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那有何难,你和白爸爸,生一个儿子是了,”我大咧咧说。
“有一个亲弟弟,颖颖铁定非常高兴,把她乐坏。”“你以为生儿子容易,母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来呀,”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看我妈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经产下两儿一女。你同白爸爸加把火,生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我不以为然撇撇嘴巴。
“你以为谁都像你妈,那么能生。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龄产子,死在手续台上。
你妈是个奇女子,这把岁数,还能接二连三顺利产下麟儿,实在叫人称奇,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说来。
“女人年纪越大,临盆风险越大。你白爸爸不想让妈妈冒这个险,所以一直没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妈,我也不想你冒这个风险,”我握住岳母柔弱无骨的手。
“大凡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比如说你白爸爸爱我,绝不会把女人当成生育机器。
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么东西,接二连三,让你妈给他生孩子。这个老家伙,真不要脸,不是个好东西。”岳母唾了一口,愤愤不平。
“亲家母真傻,万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剧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财两空喽。”说到这里,我还真替母亲担心,为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说了。夜已深沉,回去睡觉,”岳母嫣然一笑。
“你一直楼着妈妈,手也该累了吧。”我脸上一红,松开双手,摸摸后脑勺,呵呵发笑。
岳母朝我额头上蜻蜓点水一吻,镇静自若地站起来,拉紧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说。
我呆呆地注视着岳母,尽管她看上去神态自若,举止自然,还是能发现她俏脸上闪现一朵小小红霞。
“咋了,你不跟妈说晚安吗?”岳母笑问。
“晚安,妈…”我羞涩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妈,我送你…”“不用,几步就到,”岳母摇摇手,走向门口。
我一咬牙,几步跟上来,从后面搂住岳母,轻声说:“妈,我不想让你走…”岳母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奇怪地看着我。
“京京,你喜欢妈妈,妈妈能感觉到。说实在话,妈妈也喜欢你。
但是,我们要学会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鸿沟。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颖颖,他们是我们一生中最爱的人,我们怎能忍心伤害…”岳母娓娓而说,一手轻抚着我的脸庞。
“妈,我错了,实在不该冒犯你,”我嗫嚅。岳母摇摇头,笑说:“俩人相爱,无须道歉。
你并没有错,妈妈也没有错。”我眼睛一亮,搂住岳母细,把她拥进怀里。
“妈,我想一直这样,静静抱着你,不离不弃,”我嗅着岳母一头秀发,痴痴地说。
“傻孩子,真这样做,那颖颖呢,你置她于何地?”岳母摩挲着我下巴。
“不说傻话,抱一会儿,我们各自回去睡吧。答应妈妈,守住底线,好不好?”
“好…”我点点头,俯下身,亲了亲岳母脸蛋。岳母温柔地推开我,转身挥挥手,走出房间。
我跟到门外,目送她进入房间,还兀自站在原地发呆。有了今晚的亲密举止,我和岳母之间,似乎从单纯的母子关系,变成了情投意合的地下恋人。
当我抱着岳母,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就好像抱着母亲一样,魂不守舍。
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寄希望于岳母身上。我爱岳母,更多是因为她身上,处处彰显母亲的影子。
我把岳母当成了母亲,当抱着她,亲吻她,如同抱着母亲,亲吻母亲一样。
我对岳母的爱,更多是一种恋母情结使然。岳母那么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察觉我这份心思。
那么,她对我的爱,是哪一种呢?
早上还在睡梦中,被人叫醒来。
睁开眼睛看去,只见岳母一身运动装,坐在头,对我嬉皮笑脸。
“快起来,陪妈妈跑步…”岳母随意拍几下我的股,笑嘻嘻地说。
母命难违,我怏怏穿上短,被岳母连人带鞋攥出了客栈。
“京京,快跟上,别落后,”岳母回眸直笑。
“落后的话,妈妈可要打你股…”“妈,我追上你,可要打你股,”我恶狠狠地说。
“来吧,先追上我再说,哈哈,”岳母开怀大笑。听说可以打股,我顿时精神大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跑步回来,郝虎已开着白色路虎,在客栈门前恭候多时。
我们冲了澡,吃完早餐,到其它风景点逛到晌午时分,才向郝家沟开去。
车子开到郝家沟村门口,路边已经围了人群,整齐地排成两列。路中央,一条宽约六米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
宅前高楼上,则拉起一条红色横幅,上书:龙山镇镇长郝江化率全镇人民热烈童副部长莅临郝家沟指导工作。
郝叔携同母亲、子、徐琳夫妇、岑筱薇、王诗芸、何晓月、吴彤等女之辈,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领导、嘉宾、贵客等等,端站在村门口,翘首以盼。
他们当中,男同胞一个个西装革履,精神抖擞,女同胞一个个时尚靓丽,风姿绰约。
“京京,你看这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郝家沟,”岳母忍俊不。
“我不过来给亲家母祝一回寿,竟然搞得城风雨,路人皆知。唉,想必躲不开了,陪妈一起下车吧。”
“妈,谁让你是中央财政部大领导,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刚停下车,早有王诗芸风情无限走上前,为岳母拉开门,把她扶出来。
郝江化装模作样整理一下衣袖,立刻脸堆笑过去,主动伸出手,去握岳母的手。
岳母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厌恶之情,避开郝江化,握上母亲的手。
“亲家母,终于把你盼来了,”母亲春风面,一团和气。
“瞧你,搞那么隆重干什么,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颜悦地说。
“你是大领导,我们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亲亲切地挽住岳母的手,走向红地毯,一呼啦人紧跟其后。
两边人群热烈欢呼,岳母不停挥手,向他们致敬。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驴脸,变成了猪肝,夹在队伍前列,隐忍不发。
子小碎步挪过来,亲热地挽住我胳膊,一脸幸福。我趁机摸了一把子股,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昨天早上喝了妈妈的壮汤,忍了一个晚上,下面难受要死。
亲爱的,我要马上把你拖到房间,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子“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门,趾高气昂地说:“活该!我现在可要行使做子的权利,罚你跪衣板。”不明所以,我惊讶得张大嘴巴,问:“为什么罚我跪衣板?”
“来郝家沟前,你如何答应我?说要每天晚上楼着我睡,才三天时间,便忘记了么?”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脑勺。
“我不是陪咱妈嘛,你说过,咱妈就是你。
我陪咱妈,不等于陪你嘛。”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说:“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些破事。
等搞完仪式,我再任由你处置。”“仪式,有妈和郝叔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心,”我窃笑不已。
“什么嘛,等下我妈开会讲话,作为重要嘉宾,我俩都要列席。这可是妈妈待的事,你不准违拗哦,”子嘀咕。
一听母亲亲自待过,我自是不敢不去,当即口说:“列席,列席,谁说不列席。
妈妈给我们夫无上荣光,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列席。”边说,我的手边在子股上摸来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进房间,尽情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