知到得今,俞莲舟陡然发觉,无论自己如何催动内力,无忌身上的寒毒却一丝也不出来,可是他明明身子冰凉,脸上绿气未褪,显然是取寒毒的变化。

  俞莲舟还道自己功力不济,当即跟师父说了,张三丰一试,竟然也是无法可施,众人千方百计,用尽了所知的诸般运气之法,全没半点功效,无奈之下,众人才决定请洪天宇出关相助,就算打扰清修也没办法,毕竟人命关天的事。

  “想不到我稍事打坐,便过了五月有余。”洪天宇愕然,这打坐之事以后少干为妙,大好时光竟被如此损耗。

  “还是先去看看无忌吧!”殷素素不及他多想,拉上他的手便跑,洪天宇也不挣脱,任由她握着。殷梨亭和张翠山一齐跟上。

  厢房里,张三丰和其他武当七下都在,连瘫痪已久的俞岱岩也脸焦急之。众人见洪天宇出关,心下大喜,想无忌的小命有救了,赶忙上前见礼,洪天宇一一拱手还礼,径直走到边,见躺在上的张无忌正吃力地睁着眼睛,面色发青,口发黑,额前冷汗直冒,浑身颤抖不休,当下点了他几处大,立时让他气好转不少,嘴上问道:“无忌,你现在有何不适。”

  张无忌微张颤抖的嘴,说道:“这些日子,太师父和几位师叔师伯运功帮我毒,我手脚都暖了,但头顶、心口、小腹三处地方却越来越冷。”

  洪天宇沉不语,张三丰只道洪少侠也毫无办法,一脸沉重道:“寒毒侵入他顶门、心口和丹田,非外力所能解,要解无忌体内寒毒,旁人已无可相助,只有他自己修习‘九真经’中所载至高无上的内功,方能以至化其至,但当时先师觉远大师传授经文,我所学不全,至今虽闭关数次,苦苦钻研,仍只能想通得三四成,眼下也只好教他自练,能保得一性命,便多活一。”

  张三丰乃一代宗师,说的话有多大份量自然不消多说,殷素素及武当诸侠皆面,一齐看向洪天宇,希望他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只见洪天宇一脸平静,不紧不慢地道:“张真人不愧为一代宗师,见识广博,所言不虚,无忌所重之毒,非九神功不可。不过,五月前我便说过,待出关之,我可用真气镇住寒毒三年,三年之后自有治之法,诸位不必过份担忧,一切予我处理。”

  此刻张三丰也发现洪天宇与五月前大为相同,功力深浅连自己也无法看透,当即笑道:“洪少侠真乃当事奇才,闭关区区五月,功力便进如此之多,无忌孩儿有救了。”

  洪天宇免不了谦逊一番,坐于沿,握住张无忌的手掌,一股远比上次浑厚的真气渡了过去,只眨眼功夫便扩散至他背部毒掌处,以弑神诀至之气收玄冥神掌至之气,两个上下相差几百个档次的武功碰撞在一起,玄冥神掌立马萎了下来。

  张无忌转眼就好转了许多,脸上绿气消散,全身也不再颤抖,洪天宇收回真气,回运至丹田处,朝张三丰点了下头,说道:“无忌已无大碍,担保三年不再复发寒毒,张真人眼下可将九真经传授于他,对他治大有帮助。”张三丰点头应允,连声道谢。

  武当诸侠皆不可思议,他们师徒六人跟师傅联手,历时数月都无能为力,不想洪少侠竟片刻间令无忌神采奕奕,果真奇了,但他们喜从心来,岂会考虑这许多,都向洪天宇表感激之情。

  “娘!”张无忌变得精神奕奕,从上翻身而起,殷素素上前抱住,眼泪直,摸着他长期受寒毒之苦而憔悴的脸,道:“无忌,快谢谢洪少侠、太师父和师叔师伯。”

  张无忌跪下磕头,一一拜谢,连瘫痪的俞岱岩也谢过,俞岱岩心下谓然,道:“无忌,三师伯什么忙也没帮上,只会躺着干着急,你谢我干什么!”

  “要不是三师伯每鼓励无忌,陪无忌解闷,无忌恐怕也活不到今天。”张无忌小脸上一脸严肃,洪天宇不由产生好奇,这小鬼心地单纯,但家教却是极好,小小年纪便如此会说话。

  俞岱岩微微而笑,倍感欣慰,抬头恰好看到殷素素正看着他,又阴沉着脸将头转到一边,殷素素不觉出羞惭委屈状。

  张三丰将一切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岱岩,当年虽是素素用银针伤你在先,但她也绝无加害之意,事后还托龙门镖局送你回武当山。岂知半途竟遇歹人,四肢被人折断,实出于大力金刚指的毒手,这也并非素素预料中事,如今她既已知错,你何不化消干戈,原谅她呢!”

