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正夫深深吐纳了一口气“夕子，你的表现一向都令为师十分赏。”纯洁的雨霜眨了眨妙目，听候正夫的下一步差遣，他眼中的异样光芒令女孩有点惘，师父跟平常不一样，有些像她受特训时一群饿极觅食的野狼。

　　“夕子，为师也练就出不输给你的『口功』，当然，为了奖励你的平表现。”

　　“师父，您也要人家吗？”雨霜臊红了双颊“乖徒儿，你对我那么好，师父绝不会亏待你。”少女还在犹疑，正夫管不了那么许多，温柔地抱起雨霜的媚体，轻轻把她放在如茵的绿草地上，一场神秘的祭献。

　　“师父？您…”女孩一阵错愕，她看着师父跪伏在她的分开美腿之间“夕子，每个人身上都有他待开发的宝藏和潜能。”少女娇声应道∶“师父，徒儿知道。”

　　“而你的宝藏及潜能比一般人强过太多，像你的天资聪颖…”

　　“是…谢谢师父。”“你的武功已经超越了为师。”

　　“是…”“你有一副令师父朝思暮想的妙丽成体…”

　　“师父，您怎么会说出那么『』的话嘛！”雨霜既喜且羞的媚叫道，她没生气，那当然。正夫的手掌降临到女孩下半身的核心，抚摩起玉门关，巧扣其扉∶“傻丫头，你的好身材也会成为你的兵器之一，『杀』的威力决不比本门的『沧海啸鹰』刀法逊，用法只存乎一心。”

　　“嗯…唔，师父您的手好坏…夕子…哦，夕子才不会用『杀』的招式，那是武功孱弱的女忍者才使用的，夕子…啊，的身体，除…、除了师父您之外，才不给其他男人碰的…”

　　“夕子，你还是处女吗？”他的指尖微微拉开粉的花蕊，娇妙的开口中，位于半寸深的位置一层桃红色的薄膜，少女爱得秘的，薄膜上的开口还在呼吸呢。

　　“师父，人家当然守身如玉啦，难道您要亲自验收呀？”娇中的雨霜，羞心、理智和情仍在奋战，三派忍者人马于她的芳心中打得你死我活，在一旁当啦啦队的少女也分不清态势。

　　“好建议，夕子，待为师先用口功试试。”“不…”羞心和理智作用起来，但一旦正夫的嘴吻住了女孩的小蕊时，羞心与理智兵败如山倒，情战胜当家，雨霜的情爆发了！

　　女孩本来清澈的眼神变得混沌，一把野火升起，甜美娇体随师父的亲吻节奏而颤动着，『啊，人家在堕落…可是，这种快…呀！戒不掉啊！…我的师父！…』

　　他的舌头出动了，席卷雨霜下部的整个秘瓣区，口水混着酸的少女汁，对正夫来说实在是人间稀宝，遭野兽占据的他，不再是先前可敬慈祥的师父，是头噬女体之美的兽！他一边秘贝上的美和汁，一边含糊地说道∶“夕子，你好香、好甜，师父…、师父好爱你…”女孩朝着蔚蓝无云的晴空发出无助的甜嚎，这最后的指导，雨霜真是豁出去罗。

　　龙舌无声地刺入少女贞洁的小，雨霜她花庭散发的特有兰香直入他的鼻腔，望陡升的他，舌踪处处，女孩的啼娇音和大自然融合，可人的乐章动拍引来不少小动物当『观众』，草木无言，美少女的颤声回响、再回响。女孩的、会、菊花小蕾，正夫无一放过，全方位侵袭。

　　正夫双含住雨霜的核，此颗爱的按钮传递放的讯息给六神无主的可怜女孩，俎上的她肩负了示爱、惑的大任。

　　她的玉手猛着在少女玉下埋首苦干的头颅，无意中提起的湛深内力使正夫心惊，『唔，这丫头好强的手劲，我快不能吐息了…夕子在八岁的时候，为了救山间村全村的居民，单凭一手指就击毙一只因中毒发狂的巨型黑熊“一心崩云指。”的内力在她身上发挥无遗，她还说她只用了百万分之一的功力，希望她千万别把为师当作那头熊（那头熊的下场是─不必加工就可以直接当地毯用了）…』

