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子拥蜷在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我轻轻抚摸着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流星。”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微张,说还休。酥拔,圆润;纤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所谓灯下看美人,国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心悦目谁家姝。此时此刻,我最喜欢把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它爱怜地拾起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子。抓啊抓,捏啊捏,啊,啊。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了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水潺潺,四季不断。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子的细微呻,变成了娇。她双眼微闭,脸色红润,酥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她的心迹。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爱抚,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快鸣叫。天阳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
青光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女爱,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吧,老婆…”郝老头子亲一口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更舒服吧。
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边说边单手下大衩,出一柱擎天的狰狞具,然后把子螓首按向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味,扑鼻而来。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齿间来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子话音未落,猩红的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子一阵咳嗽,眼泪直。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子螓首,便耸动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子只好作罢。然后乖乖地蹲在阳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唱一首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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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子与郝老头子彻夜,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
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
灵与,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腔痴情化作浓浓思念,遥寄心上佳人。
或许,卓文君正顺从地蹶高大白股,任另外一个男子野蛮地进入身体。
如我和白颖这般故事,真乃两对同命相怜的鸳鸯!于是乎,我愤高歌一曲: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不见兮,思之如狂。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东墙之所以见不着佳人,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西厢房幽会夫。
比如卓文君,比如王诗芸,比如徐琳,比如子等等。她们四人皆为有夫之妇,却甘心沦为其他男子下玩物。
作为深深爱着她们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兰乡村夜晚的“啪啪”声,若干年后,还回在我脑海里。
于郝老头子,它催人奋进,斗志昂扬。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
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肠寸断。于子,它销魂蚀骨,既羞又愧。
言及子,在她留别的书中,说过不知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女人之类话。
其实,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继母亲之后,第二个谜一般的女子。初识那会,她明眸善睐,纯净无暇,白衣翩翩赛天使。
嫁为人妇,她笑靥如花,温婉恭谦,楚楚动人惹人怜。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贴心,善解人意。
携手同我相处,青春阳光,端庄不失俏皮。孝敬母亲面前,嘘寒问暖,贤良淑德。
亲朋好友眼里,大方知,彬彬有礼。承郝老头子下,却狂野火爆,耽溺声。
郝老头子,就像罂粟花炼成的一种剧毒,先是逐步控制母亲身心,然后又慢慢浸染子体。
要解除毒瘾,必须承受剜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彻大悟,回头是岸。在此之前,剧毒还要继续入侵七筋八络。
所谓物极必反,置之死地而后生,方为道也。于是乎,剑桥留学期间,子与郝老头子还有第二次幽媾,第三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
于是乎,子学成归国后,还有跟郝老头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约会,去公园野战等等。
甚至当第一次冲突被她们摆平后,还找借口跑杭州出差,与郝老头子继续偷。
当第二次冲突风平静,还接受郝老头子邀请,以专家身份赴衡山指导医疗卫生工作,然后任其轻薄。
当第三次冲突导致我们夫分居后,还留宿郝老头子在家,夜夜承,直至情被我撞破。
于是乎,那天晚上,我变成了一头愤怒的狮子,直接抡起高尔夫球朝郝老头子脑袋砸下去。
这一,我卯足力气,如果砸中郝老头子,肯定教他当场命丧黄泉。奈何被子死死抱住,且声泪俱下求情。
就这几秒钟犹豫,郝老头子勐然惊醒。他迅速一脚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敏捷地扑上来,锁住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动弹。
我嘶吼着说要杀了郝老头子,他只是动嘴角,不时轻蔑一笑。还大言不惭地叫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离开。
当然,子还算念及夫情谊,没有跟郝老头子走。在她好言相劝之下,郝老头子警告我规矩一点后,放开了我。
我冷笑一声,趁他不备,起头柜上的花瓶,砸在郝老头子脑袋上。
顿时,鲜血直,吓得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也没顾上自己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焦急地跑来跑去,给郝老头子清洗、上药、包扎。
在此过程中,郝老头子一直负伤与我对峙,加上子两边阻拦哀嚎,我们没有爆发更剧烈的冲突。
记得那次我跟踪子去杭州偷情,目睹俩人亲昵进入酒店,也像野兽一样爆发,用手机砸破郝老头子脑袋。
加上这一次,我估计郝老头子没个脑震,也一定头晕目眩,双耳轰鸣。
不过,我依然不解恨。这股恨意,被子为郝老头子担惊受怕的表情感染,愈发浓烈。
直至凝固成死结,任何力量都无法打开。看着子不顾廉,悉心为郝老头子包扎伤口。
我的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黑。最终,我双眼如炬,出熊熊烈火。
内心一叹,暗自想:哪怕同归于尽,也要噬眼前这个人渣。于是,掉转头,我奔向厨房,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子看穿我用意,大声尖叫,泪水涟涟,不顾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拼命挡住了门。
利用此空挡,郝江化狼狈四窜,连夜便逃回郝家沟。翌清早,母亲便奉他之命,前来善后,化解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