  “师父!”俞岱岩眼泪横,道:“徒儿岂会不知,害我之人绝非殷素素主使,但她毕竟是先将我打伤之人,若非如此,歹人怎能轻易将我致残。十年来,我连饮食起居都要他人料理,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如此苦楚,我怎能轻易忘记。”

  俞岱岩这话不无道理,任何人瘫痪十年都无法忍受,张三丰知徒儿苦楚,顿时无言以对。

  张翠山跪倒在俞岱岩身边,紧握着他的手,道:“三师哥,我对不起你。”言罢,眼泪已不自下来。自从五个月前知晓事情真相,张翠山心里既恨又悔,至今还没跟殷素素说过只字片语,住所更是分开,隔得远远的,也不再提及让张三丰主持大婚之事,俩人空挂着夫头衔,隔阂越来越大。张三丰几次相劝,依然不见起,张翠山始终觉着对不住三师哥,不杀殷素素已是最大的宽容,绝不能接受与迫害三师哥的人白头偕老。

  “五弟,我曾经告诫自己,不要把事情真相吐出来,以免破坏你们夫之情,可是…可是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不住心中的怨愤哪!”俞岱岩大声嚎哭,脸上悲痛不比。

  “三师哥,翠山不能替你报仇,有愧于你。”张翠山泪面,拉着俞岱岩的手颤抖不已。

  俞岱岩情绪稍平稳了点,道:“五弟,三哥不怪你,三哥只是肚子的怨气无处发啊!”其余武当诸侠立于一旁,虽表面上不怪殷素素,但心里难免会有疙瘩,毕竟武当七侠情同手足,如今三侠被伤,致使七侠缺一,他们如何不恨,只是碍于她跟张翠山尚有夫之名,且看在翠山孩儿无忌份上,诸侠才不好将内心想法表于外。

  殷素素何等机灵,自打三哥知道真相,一早已看出武当诸侠多有怨言,她本想离开武当,以免俞岱岩见了深恨,怎耐无忌寒毒入侵,洪少侠又闭关不出,只有张真人可为之续命,无奈只好留下,不过每每见到俞岱岩总是倍感尴尬。

  第011章、离婚协议书

  洪天宇见武当诸人如此记仇,心里多有不,但细细想来,亲人被害,他们怀恨在心却也情有可原,至于俞岱岩就更说得过去了,一向受人敬仰的武当七侠之一,竟瘫痪十年有余,连个正常的平凡人都不如,怎能接受。洪天宇迈前两步,说道:“张五侠,俞三侠,莫非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原谅殷素素。”

  俞岱岩叹了口气,低头不语,显是无法原来她,而张翠山则猛抬头,道:“是!”简简单单一个字,却表出他心中是何等坚定。

  殷素素眼眶微红,却忍着不让自己掉下眼泪。“那么,要是俞三侠哪天突然行动自如,难道你也不愿原谅她吗?”

  洪天宇看着张翠山道,后者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说:“自从得知殷素素害我三师哥之起,我曾发过誓,此生此世绝不原谅她。”

  张翠山连称呼都变了,显然早把殷素素当成外人看待。叹了口气,又道:“洪少侠,你对翠山有恩,翠山感激不尽,若有用得着翠山的地方,翠山即便万死也不皱一下眉头,唯独此事,翠山心意已抉,希望洪少侠不要手。”张翠山还以为洪天宇想当合事佬,故而说出此话。

  张无忌眨了眨眼,不明白爹爹在跟洪大哥说什么,觉得甚是无趣,和小道童清风一起跑出观外玩去了。

  张翠山还真是“重友轻”似他这般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倒是少有,洪天宇自认做不到,他为人宗旨是“为朋友两肋刀,为爱人剁朋友两斧”要他为朋友抛弃爱人,简直痴心妄想,也不知张翠山是怎么做到的。

  洪天宇沉半晌,侃侃而道:“既如此,张五侠何不快刀斩麻,解除夫关系呢?一来,既可全了武当七侠之义,双方分开又可免去见面的尴尬,二来嘛,殷素素尚且年轻,还可改嫁他人,省的浪费大好光,这样对谁都好,当然,张五侠也可另行再娶,双方受益,不知道张五侠以为如何。”

  他这番话看似好意,实则怀有私心。他初见殷素素之时,只觉心头颤抖,被得神魂颠倒,而今又见殷素素美动人,楚楚可怜,不由萌生怜爱,心想他们感情既已崩溃,挽回无门,与其让她跟张翠山挂着空头夫头衔,何不就此分手,免得彼此间见了尴尬,而自己又可趁机而入,真可谓一举两得。

  张翠山嘴角嗫嚅两下,撇了殷素素一眼,见她低垂螓首,面色难看,他心底顿升不忍,但又想到三师哥是受她所害,累的在病榻上整整煎熬了十年,当下说道:“好,好,我张翠山今就在恩师面前写一份休书。”

  张三丰待劝,但找不到好的理由,无奈地叹了口气,唯独俞岱岩紧抓着张翠山的手,道:“五弟,你这么做,让三哥于心何安啊,三哥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三哥,这件事与你无关,是翠山自己的决定。”张翠山道,心里却也极不好受,毕竟跟殷素素在冰火岛相处十年,感情却是甚深,眼下便要彻底决裂了,如何会好受。

