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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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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树枝长出芽,柳条抚着,柳条抚着水面,鸟儿在林中穿梭,鱼儿在池中游。春天让万物复苏,生命在春风中成长。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营里,统领武松正带着他亲爱的嫂子潘金莲在自家院里练习刀法。

  潘金莲来梁山泊已快半年了,虽碍于名义,她没与武松举行婚礼,不过她却与武松像夫般生活着,天天沐浴在爱的阳光中,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生活是多么美好,生命是多么可贵。

  这段时间官兵没来扰,梁山泊的英雄们一面加紧练兵,一面好好享受着生活。闲来无事,潘金莲就着武松教她练武,武松想着她进了梁山泊,以后是过着在刀口血的日子,学点总比不学点好,所以打起精神,没事就教潘金莲学习武松刀法。

  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时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门下苦练十年才练就的绝技,因以前江湖上并无见过,所以武松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闯出极大的名声,人称武松刀法,而武松凭着这刀法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成为一等一的高手。

  当然,潘金莲此时已是二十余岁,要学这刀法是晚了点,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锋薄,刀身轻,基本招式简单诡秘,功力越深刀法变化越多,而功力浅刀法变化就少,但还是让人防不胜防,非常实用。

  潘金莲跟着武松学了四个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学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应付等闲三四个男人是没问题了。

  “看刀。”随着潘金莲一声娇喊,只见她婀娜的身子轻巧一扭,右手的戒刀从间向后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却横着砍了过来,变刺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武松喜笑颜开:“嫂子真聪明,这一招当时我学了三天才学会,嫂子一个上午就学会了。”

  “你就会夸我。”潘金莲收了刀,投身入怀,扑在武松怀中,娇道:“学武真累,一个招式学了不知几百遍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就是你的内功差了,我们到屋里练习气功吧。”武松轻轻地揽着潘金莲的身子,爱怜地擦着潘金莲脸上的汗水。

  “你抱我进去。”潘金莲搂着武松的脖子,脸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懒。”武松一把将潘金莲抱起,边吻着她边向屋里走去。

  “开始练功吧。”武松把金莲放在上,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抱着。

  “让我休息一下嘛。”金莲娇嗔道,紧紧地抱着武松,武松一松手,整个身体在了她的身上,着她前一对高耸尖房,立即传来麻的感觉,看着貌美如花的金莲,心中一,立即张口吻住了她的嘴,金莲的嘴轻轻一启,一条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两人的舌头立即在一起。

  金莲边与武松吻着边扭着蛇一样的身,双腿慢慢分开,让武松的下身到双股间,小腿圈到武松的后面,在他的双腿至股间轻轻地擦着,双手从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间,伸到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随即在上面动起来。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拨起来,嘴离了金莲的口,从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脯,双手利索地解开了她的衫,除去肚兜,两个丰立现眼前,武松的嘴立即上,含住头吻了起来。

  “哼哼。”武松的嘴一离开金莲的嘴,她立即发出销魂的哼叫声,两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进了武松的裆中,握住早已硬翘的老二上下摸捏起来。

  武松手口并用,口里含着一个头,手里握着一个,不时变换着,金莲的两个头在他的刺下越来越硬,本来硕大的房越发尖起来。

  吻了一会,武松的嘴巴弃了头,顺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莲却弃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带,然后部,把子往下拉,武松抬起头来,拉着她的子用力一带,金莲配合地伸腿,光。

  随后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子,着硬硬的老二向金莲伏身下来,金莲早把双腿分得开开的,着他的老二凑上来,两下沾住,略一研磨,对准口,用力一合二为一,两人你来我往,尽情耍起来。

