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幽会
众人回到房中,对刚才唐际元的话分析了一下,认为说的应有可能,现在大家倒不忙着进沟,先好好侦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来了,还得买点东西如药品、草鞋、干粮等,议了一下,武松去买东西,燕青与王矮虎一组、林冲与花荣一组分头打探来到玉峰沟的人士。潘金莲刚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个在屋里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几家药铺,买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药等常用药品,然后顺着街一家一家店舖看,找合适的衣服鞋子和干粮,正在街上望着,突然听到一声甜甜的招呼:“武二爷,奴家有礼了。”抬头一看,只见风姿绰约的李瓶儿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她,此时她身穿一件淡黄的纱衣,因为已是初夏天气,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修长感的身材,全身曲线毕,妖娆玲珑,武松顿时眼花缭,一时呆了。
李瓶儿一见武松盯着自已的身体看,心里越发高兴,自上次被武松干过一次后心里对高大威武的武松产生了一种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着这种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这次与他重逢,立即对他注意起来,见他一个人出来,立即偷偷跟了出来。
“怎么,不认识了。”李瓶儿浅浅一笑,细轻摆,一幅妖娆模样。
“哦,是瓶儿姐,怎么会不认识,你越来越漂亮了。”武松觉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脸不一红。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销魂的体和被干时的模样,想着想着下面老二突地硬了起来,在裆处撑起一个好大的包。
李瓶儿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发现了武松的变化,心中有了主意,笑着说:
“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肯不肯?”
“你说,你说,只要能做到肯定帮。”武松笑着说。
“这里说不方便,你跟我来吧。”李瓶儿说着就走,武松略一犹豫,随后跟上。
李瓶儿带着武松往巷子里七拐八拐,不一会儿就出了村庄,在一树林密布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瓶儿姐,有什么事要到这里来。”武松一见到了无人处,心里想到李瓶儿想干什么,不涌出一丝犹豫又有一丝期待。
“我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儿对武松抛了一个媚眼,妖躯轻扭,双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开外衣,红红的肚兜和白白的贴股短裙了出来,高耸的部把肚兜顶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长拔,发出人的光芒。
“瓶儿姐。这样不好吧。”武松口里说着,眼睛却像火似的盯着她的身体,只见俏脸意无限,耸力无比,白修长的大腿让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么好不好,当初你干我干得那么凶,让我好想你,来呀,来解我的肚兜呀。”李瓶儿扭动身子向武松走过来,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至,李瓶儿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扑进他的怀中,抱住他的脸就狂吻起来。武松好不容易坚持了一阵的心理防线立时崩溃,双手伸到李瓶儿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两个高的丰蹦了出来,武松迅即俯下头,含住红晕的头狂吻不已,李瓶儿口中立即发出人的哼叫声。
武松双手握住前的双峰,低头便亲吻李瓶儿的后颈、耳,只觉得入手处温润柔软,接处细滑溜,不将身体紧贴着李瓶儿,让硬的隔着衣服磨擦李瓶儿的部。
李瓶儿被武松这么温柔的抚摸、亲吻,只觉得一阵舒畅,不“嗯…”一声的呻。又觉得股间有一硬物顶着,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热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长,立即摆动部,磨擦着武松的,而一股股的热急急的冲出道,那股间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只手拉开带,一抖下身让子滑落地上“唰!”一拔状的,便高耸入云般的翘得高高的,红通通的头便顶在李瓶儿的大腿处磨擦着。
