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在我的和下，妈妈的口起伏得更厉害了，喉咙里还发出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

　　当我放开她的房，向下面亲去时，妈妈用手固定住了我的头，用像是累极了的声音说：“好儿子，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我们会犯错误的。”我那时也不知道做是怎样的，只是看一些电视上一对男女是光了衣服，男的趴在女的身上，股不停的动。

　　我只觉得巴好，想把妈妈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搂住，我知道我是想和妈妈做，但具体怎么做就不知道了，所以一听妈妈这么说，我就愣在那里。

　　这是妈妈又说：“你是不是想和妈妈象电视里那样？”我使劲地点头。

　　这时妈妈坐起身来，把睡衣拿来遮在前，慢慢的说：“孩子，我们是母子，是不能那样的。”

　　“但是，但是妈妈你帮我打飞机，还让我亲你房，这不是做么？”

　　妈妈听见我说“打飞机。”时又羞得红了脸，但她继续说：“是的，妈妈不该那么做，上次我是答应了要奖励你，也怕你憋坏了身子，才…但是，今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之，我们已经做错了，不能再错下去了，不然就是…伦。”

　　我知道伦是什么意思，但从妈妈嘴里听到还是很刺，而且我从没觉得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所以我想也没想，就说：“妈妈，我好爱你，好喜欢你，我想和你好。”妈妈有些生气地说：“不行，你再这样妈妈就不理你了。”

　　我觉得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就没了情，颓然的坐在上，闷声不语。

　　妈妈穿好了衣服，见我这么失望，心里也有些不忍，就把我的头搂在她口说：“乖孩子，妈妈也很爱你呀，是妈妈不好，让你这么兴奋，又…唉，我们实在是不能作出对不起你爸爸的是啊。”

　　我听妈妈这么说，不仅悲从中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妈啊，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爱你呀，我真的需要你呀。”

　　妈妈被我哭得了方寸，只是不住的抚摸我的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哭了一会儿，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没面子，抬起头来，见妈妈的眼中也全是泪花，我帮妈妈擦去眼泪，问：“妈妈，你爱我么？”

　　“爱，当然爱，天下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子啊。”

　　“那你是爱我爱得多还是爱爸爸爱得多？”

　　妈妈想了一想，说：“当然是爱你爱得多，你是妈妈身上掉下的啊。”

　　“那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好孩子，妈妈对你的爱，和对你爸爸的爱，是不同的，以后你长大了就懂了。”说完这话，妈妈起身坐到了沙发上，我也知道再说也没有意义，只好作罢。

　　那后来的几天，我和妈妈虽然也玩遍了青岛，但两个人心里有了疙瘩，并不是那么的开心，大约一个星期后我们回了家。

　　高二的那个暑假也很快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从前，但我知道我怎么样也忘不了在青岛的第一天，不知道妈妈是不是。

　　一开学，功课真是忙死了，我机械的学习着，每天只是做作业，温书，在家里也越来越沉默寡言，爸爸认为我懂事了，可妈妈看得出来我有些心不在焉。

　　很快，国庆节到了，学校开恩，给我们高三的学生放了一天的假，记得那正好是十月一号，爸爸由于单位上有活动，家里就剩我和妈妈两人。

　　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锁上门，以前我是从不锁门的，但自从从青岛回来后就不同了。

　　吃完午饭，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心学习，只是躺在上胡乱的翻着书。

　　这时，妈妈便敲门边说：“是妈妈，开开门。”我去开了门，然后又回到上躺着。

　　妈妈走过来，对我说：“孩子，你有什么话和妈妈将么？”

　　我赌气地说：“要讲的在青岛已经讲过了。”

　　“你不觉得这样对妈妈很残忍么？你以为妈妈心里就好过么？你现在这个样子让妈妈心里怎么想？”连串的三个问题把我说愣了，也把妈妈自己说哭了。

　　我见妈妈了泪，慌了手脚。

　　连忙把妈妈拉到边坐下，给她擦了眼泪，说道：“妈妈，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我现在真的无心学习，心里得很。”

　　妈妈用那哭得红红的眼睛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说：“都是妈妈不好，给你开了个坏头。”

　　我急忙说：“不…怪我，是我成天胡思想，还让妈妈为我担心。”

　　妈妈听了这话，感动地把我搂在怀里，我也好使劲的搂住她，母子间的误会烟消云散了。

　　当我正在享受妈妈鬓间的香味时，妈妈用一种幽幽的语气说：“如果你还想要，妈妈可以让你…但我有两个条件。”

　　我很惊讶，但仍装作平静的说：“你说吧，妈妈。”

　　“第一，你要好好学习，这才是你现在最大的任务；第二，妈妈和你不能真正的做，妈妈可以让你亲，用手帮你，但我们不能再有什么，好么？”

　　我看着妈妈那似乎又泛着泪光的眼睛说：“不，妈妈，我不想让你为难。”

　　“傻孩子，妈妈为了你怎么会为难呢？你放心吧，妈妈已经决定了，只是别让你爸爸知道了。”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闭上眼，向妈妈吻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话，也许是因为有两个多月没有和妈妈亲吻了，这一次特别的消魂，妈妈也比在青岛时还配合我。

　　当然，我的下身又开始变得坚硬无比。妈妈也感觉到了，她推开我，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还帮我下了子。

　　我们又像上次一样，我着妈妈的房直到她帮我手到。

　　这次我了很多，当然也很舒服，妈妈细心地帮我整理干净，这才穿好衣服。

　　从那以后，我为了不让妈妈失望，又开始专心学习了，而妈妈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帮我手一次，有时候会有两次，关键是看有没有机会，因为我们要躲着爸爸。

　　有时时间不够，妈妈也不会衣服，只是让我伸进衣服或是隔着衣服抚摸她，而随着天气的转凉，我们多数时候都是隔着衣服的。

　　我们母子俩之间也有了默契，当我特别想要的时候，我会再吃晚饭的前帮她端菜的时候小声地告诉她：“妈妈，我想你。”

　　而当爸爸说晚上有事要出去的时候，我们会很快地换眼神，那爸爸走后妈妈就会到我的房间来。

　　所有的亲热行为都是在我的房间进行的，我曾要求过在客厅或是妈妈的房间，都没有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