  金莲自到梁山泊以来,与武松两人是郎情妄意,一个美,一个年轻雄壮,天天做好,乐无度。像这样青天白早是家常便饭。

  只见武松提着金莲架在双肩上,下身大力送,一下重一下地撞击,拍打得她的大腿股啪啪作响,金莲双手向后撑着头拦杆,身子熟练地前后上下动,着武松的,口中叫不已。

  了几十下,金莲的水开始泛滥,一点点往外

  “好,水就出来了。”武松把她的双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撑着铺一手去她的丰

  金莲立即把双腿圈起来紧紧勾着武松的股,每当武松向下时她就双腿用力往里带,把整老二都进了中,长大的老二一到底,触着里面的蒂,起阵阵销魂的快,忍不住发出尖声叫。

  武松被金莲的样刺得兴奋不已,抱着她感的体越干越起劲,变着花样抵死大干,直了半个进辰才双双了。

  ******

  又是一个清晨,武松早早就起来去带兵练了,他现在一般上午练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莲早上和上午只好一个人呆着。

  她起来练了一会刀法,感觉饿了,草草吃了点东西,开始洗衣服,现在她坚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这种武夫,以前没女人时是半个月难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脏无比,不过大家都一样,所以没什么感觉。

  金莲来了后衣服每天一换,整天穿着干净整洁,在兄弟们中显得有点另类了,觉得不好,要金莲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莲不肯,说家里有个女人,如果整天穿着脏衣服,别人会说女人懒,再说我也喜欢你穿得整洁些。

  武松见她坚持,只好由她了。洗完衣服后,潘金莲一个人呆着没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与武松是死兄弟,两人住在一块。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门关着,推门推不开,喊了几声不见应,看来扈三娘不在了。

  金莲有点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个人呆着,于是顺着小路,往屋后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烂的季节,路边、山上到处紫嫣红,金莲一路走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来,不一会儿已摘了一大把,想着回去在花盆里,放在堂屋中,别有情致。

  “哼哼!”寂静的树林中突然传来若有若无的息声,落在潘金莲这种久经人事的女人耳中,一听就知道是男女做的声音。

  “什么人大白天跑到树林中来做这种事?”潘金莲想走开,但强烈的好奇声却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数,要碰到这种事很难,到底是谁在做呢?犹豫之间,她已顺着声音悄悄掩映了过去。

  当她转过一道弯,进入她眼帘的是一幅的画面:美高挑的扈三娘赤身体地躺在草地上,同样赤的梁山泊大头领宋江爬在她身上,身体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干。扈三娘俏脸含,美,雪腿高举,一边叫一边,全力凑。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莲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莲在觉得刺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害怕。

  “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金莲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丛中继续欣赏火爆的宫大战。

  这边宋江与扈三娘全然不觉有人在偷看,尽情着。

  宋江大大送了几十下后,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着宋江的对准自己的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毫无阻挡的全没入。

  扈三娘只觉得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

  扈三娘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开在宋江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道里进进出出。

  宋江看着扈三娘上下在摇动着,前的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合处的情况,觉得真是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得慾火高涨,急急动着,配合着扈三娘的动作,而扈三娘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扈三娘摆动的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宋江的口,每当扈三娘的房从前划过时,宋江都会不由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刺无比。

  扈三娘的,随着不断的吐着翻动着,水随着的进出不停地出,他们二人的大腿到处布水,全部沾得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气连连,把身体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口里急促地叫起来,宋江知道她高要来了,急忙双手捧住她的部快速上下举动,一阵狂动,随即感到中的被一股股的热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得笔直、抖,一股热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入扈三娘的心深处。

  “嗯!”一声充幸福、满意的娇哼,扈三娘又软瘫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动不动宋扈两人互相搂着躺在草地上,你亲我吻,摸,低笑着说着言秽语,不一会儿又绵起来,变换着花样着,看得潘金莲这个经久场的女人也叹为观止,直到太阳快到正中了才散开各自回去。

  看着宋、扈两人去远了,潘金莲才从草丛中爬起来,腿酸酸的,但大腿处却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两人惹的祸。

  回到家时已是中午了,赶紧做饭烧菜,刚好武松就回来了。

  “这么香,好吃。”武松一进来,手就从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边吃边赞。

  “又没洗手就拿东西吃,看我不打断你的手。”潘金莲佯怒着冲过来,扑在武松怀中,拉住他的手就轻轻打了几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装作痛苦状,眼睛却向她调皮地闪着。

