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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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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和白颖做时,她问我还爱她吗,我说爱,她又问我是更爱岳母、她还是李萱诗,我僵住了,白颖马上道歉说,你别不高兴,我瞎说的。

  我俯下身吻着她嘴说,更爱她。白颖激动地留下了眼泪。也是在那天,李萱诗做了饭给我送来,她和白颖碰上了。

  两个女人都很尴尬,白颖眼中的怨恨一闪即逝,我知道她不愿意让我难堪。李萱诗则是一脸羞愧,她叫了声小颖,然后放下保温盒就离开了。

  我都没敢去碰那餐盒,怕白颖不快。倒是白颖,主动打开餐盒,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里面的食物,她说:“京,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以后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我只为你一个人活着。”

  随着岳母离开官场的时间越长,关系越来越少,金茶油公司的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以前的老客户由于销量问题,纷纷选择了其他产品。在苦苦支撑一段时间后,我萌生了退意。

  这时也到了郝江化出狱的日子。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出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山庄大闹。李萱诗带着已经改名为李萱的女儿在山庄生活。郝江化到时,李萱还在学校上学,李萱诗关了门给我打电话。我带了老宋赶往山庄,见到一脸凶顽的郝江化,和他横眉对视。

  郝江化看见我们两个来了,狞笑一声,从间拔出一把尖刀,骂道:“你妈的,老子死你们。”说着他举刀就砍。

  他以为他拿了刀老宋就奈何不了他了,他太小看老宋了。老宋撤身凝,轻而易举的避过一击,脚下使绊,郝江化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老宋的大脚跺上了郝江化持刀的手,郝江化一声惨叫,眼见着脸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宋抬起了脚,郝江化兀自举着剧痛的手掌,在地上打滚。他嚎叫一阵,才起身顿足离开。可这时正看见面由保姆刚接回来的李萱。

  李萱看见狼狈不堪的郝江化,吓得不由直往保姆身后躲。郝江化又骂道:

  “小兔崽子,白眼狼,吃里扒外的种,不认识你老子啦?”说完他就去抓李萱,我和老宋次时距他已远,想再过去帮手已经来不及,只能叫道:“萱萱,他疯了。”保姆去拦郝江化,哪里拦得住,几下就被郝江化推到在地。郝江化上前对着李萱脸上就是几巴掌,李萱幼小的身体倒在地上,吓得只剩尖叫,都忘记哭了。

  我和老宋追到,已经疯狂的郝江化,给了李萱最重的一击,一脚踢在了李萱头上,仓皇逃窜。

  李萱昏了,我们顾不上追郝江化急忙把李萱送到医院。可怜的李萱,因为头部受到重击,颅内积水,影响了智力发育,变得有些痴傻。这个打击让李萱诗更加绝望,她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她的儿女命运全部如此凄凉。

  郝江化又被抓起来了,他是累犯,而且是在出狱第三天就犯下重伤害致人残疾的大罪,从重处罚被判了十二年。在他入狱后,我去看了他,这个人渣,我必须要再次告诉他,他的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自己多行不义。我相信他这次入狱一定不会活着出来,我要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我明确地告诉了他,郝龙离婚是我的,他家的毒品是我举报的,而他儿子找的女朋友,也是我介绍的女。

  我要让他悔恨终身!然后我又再次打击他,你不是就想要儿子吗?你看看你们家就因为你断了,你死了以后还好意思进你们家的祖坟吗?你不是行吗?你那玩意儿早让人废了,想再要儿子,想传宗接代,等着你你那个坐够了大牢的儿子出来再给你那碗壮汤吧。不过,你也要想想,你还有机会能出来吗?

  我没想到,我这番是为了羞辱他的话,竟然让他苟延残到了八十高龄。

  看完了他,我还不解气,又去探视了那个畜生郝小天。告诉他,他那个女友是我安排的野,否则以她的蠢相怎么可能有女人投怀送抱。郝小天不相信,我给他讲了她和周瑶相处的很多细节,气得他大吼大叫,狱警马上终止了这次探视。

  从两所监狱里出来后,我心里空落落得,该做的已经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

  我的人生仿佛失去了目标。李萱诗在女儿出事后,身体也走了下坡路,她检查时发现了癌细胞,她拒绝治疗,认为是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我百般劝导,仍旧无济于事。她放心不下的只有李萱,希望我在她走后能照顾李萱。这让我很为难,郝奉化儿女里只有李萱和我最亲近,但是我如果接纳了她,岳母和白颖会同意吗?我能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我答应了李萱诗,却不确定是否能够完成这个承诺。之后不久,我回了次家,告诉了岳母和白颖李萱诗的病情,岳母叹着气说那是她作的,白颖没有表态。当晚和白颖同而眠,因为心事,并没有和白颖做

