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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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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自打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奇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是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头皮升起的丝丝快。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生样子,博取子的同情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子关切地询问。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头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

  这样吧,老婆,我听说口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入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起来。

  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捧腹大笑。

  “哼,净骗人,臭老公…”子情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

  “罚你今晚一人睡,我去陪妈妈咯。你一个人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想,心生念。

  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口,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人啊…”我躺回上,愤愤不平地想。

  同时情不自伸手握住东家,缓缓动起来。一会儿,快便如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不能浪费!”我想起子的话,心头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

  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了,真他妈够悬。”我擦擦额头冷汗,找来干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

  “与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情,以便验证自己推测。”当然,我只是嘴巴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

  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情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

  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

  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情。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易的游戏。

  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情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堆砌的下,婉转承时。

  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足不了母亲。

  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和和气气,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情假意,是一个贤惠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

  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情,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

  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人。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情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这个可能,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妇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药。

  换言之,我还以为郝江化和刘鑫伟俩人玩换游戏。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刘鑫伟原来一直蒙在鼓里,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

  我向来不以最坏念头去揣测他人心意,总相信世界存在最后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犯错误。

  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给善良人的悲哀。第

  我转到母亲房间前,门虚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老远便听到时不时传出的女人嬉笑尖叫声“哗哗哗”的洗牌声,以及男人爆口。

  站在门口一瞧,只见一屋子男女,两桌麻将,还在斗气冲牛地酣战。女人一桌麻将,四个脚分别是:母亲、徐琳、王诗芸、岑筱薇。

  男人一桌字牌,三个脚分别是:郝江化、刘鑫伟、郑姓领导。吴彤坐在母亲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儿模样。

  何晓月领着两个保姆,负责照看婴儿,端茶倒水,送点心和水果。

  “京京,你来了呀…”母亲眼尖,我甫一出现门口,就被她瞧个正着。

  “亲家母和颖颖呢,她俩可好,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吃宵夜。”我动一下嘴角,闷闷不乐地说:“妈,她俩先睡了。”然后不顾他人搭理,径直走到母亲身旁,看她手里的牌。

  “京哥…”吴彤怯生生唤我,粉脸含羞。

  “吃杏花酥吧,厨房刚做好送来,味道既香又甜。”我咧嘴笑笑,从吴彤手里接过一块香气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嚼着。

  “嗯,味道真心不错…”我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

  “多吃一点吧,儿子,”母亲转头一笑。

  “还有这个油麻饼,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吃。”我一手搭母亲肩膀,挨紧她靠椅子边缘坐下来,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饼,津津有味吃起来。

  “很好吃吧,儿子,妈妈没说错吧,”母亲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说。

  “嗯、嗯、嗯…简直是绝世美味,”我连连点头,狼虎咽。

  “妈,是你做得么,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瑶池仙果。”

  “吆嘿,一个普通油麻饼而已,还堪比瑶池仙果,你当自己妈妈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

  “知道你们母子感情好,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琳姐,你吃哪门子飞醋啊,”母亲摇摇头。

  “要说母慈子孝,你可是有俩阳光帅气的儿子,他哥俩谁比京京差呀。”继而看一眼吴彤,换了个语气道:“彤彤,你不是没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儿子介绍给你,如何?”

  “萱诗姐,你饶了我吧,我儿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贴身秘书,”徐琳咯笑道。

  “依我看,彤彤对京京倒蛮上心。萱诗姐,不如你给京京找个爱妾,招彤彤做二媳妇吧。”

  “你这张嘴…”母亲顿时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烂!”“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将,比了个鬼脸。

  正说着话,母亲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一条短信。

  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扫到屏幕上发信人的名字,原来是子。母亲拿起扫看一眼,然后赶紧摁下屏保,把手机放到袋里。

  接着,母亲转头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我隐约察觉到母亲眼神里有一丝慌乱,却不明白,她为什么看到短信后会紧张。

  所以,我当时并没过多往心里面想,而且很快就忘记了这茬子事。打完一局牌,母亲突然推道:“京京,你代妈妈打几把,妈妈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我不假思索便应承下来,接替母亲的位置。

  随后,母亲起身离开,一个人进入主卧室。没多久,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唤道:“老郝,你把牌放一下。

  你进来,我跟你待一件事…”“什么事呀,神神秘秘,非得跑到卧室里,栓上门说呀,”徐琳带头哄笑起来。

  “萱诗姐,待会儿轻点啊,我们可都在外头听着呢。”“你呀…从没个正经,”母亲跺跺。

  “老郝,叫你快来就快来,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少打一把牌,你会死呀!”

  “吆喝,老婆大人发威了,”郝江化咧嘴一笑,口黄牙。

  “两位兄弟,命难违,失陪了,失陪了。”说完,对他俩把拳一抱,得儿瑟地走到母亲跟前,被她一把拉进卧室,关上门。

  自打主卧门关上,我的心思已不在麻将上,全部跟随郝江化飞了进去。

  说实在话,明白人都晓得夫俩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懂,母亲居然被那个粉红色跳蛋,搞得如此猴急,竟然不顾羞,连片刻功夫都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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