  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手不安分地在她前摸起来。

  “哼哼。”潘金莲双手反搂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怀中扭动起来,下身直往他的裆处摩来擦去。

  看了一上午宫的她早是泛动,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顿上身头。

  “你想啦。”武松把手从上衫开口处伸进去,握住了高耸的房,从上面轻捏起来。

  “你想不想?”潘金莲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着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速动,老二很快就长大变,把子撑起好大一片。

  “不吃饭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开潘金莲的扣,往下一拉,子滑到地上,出两条雪白腿,潘金莲双手轻解罗衫,把上衣去,全身顿时赤,随后搂住武松的脖子,红在武松的脸上雨点般落下,体紧紧地往他身上靠,尖房顶在武松前,起阵阵酥

  武松解下子,一手搂着她的纤,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双股间,长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去,一碰到道,用力一,老二立时进入,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紧紧的,犹如进入一个软软暖暖的天地,爽快无比,立即大大送起来。

  “好。”潘金莲早已一受到火烫的老二入,阵阵快起,下身忍不住扭动起来,着武松的,不停地动。

  “今天怎么这么?”武松笑着把潘金莲抱坐在椅子上,让她面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股,上下举着套

  “人家想嘛。”潘金莲把双手撑着武松的双肩,身子快速起落起来,随着她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进大出,每下都直道深处,爽快无比,前两个丰房不停起上下跳动,波阵阵。

  “怎么这么想?”武松双手弃了她的股,捧住两个丰,嘴巴不时凑过去,在头上吻着。

  “不告诉你。你也动动嘛。”潘金莲越动越快,快速套了百余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气不已。

  “看我的。”武松将潘金莲在桌子上,提着她的双腿,立在桌边大干起来,老二顶着道,深,击打着潘金莲的股啪啪作响,直干得她全身抖动,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来,喝汤补身子。”潘金莲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着汤匙往他口里喂。

  “这才像个好老婆。”武松一口喝尽,双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好老公,你好乖哟。”潘金莲笑靥如花,轻轻喝了一口汤,含着往武松口送来,武松张口接住,两个嘴对准,汤从潘金莲口中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赞了一句:“真好喝,还要。”

  “你真馋。”潘金莲娇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额头,含情脉脉地又喝了一口汤,正要往他口里送,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这么急。”武松把潘金莲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开门,却是宋江的中军传令官。

  “武头领,宋总头领叫你与武嫂子赶快去忠义堂。”

  “叫我也去?”潘金莲大觉意外。“是的,宋总头领特别吩咐,务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莲进梁山泊以来,一直住在武松的兵营里,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义堂是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要地,等闲人止入内,没想到自已会被叫去,会是什么事呢,不会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应该不会呀!

  就在潘金莲忐忑不安之际,忠义堂到了,一进去只见宋江、卢俊义、吴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边两边分别坐着林冲、燕青、王矮虎、花荣。

  大家一见他们进来,都站起来,宋江笑哈哈地说:“武家嫂子来了,忠义堂篷筚生辉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这忠义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莲说着作了个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气,我听人讲嫂子在家把我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贤惠呀。”宋江笑着亲自给她搬椅子,慌得武松连说:“大哥,我来,我来。”待两人坐定,宋江才说:“武家嫂子,这忠义堂是我们梁山泊商议军机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请你进来,是因为有件事要你帮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见?”潘金莲略屈了屈身说:“金莲来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么事大哥尽管吩咐,金莲一定照办。”

  “武家嫂子这么通情达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谢谢你了,吴军师,你说吧。”吴用刚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莲,心中暗道:“这娘们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这人了。”听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来,欠了欠身,才说出一件惊天大事来。

  “各位兄弟,你们可知五十年前,谁的武功天下第一?”