  第二天,我和白颖独处的时候,白颖说昨天你做了一晚上的梦。我仔细回想,似乎真的做梦了,好像是个梦,但是梦到了什么就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白颖说:“你好坏啊,想让我妈和我,还有…还有你妈妈一起和你那样。”

  我顿时红了脸,说:“瞎说,我怎么会那么想。”

  白颖嗤嗤笑说:“你都说梦话了。”

  我佯装怒道:“不许瞎说。”

  白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发火啊。”

  白颖回心转意以来做得真是无可挑剔,处处以我为尊,得我都不好意思,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有时候一点玩笑都开不得,就怕把她哭,或者吓着她,我捋了捋她头发,顺势在她脸上摩挲,温柔地说:“颖颖,你不用老这个样子的,多别扭啊,我们说过不提从前,就不在提从前了,好吗,还做回你自己,我更爱原来的你。”

  白颖眼圈又红了,她按住我的手说:“老公,你真好,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习惯这样了,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那我以后尽力去改好么?”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她说改其实还是为了合我,我对她的承诺已经失望了,就这样吧。

  我刮刮白颖的鼻子说:“好吧,那我等着啊。”

  白颖转了话题,说:“京,你回去时候,我陪你一起吧,一起去看看她。我妈那边我说不了,可是我和她这么僵着,你也难受。反正,反正事情都过去了。”

  我和惊讶白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们和好根本不存一点希望,事实上就是我,现在也仍和李萱诗心有芥蒂,只是我又控制不住我对李萱诗的那种畸形的爱恋。

  我说:“这就不用了吧?何必呢,我也没想过你们会再能相处。”

  白颖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回公司那天,白颖特地请了假,随我一同前往,路上我和她讲了很多我和李萱诗相处的经过,白颖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里面涉及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事,白颖也都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山庄,已经是晚上,李萱诗正和我给她新雇的保姆一起在照顾还未痊愈的李萱,李萱有时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时又会犯病,像个痴傻儿童。

  李萱诗先看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的白颖,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白颖还会重返这里,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说:“白颖想来看看你。”

  李萱诗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咬着嘴说:“看我干什么,我一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一个该死的女人。”说完她顿了顿,走到白颖面前,竟然跪倒说:

  “颖颖,我对不起你。”

  我和白颖赶快把她扶起,白颖说:“你这是干什么?”

  李萱诗肯在保姆面前向白颖下跪,她也需要巨大的勇气,看来她是真心回头了。白颖说:“我能和她谈谈吗?”

  我说可以。白颖拉着李萱诗走进了一间很少开门的房间,等了很久后,那间房门才打开,白颖拉着我进去后关上了门。

  这间房我很少进来,房间陈设还是像其他房里相似,都是仿古中式家具,房中摆着一张锦榻让我看着有些眼

  白颖说:“京,这是我以前来这里常驻的房间,就在这个房间里,我把我自己脏了,没有脸再见爱我的和我爱的人。可是我的他那么好,他没有抛弃我,还从新接纳了我,还一次次的告诉我让我做回我自己。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个罪人,为了弥补我的罪,我会不惜一切足他的所有愿望,哪怕是一个梦。”她回身看了一眼坐在上的李萱诗,接着说:“我和他的妈妈都是罪人,我们都要赎罪,我刚刚和她说过了,在今晚,我们都是你的,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愿意怎么羞辱我们都可以。京,我知道你还把她当你妈妈,我也会随着你这么叫,你会不会反感我们这样做?或者你是不是讨厌在这个房间?”

  我突然觉得有些转不过来,白颖很少这么长篇大论的,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只是在我面前才低声下气。她这样做的用心何在呢?是否是希望和过去有个完整的了断,然后真的变回以前的自己,再次全心全意的爱我。

  李萱诗接口说:“小京,妈妈对不起你,这话已经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难得颖颖这么好,我真的恨不得找掉地钻进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在一天就做一天我能做的事情吧,我们母子俩已经那个样子了,我只希望你能再快乐一些。

  我不怕你恨我,我在这里害了白颖很多次,如果你接受,白颖刚刚说,要让你也获得最大的快乐。”这种要求我想没有人会拒绝的,我听了白颖的表白,对她这种安排在曾经出过轨的房间来了却心愿的做法,并没有过多反感。因为我早已经看淡,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干嘛这么严肃,你们都是我爱的人,和我爱的人应该开心一些。”说完我搂着白颖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颖颖,谢谢你。”

  李萱诗虽然在病中需要安慰,可是白颖却是受过伤害的,她能走出这一步,完全是为了我,我更加要安抚她的心灵。

  白颖甜蜜地笑了:“老公,我们去上吧。”这时,我面出了难,白颖见状马上惊恐地说:“怎么,你不愿意在这里?”