　　想归想，超级美当前，不享用的人是大呆瓜，正夫也唯有把项上人头的安危丢到一侧去，让雨霜快乐才是当务之急，『个人生死』不算什么。

　　雨霜的情最初也只源自于个人的试探，在寂寞的夜里，师父不了解她的心意，『自我慰藉』是唯一的出口，她纤细的娇指比起眼前快十八寸的龙舞之具，能带给她的安慰当然有限，师姐们暧昧的言辞也不过启迪她朦胧的思，师父现在给予她的，她梦想了四年之久，四年。

　　啼的雨霜，珠泪从香腮悄悄滑落，是感激、也是释情，少女情怀的诗篇，在此留下惊叹号。

　　辛勤耕耘的正夫，又快一小时的付出，他提起内力，向少女的门最后一刺，高中的雨霜浑身剧烈振，骤然昏过去…

　　“夕子、夕子，你醒醒啊，夕子…”女孩张开惺忪含的媚眼“啊，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怎么会…”

　　“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代表你真的很享受师父的口功。”

　　“原来如此呀，那人家还得谢谢师父您呢。”“先别谢我，这只是开场而已。”

　　“师父，您的意思是…”“对，还有更采的在后面。”微笑的魔鬼。

　　“那…”娇美又兰质蕙心的雨霜怎么可能听不懂师父的话，她伸出一双柔的藕臂，攀上正夫的项脖“请师父您继续开示徒儿吧。”体贴多情的绝美少女，一层红色的浓雾洒她的玉容，情已动，他见机不可失，下个步骤立即实行。

　　“夕子，其实可以给你无尽欢乐的，除了你下半身的小，还有这二个地方。”语毕，他的大手抓住她的一对丰，甜的尖叫当场作出回应“师父，好哦，那是人家的…”

　　“是你的部，你的第二魅力所在，也是很感的地方。夕子，你这方面的知觉似乎特别敏锐。”

　　“师父，您欺负人家啦，在人家的身上摸。”

　　“夕子，别生气，师父这就补偿你。”他的手指灵活地二只的玉，而其大掌都无法一手掌握其中一个，柔滑肌在正夫双手的抚之下，转换成任意形状，弹十足，趣味无穷，幸好师父怜香惜玉之心尚存，快活及苦楚让雨霜又哭又笑，心情复杂。

　　指头攻向少女的尖，粉红的珍珠快意地巍立，光泽耀人，受不了吸引的正夫低头品尝这一双多汁的果实，雨霜娇叫的音阶逐渐高升，连黄莺夜啼都远远不及，他很满意自己的手口并用，女孩头溢出的体使他了又，玉体因着兴奋泛发的红粉光芒，瞳人的神采涣散失落，高峰迭起。

　　『这就够了，前场结束，中场休息一下。』他先缓和自己过高的情绪，也没闲下来，发动另一波攻势。

　　这回他的狂吻由雨霜的秀发开动，由上而下，香额、粉鼻、秀腮、玉、娇项、香肩、甜臂、趐、细、丰、玉腿，连笋尖娇指和玫瑰美趾都钜细靡遗，可谓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正夫愈卖力，相对地，可苦了雨霜这位娇娃罗，一轮下来，少女的香魂杳杳、气若游丝，快乐得不得了。

　　“师父…夕子还活着吗？…”雨霜一付娇弱的媚态，他疼怜地亲了下她的红“你刚由天堂回来。”

　　“嘻…”她忍不住笑起来，甜头尝，妩憨的神韵，幸福的模样。

　　“师父，您说的『最后好戏』在哪儿呢？”正夫指了指那擎天的龙柱，雨霜疑惧地叫道∶“是它？不会吧？刚才人家不是才…”

　　“那只是『口功』，中国道术有所谓『采补』或『取补』，然而调合才是正途。而中国密宗也有一派主张『男女双修』，藉由男女身的媾来运行双方的气血，达到长生康健、增进功体的目的。”