李瓶儿觉得整个身体被热烫的肌肤紧贴着、磨擦着,只觉得舒畅无比,不扭动着身体,微微昂着樱接住武松的嘴,互相忘情的热吻着,然后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上下动起来,在她的动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武松哪里还忍得住,将李瓶儿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俯扒在一棵树上,分开李瓶儿的双腿,扶着便从后面入李瓶儿的道。
“噗滋!”一声,武松的藉着爱的滑溜,不怎么用劲竟然一到底,觉得李瓶儿的道温暖滑,还有剧烈的动,紧紧的包裹着,真是极了。
李瓶儿“嗯…”一声足的呻,随后摇着丰配合起武松的起来,一双丰向下垂着,随着武松的,前后晃动不已。
武松双手扶着李瓶儿的,配合着自己的,让肌肤强力的撞击而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而且还会着李瓶儿:“嗯!嗯!啊!啊!”的亵语呻。
李瓶儿双手紧紧撑着树干,头向下俯着,从下面向后看去,只见武松的在自己的间随着一隐一现的,他的真的是大,外翻的包皮,被濡得晶光发亮;暴的青筋,更显得坚硬无比,真有如钢铁一般。
李瓶儿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高,一波又一波不断的袭来,让自己有一点不支软。
武松在猛约四、五百下之后,渐渐觉得、囊、际都在发酸,心知自己就快要了,既心里不想这么快,但快却不断向聚集,忍不住加快的速度,快得几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一阵急促的缩、跳动,武松急忙停止动,奋力将深深顶住子内壁。
终于“嗤!嗤!嗤!”一股股的浓而出。
李瓶儿刚刚觉得武松的紧紧顶到底时,不舒畅的把道一缩,随即感到一阵急促的缩,便有一股股热而出,像锐不可当急驰的快箭皆中红心,热烫得李瓶儿“啊!啊!”叫,全身颤。
两人紧紧搂着息,突然,李瓶儿啊的一声,虚似的腿一软几乎倒地,武松连忙伸手扶住,关切的问道:“你还好吧!”李瓶儿顺势靠在武松的前,娇羞的说:“你得太猛了,…我都有点受不了…”武松从背后看着李瓶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笑嘻嘻的地说:“那等下就让你来我吧。”说着把衣服摊到地上,把李瓶儿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搂住她亲起来。
两人赤身体地抱着讲着风的话语,你摸我抚,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热了起来,李瓶儿把手伸到武松的间,摸着老二,刚摸几下它就硬了起来。
“这么快就硬了。”李瓶儿笑着说。“你这里不是也了么?”武松的手指伸进她的道口,摸到一片。
“你还能来吗?”李瓶儿气吁吁了。“现在随你怎么干,就怕你没力气。”武松抓住了她的大,用力着。
“看我的吧,保证让你歪歪。”李瓶儿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双腿一分,便坐在上,扶着对准口,稍一沉身“滋!”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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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武松与李瓶儿在林中鬼混,却说潘金莲见他们出去了,洗了一个脸,正要上休息,突然听到敲门声,心想谁呢,走到门前问了句:“谁呀。”
“五娘,是我,陈经济。”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熟悉声音,让潘金莲大感意外,连忙打开门,果是陈经济。
“经济,是你啊,怎么到这里来了?”潘金莲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在门口双手着,对着陈经济傻笑。当年潘金莲在西门庆府中为报复西门庆,故意与陈经济勾搭上,两人瞒着西门庆大搞岳母女婿伦之事,几年间偷情何止百余次,什么风勾当都做遍了。现在突然见面,真不知说什么好。
“让不让我进去呀。”陈经济微微一笑。“哦,你看我,什么都不会了,进来吧。”潘金莲把陈经济让了进来,经济一进门,顺手就把门关了。
“五娘,你真是越长越美了。”陈经济说着就上来要抱潘金莲,潘金莲身子一闪,避了开去,笑着说:“你还没跟我讲怎么到这来的呢。”
“其实我昨天就见到五娘了,不过五娘眼睛高没发现我罢了。我现在跟着梅在张文军身边做事呢。”陈经济说着一双眼在潘金莲身上扫来扫去。
“跟梅在一起呀,那这张文军绿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莲笑嘻嘻地说。
当年,潘金莲、梅和陈经济三人一齐了无数次。
“那张文军是干什么的?”“是个军官,守备大人,管着好几千人呢。西门庆死后,我带着梅出去谋生,但做什么都不行,眼看钱花完了,正不知怎么办,恰巧这个张文军看上了梅,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还算她有良心,认了我做表弟,带到张文军那里当差,目前是个旗牌官。”陈经济掏出一个牌子,上面刻了一个令字,递到潘金莲面前。