  我说:“不是,保姆还没睡呢。”

  李萱诗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让她带着小萱去那边睡吧。咱们再等会儿,对了,还没问你们吃过饭没有?”

  我说,还没有呢。

  李萱诗笑笑说:“我去点饭。”

  白颖说:“那我收拾收拾房间。”

  李萱诗去做饭了,白颖在房间里鼓捣,打开衣柜后她愣了一愣,取出一条新单铺在上。之后她就又去找了李萱诗。

  保姆和李萱已经被打发走了,中院就剩下我们三人。吃饭前,李萱诗让我将一张折叠圆桌和三把椅子搬进了房间,她和白颖端了四五个菜上桌,又让我去拿了红酒,看来是想小酌一番。

  李萱诗和白颖端了菜后又出去了,我以为还有东西,跟着她们要去帮忙,她们二人神神秘秘的让我等着,我看见她们俩进了李萱诗的房间。再度回来时两人已经换了装束。

  白颖一袭红色蕾丝纱裙,雪白的体在啥群内隐隐可见,口是两个圆,让雪在外,上面几道苏垂下,堪堪将头半遮半掩。下摆只到边,根本掩不住两腿间的意。李萱诗则穿了一身黑色渔网装,紧绷绷的裹在身上,秘处无一不显。

  我知道这顿放将会吃的很难。白颖在我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老公。”

  白颖与往常不同,她放的很开。

  我笑着说:“好看。”

  李萱诗径直坐到了我身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新的,以前没穿过。”

  我想她是在告诉我,郝江化没看她们穿成过这样,不过我也知道,即便没有穿过这些,其他情感内衣,郝江化一定没有少见。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珍惜现在这一刻吧。

  白颖也坐到了我身边,她拿起酒瓶,给我们三人各倒了一杯酒,她举起了酒杯,说:“老公…婆婆。我们三个人又坐到一起了,我很珍惜今天,干杯吧。”

  我们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白颖又说:“婆婆,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的,但是我叫不出口了,我想你能明白。我们都是犯过很多错的人,说起来我们都该死,但是左京还爱我们,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活着目的就是为了他,你呢?”

  白颖这番话出口,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精心安排这场合应该是为了劝李萱诗去接受治疗,当然,她不是为了保住李萱诗的命,而是为了我,她不想我有太多的负罪感,更知道我对李萱诗有特殊的感情,希望我心里不要难受。否则的话她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话的。

  李萱诗身体有点发颤,说:“我,我知道的。可是我怕我没有机会了。”果然,白颖接口道:“也许有,也许没有。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京想过,我们三个人一起做,我就来了。如果京开心,我希望这不是最后一次。”

  白颖的话点到即止,李萱诗是明白人,她自会考虑。

  白颖放下酒杯,夹了一着菜说:“老公,吃饭了。”说完她把菜用牙齿叼住,身子一歪,仰头让我去吃她嘴里的食物。

  我俯身用嘴接住了菜,顺势在她上痛吻,亲够了才把菜吃进肚中。李萱诗也明白大戏已经开场,她含了口酒,同样口对口喂到我嘴里。

  三把椅子搬得不能再近,我左拥右抱,几乎不用动筷,就等二女分别用口相喂。白颖已经扒下了我的子,跪在桌子底下大口吐着我的茎,李萱诗搂着我的脖子,有时用筷子,有时用嘴,一口一口地喂我。

  不一会儿两人换位,李萱诗钻到了桌下,白颖又陪在我身边,白颖说:“老公,这样好不好?”

  我说:“就你鬼点子多。”

  白颖笑笑不语,含了一口酒为了过来,我说:“我只喝一半,剩下的归你。”

  白颖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我抠摸着白颖的下体,和她接吻,一口酒在我们两人嘴里传来传去,齿间尽是酒香和白颖口内津香。

  下身还在另一个美妙的腔道中徘徊,灵巧的舌尖拨动着我每一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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