  “欧啊,打遍天下无敌手。”林冲不加思索说了出来。

  “对,对,欧。”其他人纷纷咐和。“对,是欧,想当年欧大侠任凭借一身绝世武功,在辽国大举入侵我朝,势入破竹,直东京之际,全靠欧孤身闯辽营,于万军之中取辽军统师耶律楚齐的首级,放火烧了辽军粮草,终于迫辽军退军。我军乘胜追击,反败为胜。欧大侠可是凭一身盖世武功造福万民呀。”

  “是啊,要是我们梁山泊也出一个欧那样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兴旺,成就伟业,救民于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说道。

  “可武功是从小学的,虽我们梁山泊个个是英雄好汉,武功非凡,但要达到欧大侠的境界,现在是没办法了。”林冲说道。

  “林兄弟,你可知欧大侠是盖世武功是从何而来吗?”吴用笑道。

  “练的嘛,难道天生的?”林冲笑道。“来自意外机遇。”吴用一字一顿地说。

  “从何谈起?”大家疑惑不解。“五十年前,欧不过是个年约二十岁的一般武林人物,当时天下传一个让每个武林人士都动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沟有一无底水玉峰中有几个取千年灵气的天蟾,这天蟾很怪,长着八条腿,每五十年产一次子,每次产子后母天蟾要出外在山沟中待上三个月去其浊气,如在其间谁能抓到这只天蟾,其鲜血,则增添无穷功力,纵是凡夫也顷刻变成绝世高手。当时天下武林人士齐聚玉峰沟,三个月后却没人出来,家人齐去寻找发现了具具尸体,而据极少数人透,欧是从沟中出来的唯一人员,而出来后就从一武功平平的庸手变成盖世高手,纵横江湖三十年无敌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踪。”

  “哦!”大家听得入了,深深为欧的奇遇而羡慕不已,花荣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说:“是不是现在天蟾又要出现了。”

  “花弟真聪明,据我们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沟出现,这是我们梁山泊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

  “那我们赶紧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谁有那运气。”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沟是险像环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尽丧其中,你以为是个好去处。”宋江顿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连忙说:“是,是,那我还是不去了,万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么办。”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宋江和潘金莲没笑,潘金莲望了宋江一眼,心说: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现在经过各方打听,我们对五十年前的事可谓一明一暗,明的是欧当时是带了一个小师妹去的,后来两人一起回来,据极机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后要在一个时辰内与人合,才能把天蟾血带来的巨大功力化为已有,不然会被天蟾血的强大功力破身体。当时去玉蜂沟的人大家都没带女的去,这应是欧独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么多武林高手同时毙命玉峰沟,但天蟾只有一个,欧吃了,别人就吃不到了,难道是欧吃了后将他们尽数杀死还是其他原因,因为欧当时即使武功大增,但从后来的表现看,他也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将数千高手悉数杀光,不留一个活口。”

  “数千高手悉数杀光?”大家听了不骨悚然。

  “所以这次去玉峰沟既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极大危险,这个消息我们只告诉在座各位,梁山泊在这个机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倾尽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军覆灭啊。”宋江语重心长地说。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听从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来。

  “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王矮虎赶紧打退堂鼓。

  “叫你们来了就是要叫你们去。”吴用说道:“宋大哥、卢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这次去玉峰沟以武松为主,因为刚才说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们四位主要是保护武松和武家嫂子。”武松听了这故事后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莲去涉险,心中有点不甘,站起来说:“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发令,一定遵从,只是金莲她一个弱女子,并无武功,只怕…只怕…”

  “别说了,你如有什么意外,我还能活吗,宋大哥,金莲一个弱女子,虽无大志,但也知忠义,我跟武松去。”潘金莲站起来,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莲扶起,说道:“武家嫂子深明大义,实是妇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谢谢你了。各位,就这样吧,谁不想去现在提出来,我也不勉强,矮虎,你怎么样?”

  “我拼了,武松两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头说过要同时死的,我不去谁去。”王矮虎本有点怯意,一见金莲一个女子都这样了,自已再不去可丢脸丢大了。

  “但听大哥吩咐,决死不怕。”林冲、燕青、花荣三人都站了起来。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体兄弟谢谢各位,事情紧急,大家现在就动身,我对兄弟们讲你们去东京办事了,一路上以武松两口子为重,具体事情由林冲拿总,来,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顺风,大功告成。”宋江端起了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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