金莲接过看了看,笑着说:“那现在你是军官大人了,我这等百姓见了有点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远是条忠实的走狗,五娘喜欢什么我就干什么。”陈经济握住了金莲的手,金莲稍挣了挣没挣开就任他握了。
这陈经济一张甜嘴总能把人说得舒坦无比,更让人难忘的是他上功夫非常历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样百出,潘金莲一见到他不想起以前的销魂时光,下身不了起来。
“五娘,这半年来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觉就梦见五娘,梦中的五娘对我还是与以前一样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陈经济把潘金莲往怀中拉,潘金莲虽然心里对自已说不要对不起武松,但听着陈经济的甜言密语,心中泛起一种久违的感觉,偷情的刺感把全身细胞都活起来,全身燥热,半推半就地被陈经济搂入了怀中。
“你整天跟在梅身边还会想起我?看我打你这张油嘴。”潘金莲笑着在陈经济的嘴边打了一下,陈经济立即张口把潘金莲的手吻住,轻轻起来,一种酥立时传遍潘金莲全身。
陈经济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莲的前,轻快地在高耸的房上按了起来,下身紧贴着潘金莲的双股,硬翘的老二顶着她的,起阵阵涟漪。
“不要,不要这样。”潘金莲出手指,推开陈经济,说:“我现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对不起他。”
“五娘,你怎么想不开呢,我与你早就做过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证再不来你了,再说过两天我就要与张文军进到玉峰沟去,也不知后是死还是活,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足我一次吧?陈经济下世变牛变马来报答你。”陈经济说着又把潘金莲搂进怀中。
潘金莲略挣了挣就放弃了,说:“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证,我什么时候不听五娘的话。”陈经济说着就去解潘金莲的衣,手忙脚,竟一下没解开。
金莲笑着说:“笨蛋,半年没碰我的身子连衣服都不会解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轻解罗裳,边解边对他抛媚眼,娇躯地扭动着,久未表的风态再次显了出来。
陈经济目不转睛的看着潘金莲除衣裳的动作,随着潘金莲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沉、越来越觉口干舌噪。
潘金莲洁如润玉的肌肤、丰腴耸的房、平坦滑顺的小腹、轻柔无骨的柳,还有雪白大腿间的乌亮丛顿时全部落入陈经济的眼帘。陈经济不猛口水,虽然他对潘金莲的体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莲的体是如此美好、人!
每次都让他感觉像新的一样,百看不厌。潘金莲扭摆地走近陈经济,跨坐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笑着说:“看你傻成这样,像没看过似的。”说着前后移动下身,把户贴在陈经济的大腿上磨擦着,双手抱着陈经济的颈脖,凑上樱红的朱,亲吻着,舌头在陈经济的嘴里探索着。
陈经济感受着潘金莲香的触感、大腿绒擦拭、部尖轻拂把全身慾火得火烧火燎,猛地一把将潘金莲按倒上,趴伏着亲吻着潘金莲,游移着嘴与手掌,吻遍、抚遍了潘金莲的全身,肩颈、房、腹部最后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带,潘金莲烈的扭摆着娇躯,娇声息着。
陈经济的手摩挲着潘金莲苗条的双腿,把脸埋在她的间,嘴与互相磨擦着,潘金莲户已经是泛滥成灾了,陈经济更伸舌头着潘金莲的两片,把潘金莲刺得叫不已∶“经济,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陈经济随着潘金莲的动作、反应愈来愈剧烈,彷佛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的卖力了。
潘金莲无力的用手抚摸着陈经济的头,嘴里更是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不停地起了她的部,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中。
陈经济用舌头把潘金莲得慾火难捱,一把将陈经济拉到上身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围住陈经济的股,摇摆的部磨蹭着他的,叫道∶“经济,我要。”伸手扶着,抵着口转圈。
陈经济把早已硬翘的老二抵住潘金莲的部,在口轻轻地摩擦着,不时将头探进道口,见潘金莲着部要凑上来却突然拔出,惹得潘金莲连连求饶:
“好姐夫,你进来吧,快进来。”说着双手搂住他的双股,部高高起。
经济一见她真的急了,才把老二对准口,部一沉“噗滋!”便把完全的填了!