　　“师父，徒儿受教，那些道理人家知道，难不成，师父您想和夕子，嗯…双修呀…”少女羞不自胜地媚喃道“可是，师父，您的那个好大哦，人家怕功力没修成，倒先痛死过去哪。”

　　“用不着担心，师父会很温柔地对待你，我的夕子。”雨霜这才放宽心，打算『慷慨成仁、从容就义』了，正夫也想跃跃试，尝尝处女的香甜，用征服这种字眼很不妥，他心中并无如是念头。

　　认命的美少女温驯地平躺在如茵草地上，脉打在他下的猛禽上炽烈跳动，女孩体的曲线勾绘烙印于他的视网膜，原来女那么美，专心进修的正夫竟忽略这尊上帝最伟大的杰作，还是时时刻刻长伴着他的雨霜！『早些有此领悟就好了…』此时此地不迟啊。

　　他屈膝跪拜起美丽的化身，以『火之用心』来终结少女的童贞吧！扶着微微发的巨物，他不欣赏起雨霜的秘处，圣洁无瑕，就此玷污了她…唔…不行，要专注！不能让疼爱的徒弟失望，正夫克制住快的冲动，另一手在女孩的私处做出『户口校正』的调整动作。

　　他放慢脚步，以慢节拍把自己的龙头朝雨霜的美妙开口推近“夕子，放轻松…一开始会痛是难免的…”女孩的甜跟着具之火热力量迫逐渐加快，雨霜的娇不知道不得住将近十八寸怪兽『酷斯拉』（美国版的，身高约二十层楼，尾巴特别长）的掏？

　　巨的前端浅浅入少女的口，痛楚马上写在雨霜的脸上，她拼命摇晃香，一心想逃避，试想不幸落入虎口的初生小羊，除了让饿虎恣意餐之外，赤的羔羊能有什么选择？雨霜因疼苦而出的玉泪方自滴出，温情的正夫就弯下把它吻掉净“乖，夕子，不哭，师父最爱你了…”他再在女孩的芳上补上一，稍稍抚平她的情绪。

　　他持续推移，未经人道的女孩道开口特别紧致，舒服极了，雨霜的哀嚎也更加高亢，催动他的行动加速。推行半寸，遇到意料中的阻碍─少女贞烈的守护者，对正夫这种修行者来说，比一张刚沾过水的卫生纸还微不足道。他运气，强行贯入女孩的身体深处，越过花心（子颈），直达子壁，三分之一强的柱体攻进女体中，占领住雨霜整个子及女，少女妙甜的哀鸣由此转成惨叫！

　　“夕子，啊，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有气无力的她摇摇玉首“师父，人家可以的…”她的道壁如章鱼盘全力附着入侵者，不时剧烈动，像帮他的玉柱做全身按摩，温香暖的感觉令正夫赞不绝口，罢不能！雨霜如今骑虎难下，第一次已献给心上人，少女的初血红在她雪白肥下垫着的短裙上构成一朵绚目的玫瑰…

　　“夕子，你是师父的人了…”少女无言地回吻正夫，那份凄然泫的神情，他心有愧疚。他决定不多说话，以行动表明一切，雨霜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只留下痛感和不愉快，正夫要用他的具告诉她─痛苦之后，方为快意的泉源。

　　“师父，您要…”“夕子，我们才正要快乐起来呢。”他以活的速度起初开通的处子门户，痛趐快麻的五味在女体内部杂陈纷争，雨霜不晓得如何因应，女孩的水是最忠实的反映者，川的态势远超乎她的想像∶『啊，想不到自己是个无比的女孩子…』不管了，跟着亢奋的感觉走，她的香口自动发声，谱出的美好乐章，活似发情中的小母猫。

　　正夫的运动正式展开，斜行、倒、男上女下、女上男下、倒吊便当的招式纷纷出笼，香汗淋漓的小雨霜简直被整得七荤八素，倒也享尽爱的绵畅。在众多小动物的围观之下，快五个小时的野合，终告完成。雨霜不后悔，十一年来，就是今天和师父有肌肤之亲，亲密的终极接触，她相信她和师父一生都会永志于心─共同的第一次。当晚，雨霜没放过良辰吉时，留宿在师父的书房，彻夜狂，直至『榨干』师父的为止。…