  俞岱岩知五弟休皆应自己之故,他沉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既懊悔道出真相,又隐隐有一丝解气,百味集,难以言表。

  张翠山取来纸笔,紧咬牙关,正待下笔,洪天宇却说道:“张五侠,殷素素自跟你以来,三从四德,相夫教子,并没做甚出格之事,写休书恐怕不妥,有失公正,且有损殷素素声誉,不知情之人必定以为她品有问题,使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相信张五侠不会如此狠心。”洪天宇知道,休书是古代封建社会岐视女、妇女的极不合理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离婚手段,但亦是当时的法律。虽说他本人也喜欢男尊女卑,但休书实在太损女尊严了,不可接受。

  殷素素并非寻常女子,论来头,她是天鹰教主之女,论武功,排除那些绝顶高手以外,罕有敌手,堪称高强,论手段,狠辣与机智兼备,论容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而且能琴能书,还于女红,普天之下有多少英雄为她倾倒,而她仅倾心于张翠山一人,为了他,十年来“改恶从善”为了他,甘愿来到中土,受尽那些自命正义之士的冷眼,她一心一意待他,不想他竟为俞岱岩之事狠心抛弃结发子,殷素素此时的心彻底寒了,对张翠山再不抱任何寄望,包括十年来在冰火岛的生活,也一概被她抛诸脑后。

  此时闻听洪少侠一番言语,竟处心积虑为自己着想,心里颇为感激,向他投入感激的目光,后者则点头笑笑。

  “那洪少侠的意思是?”张翠山不解,洪天宇道:“以公正形式解除夫关系,可写几份离婚协议书,双方签名,再找个中间人公正,一人一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离婚协议书?”张翠山茫然,他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洪天宇点了点头,道:“对!”“如何写?”张翠山问。

  “照我说的写就可以了。”洪天宇道。一份离婚协议书很快就在“铁划银钩”手中拟出来了。

  标题:离婚协议书协议人:张翠山,男,武当派张真人座下第五弟子,江湖人称“铁划银钩张五侠”

  协议人:殷素素,女,天鹰教教主殷天正之女,殷野王之妹,鹰教教紫微堂堂主,正义之士皆称“小妖女”

  协议人双方于XXXX年XX月XX在武当山立此协议,因协议人双方性格严重不合,且彼此颇有成见,无法继续共同生活,夫感情已完全破裂,现双方就自愿离婚一事达成如下协议:

  一、张翠山与殷素素自愿解除夫关系。二、儿子张无忌18岁成年以前由男女双方共同抚养,具体细节由公证人协商处理。

  三、双方有夫共同财产包裹一袋,银两数百,因女方家资颇丰,故自愿退出,包裹银钱由男方所有。

  四、夫无共同债权及债务。若有债务,在谁的名下则由谁来承担,武林中的血案也由肇事方承担。

  五、男女双方解除夫关系之后,可自由婚配,另一方无权干涉。

  六、协议生效起,男方不得再度追求女方,不得道女方不是,女方也不得暗送秋波,诋毁男方声誉。

  七、男女授受不亲,解除夫关系后,男女双方形同陌人,应避免一切肌肤接触。

  八,男女双方不得私下交谈,谈话时须有第三者在场。

  九、俞岱岩一事,武当不得找殷素素寻仇滋事,武当天鹰两派可在和平公正的情况下商妥解决之法。

  十、张无忌治病期间,女方可滞留武当山,武当门人需以礼相待,不得冷脸相视,一三餐不可缺少。若武当有要求,女方应适当支付住宿及伙食费。

  十一、男女双方昵称作废,男方不得称女方为“素素”应称全名,或“殷姑娘”、“殷小姐”等等,女方也不得称男方为“五哥”应称其为“张翠山”、“张五侠”等等。

  十二、自协议生效后,男女双方不得藕断丝连,否则就是有辱门派声誉,公证人可将协议公告天下,以示惩戒。

  补充:若俞岱岩好转,并可行动自如,恢复功力,武当应忘却以往,抛开对殷素素的成见,并承诺不得以旧账挑起武当天鹰两派恩怨。

  本协议一式十份,双方各执一份,公证人每人保存一份,在双方签字,并经公证人确认后生效。

  协议人:张翠山协议人:殷素素

  XXXX年XX月XX公证人:洪天宇、张三丰、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

  洪天宇私心较重,协议内容完全是按着他的意思走,特别是第六条,第八条和第十一条,这三条已让张翠山和殷素素毫无挽回的余地,毕竟他二人十年夫感情,若一方死硬磨,极有可能重修于好,但加上这三条便不同了,单单是第十一条,关于门派声誉一事,武当七侠对门派声誉可是极为看重的,哪怕张翠山事后后悔也敢再去追求殷素素,嘿嘿,洪天宇计得逞的笑容,把自己那份公正协议收入怀中,妥善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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