“喔!”陈经济舒畅的一声轻呼,只觉得潘金莲的里好润、好温暖,一股透的快遍布周身。
潘金莲把双手环绕到陈经济的背部紧紧搂着,陈经济则动着部一下下将深深的入她的体内。
潘金莲上下动着部,使他俩的下体每次都能紧密的合着。
陈经济抖擞精神,采取九浅一深的办法,在潘金莲的体上尽情着,抚摸着,亲吻着,直干了近半个时辰还没,潘金莲在他的高超的做技巧下,一次又一次高不断,也不住地气呻着,几乎陷入晕眩中。
却说王矮虎跟着燕青去打听各方人士情况,在街上转悠了一阵,看到一个丝绸店有一种丝绸很好看,想着要给娘子买一件,可身边没带钱,跟燕青说了一声,就回来拿钱,进屋拿了钱眼睛习惯地朝潘金莲的房中看了看,心想她现在在睡觉吧,不知睡姿好不好看,一见周围没人就慑手慑脚走过去,到了门前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声,心中骂道:“这武松,连白里也要干呀。”凑到窗前轻捅窗纸,往里一看大吃一惊,潘金莲竟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与其疯狂呢。
此时潘金莲已是与陈经济二度仓了,心里想武松他们可能快回来了,想早点结束,于是骑在经济身上奋力套,边套边叫着:“亲亲姐夫,你快点了吧。”说着俯下身子吻了陈经济一下,猛地抬起身来,身子往后一仰,双手反撑在铺上,股一阵急套,发出阵阵响声,前两个高的房上下晃动,波阵阵。
那陈经济此时已到了快的边缘,被潘金莲一阵急套,老二传来阵阵快,越来越,心知快来了,立即起身,把潘金莲抱放在上,提起她的大腿分开,使她的股离开垫,向空中竖起,自已半弯着身,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老二从上面进去,从上而下猛起来,连在外面偷看的王矮虎都清楚地看见老二在道中快进快出。
陈经济急了近百下,突然身体一阵抖擞,销魂的快弥漫全身,水而出,同时潘金莲也大声叫起来,身体扭了几扭,就一动不动了。
陈经济放下她的双腿,伏在她的白的体上,直气。
潘金莲的双腿合圈起来,把陈经济的股圈着往里,一边抱着他的脸亲,一边股缓缓动。
“行了吧,你走吧,武松他们快回来了。”潘金莲与陈经济搂抱亲了一阵,把他从身上推下来,站起来穿衣服。
陈经济只好站起来,穿好衣服又把她搂进怀中亲吻。
“好了,你快走吧,别再来了,来了我不理你,当心你的狗命。”潘金莲把陈经济往外推,王矮虎急忙避走。
王矮虎出了店门,站在外面守望,不一会儿发现陈经济出来了,往前走去,即跟踪而去,发现他走到街头一家大客栈,进去了,王矮虎稍一打听,原来张文军他们住在里面,看来这人是张文军的部下,但怎么会与潘金莲有一腿呢。
王矮虎百思不解,想要揭穿潘金莲的情,又觉太伤武松的心了,心想以后再看看,如她不再与这人来往就算了,即使要再来往,自已到时再抓不迟,说不定顺手也能揩她一点油,尝尝她销魂的滋味,想到这里,他的下部不硬起来。
就在潘金莲与陈经济进入最后冲刺时,武松也完成了他在李瓶儿身上的第三次,这李瓶儿确实是个绝代娃,与武松在野外躺着站着出各种的姿式,引得武松一次又一次了又硬起,不断爬到她感无比的体上尽情,过足了瘾。
当李瓶儿与武松出来时,李瓶儿的双腿已有点麻木了,走起路来都一扭一扭的,武松干脆背着她走,快到有人的地方才把她放下来,两人一阵亲嘴摸后才依依分手。
武松回来时林冲两组人都回来了,相互交流打听的情况,发现这小小的玉峰庄竟是高手云集,目前已知道的有青城派、昆仑派、五虎派等十几个江湖一帮派高手到了这里,而据说少林、武当、丐帮这三大帮派也派了高手来,只没在庄中落脚,不知所终,而张文军带了一班军兵侨装到这里肯定也是为此而来,只不知他后面有没有官兵作后应,如有,那更麻烦。
几个人议了一下,决定明天由武松与花荣去玉峰沟前探一下路,林冲等人继续打听这里各派消息,后天正式进沟。吃过晚饭后,武松与金莲两人就上了,两人都与别人狠干过,没有精力再,都怕对方要,竟相安无事,说了几句话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