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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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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么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菜,我做饭。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没了母亲,没了子,没了家,没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工作。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罩。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赤膊在客厅吹空调。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急,想去上洗手间。岳母拿着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正好扑到了我的身上,此时她当然没有穿内衣,柔软的到了我的口,我们之间只隔着他那件睡裙,我情不自的拥住了她。久不知味的我身体迅速起了反应,我知道她应该感觉到我的下体顶在了她的腿上。

  岳母抬头瞪了我一眼,却正好看到我火的双眼。那一刻她的眼神起了变化,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颊也泛起红晕。我有些情不自,低头要去吻她红滴的双

  岳母终于回过神来了过来,肢一扭,离了我的怀抱,笑着说:“瞧这地滑的,将来再装修,可不能用这种地板了,幸亏有你,要不然非得摔着。”

  岳母红着脸给了我们两人台阶下,我也只能陪着讪笑:“是啊,太滑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岳母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只不过她不会像我母亲一样毫无廉的去追求

  闷热的天气还在持续,这样的天气让人也会变得躁动不安,情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发芽。那一晚,我们选错了一部片子。

  看电影是我们平时最大的娱乐了,那部片子是从网上下的,稍微有些恐怖。

  我没想到,岳母的胆子那么小。看得时候规规矩矩,看完了各回房间。半个小时后,岳母来敲我的房门:“小京,你要不陪我说会儿话吧,我有些睡不着。”

  我不明就里,穿上短和只穿着睡衣的岳母在客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刚才的电影上,岳母这才说,她是被吓得睡不着了。

  岳母以前是不敢看这种片子的,即使偶尔看了,晚上要么有丈夫陪着,要么和白颖娘儿俩做个伴,也对付过去了。现在她两个人都失去了,一时间话题有些伤感。

  我虽然也难受,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岳母难过,于是我假装轻松地说:“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吗,要不晚上儿子陪妈妈睡?”

  我们有时候也会开些玩笑,这种不正经的玩笑却头一次开。

  岳母把我的话当了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子在梦中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进了我的手中。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子圆润的香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

  我梦中呓道。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着两颗小石子,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中的男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茎顺着内的下滑在中推进。

  内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茎费力地回内,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平静的起,洗脸刷牙。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虽然岳母嘴上不说,但是我心里却过不去,差一点侵犯了她,我很自责。

  这次突发事件过去了。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一周以后的一个下午,我又要做饭,岳母说她定了餐,一会儿送到家里来。

  快到饭点时,送餐的来了,非常丰盛,我以为可以开饭了,岳母说,再等一等。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想,一个蛋糕店店员送来了一个生日蛋糕。

  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我的生日到了。我都几乎忘了,岳母还有心想起来,我很感动。点蜡烛、许愿,一个生日该有的过程一个不拉,岳母一一让我完成。

  她还把那个纸质的王冠好,套到了我的头上。那时我真的忘了许多忧愁,岳母也像个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

  许愿时,我又有些消沉,我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想来想去,我只有希望岳母永远将康快乐。这也许是我未来所有生日将许下的愿望。

  吃过蛋糕,我们开了红酒,岳母量浅,喝了一杯脸就红了起来,我许久未沾酒,几杯后也有些昏沉。酒入愁肠,人更易醉,岳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开始说我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应该像个男子汉,从新振奋起来,她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然后她又不停地替白颖向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之后她又说,她不希望我和白颖离婚,希望我们能和好。

  说真的,我不愿意听到白颖两个字,可是面对岳母,我一开始又不好打断她。

  直到她把我说烦了。我们本来是对面而坐的,喝了些酒后我挪了椅子,到她身边。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我不知怎么想的,就想堵住岳母的嘴,用我的嘴。

  “唔…”岳母说了一半的话,被我暴地打断了,我吻住了她,她几乎没有挣扎,仅仅晃了晃头,轻轻推了推我的膛,就被我轻而易举的撬开了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岳母的舌头递了上来,把我的舌头住,一会儿在她的口中,一会儿推回我的嘴里,两人的舌头翻搅在一起,口水津已经不分彼此。

  岳母的双臂早就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肢,一只手从她衣襟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口前,隔着罩,慢慢的

  我扶着岳母站了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向卧室走去,短短的几步路,我们走了好几分钟,四篇嘴除了偶尔分开透几口气,一直连在一起。到了边,岳母的罩已经被我推到部上面,我的手实打实的握住了一只柔软的房。小巧的头,在我的捏下慢慢变硬。