　　隔天一早，雨霜收拾停当，身形一转，立刻换成一身忍者服，香背背负一把武士刀。

　　“师父，起了啦，是不是昨晚夕子整您整得太惨呀？您不是要为我送行吗？”天野正夫睁开眼睛，哇哦，好大好黑的熊猫眼圈，显见这一对纵情师徒该夜笫征战的壮烈程度。

　　“对、对，为师立即起身。”少女一面服侍师父梳洗，一面还饥渴地食才苏醒的男纯，玉容蛾眉间出餍足的颜色。中古时期的西方人认为─对少女来说，处女一旦失去，就像美玉有了裂痕、晶莹的冰块被人凿出破，裂痕、破一形成，是无法挽回的，还会愈形增大，单纯的少女成了情狂…不管这立论是否有欠公允，女孩子的心态怎么想，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师徒两人离开居所，边走边聊“师父，徒儿这一下山，您一个人可不能守不住『贞节』哦。”正夫笑着拧了下雨霜的娇“你这丫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你放心，我会等着你的，你的玉体要好好保重，别受伤生病才是，为师会心疼的。”

　　“师父，人家不是练就一身刀不入的本领吗？核子弹头都伤不了我的！人家也会为师父您守贞、爱惜羽的。至于我们一别之后…所没做到的部份，当夕子一有空回家时，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到时师父您就会真正变成中国的国宝─大熊猫一只了。”正夫朗声大笑，真拿这古灵怪的小雨霜没辙…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师父，您请留步，不然夕子就不走了。”少女一撒娇，正夫不得不停下脚步，哀伤地望着心爱的雨霜。

　　“夕子，多珍重，师父不能在身边照顾你了。”英雄的泪光在目眶闪烁。雨霜强作欢笑娇叫着∶“师父，我会常常回来，而且是一有空就回来的。人家是想，只要一二十岁，成年之后就退隐、和师父您结为连理，永结同心，不问世事了。”

　　“夕子，我…”“如果师父您想云游四海的话，夕子也愿意长相您的左右。”

　　“谢谢你，可爱的夕子。”正夫低头吻了少女的媚额─覆盖其上的忍者头巾襄有一头白色玉龙─龙行忍者的徽记，发出耀眼的光芒…

　　“夕子，最后我想看看你的『沧海啸鹰』刀法，就使用为师赠予你的神器『白龙刀』吧。”

　　“师父，您想怎么测验夕子？”二人这时站在一处悬崖边，要离去必须跃过距离一百五十公尺、深及千仞的峡谷才能如愿。以夕子的修为，她的轻功早就出神入化，一百五十公尺，只需闭起两眼、玉足轻轻一蹬，一下就飞过去了。自己爱徒的本事，做师父的自是深知，他不考她的轻功，而考她的刀法和机智，看她如果在使不出轻功的状况，她的因应之道如何。

　　聪慧的雨霜四下察看周遭环境，崖边有一株参天大树，高大概有九十公尺，对面极目看去，也有一棵相对应的大树，也差不多有这种高度。

　　『好，就这么办…』少女取下背负的武士刀─白龙刀，她娇叱一声∶“『沧海啸鹰』─回旋双龙斩！”

　　刀身一出鞘，手起刀落，二道如明月的刀光吐出，其一向此岸的树身，另一道同时至对岸的巨干！一瞬间，二棵树干应光一同倒下，刀光回转，飞回白龙刀身，刀身入鞘。二棵倾倒的巨大树干居然相叠，搭成一条临时便桥，正夫抚掌称好∶“好！好！夕子，你尽得我的真传，这样为师就放心了。”

　　雨霜立时跪别∶“师父，夕子就此别过！”雨霜毅然地走过便桥，不时频频回首向师父挥别，泪水模糊了媚眸…少女一下山，便至羽田机场搭机、转机，目的地─国际特种调查局（ＩＳＢＩ）所在地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