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不可否认,郝小天和我一样,都深深恋着母亲。区别是,于我是生母,于郝小天来讲,是养母。
我俩都喝过母亲的水,母亲那一对白花花、颤巍巍的子,曾经也被我的小手紧紧抓住,被我的小嘴紧紧含住。
当我长大,反观郝小天,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还是深深嫉妒,并且怒火中烧。
郝小天不过是母亲从阎王爷手上抢来的穷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发自己的恋母情结。
作为母亲的亲生儿子,我要生母亲的气,还是斥责这个被世俗伦理层层锢的现实社会?我之所以生母亲的气,并不仅仅因为郝小天吃过她的水。
而是因为,母亲居然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正太,长期吃她的水,直到她哺完小儿子郝思凡。
或许,郝叔也一样。只要母亲在哺期,多余的水,他们父子俩便会均分。
如此看来,母亲的身心,已经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据,却不知,是否还有我一席之地?“我们去汗蒸吧,”母亲抱住郝萱,站了起来。
子和徐琳跟着起身,走上岸。
“妈妈,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说。
“跟妈妈来吧,宝贝,”母亲回眸一笑,风情万种。我很想跟过去,奈何没郝小天那样厚脸皮,心中悻悻。
不料,母亲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还谁想来?左京,你来不来?”正中下怀,我乐开了花。
当即追上去,跟在母亲后面,一双眼睛在她感的背睃来睃去。当然,我不忘偷看美不胜收的徐琳,把她和母亲比来比去。
总体来说,两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匀称、精致、感、优美等等,简直百看不厌,越看越舍不得。
其实,子白颖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泼,时尚靓丽。不过,男人往往容易犯,家花没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惜。
我想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汗蒸房橘黄灯光映衬下,三个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心随意地聊着天。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审视她们无与伦比的躯体,感受她们芬芳的气息,体会此刻的美妙滋味。
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着她们,幸福感已经溢心间了。当然,除了欣赏,我还能做什么呢?我很想不顾一切扑在母亲身上,像郝叔那样,把她当成母狗一样肆意。
我也很想眼前三个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在自己下婉转承。然而,想法永远是想法,永远无法付诸实践的白美梦。
我敬仰母亲,不敢对她做出这种畜生之类的事,更不愿意。尽管我知道,母亲在郝叔面前,有多么自甘,多么自甘下。
徐琳呢,如果有机会,我是否敢赌上一把?我想,面对徐琳,只要机会合适,我还是有勇气去搏一把。
我相信,徐琳就算不愿意,她也会原谅我犯的错误。至于刘鑫伟,不管他们夫多么恩爱,我不用对他愧疚什么。
可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敢搏,因为我没勇气面对子的目光。我爱子,我们曾发誓,一生一世忠贞于对方,身心永不背叛。
如果子知道我出轨,会不会深深刺痛她的心,会不会给她带来难以磨灭的心里阴影?这个结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让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对母亲和徐琳等绝世美女,我唯有远远欣赏,不敢亵玩,也不愿亵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子怀里。
当他在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涌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轻抚子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子脯蹭来蹭去。
还有他那副丑陋嘴脸,几乎亲到子的脸蛋。而我深爱的子,丝毫不以为怵,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依旧与母亲她们谈笑风生,侃侃而说。
郝小天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亲她,子又能怎样呢。
在子眼里,郝小天仅仅是一个天真无的小孩,他对她所有举止言语,都是童真的表现吧。
一切看来,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没有错,子没有错,母亲没有错,徐琳更加没有错。
只要郝小天还没有正式推倒她们,那么,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可以容忍,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责。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们一行人在山庄用了饭。母亲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们准备三间上等套房,当晚留宿山庄。
散席后,我携子来到服务员为我俩安排的房间,进门一看,非常满意。
“大少爷,大少,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俩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摇篮车里放好后,一个叫小雨的保姆说。
“嗯,谢谢你俩,辛苦了,”子微微一笑,轻启朱。送走保姆,子抱起儿子,一只手解开上衣扣子,扯下罩,出雪白滚圆的子。
接着,子轻轻托高子,把樱桃似的头,送入儿子口中。儿子双眼微闭,小手攥成拳头,津津有味地着,安静而祥和。
我侧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凝视着眼前的一幕。这是多么美丽,多美圣洁,多么伟大的画面。
人世间最打动人心之事,莫过于一位漂亮人的少妇,专注地哺自己的孩子。
子看向我,抛了个娇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儿子,抱起女儿。想起郝叔吃母亲水的情形,突然之间,我特想尝一口子的水,感受一下人的味道。
自从两岁断后,有二十多年时光吧,我没吃过水了。
“额…那个…”我了嘴巴,言又止。
“什么?”子柔声询问。
“没什么,急,我去一下厕所。”我脸色一红,心中羞,搪过去,钻到卫生间。
郝叔可以吃母亲的水,我却不能要求吃子的水。我们夫相处,向来恪守传统礼仪道德,冒失之间提出这样子要求,估计子会以为我哪跟筋不对劲了。
从卫生间出来,子已经去外衣,只穿着一套感的高级蕾丝内衣,娇慵地躺在上,轻轻扭动身躯。
“过来,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子勾了勾手指,咬紧朱,表情妩媚而妖冶。
我全身血立刻沸腾起来,一把跳上,来不及衣服,抱住子柔弱无骨的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来。
“呀…不要碰这里,”子娇哼一声,打了一下我的手。于是,我绕过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长的大腿下去。
“进来吧,好想要了,”子娇慵地说。我“嗯”一声,扛起子一条美腿,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媾不温不火,约摸持续十来分钟,我背脊一麻,哆嗦着出万千子孙,然后轰然倒塌,疲软地趴在子光滑的体上。
子停止娇,酥起伏不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股。
“老公,人家还没高呢…”子拍了拍我的股。
“嘘…”我示意子噤声,警觉地说。
“你听,是什么声音?”子闻言,倾耳细听,果真有隐约的“啪啪啪”声,正是来自隔壁房间。
“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在做呢,”我小声嘀咕。
“却不知是郝叔和妈妈,还是刘伯和徐阿姨。”子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说:“你看人家,真刀实,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当然,我们再来,音量一定盖过他们,”我不服气,跃跃试。子齿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
“可怜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让你重整雄风。”子说完,柔笑着滑到我下,张开小嘴裹住头,缓缓入口中。
我很享受子为自己口的过程,这种仙死的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子无师自通,口技巧愈来愈纯。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子做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