  与上次梦中情不同,这次虽然有醉意,可是头脑是明明白白的,我在和我依恋的岳母亲热绵。

  在边岳母高举双臂,让我把她的上衣下,然后又将罩摘除,把岳母推坐在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岳母的体。

  岳母完全符合风韵犹存的一个中年女人标准,个子不高不矮,恰恰到男人一低头就可吻到她的嘴的高度,身子不胖不瘦,有些赘,让人显得丰而不是臃肿。

  一对房颤巍巍地又大又软,虽然稍稍有些下垂,但是并不影响美观。头尽管不如少女娇的粉,猩红色彩也更大发了男人对母依恋的望,我看着眼前佳人,喉头一动,了口口水,恨不得马上把岳母吃掉。

  我麻利的掉上衣,又连内带短一并扒下,全身得一丝不挂,就又扑了上去。谁曾想,仅仅是衣这小小空隙。

  岳母已经恢复神智,她一手捂着,一手按住了裙子口,颤抖着声音道:

  “小京,我们不可以。”看她那表情,好像是我要强她一样。之后无论我怎么要求,岳母都不再答应,不让亲也不让摸。只是说:“我们不可以伦。”

  没几下,我就放弃了,我终归不能对岳母来。有人说酒后容易,这都是借口,真正的醉,是醉如一滩泥。

  连路都不能走,又如何能做呢。大部分人只是借酒撒风,做出平时不敢干的事情而已,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明明确确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我现在头脑就很清醒,只是增加了几分胆量。我知道,我爱眼前这个女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我愿意在不违背她意愿的情况下做,但是我绝不会为了自己的一时快乐而伤害她。

  我见岳母委委屈屈又坚贞不屈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行动,可是嘴上却还在劝导:“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了,我们继续吧。我对你是真心的。”说真的,我真是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话。岳母要么摇头,要么拿出伦理大妨来警告我。

  最后,我把硬的茎伸到她眼前说:“我都这样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岳母坚决地说:“不行!”

  我垂头丧气地就要离开,岳母却低声说:“要不,你看着我,自己出来。”

  我得寸进尺,说:“你帮我吧,我自己不出来。”

  岳母把头偏向一边:“那我不管你了。”

  我说:“好吧,不过能不能让我摸着。”

  “不行。”

  岳母把手挪开了,出那对丰白皙的硕大子。我紧盯着那里,手开始慢慢套起自己的茎。

  岳母的脸始终偏向一边,不敢正视我,她偶尔会调整一下头的角度,那一瞬间,她的目光是落在我的茎上面的。岳母成美丽的面孔一直是通红的,有酒的作用,更多的怕是因为这靡暧昧的场景,让她不能自已,强住体内的洪水猛兽。

  自己了一会儿,我由提出了请求,我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下边啊,要不不出来。”

  我没做过多的期望,只是想逗着她说两句话,怎加些情趣。

  不料岳母用蚊哼一样的声音说:“只许看,不许碰,而且…不的。”

  我大喜过望,点头保证。

  岳母抬起了腿,将裙子稍稍上啦,两腿慢慢分开,出了神秘的幽谷,那条保卫最后私密的内样式很保守,可是却有些薄,能隐隐看到漆黑的芳草,几卷曲的发俏皮的从边缘钻出。最重要的是正中央那一片,已经完全透了…

  我坏笑着说:“妈,你都了…”话一出口,岳母头低得几乎想把这个脑袋埋在前。两只手紧紧抓住单,雪白如藕手臂还有些微微颤栗。

  我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了一年苦行僧式的生活,让我这次来的特别快,十分钟的时间,就怒发了,也许是挤太久的原因,一股股浓稠的大部分到了岳母身上。

  啊!我和岳母同时叫出了声。我是因为释放的快,而岳母则是由于被滚烫中。

  看我出来了,岳母迅速合上了双腿,找了几张纸巾在身上胡乱抹了两把,把中身上的静夜擦掉,然后随便找了件衣服遮住口。

  “这下满意了?”

  岳母似乎没有因为我把到她身上而发火。她把我推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关门那一刻我听到她说了一句:“真讨厌。”撒娇式的语气,轻嗔薄怒的强调。

  过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水声,岳母去清洁了。我这才想起,我的衣服还留在岳母房间,我过去拿衣服,发现我的内不见了。没多想,拿了其他衣物返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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